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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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爷-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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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时不依不饶了?”房蔺君冷眼看着褚灵幽道。“在下江湖白衣无权无势,你褚公子尽可走了,免得落了脸面。”

    “你!”褚灵幽握拳,想是恼羞成怒却又不忍动手。

    笙空诧异的看向姬夏陌,姬夏陌看着火药桶似的两人也是懵圈。“怎么回事?说明白了再撕。”

    房蔺君冷笑不语,褚灵幽脸色不好道“有人邀战名榜首六,他战了两轮百招内也是赢了。”

    “这与你有何干系。”姬夏陌不懂,房蔺君明显是在与褚灵幽生气。

    房蔺君嗤了声道“拿我说事?我是为此事?”

    褚灵幽噎了下,继而又道“之后逍遥山庄被下战帖,我担首战。”

    “名榜首二,三十招便战败,褚公子当真是好大的本事。”

    姬夏陌惊讶的看向褚灵幽,靳无极眼中也有些意外。房蔺君冷笑道“既然有这般本事,平时装疯卖傻与谁看!”

    褚灵幽青着脸反驳“往年褚家有我父亲,自然不需我烦恼江湖事。如今我父年事已高,我崭露头角也是以便之后接手逍遥山庄。”

    “平时为何不说,我真心待你,你却百般遮掩,真当我是你玩弄手中的傻子?”

    褚灵幽愣了,房蔺君的‘真心待你’让褚灵幽的心脏如遭电击。见房蔺君怒火冲天,姬夏陌好心的递过去一杯茶。

    房蔺君将茶牛饮,抹嘴起身看着褚灵幽道。“你既无心与我相交,只当以往我瞎了眼,从此你我分道扬镳就是了。”

    看着房蔺君绝情的背影,褚灵幽眼中扭曲的血色一闪而逝,再转身看姬夏陌时又是副委屈的模样。“大师……”

    姬夏陌又倒了杯茶递给褚灵幽。“房蔺君最重情义,你何苦骗他?平时他当你是富家的公子哥,事事冲到前面保护你罩着你,如今却发现仅胜你的优势也没了,如此的反差自然接受不了。”

    褚灵幽扁着嘴苦逼兮兮。“我何时骗他了,我家业大更留名金甲榜,我何必还要再战江湖名榜?”

    姬夏陌摸着下巴思索。‘确实有点道理哈。’

    “大师,蔺君生气了肿么办?”泪崩。

    “这个……”姬夏陌眼神乱飘。“他就是心上有个结,你暂时别理他,让他等他火气下的差不多了再去解释。”

    “只能如此了。”褚灵幽捧着被子,跟只腌黄瓜似的恹恹的出去了。

    两人闹着来走得快,姬夏陌无奈的摇头,深沉的看着笙空道“孩子大了啊。”

    笙空愣了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姬少侠费心了。”

    离开笙空那里,姬夏陌与靳无极回到房间,姬夏陌解下斗篷递给靳无极,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脸道“靳哥,我好像长高了。”

    靳无极将姬夏陌的衣服整理收好,走到姬夏陌身后抱住他的肩。“过完年换上单薄的衣服就能看出来了。”

    姬夏陌身子清瘦,与靳无极依偎着也只到他的肩,而且姬夏陌模样精致,乍眼看去就像靳无极抱着个漂亮的玩偶娃娃。

    “最萌身高差。”姬夏陌小声嘟囔了句自我安慰,绝不承认自己小鸡仔似的身材。

    见姬夏陌懒着身子靠在软榻上,靳无极将毯子拿来给姬夏陌盖上,嗅着手里橘子的香甜,姬夏陌似乎想到了什么抿嘴低笑。

    将手炉放进炉带递给姬夏陌抱住,靳无极坐在姬夏陌身边道“这么开心?”

    “当初在皇城内,我与公孙岳三局对战,本是孩子斗气,却因奉皇明入宫成了戏耍的猴子。”姬夏陌将橘子剥开,仔细剥好喂给靳无极。“那天下午阳光正好,应该是你我首次亲密。”

    橘子的香甜在口中散开,靳无极显然也想到了那天橘子的吻,眼中顿时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当晚我便后悔,小爷怎会亲了你这个木头。”

    靳无极低笑不语,那晚他却为这个吻辗转反侧,心中悸动只觉长夜难眠。

    “以前你烦我,我却总喜欢缠着你,你可知为何?”姬夏陌笑道。

    靳无极摇头,姬夏陌狡黠的看着靳无极。“你木讷的像块木头,偏又小心眼爱生气。我就喜欢逗你生气,然后将你哄得服帖。”

    靳无极忍不住笑出声,看着姬夏陌得意的模样,眼中萦绕着宠溺的温暖。

    “缘分难料。”姬夏陌感慨。“谁曾想你我闹着竟也成了段姻缘。”他来到这个时空,遇到靳无极,两人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冥冥之中天已注定。

    心动姬夏陌嘴角的笑意,靳无极俯身吻了上去,姬夏陌顺从的抱住靳无极的脖子,口舌/交缠带着淡淡的橘子的甜味。

    靳无极揽住姬夏陌的腰,暗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情/欲。“陌陌,我想要你。”

    牙齿咬住靳无极的喉结厮/磨,听到男人难耐的喘息,姬夏陌吻着靳无极躺在榻上,任君处置的模样让靳无极烧红了眼睛。

    “都给你。”

    冻结的湖上结着冰花,神凰坐在湖岸看着冰中的倒影,苍白的半张脸暗纹密布,浓郁的魔气阴森可怖。

    手里的红花已经枯萎,神凰暗淡的黑眸中带着茫然。为了歌玉他追杀楼寅数千年,为了楼寅他执着要杀姬夏陌。

    可为什么要杀姬夏陌?好像除此之外他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神凰感觉自己被困在两处峡谷中,明知前面就是深渊,却后退无路。堕落的魔气已经腐蚀了他的身体,离他的心脏只有半步之遥。

    神秘斗篷人渐渐从冰上走来,在神凰身前数步停下,黑暗中的眼睛冰冷的看着失落的神凰。

    “要杀姬夏陌轻而易举,但他身边高手众多,单是那个活死人还在,你便近不得他的身。”

    神凰抬头,看着神秘斗篷人半响,空洞的眸子渐渐被阴冷替代。“我如何做与你无关。”

    对神凰的敌意视而不见,拇指粗的白骨钉在掌间悬浮,繁琐的符文在白骨上萦绕着诡异的血光。“这锁魂钉是那活死人的克星,你将他钉在他的心脏处。”

    “我为何要听你的。”神凰冷声道。

    “你我皆杀姬夏陌,何不合作。”神秘人道。“那活死人不死,姬夏陌便动不得。”

    神凰闭嘴不言,神秘人又道“你的身体已濒临崩溃,若不把握机会,他活的会比你长。”

    神凰蓦然起身将锁魂钉收进袖中,暗黑的眼中血腥浮动。“我要姬夏陌死,我要楼寅与我一样失去挚爱生不如死。”

    “那便杀了姬夏陌。”

    冰河边杀气汹涌,一袭素白僧袍走来,淡淡的檀香消散了空气中的血腥。看着气息不稳情绪激动的神凰,笙空微微蹙眉。“神凰。”

    神凰回头看向笙空,凶狠的眼睛因为笙空的出现而闪过无措。笙空皱眉看向旁边的神秘人。“师父,你与他说了什么。”

    神秘人淡淡瞥了笙空一眼,转身准备离去。笙空快了两步叫住神秘人。“师父!神凰无辜,还望师父莫要将他牵扯其中。”

    脚下顿了片刻,神秘人转身看着急切的笙空道。“我叫你诛煞星,你却违背师命与其混迹,仅此为师便能逐你出师门。”

    “师父,姬少侠大义心怀天下,绝非杀戮之人。”

    “煞星就是煞星,如今无辜,但若成长起来便是大祸害。”

    “师父此言差矣。”笙空道。“人之初性本善,姬少侠心地善良,若认真引导必会为天下造福。”

    “愚昧!”神秘人怒喝。

    “求师父放过姬少侠,徒儿愿为其担保。”笙空下跪。

    看了笙空许久,神秘人转身挥袖离开。“并非为师要杀他,而是天意不留他。”

    神秘人消失在冰湖上,笙空因他的冷漠而心寒,起身看向一旁的笙空忍不住叹气。“神凰,贫僧知你本性不坏,莫要自断后路。”

    “你慈悲为怀普度众生,若我放下回头,你可愿脱下僧袍还俗,与我看尽天下繁华?”

    神凰眼神执拗,笙空楞了瞬间不知如何回答。神凰冷笑“说什么慈悲渡我,不过也是伪善之人。”

    见神凰离去,笙空想要追上。“神凰……”

    “别跟着我!!”神凰爆喝,戾气成刃卷向身后笙空。笙空后退躲开,僧袍却被利刃割开。

    神凰看着笙空,眼中汹涌着紫红的阴戾凶气。笙空心中悲切“神凰,你会死的。”

    “我现在,生不如死。”

    “神凰……”

    “不知怎的,怎么就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神凰凄然一笑,眼泪从眼角流出。

    “跟贫僧走,贫僧为你炼化魔气,助你得道。”

    “我得不了道了。”神凰带着哭腔。

    “朋友,家人,我一无所有。也许以前有,现在都没了,我就像个笑话。”

    “和尚,我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我有点累了。”

第135集 救治司傅镜() 
靳无极禁/欲多年正是精力旺盛,即使担心姬夏陌的身体多有刻制,但也少不得半夜翻云覆雨。姬夏陌年少初尝情/事,贪恋其滋味,更不会太过禁止靳无极的索求。

    软着身子靠在梳妆台前,瞧着镜中为他挽发的靳无极颇有些赌气道。“早晚剪了这麻烦的青丝长发。”

    弯腰抱住姬夏陌的肩,靳无极不赞同的蹙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剪了?”

    “我偏要剪你能奈我何?”姬夏陌瞥了靳无极一眼,作势要拿桌上的剪刀。

    靳无极将剪刀收起,制止姬夏陌的胡闹。“你若觉得麻烦,我便日日为你挽发。”

    姬夏陌哼了声,将雕花玉兰簪递给靳无极。“皇城时有青木侍候,我有何麻烦的。”

    靳无极手下顿住,显然也是想起在丞相府时姬夏陌的近身侍从。敛去眼中的冷光,靳无极将雕花玉兰簪给姬夏陌带上。“往后便不需要他了。”

    “和平社会的我何时也这般娇贵了。”姬夏陌把玩着手里的檀木梳子道。“封建社会真是害人不浅。”

    “又说胡话了。”靳无极无奈。

    姬夏陌转身看着去挑衣服的靳无极,突然三分玩笑七分真的道。“靳哥,若我说我是天外来客,你信吗?”

    “你就是阎罗判官,我又有何惧?”靳无极选了件素青织竹的长袍拿来给姬夏陌换上。“为了你命我都可以不要,还怕你害我。”

    知道靳无极会错了意,但姬夏陌还是被靳无极变相的告白取悦了。“我护你还来不及,怎舍得害你。”

    “笙空师父已在厅内等候多时,再不去就失礼了。”无奈姬夏陌的黏人,靳无极半推半抱将衣服给他换上。

    “又不是旁人,你这样说倒生分了。”

    “家中子女还要日日请安双亲,这是礼法。”

    姬夏陌惊悚的看着靳无极“我朝还有这礼法?”

    “你平时胡闹,大人又真心宠你,遂也没勉强你去遵守。”将斗篷为姬夏陌披上,又装了手炉给姬夏陌抱上。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让你守规矩是件难事。”靳无极笑着推开屋门。“走吧。”

    先去外厅见了笙空,闲聊几句便一同离开落脚的院子,前往司傅镜的住处。

    看着窗台上来路不明的花生酥,殷栗冷眼看了许久,抬手掀翻倒在窗下的积雪中。

    接连数日都会有份花生酥在窗台,殷栗从开始勉强尝尝,到现在直接扔了,但也阻止不了送花生酥人的殷勤。

    房蔺君从屋内走出来,路过殷栗的窗前时扬手打招呼。“殷栗姑娘,怎不见你跟着小陌了。”

    收敛眼中的冷漠,殷栗靠着窗台巧笑言兮。“公子有人侍候,我若跟着岂不自讨没趣。”

    想到靳无极对姬夏陌的宠爱,房蔺君也有些发笑。“今日我有战帖,殷栗姑娘若不嫌弃便同去观战如何。”

    “房公子相约,殷栗自然难拒。”殷栗放下窗户,转身出了房间。

    对姑娘房蔺君还是绅士的,除了偶尔嘴贱些,行为上却从不冒犯。

    偶遇从外归来的褚灵幽,房蔺君瞬间敛去笑容,视而不见的从旁错过,这让褚灵幽瞬间黑了脸。

    殷栗瞧了眼身后的褚灵幽,疑惑的看着房蔺君道“你真与他闹翻了?”

    “他褚公子什么人物,我怎敢与他闹。”房蔺君冷嗤。

    见房蔺君是真的动了气,殷栗也知趣的没再问下去,随便寻了个话题便绕开了。

    房蔺君与殷栗走在雪地中谈笑风生,郎才女貌很是养眼。褚灵幽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沉默许久,突然将手里的樱桃摔在地上。鲜红的樱桃滚在雪地中,鲜嫩的汁水在雪中染上破碎的殷红。

    ‘房蔺君!你倒是个绝情的人!’褚灵幽幽暗的眼中闪过扭曲的阴霾。

    姬夏陌与靳无极笙空到了司傅镜住的院子,司玥还守在司傅镜身边,通红的眼睛显然整宿未睡。

    见靳无极进来,司玥仿佛看到依靠般走了过去。“百大哥。”

    姬夏陌无语看天,救人的是他与笙空,这姑娘讨好错人了吧。靳无极躲开司玥伸来的手,眼睛从始至终只看着姬夏陌。

    姬夏陌面无表情端着架子,心中却叫嚣着得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怎会随便被路边的野花眯了眼。

    司玥哀怨的看着靳无极,继而放低姿态走到姬夏陌身边。“请大师救我父亲。”

    识时务能屈能伸,是条汉子。姬夏陌心中点头,除了这姑娘总是勾/搭他男人这点外,姬夏陌还是很佩服司傅镜能养出这个论智论勇皆不输男儿郎的女儿。

    姬夏陌走到窗前观察司傅镜的情况,仅是一夜,司傅镜的情况像是更糟了,身上都笼罩着浓郁的死气。

    姬夏陌请笙空来看,笙空拧眉看了片刻,微微点头表示可以试试。理解笙空的意思,姬夏陌回头看司玥与靳无极。“带她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靳无极颔首,转身对司玥做了请的姿势,司玥虽然心系父亲安慰,却也知自己帮不上忙,只能难受的离开。

    随着门被关上,笙空的手按上司傅镜的胸口,柔和的佛光笼罩司傅镜的身体,逐渐进入他的血肉中。

    笙空小心的让自己的法力温和的穿梭在司傅镜的身体,以免伤到他的内脏,这是个精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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