《阴夫,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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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你滚开-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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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鬼,把我还能活着的事情和云焱牵扯上边。几乎所有鬼,都知道夜阑同我一起入无间地狱。又求来引魂灯和结魂灯救我。

    所以,我还活着一事,没有四方家族和鬼有异义。

    毕竟,在表面看来,云焱没有插手。反而,因为云焱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一事,而感到唏嘘。

    自古以来,入无间地狱的人,只有我一个。

    然而。无论是人还是鬼,丢进无间地狱里。再活着出来的,只有我和夜阑。

    一得到我醒来的消息,云焱就召见我和夜阑。

    当然,也少不了玄家老爷子,玄臧月,还白家主和几位领事,以及,夜君。

    我夜阑到时,整个大殿都透着阴森沉闷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不由的让我觉得毛有悚然。

    夜阑握住我的手,走到大殿前,给云焱和几位主事以夜君见了礼后,就抢了主言权,“我和白白,已在无间地狱受罚七七四十九天,白白还险些丧命。现在,帝君和两位家主,不知有没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暗害我家白白。”土夹共亡。

    夜阑牵着我的手,一口一个我家“白白”的叫着,让我有点不敢看云焱。

    不过好在,云焱冷峻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恼怒的表情,只有冷漠与残酷,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有着怎样的情绪。

    但只有我知,他正在我心里咬牙切齿的恨声着,要砍掉夜阑的手,毒哑夜阑的喉咙。

    我在心里无语的朝他翻了几个白眼,面上却是不显,昂头冷视着他,讨伐道:“我虽然参加玄小姐的生辰宴会前受了伤,夜阑担心我的伤势会没命,才拜托帝君照料。可也算是应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却没想到会遭到暗害。帝君和两位主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说到最后,眸光转到玄臧月和玄老爷子的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云焱眉头轻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在心中给我点了个赞,说至今,除了他,还没有哪个人敢质问玄老爷子。

    我心想,那是玄老爷子,以前没有遇到我。

    云焱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一旁的玄老爷子,又向玄臧月,言辞冰冷的说:“月儿,那件事情交由你查,可有查出真相?”

    “月儿不负帝君的重托,已经查明真相。”玄臧月的心里似乎很好,看云焱的眼神,柔的能滴下水来,我不觉的有些吃味,我在无间地狱和这段时,云焱的另一半分身,一直都在外面陪着玄老爷子和玄臧月,玄臧月这会儿,一定以为,云焱把我抛弃,选择接受联姻。

    瞧她朝我看来的眼神,那骄傲得意,却又美如仙子的容颜,真是让人恨,都恨不起来。

    我和玄臧月站在一起,那对比,就是天仙和丑小鸭,云泥之别。不管是容颜和气势上,都矮出一大截。

    然后,我也不想输给她,我才是云焱爱的人,我才是这件事情中的受害者。

    抬头,挺胸,冷傲的迎视她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气势有威严一样,“既然玄小姐已经查明真相,那就公布吧。”

    她似乎没有料到,我敢直视她,当面质问她,微微一愣之后,抬起手,连拍几个巴掌。

    她的巴掌声一落,就有两个鬼差,拖着一人黑衣鬼侍进了大殿。那黑衣鬼侍,面目全非,从头到脚,都裹着黑袍,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和一张上了年纪,却又让人看不清容貌的鬼。

    玄臧月指着那鬼,问我,“白姑娘,你仔细瞧瞧,可是他把你带到无间地狱去的?”

    看着那鬼,我不由的蹙起眉头,那个把我弄进无间地狱的黑雾,虽然,也有一双猩红的眼睛。可我清楚,绝对不是眼前这老鬼。

    夜阑握着我的手,似传递力量给我一样,“白白,别怕,是不是他,你直管说。说出来,帝君和两位主事,会给你做主。”

    我想了想,就说:“我并没有,看到那对方的样子。只看到一团黑雾里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

    我说着,大着胆子,走到那个老鬼的面前,无厘头的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它看了我一眼,尽管眼底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可我是看他一丝无奈从他眼里划过。

    我想,他一把年级,应该是玄臧月为了掩盖真凶,拉来交差的老鬼罢了。

    如果随意指认是他,他必然没有好下场。

    这十层地狱,哪一层,不会要了他的鬼命。

    “时间太长,老夫已经记不得如今高寿了。”半响后,他沧桑的声音才在大殿缓缓响起。

    这时,玄臧月说:“他是渡鲨河渡船的梁伯,在渡鲨河渡河已经五百年了,这年龄太大,有些痴症,才会把白姑娘带错了路,给带进了无间地狱,那个时候,正是无间地狱的侍魂队换岗。一时疏忽,才会没有查觉到白姑娘,被带去了无间地狱。那无间地狱祭魂怨气颇深,白姑娘一介人类,接触到祭魂的怨气,难免会被迷了心智,被那些祭魂利用闯进无间地狱。好在,没有酿成大祸。白姑娘,也保住了性命。”

    听了玄臧月的话,我眉头蹙的越来越深,不得不佩服玄臧月的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句,就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一个几百岁的老鬼和一群无法作证的祭魂上去。

    我深吸一口气,瞟了眼玄臧月,压下心头的怒,转头跟云焱说:“我当时,虽未看清那鬼的样子,可声单却记和很熟。这个老伯,不是带我入无间地狱的鬼。或许,真是的无间地狱的祭魂,迷了我的心智,引我入无间地狱。”

    听我这么说,夜阑抓住我的手紧了紧,眯着紫瞳不解的看我,“白白……”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月儿去处理。”云焱的声音,打断了夜阑的话。夜阑还想说什么,就被我掐住手心,阻止了。

    “事已平息,我可以离开冥界了吧?”我不看云焱,只看玄老爷子和玄臧月。

    玄臧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一脸歉意的说:“白姑娘,实在抱歉,是我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生辰宴会,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你现在刚从醒来,还需要阴气养魂,不如就在冥界多待几日,再说……”

    她说着,眸光在夜阑身上一转,又看向大殿之上的夜君说:“干爹,夜阑哥哥在外游离多年,如今带了个未婚妻回来。是件值得高兴的喜事,说不定成了婚,阑哥哥这性子也能安稳下来,留在北荒界,给干爹分忧。”

    玄臧月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顿时卷过阵阵令人汗毛倒竖的阴风,温度疾速下降,寒的人心尖直颤,周遭静的落针可闻,诡异的气氛紧紧的将我包围,几欲窒息。

    我抽回被玄臧月握住的手,干干笑道:“玄小姐有心了。成不成亲是给外人看的,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只要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天天都会是新婚日。”

    我说着,不着痕迹的瞟了云焱一眼。云焱冷沉的脸色稍稍一缓,并没有出声。

    玄臧月将我这一夜看在眼里,眼底一闪而逝的阴戾,不巧也落到我的视线里。

    她表面神色不动半分,依旧笑道:“白姑娘说的极是,你们人间却有一说。可终归,还要有个归宿,夜阑哥哥会带你回来见干爹,便那便是打定了要和你成亲。”

    “我和白白的事情,就不劳玄小姐费心。”夜阑把我拉到身边,自然而然的揽住我的肩膀,一副戏谑的邪气道:“听说,玄小姐和帝君,早有婚约,至今还未完婚。我和白白到是想早日讨玄小姐一杯喜欢喝。”

    玄臧月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但很快,就笑靥如花,瞟了眼大殿之上的云焱,脸上染上几分绯红,娇笑道:“我和帝君日日相见,就如白姑娘所言,有情人在一起天天都是新婚……”

    “事已查明,白姑娘和夜阑,可以离开了。”没等玄臧月把话说完,云焱就开打断。

    夜阑一听,牵着我就转。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的父亲还有大殿上,就这么走了,会不会……”

    “闭嘴。”夜阑面无表情的打断我。然而,身后传来夜君的声音:“夜阑,既然是带未来儿媳妇来,不该正室,给我请个安?”机

089深山:公车惊险() 
到了冥界出口,跟李香和洪天瑞告过别,夜阑就带着我离开冥界。

    从夜阑的手里,抽出我的手,回头看了眼,已经不存在的冥界出口。我沉吟了半响,才说:“夜君是你的父亲,你真的不打算……”

    “这里离市区太远,还好是傍晚,应该还有公车。”夜阑不想跟我谈及他和夜君的事情,打断我的话,就迈着步子,朝路上走去。

    我有些尴尬扯了下嘴角。这是夜阑和他父亲的事情。不该我过问。

    我一边取手上的镯子,一边跟着他的身后前行。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山崖边上,前方不远处就是山路高速。原本就车辆很少,又值傍晚,我们夜阑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一辆踏着日暮而来。

    公车上除了司机,只有一个男人,那男人坐在最后一排,虽然山里傍晚温度下降。可那男人的身上,居然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

    是的,黑风衣,从头到脚的包裹着自己,头上还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那一身穿装有些土,又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人。

    更让我不安的是,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那种几乎与森冷的夜交织融为一体的装扮,除了诡异,又让我觉得神秘。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那男人。

    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扯着我的神线,落在他的身上一样。

    夜阑见我直勾勾的盯着那风衣男,也朝那风衣男投去几眼,然后,附唇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不用怕,他是人。”

    夜阑这话让我悬着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这才反目光移走开。投到窗外。

    就在这时,车子发出一阵刺耳的急刹车,蓦地停了下来,惯性力量,让我一头撞在前座的座椅上。

    好在,夜阑的手掌及时搁在我的额头上,这才避免我额头一包。

    “怎么回事?”虽然没有撞在冰冷生硬的椅座上,可我的额头还是被撞的一阵懵,不满的揉着头,嘟囔起来。

    “有东西上车。”放阑附在我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东西?”我没明白夜阑的话,一边揉头,一边抬头看去,就见车门打开,一对情侣上了车。

    我敏锐的嗅觉,顿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中,掺杂着一刺鼻的腥臭味。

    我不由的蹙起眉头。

    日暮西沉,山里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车外景物如浮光掠影般一闪而逝,远处是叠障层峦的山峰,在浓雾里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山里的天气像孩子的脸;变幻无穷,刚刚还月上中天,繁星万点的天空,忽然被黑压压沉甸甸的乌云遮住了月光,显得夜更黑更加阴沉。

    乌青闪电裂天而来,划过天际,不多时,就迎来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风雨。

    “最讨厌下雨天,尤其是山里,阴森森的。”坐在我排的的女乘客,神色有些恐慌的抓住他身边的男人的胳膊,望着车窗外昏天暗地,雨水砸的玻璃噼啦啪啦作响的夜,声音有些发颤,“阿淼,我有些怕。”

    “别的,有我在。”叫阿淼的男人,把有些慌张的女人揽进怀里,安慰,“还好赶上了车,要是再晚一点,恐怕,要被这场暴风雨给困在山里。”

    两人说着说着,就缠绵的拥吻上了,不是顾忌车上还有旁人的浅吻,而是肆意的激吻,那性感美艳的女人,从最初的慌乱,到最后夸坐在男人的腿上,搂着男人,娇吟深吻,似乎忘乎这公车上,还有其他人。

    那画面,让我有些尴尬,脸颊不由的烧红起来,想到自己和云焱的第一次,也在车上。

    那时的自己,也是被云焱以同样的姿势,抱在怀里,进入,抽出,空虚,充实,反么覆覆,直到昏迷。

    想到那夜的疯狂与刺激,我身子微颤,感觉有些燥热,似有暖流下涌。

    脸上的烧红,越来越浓,我连忙敛回心思,瞧瞧我这都会什么念头,别人在眼前亲密,自会儿,怎么就想到那档子坏事。要是让夜阑发现,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这时,夜阑蓦地低下头,凑到我的面前,紫色的眼眸深处,划过丝丝难以察觉的涟漪,勾唇邪笑,“白白,你的脸红了,一直到脖子上。是不是看到别人亲热……”

    “红你大二爷。”不知道夜阑这张嘴里,能吐出什么毒蛇,我称他没有说完,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把他推离我的眼前。

    谁知,就在此时,我拍在他正脸上的掌心,似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了一下,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直达心尖。

    我心下一骇,如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凶恶的夜阑,“你想死么?”

    “你是我未婚妻。”他伸出舌头诱惑般的舔着唇畔,眯着绮丽魅惑的紫瞳邪魅望着我,“别忘了,你的手上,还带着我母亲留给儿媳妇的定情镯,你想赖,也赖不掉。”

    这镯子,我刚才费好大的一股劲,手腕都脱了一层皮,就是取不下去。心里本就有气,听夜阑这么一说,更是恨恨的咬牙瞪他,“那是演戏,演戏,你快把这镯子取下来。否则,就把它砸碎。”

    我取不下,还能砸不碎镯子。

    夜阑眉眼一挑,毫不在乎的说:“只要你高兴,随便你。”

    他靠在车窗上,眸光却落在前面旁若无人,亲热起来的两人身上。

    我心中气结,他不在理我,眼神就那么**裸,直勾勾的盯着那两个亲热的男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唔……”

    **娇媚的嘤咛声,从那女人压抑的喉咙发了出来。

    仅管很少,可在安静空荡的公车里,却还是不容人忽视。

    “难道,要看一场现场版的活春宫。”我想了想,别人敢演,我为啥不敢看。土状土才。

    于是,就烧红着脸,抬头看去。

    这一看,我的心脏猛地一下停止,而后,疾速加快,像是要跳出喉咙一样,背脊爬上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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