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差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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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差男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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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善迷迷糊糊的听到皇后说的话,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了起来,奈何旁边两个嬷嬷力气实在太大,无论项善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一分。

    皇后娘娘听到项善的异动,以为她是害怕了,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怎么?听到本宫的话后悔了?害怕了?既然敢挑本宫最疼爱的皇儿下手,那就要做好承受本宫的怒火的准备!你让本宫的皇儿不得重生,本宫就要你永世不得超生!”扶着冰棺慢慢的站起身后,皇后对着站在一边的老道长接着说道:“国师,本宫曾在御书房中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神奇的咒术。说是将活人放置在密封的铜鼎中,辅以修道之人以自身修为幻化的明火,焚烧烤炙,可使人受烈焰煎熬之苦但却又不会立即死去。只有在烤足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鼎中人方会尝尽万般苦痛化为焦土,且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知此法国师是否曾有耳闻?”

    国师听完,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躬身说道:“回禀皇后,此法只在偏僻古籍中略有提及,真假尚且不得而知。若真有此法,施术过程过于凶残,有违天和,实乃禁术。施之恐有伤国本,望皇后三思!”

    皇后听完,轻哼一声,斜睨了国师一眼说道:“国师过滤了,西岳国最优秀的皇子都已经枉死了。不能为其雪恨,还谈何动摇国本?国师,你这是在推据本宫么?”

    国师听闻,连忙回到:“老臣不敢,皇后娘娘,请……”

    不待国师说完,皇后便抬手打断道:“本宫心意已决,国师勿要多言。你现在只要回答本宫,到底能还是不能帮助本宫玉成此事即可!”

    站在国师身后的宫女轻轻的扯了扯国师的袍子,国师微微向后看了一眼后,叹了口气道:“臣愿为皇后分忧!”

    国师回答完后,略有不忍的看了一眼项善后,再次进言道:“皇后娘娘,法术施展关系重大且此法失传已久,记载残缺不全,请宽限老臣一些时日稍事整理。”

    皇后的眼光再次看向冰棺,淡淡的威胁道:“不要让本宫等太久。一天,本宫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希望明天的这个时候国师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都下去吧!”说完这句不再看周围一眼。

    项善是被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寒气给冻醒的。艰难的撑开疲惫的双眼,项善发现自己除了一个脑袋外,基本上全身都浸泡在冰冷的脏水里,若不是有铁链拴着,恐怕整个人早就落进水牢里淹死了。扫了一眼周边的环境,项善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应该是被关在了一个类似水牢一样的地方。

    感觉脑袋又晕又沉还十分的滚烫,项善知道自己一定是发烧了。虽然知道自己最终可能还是逃不了一死,但项善还想着在临死前兴许还能再见皇后一面,能有机会将事情说清楚,就算最后还是不能逃过此劫,至少也为将军府的其他人再做一次努力。想到这儿,项善咬牙用力的挣扎着从水里站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烧的太厉害了,项善只觉得四肢都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花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兴许是动作的幅度太大,挂在项善身上的链条互相碰撞的叮当作响,引来了旁边看守的狱卒。

    狱卒同情的看了项善一眼道:“昨天被拖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一定熬不过去了呢!没想到你还挺硬气的,现在还能站起来。”

    项善猛的咳嗽了几声道:“大哥,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将军府现在怎么样了么?”

    狱卒想了想,摇头道:“我都三天没休假出去了,外面咋样,我咋知道!”

    项善想到昨天皇后和国师说的话,估摸着自己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对着狱卒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你能帮我传个话么?”

    狱卒转身道:“你少来啊!要是想吃口饭什么的,还成!传话这个事弄的不好可是杀头的啊!别以为我不出去就不知道你得罪的是皇后娘娘,少害我!”说完像躲瘟神一样,飞速的跑开了。

    项善眼神涣散的看着狱卒消失的方向,见那个狱卒去而复返,项善还想着再争取一下的时候,只见昨天皇后身边的两个嬷嬷也跟在他的身后,三人正慢慢的向项善走来。

第二十六章() 
项善被拖出水牢后,无一丝挣扎的由着两个嬷嬷将她的双手反剪绑好。但却在见当她们拿出一条布条,准备堵住她的嘴巴时,项善虚弱的口开哀求道:“两位姑姑,我重伤在身又在冷水里泡了一个晚上,现在呼吸已经很困难了。你们能不能行行好,别堵住我的嘴巴,让我容易呼吸些。我保证,待会儿出去我绝不乱叫给姑姑们添麻烦,求求你们了!”

    其中一位稍年纪稍长的嬷嬷看着她一身狼藉虚弱不堪的样子,起了恻隐之心,对年纪轻一点的嬷嬷说道:“由着她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咱们就当是做点好事,让她死之前稍微舒服些。大不了等下快到法坛的时候再把她的嘴巴堵起来。”年轻的嬷嬷听完后没有异议,默默的将布条收了起来。

    走出天牢后,项善便被蒙着眼睛推进了一辆马车,约莫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接着项善便被架下了出去。

    继续蒙着眼睛走了一段路似乎还上几级台阶后,眼前的布条才被拿了下来。恢复光明的瞬间,项善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类似祭祀的天坛上,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铜鼎。在天坛的正下方,一个透明的棺材被放在地上,盖子打开着,而皇后就坐在棺材的旁边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

    与皇后对视的瞬间,项善急忙大喊起来:“皇后,不是……”话还没说完,项善突然不能发出声音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正绝望的时候,项善发现站在皇后身边的正是昨天的那个污蔑她的宫女,只是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白衣,见项善看向她时,她也迎视过去得意的冲她一笑。更可恨的是,白衣女子突然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时候不早了,要不咱们早些开始吧!”

    皇后看向站在铜鼎另一侧的国师道:“国师,开始吧!”

    国师缓缓走回皇后的身边微微弯腰道:“臣遵旨!”说完便转过身来面对着项善,口里嘀嘀咕咕的开始慢慢的念起咒语来了。

    念了一会儿咒语后,国师将手中的浮沉一挥,项善的双脚便慢慢离开地面向铜鼎上方飘去,在升到铜鼎的正上方时,国师又将浮沉一挥,项善便慢慢的向铜鼎里降落。当项善的双脚挨到铜鼎底部的瞬间,铜鼎的盖子瞬间便砰的一声合上了。

    项善站定后,环顾一周发现自己的正前方,恰好有一个铜钱大的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便忙趴到铜鼎的边缘一边努力的向外望去,一边用力的拍打铜鼎壁。只见国师完全忽略铜鼎里发出的异响,笔直的走到铜鼎正前方的蒲团前盘腿坐下后,双手合十,嘴唇持续开合着又开始念起咒语来。

    一会儿过后,项善觉得铜鼎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不少,空气也变稀薄了很多。实在是累的站不住了,项善便慢慢的靠着铜壁坐了下来。

    好像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项善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干很干,皮肤也慢慢有了灼伤的感觉。撩起袖子看了一下,项善发现手臂上的皮肤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红,但是整个人却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渐渐的,项善觉得不止皮肤有灼伤的感觉,就连五脏六腑都有被烙铁烫过的热痛感。但是苦于疼痛在身体内,无法舒缓。项善只得将整个身躯蜷成一团,用尽全身的力量挤压来减缓这种煎熬,但却发现收效甚微。

    蜷缩了一段时间后,项善感觉铜鼎里的温度似乎更高了一些,贴近铜鼎的一侧身躯越发的灼热。项善开始在铜鼎里面滚动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项善发现自己又能够发出声音了,但是由于理智基本已经消磨殆尽,她已经无法发出痛苦尖叫以外的其他声音了。

    听到铜鼎里传出痛苦的哀嚎,皇后坐在棺材旁边,看着里面的人用慈爱的声音说道:“皇儿,你听到了么?害你的人现在正生不如死的惨叫呢!你听听看,好不好听啊?”

    正在这时,离天坛不远处,一个焦急的男声突然传来:“师傅,求您手下留情啊!”玉菡之匆忙赶到,但却在看到铜鼎下的火光已至幽蓝,深知施法已经开始不少时间了。见国师毫不理会,连忙抽出腰间软件,捏诀施法准备攻击。

    国师感应到身后的人开始施法后,只是轻飘飘的扬起浮沉向后一甩,玉菡之就被一股强劲的法力拍到了地上口吐鲜血。

    玉菡之还想再挣扎着站起,只听国师说道:“踏雪,把你师弟带走。”

    站在皇后身边白衣宫女拱手道:“是,师傅!”说罢飞身走到玉菡之身边,准备将他扶起。

    玉菡之躲开踏雪的触碰,强自站起身来,虚弱的说道:“师傅,您若执意如此,休怪徒儿不孝!菡之自知法力低微,但为了阻止您继续错下去,只能拼死一搏了!”说罢又提起软剑准备强攻。

    踏雪在旁边急劝道:“菡之,你不要闹了,此咒十分凶险,师傅现在不能有一点分心,否则会走火入魔的,你快跟我走!”说罢伸手去挡。

    玉菡之轻轻一越便越过踏雪再次向前走去,经过皇后身边时,皇后的声音严厉的传来:“你就是玉菡之,你可知你现在得罪的是谁!”

    国师的声音平稳的从前方传来:“臣教徒无方,惊扰了皇后,臣罪该万死!臣这便将这孽徒驱逐,求皇后开恩原谅小徒年幼无知!”说罢浮沉左右晃了两遍后,一股劲风扑向玉菡之,瞬间将他击晕了过去。

    不待皇后做任何回应,国师又接着说道:“踏雪,将这个孽徒带下去,关入暗房,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他出来。”

    踏雪犹豫的看了眼皇后后,见她没有异议,便躬身回道:“徒儿领命!”说完便扶着玉菡之离开了。

    皇后见国师对自己的爱徒下了狠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而此时项善在铜鼎里基本上已经崩溃了。不知这法术到底是如何施放的,项善在不断感受自己身体传出的痛感的同时还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

    不论项善如何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她都无法让自己失去意识,且更可怕的是意识不仅不会模糊反而还越发的清醒,越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所受的痛苦。

    就在项善痛苦的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来的左手腕上系着的葫芦突然开始发出一阵强烈的紫色光芒,只是项善实在太痛苦根本没有时间睁开眼睛注意到这个异象。

    葫芦随着项善的疼痛加剧一分,光芒也增长一分,渐渐的,光芒强盛到透过铜鼎的小洞传到了外面。

    国师看到铜鼎里透出的紫色光芒,吓了一大跳。在古代,紫气就意味着帝王之气。

    难道真的是这个法咒太过阴损,动摇到帝气了么?想到这儿,国师的趁皇后不注意,悄悄的减弱了一些法咒的威力。在法咒的威力减弱的同时,紫色光芒也相应减弱了一些。

    但是皇后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听到铜鼎里渐渐没有传出哀嚎声后,冷冷的开口道:“国师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还是被你的宝贝徒儿影响,起了恻隐之心了?”听到皇后提到玉菡之,国师哀叹了一声后回复道:“老臣知罪!定不敢再欺瞒皇后!”接着只得再次加强了法咒。

    热度稍稍减轻了一点,项善本以为自己的苦难就要结束了。哪知接下来,更强的热度突然袭来,项善瞬间便躺到地上除了哀嚎,一动也不能了。

    项善此时心里默默的想道:这次应该是真的要死了吧!再也看不见这世上的一切了吧!好可惜,活了两世都没能好好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一遭,真的好不甘心啊!想到这儿,两行泪水沿着脸颊低落在铜鼎的底部,滋的一声冒出一阵青烟后消失于无形。

    国师感知到里面的变化,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抱歉后。正准备再次加强法咒催动里面人的痛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响起,冷冷的命令道:“住手!”

第二十七章() 
国师惊讶的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应该躺在棺材里的二皇子竟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身后,此时正双眼漠然的看着自己。原本如沐春风的温和早已不见,继续冷冷的对自己命令道:“还要我再说第二遍么?”

    国师被二皇子瞬间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所震慑,迅速的停下口中的咒语和手上的动作。

    见国师乖乖的听从了他的要求,二皇子又接着命令道:“把人放到棺材里去。”

    国师听完犹豫了一下,微微转头向皇后看去,可是皇后此时只是两眼正怔怔的看着二皇子,完全没有功夫理会他。无法国师只好又为难的看向二皇子,只见对方眼神微扫,如一记冰刀划过,国师立马不敢再耽搁,手中浮沉立马甩动,几个起落后,项善就被稳稳的放到了原本二皇子躺的棺材里。

    早在国师停手的时候,由于不受法术控制,项善整个人就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昏过去了,现在就算已经被放出了那个人间炼狱又被转移到棺材里这么连番折腾,她也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皇子在项善被转移后,便离开神态,慢悠悠的向棺材方向笔直走去。路过满脸泪水,激动迎上来的皇后时,二皇子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脚步不停的笔直的越过她走了过去。

    皇后本来惊喜激动的心情稍稍有点受挫,但是这点小小的影响远没有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失而复得的冲击来的大。

    在当上一国之母这么多年后,皇后第一次失态的颠颠的跟在除了皇上以外第二个人的身后,但是心情却无以复加的喜悦。看着前方的背影,皇后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颤抖着声音问道:“皇儿,真的是你么?你真的活过来了么?”说完这句话,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一般,痛哭流涕起来。

    与皇后欣喜到几乎崩溃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的却是,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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