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捉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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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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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高祖父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帮帮俺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硬不心离开了,就问了老头儿一句,“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说,这河岸上除了老头儿没旁人了呀,他儿子呢?

    于是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我高祖父话音落,老头愣住了,没一会儿,嗷嗷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老爷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要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当时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了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

    眼下这老头儿的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的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

    当然了,我高祖父当时不过是黄河里一个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知道啥叫个“棒棒会”,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还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头儿哭的伤心,老来丧子谁能不伤心,心软了,答应送他们父子过河。不过,一口答应下来,跟着就出事儿了。

    老头见高祖父答应千恩万谢,说他儿子的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他这就回去找人把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一口答应。

    不过我高祖父这人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边傻等了起来。

    一直从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儿,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

    眼看着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觉摸着老头今天可能不能来了,准备把床靠岸收工,不过就在这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姗姗来迟。

    第四百零四章怪梦深井

    原来他娘的是个梦,朝窗外面看看,天还黑着呢,屋里的灯亮着,与此同时,鼻孔里钻进一股子焦糊味儿,好像棉花套之类的东西烧着了,低头朝自己身上盖的被子一看,一个烟头正在被子上烧着,被子都冒了烟了,赶忙一抖被子,烟头抖到了地上,不过这时候就感觉右手上有点疼,低头一瞧,右手食指跟中指上分别给烫出了一个大水泡。

    我顿时苦笑了一下,明白了,梦里给烫了手,其实是我刚才抽着烟睡着了,烟烧完以后烫到我手指头上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工地之行

    张芸的脸色当即变了,小庆姑姑的脸色也变了,看热闹跟真正面对,是两码事儿。

    我赶忙对张芸说:“你别怕,现在把竹鞭子放到马头上,站着别动。”

    张芸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了下头。

    这竹鞭子只有手握的一小节是竹的,其他地方全是纸糊的,张芸仗着胆子把鞭子放到马头上以后,战战兢兢想往我这里过来,我赶忙瞪了她一眼,她顿时站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没过一会儿,鞭子无风自动,鞭子梢摆了几下,从马头上掉了下来。

    见状,我赶忙用黄纸撕了个纸人,从侧面绕到纸马后面,也就是马屁股那里,慢慢蹲下身子,托着纸人猛地往马背上轻轻一拍。

    “啊!”

    马背上顿时传来一声小孩儿的惊叫,非常清晰,这时候,小庆姑姑跟张芸彻底吓坏了,脸色大变。

    我迅速从地上站起身,把纸人对折几下放进了兜里,笑着对她们说道:“没事儿了,小鬼已经给我收住了……”

    写到这儿,张芸身上的小鬼就算是给我彻底收住了,几个人齐动手,吹灭蜡烛撤了香案。

    完事儿回到屋里,开始商量着怎么送走张芸,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既然郑州跟新乡火车站都不能去,那就把她送到卫辉火车站吧。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卫辉火车站等于是一个县级车站,目标不是太大,再说旅馆那些人肯定想不到人生地不熟的张芸能去那里坐火车。

    当时,我记得小庆姑父好像还给张芸拿出一些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之后,我们几个一起来到火车站,张芸的身份证啥的当时都落在了旅馆里,买票的时候用的好像是小庆姑姑的身份证,那时候火车上管的不严,只查车票跟违禁物品,不查身份证。张芸下了火车以后,还得倒车,不过那时候她就可以在找当地派出或者铁路乘警啥的求助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醉酒之后() 
今天下午有点儿事儿,这章是草稿,明天修改。

    回到家里以后,我就去找那个木板厂的老板辞职,之前强顺为了跟我一起去帮春生,跟老板请假,老板不同意我们俩一起请假,强顺就直接辞职了,当时我就跟他说,回来以后我也辞职。

    不过,我跟木板厂老板一说辞职,老板居然不同意,他说,你跟强顺两个都辞了职,我一下子上哪儿找人去,你得留下来再干一段时间,等我找着人了你再辞职。

    我一听,就跟老板说,要我留下也得把强顺留下,等你找到人了,我们俩再一起走,老板显得有点儿哭笑不得,点头答应了。

    随后我又劝强顺,咱先在这里干着,一边干一边找活儿,等找着活儿咱俩再走,强顺有点儿不乐意,抬手指了指明亮的脑门。

    之前说过,木板厂的活儿不适合强顺干,强顺为了我才留下的,那些粘木板的黏合胶里有毒,一直导致他掉头发,这时候他的脑门儿已经有点儿秃亮了,头发明显比正常人稀少了很多。

    我也于心不忍,但是,我们俩现在要真的辞了职,再去找别的活儿干,还得耽误一段时间,哪儿有那么多现成的活儿等着我们呢,我们这边一辞职,另一边立马儿找到活儿干?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强顺的儿子现在已经七八月大了,吃奶吃的特别多,奶水根本就不够吃,还得给他买奶粉,强顺要是一停下来不干活儿,这奶粉钱去哪儿弄呢?

    这就是生活,挣扎的生活。

    在木板厂又干了能有一个多月吧,也可能是两个多月,十来年前的事儿了,具体的都记不清楚了,再加上,自打我结婚以后,就不再写日记了,之前那些事儿,都写有日记记录着,写过一遍就能加深一遍记忆,结婚以后的事儿,对于现在我来说,只剩下单线回忆了。

    在木板厂又干了一两个月以后,秋收了,收玉米大豆啥的,木板厂老板也是我们农村的,家里也有地,刻意给我们木板厂工人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秋收过后,水泥厂那边打电话招我们回去,说是水泥厂换了个新领导,要改变厂子里的局面,在厂子里挂着名,在外面打工的人,一律返回厂里点卯,谁不到开除谁。

    我跟强顺这时候,还对这破厂抱有一丝期待呢,期待将来有一天,我们能从“在册临时工”转成“正式工”,也就是转成铁饭碗,将来退了休以后,就有退休金养老金拿了。

    也不管木板厂老板同不同意,我们俩撂挑子又回到了水泥厂。

    过去没刻意说过我们干的这个水泥厂,现在说一下,我们俩自打一进厂,就进全厂最累的“成品车间”,这个车间有磨机,磨水泥的,活儿累不说,还非常脏,车间里整天灰尘满天飞,一天八个小时,几乎一直都是带着口罩的,就这样,下班以后把口罩一摘,往鼻孔里一抠,全是灰黄色的鼻泥,脸上身上,满满的一层,只要一咳嗽,吐出来的全是黑痰,你要是不嫌恶心,用手一搓那痰,能感觉到里面全是细微的颗粒,就跟我们二十一二岁时流行的那种磨砂洗面奶似的。

    回到厂里以后,还是那熊德行,换个领导又咋样儿?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成品车间里照样儿还是又累又脏,不过有一点儿,勉强能发下工资不再给工人发水泥抵工资了。

    往事如梦,很多事现在回忆起来,都叫我感觉恍若隔世了。

    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夜晚,我们下中班,中班也就是前半夜班,十二点下班。

    下班以后洗漱完毕,杨二哥来找我们俩,当时因为外地辞职的人很多,很多寝室都空了,我跟强顺顺便弄了一间寝室,我们不在寝室里睡,就上下班换换衣裳啥的。

    杨二哥,之前提到过,算是半个道士,为人诚恳又实在,我们俩这次重新返回厂里,就属他最高兴,因为又有人陪他喝酒了,我们走了以后他总是一个人喝闷酒。

    三个人来到厂子西边的地摊,杨二哥今天做东,弄了个猪头肉、又弄了素拼,记得当时喝的是零酒,也就是散酒,大玻璃酒坛子里泡的枸杞,口杯,一块半一杯,三杯就是一斤。

    每人喝了两杯以后,杨二哥拉开了话匣子,说我们俩离开厂子里以后,特别的想我们,咋也不来厂子里看看,找他喝两杯。其实咋说呢,都是些穷哥们儿,整天为生活穷忙活着,谁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呢。

    后来,杨二哥问我们,上次你们跟春生一起往车棚里存车是咋回事儿,春生都辞职了,还跑这么远来找你们玩儿?

    我说,他是有事儿来找我们帮忙。杨二哥就问啥事儿,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架不住两杯酒下肚,把脑子这时候已经烧晕了,于是,我跟强顺你一言我一语,断断续续把春生的事儿给杨二哥说了一遍。

    杨二哥听完,很惊讶的看起了我,说道:“你还有这本事?”

    我点了点头,杨二哥赶紧给我敬酒,三个人又灌了一杯,这就等于一个人喝了一斤了。

    我借着酒劲儿吹嘘道:“二哥,你不知道吧,我这是可是祖上传下来的正宗的本事,啥几把妖魔鬼怪,到了我跟前,是条龙它得盘着,是条虎它得趴着……”我抬手一拍身边强顺的肩膀,又说道:“你看咱强顺老弟,多普通的一个人,头发都快掉光了……”强顺狠狠推了我一把,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接着说道:“他可是天生的阴阳眼,看那些鬼呀神的,一看一个准儿,我今天要是不说……你你你看不出来俺们有这本事吧?”

    杨二哥这时候看着我们俩都有点儿傻眼,“黄河,你不是在蒙你二哥吧?”

    “我蒙你干啥呀,你不也是学道的么,应该知道这些。”

    杨二哥说道:“那你把你本事给我演示演示,我看看。”

    我立马儿噎住了,一摆手,“演示不了,要是你告诉我哪儿有鬼,我能给你抓住。”又一拍强顺,“你告诉他哪儿有鬼,他能告诉你那鬼是男鬼还是女鬼,是老鬼还是小鬼。”

    杨二哥一听,兴奋劲儿立马上来了,问我们俩吃饭不吃了,要是不吃饭了他现在就结账,离开地摊好好研究研究。

    我一听这话,咋这么不对味儿呢,问道:“你想研究啥呀,研究俺们俩呀?”

    杨二哥说道:“咱们厂子后面,过去是一片乱葬岗,我听说哪里有时候闹鬼,咱们哥仨到哪儿研究研究,你们俩都把本事拿出来。”

    我把头一歪,中。

    三个人离开地摊,顺着地摊旁边的一条小路,直奔我们厂子后面。我们厂子后面,是一大片白土坑,荒地,种不了粮食,不过野草长的倒是挺疯狂,过去这里是一片乱葬岗,听说文革的时候,红卫兵还在这儿活埋过人。

    三个人走到半路,我酒醒了不少,一寻思,我们这是去干啥呢,没事找事儿,这个不是去作呢么。

    想跟杨二哥说咱回去吧,别去惹事儿了,不过,这话一说出去,杨二哥肯定认为我刚才是在吹牛,大话说出了,现在反悔,好像有点儿来不及了。

    我一琢磨,就跟杨二哥说:“二哥,那里是不是真的闹鬼?”

    杨二哥点了点头,“真的,我听人说过好几次了。”

    我说道:“那你可得小心着点儿,我跟强顺都见的多了,那些东西不敢把我们俩怎么着,你可就不一样了,弄不好咱一到地方,那些东西就上你的身了,我就是帮你把那些东西再从你身上弄出来,到时候你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旷工不说吧,身体还得受罪,划不来呀。”

    本想用这话吓唬他,叫他打退堂鼓的,谁知道杨二哥嘿嘿一笑,“河弟,你忘来了你二哥还是个道士身份么,我有祖师爷护着呢,啥都不敢上我的身。”

    我一撇嘴,“你祖师爷的弟子成千上万,你还是个半吊子,他有空护着你吗?”

    杨二哥审视了我几眼,说道:“河弟,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会是在吹牛吧,你现在害怕了,想骗我回去,对吧。”

    还给他识破了,我立马儿争辩道:“谁害怕了,你问问强顺,从小到大怕我过啥,我啥时候吹过牛。”

    杨二哥看向了强顺,强顺这时候已经喝的晕晕乎乎,就属他喝的多,强顺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二哥,说道:“二哥,我给你证明,黄河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万道金光,我是火眼金睛,你不是想研究研究俺们俩么,我、我现在就给你研究研究。”说着,“刷”一下把上衣撩开,露出了肚皮。

    杨二哥见状,赶忙往旁边一闪身,因为酒醉的缘故,一下没闪好,噗通一声摔地上了,嘴里叫道:“强弟,你你你想干啥呀?”

    强顺大叫道:“给你看阴阳眼呀!”

    杨二哥说道:“你你你阴阳眼长肚子上呀?”

    强顺呸地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我赶忙过去一把拉住了他,“你可别胡来,你现在喝多了胆子壮,你要是盯着那些东西可劲儿看,弄不好就惹上麻烦了。”

    强顺一听,当即也冷静了下来,杨二哥这时候从地上爬起来了,用手点指着我们俩,说道:“我老杨今天算是把你们哥俩看透了,整天就会吹牛,你万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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