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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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蜮森林-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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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咬了?别人为什么没有?是自己的血液有问题,还是自己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不醒,以至,自己怀了孕,父母只好要人顶替,孩子的父亲。糊里糊涂嫁给了工程师。

    孩子在她身体里渐渐长大,她想去山上找军师,可是身体越来越笨拙,每迈一步都很吃力,他也只好等孩子出生再说了!她日盼月想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她一页一页数着日历,看着外面的落雪,算着军师回来的日期。

    心烦意燥的军师,天一亮就在帐篷外面踱步,他想着雪儿的好,想着自己对灵霄的一次次帮助,甚至舍生救她,换来的依然是冷冰冰的一颗心。

    他郁闷,他忧伤,他妒忌,他甚至想过报复队长,可是眼下他更希望,早点离开这荒山野岭,离开这片鬼域森林,可是,这大山像闹鬼似的,把人们团团缠住,让你无法脱身。

    一只洁白的雪兔,在他眼前飞过,它长长的尾巴,在他眼前晃动着,像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无数条闪电划过天空,那闪电晃得他无法睁眼,他把手罩在头顶,挡住强光,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副画面,自己在一棵老落叶松树下面,仰头从树上摘下一个个“草爬子”,然后把草爬子,一个个包起,小小心意意的放在外衣袋里。

    他吓蒙了,响晴的大白天,又不是在做梦,怎么会看到另一个自己?他眨眨眼睛,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可恶的灵异事!他骂着:去他妈的,别吓我,都是幻觉!

    他转身要走,有一幅画面出现在眼前,躺在铺上的雪儿,正沉浸在睡梦里,忽然自己,打开一个包,拿出一个个草爬子,鬼鬼祟祟的放到她的脖子里——。

    他更加害怕了,四下里看看,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会出现幻觉?他使劲的揉揉眼睛,画面依旧清晰可见。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捡起一块石头,使劲的朝着那画面狠狠扔去,嘴里骂道:滚滚——你别来吓唬我——。

    哥哥呀!你在干什么?自言自语,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我!

    我的亲哥哥,你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谁做亏心事,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极目千山到处眼,你东北才做了亏心事呢!”。

    如果你没做,你敢指天斥地大喊一声:雪儿的事,与我无关——。

    东北笑嘻嘻的,叉着两天腿,站在他面前。

    喊就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当军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声叫喊的时候,咔嚓——一道闪电——打在他的手指上,他妈呀一声,倒地气喘吁吁,早已吓得魂不守舍。

    你仰头看看,神明就在你头上。

    军师抬头,胡说,少来吓唬我,我什么也看不见?

    真所谓无知者无畏,因为你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你,为所欲为,记住,善恶总有报,别等那一天到来,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只雪兔飞奔着跑向远方。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军师怎么也想不通,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更不相信什么神灵。

    东北走了,身后撂下一句话:现在赎罪还不晚——。

    呸——少来吓唬我——我才不在乎呢!军师一手敲着太阳穴,张口骂道。

    “蓝天青松千里雪原,白山黑水万里林海,青春有梦绕山野,放歌壮志满人间”。

    舒雅随口颂道。

    工程师拍手,不错,不错,写诗的人热爱生活呀!看来北方的寒冷,没有让你个南蛮子害怕,反倒豪情壮志起来了!

    不,我想过逃跑,想过回老家,回到家又能怎样?还不是,不温不火的,过我们的小日子么?

    还不如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呢!

    怎么?又在採你草药么?她回头看着工程师说。

    不,不是的,草药要分那一类的,有的过雪以后,就没有药劲了!

    猎人回到了自己的小土房里,什么也不干,每天就是坐在炕上数他的沙子,在他眼里,美丽细小的沙子,就是一粒粒,金光闪闪的金粒子,无论他女儿怎样劝他,他就跟走火入魔一样,沉浸在数金子的快乐当中。

    猎女喊着:父亲——我们好久没有和队里联系了——我们得去寻找他们——也许他们的补给早都没了——也许他们现在正需要我们呢——父亲,这样不行——我们得做事情,要不然吃什么?喝什么?

    猎人依旧不抬头,沙子在他手上,来来回回的倒着。

    有一粒沙子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找着,看到他痴痴呆呆的样子,猎女难过至极。

    要是妈在就好了——,妈一定会管你的——。猎女无奈的自语着。

    听到这话的猎人,忽然打了个寒颤,“你,你说谁?”。

    我在说:如果我妈在,你就不会这样了!猎人如梦初醒,从痴迷当中醒来。

    见他清醒过来,猎女劝他说:我们把金子先埋了——去找队员们——等把队员们送走——再回来!

    猎人乖乖的答应了,父子二人上路寻找大部队去了。

    二人骑在马上,闷闷不乐的向前。

    父亲——妈长得很漂亮吧?

    是的,她活着的时候你们打架么?

    不,不打架,你妈妈的性格比你好,她会做菜,人又灵。

    他让你寻找金子么?

    你为什么问这些?谁让你问的这些?你知道什么?

    猎人黑着一张涎皮老脸,表情古怪,且十分警觉,一双陌生的眼睛看着女儿。

    猎女看到父亲的眼光有些害怕,支支吾吾道: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呢而已——。

    你以前,为什么没有问这些?谁在背后唆使你?

    父亲你怎么了?没有什么人唆使我,我长大了,越来越想妈,要是他在,也许我们不会流浪,我们会在某个镇子上,安个家,安安稳稳的生活。

    以后——不许再提你妈——。

    父亲——为什么?我是她生的——为什么不可以问问她?

    我说过不许问,就不许问。

    猎女感到奇怪,每次提到母亲,父亲都是不愿多说,他口口声声说他如何如何爱妈,可是,为什么不愿回忆妈生前的一切呢?猎女预感到在父母之间有些秘密,可是这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次进山洞看见妈,他告诉我远离父亲?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系列的问号,在猎女的心里越画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本章完)

第115章 一百二十四章爱恨之间() 
天冷了,地寒了,人更加想念家了,热乎乎的炕头,暖暖的被窝,热气腾腾的馒头,吃上一口该是多么幸福。

    这些平常人家的日常生活,在踏察队员们眼里,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他们个个盼望着早日回到山下,与家人团聚。坐在温暖的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茶水,但是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侈。

    灵霄和马少爷军师回到了马家,尽管灵霄极不情愿,按着马夫人的指示,还是回来了,灵霄对马少爷即没感情,又没有爱,有的是满心仇恨,他恨马少爷明明知道自己和队长一往情深,却偏偏横刀夺爱,谄媚父亲强娶她为妻,所以她希望马少爷和兰花能真正走到一起,所以她极力促成这桩婚姻。以至于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向马老夫人求情,为马少爷纳妾。

    马夫人知道真相以后,对她怀恨在心,认为他是不守妇道之人,她在马家地位更是一落千丈。过去因为结婚时,灵霄自己给自己一刀,想以此了解生命,宁死也不嫁给马少爷。

    这件事让马老爷,感到在朝廷上抬不起头来,于是灵霄在马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灵霄进入马家门,马家一切都乱了套,先是结婚见血,之后,花柳巷女子被娶进家门,再之后马少爷酗酒,每天喝得酩酊大醉,这马家上上下下都乱了套。

    马夫人一气之下,病倒在床,兰花是个精明的女子,见此情状,做起了马夫人的贴身丫鬟,又是端茶,又是倒尿,灵霄是个心软的人,见马夫人受病痛折磨,也心有不忍,主动来要照料马夫人,被马夫人赶走了。

    看着她,马夫人冷冷的说:以后你别来了——看到你我心痛——我今天这样——都是你气的——这里有兰花就行了。

    兰花在马夫人床前,妈长妈短的,一会端来燕窝,一会给马夫人捶腿,一会给马夫人讲故事,陪马夫人聊天,把个马夫人哄的晕头转向。

    马夫人更加看不上灵霄。

    马夫人一病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家里的大事小事,马夫人都交给了兰花处理,什么马家的生意,几个绸缎庄,还有酒作坊,来往账目都有兰花和老妇人一起看,而灵霄更像是马家的丫鬟,没人管没人问了。

    只有马少爷时不时的,带她来看看马老夫人,嘱咐下人,好好的照顾她。

    灵霄倒也自自在在的,他甚至享受着这样的生活,每天和丫鬟一起散步,去灞桥思念队长,一呆就是一天。

    这天,灵霄手拿几个干杜鹃树枝,站在灞桥上看着桥下缓缓流水,队长的那句话在她耳边回荡——等着我——保重

    ——。

    他的眼前浮现滚滚黄尘,队长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她不禁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你一定要回来——你别忘了——我在苦苦的等待你的回来!

    丫鬟的声音响起:少夫人——兰花夫人叫你去老妇人处——。

    被惊醒的兰花,急急忙忙的在丫鬟的陪同下,向老妇人处奔去。

    他老远就看见兰花,一副主子的架势,掐着腰,站在门前。

    灵霄打算进房间,被兰花一声断喝:灵霄姐——老人家有病以来——就是我在床前伺候——你是不是也该进进做媳妇的义务了?

    她用下巴示意灵霄,颐指气使的说:你把它倒掉吧!

    小丫鬟伸手去端,只听啪啪,两记耳光,兰花恶狠狠的骂道:不懂规矩的死丫头——没要你去倒。

    老妇人说了,就留给姐姐!

    灵霄伸手去端,一股刺鼻的大粪味道,熏得灵霄喘不出气来。

    放手——没看到少奶奶有孕在身?累坏了他你们谁敢负责?

    气急败坏的马少爷,怒视着兰花。

    马少爷指着兰花喝道:你去——就你去——。

    几个下丫鬟上来要动手去端,被马少爷厉声呵退了。

    兰花无奈,只好灰溜溜的端起来走了。

    兰花在表面上很顺从,内心里暗暗骂着:少爷——你好狠——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就是夹在你和灵霄之间的一个灯泡,第三者,终有一天,我要你对我刮目相看,我要你求我,我要你亲自说——爱我。

    兰花好比一条冻僵的蛇,一旦他缓过来,开始下口咬人,得不到马少爷的心,让她因爱生恨,于是他尽力讨好老妇人,博的老妇人的欢心,信任以后,她开始排挤凌霄。

    两个月后,老妇人大病初愈,兰花也成了他的左膀右臂,每天陪在老夫人身边,妈长妈短的,把个老妇人哄得合不拢嘴。这天,他差人给老妇人扯了几块布料,说是为老夫人庆贺康复的,马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马少爷见兰花一副谄媚小人的样子,不屑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晚,灵霄和马少爷刚刚睡下,灵霄迷迷糊糊的也快进入梦乡了。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把他和马少爷惊醒,马少爷披衣起来:谁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少爷——是我——兰花——。

    你来干什么?我已经睡下了!“铛铛铛”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马少爷不耐烦了: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少爷,你忘了过去——我都是这个时间和你回家的——今天你不要我了?

    兰花的哭声响起。

    马少爷一面喊着:你这样大张旗鼓的,让我母亲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兰花起身离去。

    少爷和灵霄刚刚睡去,吱吱嘎嘎的开窗声音把他们惊醒,兰花蹑手蹑脚的进来,关好窗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马少爷和灵霄的床前,呜呜嘤嘤的哭着。

    马少爷被他逼急了,起床大骂:你真是个下作的东西,半夜三更,你来做死么?

    少爷——你不要我了——我兰花就死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一个明晃晃的剪刀,锋利的刀尖,指向自己的脖子。

    马少爷有些为难的看着灵霄,他多么希望灵霄大骂兰花一顿,可是灵霄跪在床上求马少爷:你快去,把她哄起来吧——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成什么体统?

    马少爷冷冷的看着灵霄说:你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

    灵霄摇头叹道:你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她也是你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呀!

    马少爷听了灵霄的话,心凉半截:你不嫉妒?

    不,我不嫉妒!灵霄摇着头。认认真真的。

    马少爷本来想狠狠打凌霄一记耳光,再踢上他几脚,解解心头之恨,但是他没有。

    他拉起兰花,连拖带拽的,走出了门,向着兰花的房子走去!

    此后,半个月,灵霄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听丫鬟说,马少爷每天和兰花成天呆在一起。

    (本章完)

第116章 一百二十五章大雪漫天() 
一尺白雪三尺寒。

    白雪漫天飞舞,扯天铺地,下的大地一片苍白,树上挂着厚厚的雪,地上没过腰的白雪,将所有人的视线变成了苍白,无论你怎逃避,也跑不出这片肃杀。

    队长他们三人跋涉在雪地里。

    北纬——。经度——。队长的声音被北风拉的断断续续。

    他们转过一处山凹,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开阔地的尽头是一个岔道口,一路向北,一路向西。

    本来满是希望的队长,今天格外高兴,时不时的哼上一曲跑调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此时他,再没有了雅兴,看着前方的岔路口发呆,他自语:我们怎么走?

    我们一起走吧,不分开,这冰天雪地的,人本来就少,如果再分开,我怕——我怕——再也找不到彼此了——。

    不行——一定要分开,不然完不成任务!

    夏雪头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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