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背后有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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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背后有个鬼-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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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是竹棍做成的篱笆。

    围着这座“善终”山走了一圈。

    便是这一圈矮矮的墙,便没有人能随意的翻过去。

    陆安康说,即便是如王不一这般实力也翻不过去。

    因为篱笆上面的法力很强,强得众人只能走入口那里。

    而此刻,入口那里坐着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僧人。

    头发不知道是剃了,还是秃了。

    花白的胡须到了肚脐的附近,此刻他盘膝坐在“善终”陵墓的入口。

    不远处小径上,站着一个举着中正步枪的年轻人。

    不!

    是一个看上去才十五岁的小家伙。

    他的枪口瞄准的就是老僧人的脑袋,他以强烈的愤怒语气对老僧人吼道:“让开!老东西,不然我连你一起崩了!”

    中正式仿自德国1924年标准的毛瑟98步枪,使用标准7。92毫米毛瑟弹,性能十分优秀。国民党兵工厂192年以后生产的中正式钢材、做工、装配都十分精致,与德国毛瑟厂的枪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国民党第一军,前身是税警总团,是国民党最早全盘德式的军队,用毛瑟、中正式、fn公司产的毛瑟,创造了不可超越的步枪作战神话。中正式唯一的缺点是后坐力大,但是单发步枪受后坐力影响很小,全枪增重也不明显,故根本不是缺点。

    。。。。。。

    这一点,在民国呆过的陆安康十分清楚中正步枪的威力。

    然而让他好奇的是,这个小家伙手中拿着的中正步枪看上去很陈旧——

    就像是老古董一般的存在。

    却又如此的崭新。

    他拿着的是一把真正的中正步枪,而不是现时代仿造的。

    一把从民国时期留下的中正步枪有多稀缺,这一点是不需要特殊强调的。

    年轻人对着空中又是一枪,手法竟然完全没有收到中正式不强后坐力的影响。

    “老东西,给老子让开,不然我崩了你的脑袋。”

    他朝着老僧人那里嘶吼道:“不要让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同袍之情也一并丧失掉。求你给我让开!”

    同袍?

    这个小家伙跟这个老僧人竟然是同袍?

    众人不解。

    陆安康皱着眉头,因为他感觉到这个小家伙的情绪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失控。小家伙盯着那个依旧面无表情,决心领死的老僧人。、老僧人脸上的表情。。。。。。

    使得这小家伙的情绪崩溃到了极点。

    最终失控了。

    花木兰本能想要阻止这场因为失控而带来的悲剧,却给陆安康死死的拉住了手腕。

    子弹脱离了枪膛,穿过了枪口之后,径直的朝着老僧人的眉心撞了过去。

    那子弹在闯入眉心的瞬间,直接洞穿老僧人的头颅。

    伴随着鲜血一点点流下。。。。。。

    老僧人睁着双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表情,缓缓的倒在了血泊当中。

    小伙子在看到老僧人倒下的瞬间,崩溃大哭。

    跪倒在那里——

    双手狠狠的捶打着地面。。。。。。

    “这一年——依旧没变。”

    “老僧人依旧死了。”

    “那个小家伙依旧哭了。”

    。。。。。。

第十八章 不死的诅咒() 
第十八章

    不死的诅咒

    ————————————————

    。。。。。。

    每一年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每一年都是这样。

    老僧人死了。

    年轻人哭了。

    陆安康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瞧见这画面,但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瞧见一般的样子。

    好似忘记了之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不过这一次,与往常不同的是——

    陆安康似乎记住了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甚至还有每一个字。

    “同袍?”

    这个小家伙怎么可能和老僧人是同袍呢?

    年轻人还在那里哭着。。。。。。

    围观的人除了陆安康六人之外,已经相继离开。他们是八步里街的路人,只是来瞧瞧这每一年都会发生的画面,当作是看戏一般。

    戏末终场、曲终人散罢了。

    但陆安康的直觉在这一刻明显预感到了什么。。。。。。

    他往前一步走过去,那小家伙警惕的将那把中正式步枪的枪口对准了陆安康,冰冷的声音响起:“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崩了你。”

    陆安康闻言,的确停下了脚步。

    但是瞧见小家伙眼中杀气之时,他竟然作死的往前又走了过去。

    那小家伙没有犹豫。

    手中枪瞬间响了。

    众人一惊。

    只是那枪响之前,陆安康已经化成了一缕青烟。

    这些年,他已经将替身术炼制了极致。

    速度快到,时间的拿捏在王不一等人看来,即便是老前辈也就只能是这种境界了。

    一招替身术之后,他躲过了要命的子弹,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就是那老僧人的尸体那里,那小家伙的枪口再度寻到了陆安康,再一次瞄准。

    这一次,子弹打中的依旧是青烟。

    他毫不间断的开枪。。。。。。

    子弹次次扑空,直至他手中子弹被消耗殆尽之时,陆安康已经到了那僧人面前。

    陆安康瞧着那老僧人眉心的枪伤早已经不见,嘴角露出一丝意味的笑容,随即问道:“大师觉得让他一直这样陷下去,便是在救他吗?”

    老僧人未动。

    陆安康继续说道:“还是大师心中不安,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抹平自己的罪孽呢?可惜,以我了解的佛法看来,大师这样做,无疑是在加重自己的罪孽。”

    这一下,老僧人睁开了眼睛。

    缓缓坐起身来,眼神躲避的从小家伙身上闪过后,落到陆安康身上。

    “你一共见过五次,这六次倒是瞧出来了。”

    老僧人声音沙哑的说道:“可惜他切身经历了几十年,依旧瞧不出来,也放不下啊。。。。。。”

    陆安康缓缓盘坐在老僧人身边,不远处的小伙子再度陷入到了崩溃当中。因为在他的心中认为的是——

    他应该把老僧人给杀了的。

    可是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好似都那么的匪夷所思,又该从何说起呢?

    。。。。。。

    “他大概多久会忘了这件事情?”

    陆安康盘坐在老僧人身边,开口问道。

    老僧人回答:“我躺在这里一日夜不动,他哭上一日夜后便会离开,一年后会再度回来。”

    “一年忘记一次。”

    陆安康言语道:“所以,每一年你都得死一次,然后他觉得都是在第一次杀你。”

    老僧人点点头后,叹息一声:

    “可惜,他执念太重,不然也早该看出来。。。。。。我在变老,已经老到挨不了他几个枪子了。”

    陆安康打量着那个崩溃的年轻人,就在那年轻人打算再度做出失控的举动时。。。。。。

    王不一上前一步,用太极劲将小家伙给控制住。

    茅不易紧跟着落到了小家伙的跟前,双手挥舞之间,好似迷魂术一般的感觉落到了小家伙身上。

    慢慢的。

    缓缓的。

    倒在了地上。

    交给了罗文皓三人照管之后,茅不易和王不一也跟着陆安康到了老僧人跟前,言语道:“没想到小时候看到这些竟然只是一个虚幻?”

    王不一道:“何为虚幻,不过是我们认为的罢了。但在那人眼中,这一切都是真的。”

    茅不易道:“不管如何,我们终究是相信每一年发生的都是在不同人的身上,如今才得知。。。。。。”

    “如今三位施主,也已经绝非当年的孩童。”

    老僧人道:“所以,瞧出来不难。”

    “可是真正瞧明白很难。”

    盘坐在老僧人身边的陆安康开口问道:“大师,既然我三人今日终于瞧出来一些,大师可能给我讲讲你与这位小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僧人深吸一口气,叹息了好一阵之后。

    瞧着中了茅不易幻术的小家伙说道:

    “他叫蒲生。我第一次见到的他时候,他还不到十五岁。如今他还是一副没到十五岁的模样。。。。。。”

    “什么时候见到的?总觉得你们存在很久了。”

    茅不易问道:“我们可是打小就看见你们在这里重复着同样一个画面。。。。。。啊!”

    “民国二十六年。”老僧人道:“那一年、他是一个刚被抓到队伍里面的学生兵,也有说他是自愿入伍的。。。。。。至于是哪一个说法是真的,老僧便不晓得了。”

    “民国二十六年?”

    茅不易一惊:“那他岂不是已经得有。。。。。。已经超过一百岁了。。。。。。”。。

    陆安康脸上有了一丝变化。

    他看着老僧人的神情,他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老僧人方才发现他的脖子底下隐约露出来的胸口那里,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疤,像是刀疤。

    陆安康问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当是应该也是。。。。。。”

    老僧人点点头:“我是他的上司。”

    这一回,算是明白了。

    所谓的“同袍”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为什么这样两个人会存留至今呢?

    老僧人再变老,看样子,迟早会死去,却因为蒲生的枪口每年都要死一次。

    而蒲生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依旧一副十四五岁的模样。

    好似岁月都在与他无关了一般。

    众人疑惑的时候——

    老僧人告诉他们:

    “是因为诅咒。”

    诅咒?

    什么样的诅咒?

    回答则是:

    “不死的诅咒?”

    但又会是谁给他们下了这般不死的诅咒呢?

    “我不死是因为那些人在恨我。”

    老僧人指着蒲生双手忽然颤抖起来:

    “而他不死是因为他在恨自己,一直在恨自己。。。。。。”

第十九章 昔日军人() 
第十九章

    昔日军人

    ————————————————————

    。。。。。。

    诅咒,原指祈求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

    然而这所恨之人却是自己——

    该如何诅咒?

    不死的诅咒看似一种“快活”、看似可以一直活在这世间。

    然而对某些人来说——

    这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比如眼前这个叫蒲生的、看似年轻早已经不再年轻的小家伙。

    他的怨恨到底从何而来——

    从民国?

    民国二十六年吗?

    。。。。。。。

    那仿佛是一个遥远的故事。

    生生不息,奋斗不止……

    他只想做一名安安静静的学生。

    找一个能放下书桌的地方

    事实上他却很忙——

    要养成天然属性的性格,还要铲除各路牛鬼蛇神;

    要不做亡国奴、又要赶走外来鞑子……

    向来游刃有余的他,在这条道路上,却朝着他无法预料的路线狂奔而去……

    那一年。

    他作为一名学生开始参与有幸。。。

    那天是七七事变爆发的前几天的一个夜里。

    日军的守军已经到了桥对岸。

    慵懒的国民政府,依旧期盼着政治协商来解决这场避不开的矛盾。

    愚蠢无知。

    那些饱读书籍的学生成为了一堵血肉之强,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颗颗火热却又无情的子弹。

    蒲生就在那些子弹当中倒下了。

    所幸的是他命大,侥幸使得他活了下来。

    被一个军人救走。

    就这样参加了抗日的军队。

    再然后。。。。。

    他的怨恨到底是从何而起的呢?

    。。。。。。

    老僧人没再多语,他对着那昏迷的蒲生开始念叨: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用仇恨来止息仇恨,仇恨只可以用慈爱来止息,这是一个永恒的真理。”不要把别人带来的伤害,深深地留在你的记忆中,在那里继续侵蚀你的心;忍辱求和,受辱不怨,既是一种处世方法,也是一种高尚情操。宽容是一种雅量,是文明和胸怀,更是一种人生的境界。你宽容了别人就等于宽容了自己,宽容的同时也创造了生命的美丽。宽容还是制止报复的良方,善于宽容的人不会被世上不平之事所摆弄,即使受了他人的伤害,也绝不去冤冤相报,而是时时提醒自己:“邪恶到我为止。”

    “心田要多播善的种子,多一粒善的种子,就减少一棵杂草。及时行善,以免你的心里再起坏念头。凡是做善拖延的人,内心不易与恶事绝缘。”善心对坚硬而言是柔和,对难以克制而言是容忍,对冷酷而言是温暖,对厌世而言则是乐趣。善心代表着一种能够被他人欣赏和尊重的巨大的内在力量,随和、仁慈可以激励人们忘我地工作而孤意、强硬则无能为力。

    “若一念心起,则有善恶二业,有天堂地狱。若不以心生心,则心心入空,念念归静,从一佛国至一佛国。若以心生心,则心心不静,念念归动,从一地狱历一地狱。”一念不生,万法庄严。一念不生的时候就正,万法归一,无处不庄严,无处不是妙有。修行的根本就在正念,平时一定要提起正念。

    “爱产生爱,恨产生恨。若以怨报怨、以恶待恶,将会形成恶性循环!和气致祥、诚心和气比疾言厉色、怒发冲冠的效果好。若能人人诚心和气,势必乾坤朗朗、霁日光和、祥瑞普降。”报复是一柄双刃剑,它在将剑刺进对方身体与心理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但愿我们生活的世界,多一些怀有仁爱宽容之心的人少一些对人施报复的人!

    “毁灭人只要一句话,培植一个人却要千万句话,请你多口下留情。”恶言,永远不要出自于我们的口中,不管他有多坏有多恶。你骂他,你的心也就被污染了。说话不要有攻击性,不要有杀伤力,不夸己能不扬人恶。业障深重的人,一天到晚都在看别人的过失与缺点;真正修行的人,从不会在意别人的过失与缺点而是懂得宽容。做人,应该看到他人的优点宽容他人的不足。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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