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保她周全。”云焱甩开洛宸的手,勾唇冷俊的道:“从此以后,不需要你再担心她,我会用我的生命,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保护她,去爱护她。”
洛宸淬了冰的眸子,冷凝着云焱,紧攥的拳头,止不住的颤抖着,许久之后,才放开抓住云焱衣领的手,“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就算我不杀你,宿回来后,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不在逗留,转身离去。
看着洛宸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不是滋味,“洛宸,我承认,我最初知道,你不是圣贤大师的徒弟时,我怀疑过你,可如今,我是真的信任你,就像妹妹信任哥哥一样。”
“哥哥?”他脚步顿了一瞬,没有回头,仰头苦笑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彼时,我并不知道,洛宸这一生之中,最痛恨的就是我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最欣慰的,也是我还把他当做哥哥。
洛宸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云焱,还有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夜阑。
夜阑没打算逗留,拿出一部手机,朝我丢来,我伸手接过,原来是我的手机。定是昨晚走的匆忙,忘记拿走。
“本少和红红的身价太高,肖像权可不是随便流通出去的。”他双臂环胸,邪肆的挑眉看我。
我忽然想到,昨晚上拍了夜阑和君烨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我点开一看,照片已经删除,不想用,一定是夜阑干的。
这时夜阑又开口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不想惹麻烦上身的话,立马把手机和卡全部都换掉。”
夜阑说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出了房间,在踏出房间的一瞬间,又留下一句话,“一个人选择走什么路,就注定会有什么结果。你今天的选择,就是明日要承担的命。有些路可以回头。而有些路,就算撞的头破血流,魂飞魄散,也没有退路。想要走下去,就要活下去。”
夜阑的话,让我陷了短暂的沉思。我知道他是要告诉我,我即将要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所要面对的,又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选择和云焱在一起,就注定了,我要走一条,非人间的道路。那条路上鬼怪丛生,艰难危险,与死亡并存,错一步,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身,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他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老婆,别想多了,有我在,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微垂下眼帘,看着他环在我腰肢上的手,转过头看他,“洛宸是不是和前世的我关系很好?”
听了我的问话,云焱神情微微一怔,手尖轻撩起我额头的发丝,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一边端起汤,喂到我的嘴里,一边跟我说:“他是东瀚国的大国师,也是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我心里大是一惊,我是选修历史的,从未听说过历史有东瀚国的存在。只知建立说公元25年,灭于公元220年的东汉帝国。
我想,会不会是云焱说错了,“你说是东汉吧?”
“不,是东瀚国。”
云焱说,东瀚国是一个秘国的国家,远在东汉之久,距离今至已有一万年的岁月光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东瀚距离现在,有一万年的岁月,那么洛宸是东瀚国的国师,他究竟是人是鬼?
如果是鬼,那就是和云焱一样。如果是人,那他岂不是……
“洛宸是人。”看出我眼底的震憾与疑惑,云焱宠溺的捏了下我的俏鼻,“只不过,他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一名天宗极的言咒师。”
言咒师?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我不明白,就问云焱,言咒师是什么,是不是和道士,阴阳师一样。
云焱说言咒师和道士,阴阳师不是一个级别的。道士和阴阳师的道术,言咒师都懂。
但言咒师所会的言咒术,却是道士和阴阳师都不懂。
而且,除了东瀚国的言灵家族出言咒师,世上并没有言咒师的存在。
可以说,洛宸是这世上,仅有的言咒师。
言咒师达到一定的境界,就能够永生。
也就是大秦秦始皇,追求的长生不老。
但,言咒师,也并非是不老不死。
相反,他们的寿命其实很短。
能让他们活来的真正原因,是借命。
“借命?岂不是说,洛宸要吸他人寿命,来延续自己的性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和魔鬼有什么区别。
“可以这么说。但,这必需要对方心甘情愿。”云焱夹了一块鱼肉,剔了鱼翅,喂到我的嘴边,跟我说:“老婆,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肮脏的就是人心。有些人,为了一已私利,可以出卖灵魂。用寿几十年的命,换来名和权,又有什么奇怪?”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寿命渡给洛宸?”讶异,震惊,已经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理,“可洛宸,怎么替那些人,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名利?”
“这就是言咒师的神奇,他可以帮助人,完成他的心愿。”云焱微微眯起幽深的眼眸,瞬间的沉吟后,又道:“但,每一个得到言咒师帮助的人,好景都不会常在。风光,也只是一时。”
“这是为什么?”这莫名的让我想到,我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就是以典当物,换取想要得到的。
然而,那个典当物,是人体的各个器官。
而言咒师,所要的典当物,是人的寿命。
“一个人的寿命,自出生就注定。如果因外来力量,损耗阳寿,就相当于损失了阳运之气,阳运之气一弱,即便那个人是活着,得到了当下想要得到的一切。可过不了几年,也会霉运当头。”
云焱见我吃的差不多,放下碗筷了,搂住我的腰身,一边埋头在我胸上不安份的磨蹭:“言咒师同样也是,他们得到了别人的寿命。可每施一次咒,每画一道符,都是损耗他们的寿命。寿命的长短,则是由所施的咒和符的威力大小,来取决。一次咒,可能会损五到十年的命。一张符,二到五年。”
听了云焱的话,我心中一惊,恍然间想到洛宸之前在警局里,拿符给我时说的话。一滴精血一年阳寿。他当时给了我二张符,就是二年的阳寿。
我那时,只当他是舍不得符,拿寿命来吓我。
原来,是真的!
得知洛宸的身份和真实年龄,让我一时间难以消化,一个活生生的人,活了整整一万年,这是什么概念。我简直不敢想象。
云焱之后,还说了很多,在这世上,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和领域。其中还包括,传说中的魔界与天神……机
067狐妖:步入危险()
云焱回来,只陪了我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冥界了离开前,传授了驱使木偶傀儡的咒语。
我才知道,那木偶傀儡,是可以变身的如人。并非只有巴掌那么大。它会做一切家务,还可以开车。
如果我要去夜阑那里工作,就可以驱使木偶开车。
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觉得,我还是打车比较有安全保障。
虽然说,在别墅区,很难打到车,可也不是打不到。
可谁知,还没有走出别墅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蓦地停下脚步,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站在一辆跑车前,正与一个男人相拥接吻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我差点打起来的阮伊儿。
不。她也不是阮伊儿。
因为,阮伊儿一正常的人,不会无端的长着一条蓬松的白色尾巴。
那白色尾巴,看起来像猫尾,可又比猫尾粗长蓬松,更像是狐狸的尾巴。
一瞬间,我身体里的血液凉的发寒。一个可怕的念头跳入脑海。
那个女人不是阮伊儿,一定是狐妖所变。要么,就是阮伊儿被狐妖上身。
就在这时。阮伊儿已经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子,朝郊外的开去。
别墅区本来就远离市区,那辆车子往郊外开,联想到刚才阮伊儿和那男人的相拥缠绵,我顿时明白,他们是要去干什么。
我拿出手机,拨通悠然的手机,把阮儿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快来接我。
然后,又打电话给夜阑。因为那辆车子的所去的方向,正是阳光树林的方向。我把看到狐妖的事情,告诉夜阑,让夜阑盯着。
毕竟,悠然开车来接我,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再到夜阑那边,也要一个小时。
让我意外的是,悠然不到十分钟,就到我到了。我也没问他怎么这么快到,上了车,就跟他说:“他们朝阳光树林的方向开去了,我已经打电话,让夜阑留意。我们要赶仅过去。”
悠然扯过安全带给我系在腰上,当看到我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吻痕时,眸色深了下来。
我出门时,特意穿了高领,就是想要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这会儿,见悠然失落的眸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我有些尴尬,从他手里接过安全带,说:“我自己来系吧。”
我也意识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便坐正了身子,启动车子,一边开,一边问我:“你可看清楚?确定伊儿被妖上身了?”
“我不确定,那是妖变成的阮伊儿,还是妖上了阮伊儿的身。”我想到这里,问他:“你和阮伊儿从小一起长大,她又很喜欢你,你打电话给她,她肯定会接。”
悠然摇了摇头,说:“我刚才试过,她的手机没有人接。我打她的家里。她家也没有人接电话。”
我闻言,有种不祥的预感,阮伊儿一直以来,就喜欢安悠然。就算误以为安悠然已死,以那么长情的一个人,是不可能会这么快就忘记悠然,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如今,不接悠然的电话,恐怕,刚才那个,不是狐妖所变,真的是被狐妖上了身的阮伊儿。
谈话间,我们的车子,已经追上了那辆车子。
因为,那辆车子,就停在路边。
悠然停下车子,让我在车上,不要下车,他去前面看看。
我相到,可能会在车子里面发现,少儿不宜的事情,就没有下车,趴在车窗上,看着悠然走向前面的车子。
悠然敲了下车窗,似乎没有人应,他便趴在车窗上,朝里面看。然后,抬起头来,跟我说:“车里面没有人。”
他说完,眸光朝路边的林子里望去。显然,是怀疑阮伊儿和那个男人,就在林子里。
我说,我们进林子看看,悠然担心会有危险,坚持要自己进林子里看看。
我要他小心一点,就在车子上等他。
二十分钟过去,悠然还没有回来。转眼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到悠然的身影,我内心有些不安,悠然会不会出了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我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悠然的手机。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可还没有等我问悠然在何处,手机那头,就传来悠然焦急迫切,略含痛苦的声音,“言儿,有危险,快跑。”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悠然果然遇到了危险。以医状巴。
我往阳光树林的方向看去,还没有看到夜阑的车影,心里着急的不行,连忙打电话给夜阑。
他说遇到一点状况,会晚一点到,要我千万不要进林子,有危险赶紧逃。
我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遍夜阑,早不出状,晚不出,偏偏这个时候出状况。
我心里虽然害怕,可悠然面对的不是普通的鬼,是一只妖,现在正有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下去。
我把木偶傀儡带上,拔出绑在后腰的乌风,下了车,朝林子里面走去。
刚入林子,阵阵阴风和潮湿的雾霭迎面扑来,我冷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林子外面,明明是暖阳光高照,一片晴朗。
可林子里面,却是升起了弥天大雾,让人辨不清方向。
四周阴森,静的诡异,只有不知什么方向,吹来的阵阵阴风逆转在周身,卷的我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倒立。
我手里紧握着枪,眼神四处游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稳的前行。
走了好一段的路,都没有看到悠然的身影,我有些急,再次拨通悠然的电话。
突兀的手机铃声,从寂静的林子深处传来,那铃声携着一股回音,在这偌大森冷的林子里无限扩散回音,听的让人毛骨悚然。
“悠然。是你吗?”悠然的铃声就在前方,我快速朝铃声传来的方向移去。
“啊”
脚下的树藤,绊住了我的脚,我一个不妨,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不过,意料中的疼痛,没有等来,我好像摔在什么东西上。摔到地上时,手掌按住了一坚硬的东西。
我抬头一看,差点吓的魂不附体,只见我摔着的地面上,躺着一具没有血肉,白森森的尸骸,尸骸的身上穿着一件花色格子衬衫。这衬衫我并不陌生,正是不及之前与阮伊儿相拥缠绵的那个男人穿的衣服。
我的双手,此刻,好巧不巧的就按在他的头骨上,吓的我爬起来,就往后退。
这个男人与阮伊儿一同进了林子,现在却成了一具白骨,那悠然岂不是很危险。
我连忙爬起,举枪戒备四周,朝林子里面走去,没走几步,就到悠然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地面上有大滩的血迹。
我顾不得害怕,顺着那血迹和打斗的痕迹找去。
那血一定是悠然的,他现在肯定受了伤。
果然,顺着血迹,走了约十分钟,便听到前方传来打斗的声音。
“小帅哥,你以为,你一个死人尸体,没有活人的精气,我就奈何不了你。”一个甜腻到让人不寒而粟的声音,悠悠扬扬的从前方飘来,“只要我挖出你的心脏,毁了你的天灵盖,你照样得死。”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我还会害怕死吗?”是悠然的声音,虚弱的连说话都中气不足,可见,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我飞快的举枪冲过去,就看到阮伊儿不知生死的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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