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娇宠,夫人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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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娇宠,夫人万福-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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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md,她要不要这么难搞啊?都被我骂成这样了,还装。她怎么那么溅呢,不骂她个体无完肤,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她就不罢休是不是?我本想再骂她一顿,让她一次爽个够,免得以后再来烦人,一张嘴,却发现词穷了,找不到新鲜的。或许真的可以叫程小野过来,那丫的嘴可毒了,一定难让死鱼爽歪歪。

    锦鲤见我不语,目光闪过一丝探究,然后继续表演:“姐姐,大哥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过是想尽绵薄之力”

    我大概猜到她这么做的原因了,估计叶庭深就在这附近,现在正听着我们的谈话呢。所以她才想借着讨好我的时机,向他表白,这样做不但显出她通情达理有恩必报秀外慧中的‘高贵’品质,还将我的贬得一文不值,心眼小如针眼,是个根本不值得他爱的女人。

    我捂着耳朵,不愿再听她声情并茂的演讲,对着空气大叫:“叶庭深,你的义妹在向你表白,你要是个男人,就赶紧出来把她领走,别叫人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每天为了攻陷你而绞尽脑汁,你这样很不仗义,你知不知道?”

    锦鲤脸一红,往前方假山的方向瞥了一眼,眼中明显略过慌乱,斥责道:“杨柳,你不要太过份了。”

    我不知怎地,越说越精神亦亦,“喂,死鱼,我这在帮你,你可别不识好歹,爱就要大声说出来,而不拐弯抹脚的竟想些无用的苦肉计,如果你早就明目张胆的追求他,半年前也就不会有我什么事了,没有我什么事,你现在也不必自取其辱,每天靠着在我面前受点委屈而博得他的怜悯,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一八百年的妖精,智商怎么就那么让人捉急呢?是不是每天学规矩学琴棋书画的把脑子给学坏了,说到学规矩,我顺便友情告之一下,那些大小姐的规矩真的不适合你一个妖怪学,不伦不类,知道不,我猜你五百年都没能追到叶庭深,九成九就是你那做作的嘴脸给拖了后腿,以后要怎么做,应该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我对她眨了下眼睛,轻声一笑,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脸色,心情大好,只是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别让我说了半天,她还是油盐不浸,那可真是浪费了我大好的睡觉光阴。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估计是叶庭深不出来帮她的原因,心里委屈,再加上优质的演技,在我眨眼间,她便泪如泉涌,抽泣着往前方跑去。那方向正是假山后面。

    战斗的号角一吹响,我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蹑手蹑脚的跟过去,想看看她这出戏到底会如何继续下去?虽然听墙角有点那什么,但谁叫她先惹我来着。

    假山后,流水边,岩石上,叶庭深站在阳光下,黑发如墨如缎,侧颜俊美无双,白衣飘飘似仙,映着阳光万丈,一身明媚,炫目却不刺眼。

    他身前的锦鲤柔弱纤巧,天姿国色,泪眼婆娑的用45度角仰望着他,碧色眼瞳如一潭溪水,在眼泪和光的照耀下,碧波荡漾,好似有倾诉不尽的委屈和相思,却相顾无言。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成语。心尖莫名被无数根锋利的针尖穿过,看不见伤口,却已鲜血淋漓。我背过身,抹了抹冰凉的泪珠,仰头愣是把突如其来的悲凉抑制在心底。

    等我调整好情绪再回头的时候,岩石上,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难道是带回房中继续安慰去了?我走到他站过的岩石上,斜头看着明媚的阳光,猜想着他会如何温柔的安慰锦鲤,是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还是帮着她大骂我一顿,又或是直接扑倒?

    不知道锦鲤有没有被扑倒,我却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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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谁被戏弄了() 
‘啊——’,我失足掉进冰凉的池水中,溅起水花四处飞洒,惊得闲适的金鱼仓惶逃窜,手臂硌到一块小石头上,嘶,真疼。而岸上的罪魁祸首就那么双手环胸,好整以暇,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底。

    我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一走,脚下一滑,又tm悲催的倒了一次。这一次的姿势犹为不堪,四脚朝天不说,还灌了两口水,溅起的水花又华丽丽的浇我一脸,连带着一条中指长的红色半透明的小金鱼,那一刻,如果我张着嘴,那小金鱼定会直直落入我口中,说不定还会顺着水,一起滑到喉咙眼,至于为什么不是滑进胃里,那就是我的喉咙眼没有那么大啊。

    岸上,叶庭深露齿、勾唇、眉眼弯弯,眼泪流转,笑得那叫一个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殷红的薄唇里还毫不客气的发出悦耳的笑声。

    此刻的他有多风流倜傥,我就有多狼狈不堪,他有多得意,我就有多生气。但,现在我已经湿了身,就算气得七窍冒烟也于事无补。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灭了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哎哟,哎哟,腿抽筋了,动不了了,求你,快拉我一把,水里太冷了,我受不了了”说话的时候,我弯着一条腿,五官皱起,还不忘做出痛苦和颤抖的表情。

    他弯下腰,脸上还有未消失干净的幸灾乐祸的笑颜,问:“下次还听墙角吗?”

    “天地良心,我只是路过而已,哪有听什么墙角,你快拉我一把,我腿太痛了,哎哟喂——”我朝他伸出手,搞得就像生离死别的人不愿离开,凄楚非常。

    他盯着我弯曲的腿一眼,半信半疑,但还是伸出手来。那只手骨骼匀称,白皙修长,指尖圆润,真是一双让我都自叹弗如的手,真真是好看极了。

    我抓住他的手,心中暗自一喜,用力往下一拉的同时,忙念口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刚才只想着将他拉下水,忘记了估算力道和角度,在他失去法力的瞬间,在我拉着他往下的时候,他整个身子直直朝我压来。唇贴唇,身贴身,他那如墨如缎的长发在水中铺开,水清澈,发乌黑,脸俊逸,如一副水墨画般恬静自然,美得教人挪不开眼。

    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撬开我的齿关,舌尖轻扫的同时,一股气流自口腔滑进胸腔,窒息的感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顺畅,流入体内的空气就像秋天的清晨,经过夜的沉淀,经过万物过滤后的清新、令人沉醉,贪婪的想要多吸一些,再吸一些。

    这种感觉只持续几秒,就被他逐渐缠 绵的吻打乱。这一下,我才是像被人施了定身咒的人,除了愣愣的看着他,由着他,竟是不能动弹。

    明明是清凉的池水,我却像是泡在温泉中,浑身发热,因为我感觉到他下面的那个,正抵着我的腿,像是一团火,烧得我血脉喷张,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着。

    我掐了下自己的腰,果然是身上最嫩的地方,疼死了。也是这一下,才让我彻底清醒过来,娘的,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整倒他,反而教他占了便宜。

    正在我要发作的时候,几声慌乱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有人下水的声音,在那些人快要碰到他时,他从水中飞起,双手搂着我的腰,他的发丝上不继有水珠滴落,在阳光的泽射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眩目光晕。他那漆黑的眸子里,好似透着情意绵绵,深藏着翻卷的温柔。最后,在一个三百六十度的飞旋后,我们双双落在假山前那声块最大的岩石上。

    待回过神,我暗自懊恼,怎么总是轻而易举地被他迷了心神,惑了心地志,这样下去,要如何将他从心里剔除,还如何磨灭他留给我的酸楚。

    我一把推开他,“你无耻,明明没被定身,却装得跟真的是的,碰瓷揩油的技术倒是和锦鲤不相上下,你们这天生一对的,要不在一起,简直是天理难容,天诛地灭。”我本是生气的说起,到最后却是心痛的说完。

    他清浅的笑容在我说完后凝结,四季般温和的眸光乍变,一如三九严寒天,发丝上未落的水珠似要冻结成冰,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至零度,冷得我一激灵。

    “将军,你们”赶来救人的家丁从水中起来,小声询问。

    他将我揽回怀中,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家丁,冷冷的说:“下去。”

    被他一这吼,我觉得温气又下降了几度,再待下去怕是要‘感冒’了。我抿抿唇,咽下一口唾沫,不明白他突然的火气到底从哪里来。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先是吓得我掉进池子,不拉我一把不说,还笑看我的狼狈,拉他下水明明没被定住,却趁机吃我的豆腐——想来想去,能让他突发火气的应该就是我的那句话了吧。

    “好好好,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挣不开他怀抱,心想他是不是太计仇了,赶紧又说:“你和锦鲤只是纯粹的天作之合,你没有装,她也没有装,你们都是最完美的,人品和人才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说你该满意了吧。”

    我眯着一只眼瞧他,心想难不成你还要我亲自跟她道歉?他依旧冷着个脸,漆黑瞳孔似沉在河底千年的乌木,散发出森森冷意,教人不寒而栗。

    我试着动了几下,却犹如浮游撼树,自己精疲力竭,人家却毫发未损。不禁感叹上天在创造男女时的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天生就高大威猛,力大无穷的能甩女人好几条街。

    我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了,大喊道:“叶将军,请问你是雕塑吗?你是雕塑吗?你是雕塑吗?你又不说话又不放开我,到底是几个意思?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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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深入骨血的奴性() 
叶庭深突然放开我,后退两步,眉宇间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声音依然悦耳,却冷冷似珠玉,没有一丝温度:“杨柳,我娶不娶她与你无关。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半句关于我和锦鲤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我怔在原地,还不及思索他话中的意思,他又说:“你不爱我没有关系,但请你不要将别的女人塞给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他脱下长袍,甩到我身上,将我包得严严实实,然后转身离开,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高大挺拔的背影本该是带着横扫千军的霸气,也许是湿漉漉的,又或许是只穿着里衣的原因,看上去竟有一些落寞、孤寂,脆弱。

    我甩甩头,心想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脆弱这样的字眼用在他身上,刚才是谁一个眼神就扫得我双腿一颤来着,要是他脆弱,这世界上恐怕再无坚强之人了吧。

    回到屋中,我脱了他的白色长袍,低头一看,才知道他为什么在家丁过来时将我护在身前,为什么将白色长袍留给我,因为被打湿的衣服因水的重量而往下沉,又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露出了前面不少的肌肤,‘春光外露’了。 对于他能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还顾着我的走 光,我还是挺感动的。

    小春贴心的提来热水,我泡在浴桶里,想着叶庭深最后两句话的意思,还没想明白,就因为实在太困,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天两夜没合眼,这一沉,睡得异常的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小春端着脸盆进来,脸色有些怪异,瞅着我欲言又止。

    我穿好衣服,问她:“小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她脸色突地染上红晕,眼光在我身上打量一圈,偏头,不答反问,目光颇有些期许神色,“嗯,夫人难道就没有话想问我吗?”

    我自行忽略她那声‘夫人’,说了很多次她也不肯改,也就由着她了,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只要我自己不当回事就行。我现在也是丫环,按照他们的分法,我现在应该是和她平起平座,都是‘下人’,她却还是像以前一样服侍我,过意不去的同时,也感到很窝心。

    我好笑的问:“我应该要问你什么呢?”

    “比如,您昨天早晨沐浴的事。”

    经她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我好像泡着泡着就睡着了,现在醒来却是在床上,还穿着衣服。

    “谢谢你啊。”我顿了下又说:“不过,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叫醒我。”虽然我们都是女人,但一想到自己连内内都没穿,脑补着她帮我穿衣服的场面,自诩脸皮算厚的我,也还是会非常不好意思的啦。

    “啊——那个衣服,它不是我帮你穿的,是,是将军。”她凑近我一些,语气十分旖旎的说:“而且,将军还在房里呆到傍晚喔。”

    “啥,是是是他。”我脸色蓦地升起一股浮云,烫烫的,既害羞又不敢置信。昨天早上我们不是不欢而散吗?他怎么会过来,通常他上午都是在修炼的呀。

    我一想到自己身无一物,然后被他‘猥琐’的看光,而且还是呆到傍晚,我就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从头到脚都不自在。我瞪着小春,气呼呼的质问她:“那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不叫醒我呀,你这样不是助纣为虐吗?”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手中的盆都掉了,盆中的洗脸水洒了一地,铜制的盆子发出‘咣当’一声响,而后在地面上‘嘡嘡’几下才停止了跳去。

    她立刻跪下,膝盖着地的那一下,伴随着闷闷的骨头撞击地板的声音,裙子上沾了些水,将浅绿色变成了深绿色。

    我从梳妆台前站起来,吼道:“你干什么呀,快起来。”她那种深入骨血的奴性让我感觉很气愤,真不明白,这都死了一千年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被人稍微责怪一声就要下跪。

    她立即站起来,顺便捡起盆拿在手中,不知所措的我一眼,然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又想到半个月前,叶庭深宣布所有的下人都像以前一样生活的时候,第一次见她,她就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我心疼的走过去,拿掉她手中的盆子,握着她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刚刚太激动了,绝对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她抬起头,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夫人,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到衣柜中拿出一块毛巾,蹲下来帮想她擦裙子上的水渍。没想到,她又立刻跪下,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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