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两仪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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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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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说话请站两米之外。”抱着手说。阿散井傻傻地“哦”了一声,竟乖乖地朝后退了两步。

    “……白痴。”有说出了的心声。朝病床上一看,斑目抬着手搭额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一副丢脸的模样。

    卯之花倒没有真的为难阿散井,告诉他保持安静之后就离开了。阿散井一路望着她关门出去,垮下肩膀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好险……”阿散井只沉默了片刻就又活跃了起来,“一角桑,还没告诉呢,蛇尾丸这几天都不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呼唤一次也不应两次也不应,斩魄刀也会闹脾气的吗?”

    抱着双臂靠墙壁上,凉凉地说,“有个白痴主,不闹脾气才怪。”

    “有说什么吗,织?”

    别过脸,“没有……”斑目隐蔽地朝投来一个赞同的眼神。

    听着阿散井滔滔不绝的抱怨——其中大部分是关于斩魄刀的,有些后悔没有把桧佐木和吉良一起拉过来,那个叫做绫濑川的十一番队五席也可以。总之,单独和阿散井两个来探望实是太蠢了。

    “闭嘴,阿散井!”直起身,眯起眼警惕地盯着旁边的墙。阿散井发出的噪音中断之后,可以十分明显地听到脚步声以及尖锐的说话声。冷冷一眼制止了阿散井的牢骚,沉声提醒,“有过来了。”

    “啊?”阿散井抓着头发,扭过头去看门口。这个蠢货。心里骂了一句,满意地看到至少还是有一个理解了的意思。斑目顺着的目光看过去,有些迟疑的说,“也许……”

    “轰——”墙面猛然被破开,烟尘滚动。阿散井避让不及惹了一身灰。可他却不敢抱怨,反而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让开了路,“更木队长!”

    “光头仔!和小剑来看了,光头仔!”一个小小的影踩着更木的肩膀跳了下来,飞奔到斑目床前,笑着说,“有没有好一点呢,光头仔?大家都很担心呢,光头仔!”

    斑目的眉毛不停抽动,额上青筋暴起,却忍耐着抓紧了床单,咬牙切齿地说,“不要给乱起外号,副队长!”

    “嗯?”小女孩用手指点下巴,歪着头一副疑惑的样子,“可是光头仔就是光头仔啊!”

    “真是忍不下去了……”斑目磨牙的声音非常清晰,“副队长……”

    “真是难看。”更木将头扭向一旁,似乎不愿意看到斑目一样。斑目一听到更木的话,神情立即沉郁了下去,他低着头,小声说,“抱歉,队长。”

    更木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阿散井壮着胆子为斑目辩解,“一角桑已经尽力了,毕竟有九只大虚之多,而且还要保护另外两名队友……”

    “闭嘴,恋次!”斑目忽然大声喝止了他。那名小女孩有些忧虑地看着阿散井,轻声说,“不对呢,战斗可不是尽力就好呢,而且十一番队的,无论是谁,战场上被保护的话,就太丢脸了。”

    阿散井的脸憋得通红。更木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叫了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八千流,走了。”

    “嗨!”她瞬间恢复了笑容,瞬步挂到了更木背上。“看完了光头仔,现要回去了吗,小剑?”

    更木没有回答她,只是大跨步地往外走——仍是来时被他踹毁的那面墙。忽然,他顿了顿脚步,扭过头来看向。“的气息变平稳了。现的,才有和一战的资格。”他面无表情地说着,眼睛里却涌上一股极强的尖锐气势。

    “更木,慢走不送。”维持着半闭着眼靠墙上的姿势,抬起手懒懒地冲他摆了摆。

    更木的视线灼热地落身上,片刻之后,那视线才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

    更木走后,阿散井有些忧虑地问和更木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抬起手指了指一地残骸,朝他勾起一个恶意的笑,“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要怎样对卯之花说明吧。”

    阿散井的脸刷的白了。开门声与的话间隔不到五秒钟,卯之花拿着纱布和药膏走进来,目光房间里转了一圈,落了阿散井身上。“阿散井君,可以告诉这面墙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看到阿散井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闭上了眼。更木啊……想起那天他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感到心底有些蠢蠢欲动。一道沉重的目光落身上,睁开眼,正对上卯之花没来得及移开的视线。

 51居酒屋

    “也就是说;觉得卯之花烈很危险?”蓝染停下书写的动作,抬头看向;嘴角挑起一个富有意味的笑。“然后就撇下了阿散井;自己……走了?”

    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恼羞成怒。敢打赌,他刚刚那个停顿后边原本要说的词绝对不是“走了”这种中性词语。难得跟讲述自己的经历,居然还被他嘲笑了!

    队长室依然只点了一盏的灯;将位置从蓝染背后换到他案几旁,背靠墙壁,正好可以看得到透过灯罩的暖黄光晕映蓝染的脸庞上。他此时微勾着唇,眼角朝下弯透着笑意,整张脸柔和得没有一丝侵略感。

    蓝染就是以这副面孔让着迷的啊。的目光他脸上流连片刻;他笑容温柔得更过分之前移开了。“蓝染;今天要工作到几点?”

    “大概还有一两个小时吧。”蓝染看了一眼摆案头上的文件厚度,抬起头来对笑了笑,“织不妨等?被子衣柜里,可以先睡。”

    皱起眉。原本那句话就只是为了引开话题,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可蓝染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不对劲?站起身,“回去了。”

    静灵庭慢慢恢复平静。不到两个月之后,蓝染等又重新开始频繁地往返于虚圈和尸魂界。的手腕经过卯之花的两次检查之后确认完全愈合,为此着实庆幸。

    斑目出院之后见到他和阿散井的次数便少了很多,偶然一次静灵庭偏僻角落撞见斑目、阿散井和绫濑川三训练,才知道他们是刻意避开了。

    阿散井为此专程上门道歉,称他们三是因为自觉实力与相差过大,才没有约上一起的。对他的理由不置可否。

    “织,无论如何,们都是朋友!”表示原谅了他们的私自行动之后,阿散井激动地拍着的肩膀说。

    忍不住挑眉,却没有再说什么。阿散井对这类词语的使用一贯很宽泛。朋友这可词可以被他套他认识的绝大多数头上。蓝染嘲笑口是心非,虽然用词隐晦可还是听出来了,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然而有一天,阿散井找上门来约去喝酒,点头说到时会去,关上门,蓝染便一旁笑出了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的地盘上不要那么嚣张。他却直接略过了的话,摇着头笑着说,“这样是不行的啊,织。”

    “要管。”蓝染这段时间不仅经常出现的房间,似乎对的事情也管得太多了。走到他身旁坐下,皱眉问,“蓝染,是不是太闲了一点?”就所知,虚圈这段时间可不安静。

    蓝染朝的头发伸出手,嫌恶地避开了,他不以为意地笑笑,转而将手搭肩膀上,“躁动只是一时的,只要从那群亚丘卡斯中间决出胜者,虚圈很快就会平静下来。”他顿了顿,“不过适当的压制还是必要的。后天和一起过去?”

    “那种事到时候再说。”倒他肩上,闭上眼,听到他的心跳。非常沉稳的韵律,简直和他这个一样。可是,如此近的心跳声却让抑制不住地产生了杀意——即使习惯了蓝染的气息,即使习惯了这样的距离,深入骨髓的东西却仍不能改变。

    再这样下去,一分钟之内绝对会忍不住拔…出武器。这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虽然喜欢战斗,可面对打不过还一直对放水的对象,这种战斗就异常无趣了。

    “喂,蓝染。”忽然开口,蓝染会意地转过头来,用力抱紧他的脖子,试图将所有烦躁发…泄这个深…吻当中。

    第二天,依言去了酒屋。北川锦为拉开隔间门的一瞬间,的眼睛眯了起来。房间里不仅有阿散井,还有京乐和伊藤。站门口,冷冷地盯着瞬间尴尬起来的阿散井。“这是什么意思,阿散井?”

    并不是不能和京乐、伊藤两一起喝酒,只是阿散井这种做法让觉得被轻视了,更让觉得这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的阴谋。

    阿散井摆着手着急地要与解释,张着嘴却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京乐压了压斗笠,从斗笠边沿露出两只眼睛来,直直地望向,“嘛,织,这次是自作主张,不管阿散井君的事。”

    冷笑了起来。“是吗?”京乐这句话绝对是假的。他如果有什么事要见,不会想出这种昏招,并且以队长的身份,即使现已不是八番队队员,他要召见一名三席也不会有提出异议。

    三脸上扫了一圈。阿散井低着头表情沮丧,伊藤同样垂着眼,神情有些暗淡不知道想什么,而唯一与对视的京乐却看不透。一直弄不懂他的想法。

    “织大?”北川锦跪坐地上抬起眼小心地望着,似乎被这僵硬的气氛弄得很紧张。不过她真正的意思应该是询问是不是要帮忙吧,潜伏静灵庭内这么多年,可不相信她的胆量只有这么一点。

    冲她点了点头,走进了包间。就让看看要做什么吧,京乐。走到唯一的空位旁边,坐了下来。抬眼一看,阿散井还傻傻地站那里,“坐下,阿散井。”有些不耐烦地说。

    明明是惹出事来的,还这么畏畏缩缩的。盯着阿散井,看着他僵硬地坐到座位上,双手摆膝盖上垂着头好像观察地板的纹路,嗤笑一声,移开了视线。

    “那么,有事?”直截了当地问京乐。可不耐烦跟一个喜欢说教的长谈,啧,蓝染还真是说中了。

    京乐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拿起酒瓶给倒了一杯酒,再给其余两也倒上,端起他自己的杯子与的碰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大事,们边喝边谈。”

    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端起了酒杯。看见的动作,京乐明显舒了口气,与开玩笑说,“嘛,今天是的错。自罚三杯。”说着,便真的连喝了三杯清酒。放下杯子时,他的脸已有些发红了。

    喝了酒,他说起话来的语调便有些含糊。“说织,也是的前队长呢,这么久一次都没来过八番队。”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装得可怜兮兮,忍不住颈后汗毛耸立。“用正常的语调说话,京乐。”

    阿散井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一点,连沉郁的伊藤都露出个古怪的表情来。瞥了京乐一眼,他还真是舍得牺牲形象啊。

    “织,今天原本是和桧佐木大哥这里等的,可是桧佐木大哥中途有事先走了,刚好碰到京乐队长和伊藤六席,就干脆一起……”打断了阿散井的解释,“算了,怎样都好。”敲敲桌子,指着那瓶酒说,“把它喝完,就不追究了,怎样?”

    阿散井瞪着眼睛盯着那瓶酒,吞了吞口水,求饶地看着,对着他慢慢勾起唇角,他立刻惊慌了起来,连忙说,“喝,喝!”

    看到阿散井被酒呛了好几下,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京乐摇着头对阿散井施以怜悯的目光,拍了拍伊藤的肩膀,将他的酒杯再次添满。

    最后这天晚上阿散井是被同这个居酒屋喝酒的十一番队队员顺回去的。伊藤似乎也喝多了,阴柔的脸庞被染得通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呐,织,其实是……”走出门口的时候,他一个趔趄倒身上,口齿不清地说了这半句话,然后就彻底醉过去了。

    京乐把他从手里接过,扶了扶斗笠有些抱歉地说,“伊藤平时酒量挺好的。”翻了个白眼,“是一直给他倒酒吧,京乐。”那样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不醉才怪呢。

    京乐对挤了挤眼,装模作样地嘘了一声。“要是这个队长比队员先醉,就太丢了啊。”他向告辞,目送他与伊藤离开,转过身回到酒桌旁。

    其实这一晚京乐所说的话完全不包含任何重要的信息,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碰巧遇上一样。可是京乐,看起来就这么好骗吗?连阿散井都察觉到不对劲了吧,否则他不会因为喝酒这点事向道歉。低头凝视着杯子里颤动的酒液,直到它平静下来,仰头一口喝下。

    “织大。”北川锦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规规矩矩地跪外边小声问,“请问需要通知蓝染大过来吗?”

    蓝染?这关他什么事?皱眉,却听见北川锦压低了声音说,“您今天喝得有些多了。”

    “退下。过一会儿会自己回去。”不耐烦地说。隔了一会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一个自斟自饮,直到有再次拉开了门。

    “啊呀,织?”市丸银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一个喝酒太狡猾了呀,织,请一起喝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了。没有存稿好痛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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