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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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蜮森林-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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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前不久的那件事,还没有个结论,队长,我恳求你,把凌潇分在别的小组,就算避嫌了,你说呢?

    凌霄双手搂了一把头发,气愤的说:“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唉!凌霄:你强脾气又来了,你大大咧咧的凡事不在意,可是我这个护花使者不能不尽职呀!前世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我发誓要守护你,今世,我在履行我的诺言,你可以无视我的真情,但是你不能拒绝我的善意——。

    凌霄又急又气,他在心里暗暗骂队长,你心里没有我就直说,干什磨磨唧唧的?真不是个男人。

    愤愤的走了,扔下队长和军师。尴尬尴尬的独处着。

    工程师手拿着木棒,上面几捋毛发,他仔细观察,是的,是的,就是这狗皮褥子上掉下来的,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是北京?不会呀,这个机灵鬼没事喜欢看什么周易八卦,奇门遁甲之类的奇奇怪怪书,可是,这样下溅的事他应该不会?

    他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他换个角度想:难道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一晚他失眠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凌霄和队长,他想:北京还年轻,我给他次机会,把这件事不上报,看他以后是否会改?

    天大亮了,队员们早已起床,北京哼着: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在工程师头上大喊:哥,我的褥子是不是很舒服,所以你才干睡不醒?

    说来奇怪,猎人父女,昨天晚上看到了那只可怕的白骨手,围着他们父女转来转去,猎人拿了一块木棒狠狠地打过去,口里骂道:你他妈还有没有完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还跟着我们,吓唬我们,你要不要脸?

    白骨手,一跳躲过木棒,在地上跳起了奇形怪状的舞蹈,样子滑稽好笑,猎人骂累了,昏昏欲睡。

    忽然,他大叫起来:妈呀!疼死我了!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胳臂上被掐出一个大大的紫泡,白骨手围着他跳起了欢乐的舞蹈,仿佛在气他。

    猎人急了,一个箭步跳将起来,抄起一块木棍,朝着白骨手狠狠地打去,白骨手,一个跳跃,站在了他的肩膀上,嘿嘿——嘿嘿——气死你——气死你——贪婪鬼——。

    猎人去抓他,他沿着猎人的后背飞快的跑下来了,站在猎人的眼前,跳来跳去。

    猎女生气的说他父亲:爸,都是你的欲望惹的祸——,以后,你就别再想什么金子不金子的事了,我不缺吃不缺喝的不是很好么?

    (本章完)

第49章 四十九章心放何处() 
猎女大喊:我从小跟着你跑山,你比我还知道,这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山神的,你拿了迟早要还的。我们靠山吃山,还不够么?为什么还要那么多?爸,你的欲望会害死你的。

    自古到今,哪有小的教训老的?你可真是个不孝之子呀!你妈如果在天有灵,看看他的好女儿是怎么对他老爸的,他一定会痛苦万分的。

    说到母亲,猎女的心软了,母亲去世得早,是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大,一个男人又当爹又当妈,实属不易。猎女只好不做声了。

    猎大叔——猎大叔——。

    猎人顺着喊声看去,是仙风鹤骨的师爷。

    师爷笑道:爷两聊的很热烈呀!聊什么呢?

    猎女有些激动,声音颤抖:我们的意见老是不一致,一些事的看法更不一致。

    师爷看着猎女,微笑道:父女两人有事好商量,猎女不是不懂事的人吧!

    猎人一双警觉的小眼睛,仔仔细细打量着师爷打着圆场:父女有什么不一致?鸡毛蒜皮的事情!

    师爷睿智的眼睛看着父女:猎大婶——她——?

    猎人眨眨眼睛:她——早去世了——。

    接着说:唉!没福呀!早早扔下我和孩子,去了西天!要是,他还活着多好,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不易呀!

    大婶是什么病去世的?师爷不经意的问道。

    猎人狡黠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师爷后:得了心梗——死了快二十年了。说完以后,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警觉的看着师爷。

    师爷忙把话叉开说:队长让我给你们带个话,补给没了,要你们去采购些,山下积压了好多信函,要你们取回来,你们辛苦了。

    知道了,我们就去——。猎女应道。

    回来的路上,师爷拿出一张照片,仔仔细细的看着,自言自语:妈!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呀!你不是说好了去接妹妹么?可是一走音信皆无——,妈!你在哪里呀,儿子来到了你生活的地方——在这里长大——可是,妈!你在哪?。

    这一天,大家踏查是在一块沼泽地,大家干活很辛苦,不过还算顺利,晚上收工,看见东北,忙着做饭,凌霄过来帮忙,打开锅,一股炖肉的香味扑鼻而来,灵霄看着东北:你又杀生了?说过以后不许荼毒生灵,你怎么又犯毛病了?

    东北笑嘻嘻的陪着不是:副队长,我听你的,我这次没杀雪兔,杀的是傻狍子,那个傻乎乎,最没有头脑的袍子。

    说着,他两手放在头顶当甲,学着狍子憨憨傻傻的样子,大家逗得哈哈直笑。

    凌霄闭上眼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他知道,在这山里困守几个月了,大家见不到荤腥,都渴望改善生活,他看到队员们,干裂的嘴唇,黑瘦的样子,她压下了自己的怒火,轻声说了句:别说了!再傻,他也是生灵——。

    山坡上凌霄捧着一碗黄黄的玉米饭,碗里几块咸菜,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吃饭。

    婉婷和夏雪端了一碗香喷喷的炖肉走过来,凌霄老远呵斥他们:别过来——我是素食主义——。

    夏雪拿着碗继续向前,凌霄一字一顿:你敢拿过来——我就敢倒掉它——。

    下雪继续向前,被婉婷拉了回去:他的脾气,你不知道,他说到做到,还是算了吧!

    二人只好回去。

    吃过饭,凌霄看到山坡上,一张血淋淋的狍子皮。血正一滴滴往下淌。吃过的饭直往上翻,心里暗暗的骂着东北这个见啥吃啥家伙。

    第二天早上,猎人父女回来了。

    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牛肉,白面和豆油蔬菜之类的东西。大家高兴的欢呼跳跃起来。

    猎女拿出了一落信件,挨个分着。

    “你的信”,军师正在一手敲着太阳穴,抬头见猎女。急忙接过信件,一行娟秀的小字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几乎吓得跌倒在地,他故作镇静,抬头看看他对面的工程师,此时,正在失落的,坐在草地上黯然神伤。军师把信放在衣袋里向森林走去。

    他坐在一棵老松树下,他双手颤抖着,悄悄的打开了雪儿的信。

    我挚爱的军:你好!

    我要告诉你一件让你悲伤的事情,请你不要怪我的家人,他们是善良的,这件事,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父母知道我怀孕了,他们急于找到孩子的父亲,于是,阴差阳错,在我昏迷不醒,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为我和工程师办了婚礼,直到我醒来以后,才知道对不起你,我希望你能下山一趟,向我父母说明原委,我也将解除和工程师的婚约,我门一家人团聚,你才是孩子的真正父亲,我深深爱着的人。越快越好!

    我们的事,我还没有和父母说,等你来后,这里的原委,我们一起和我老爸说清楚。我和孩子都很好,孩子的小脚会踢我了,一定是个调皮的小伙子,我希望他像你一样聪明。我更希望我分娩时,你在我的身边,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到那时你也下山了,山上的你,病房里的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一家该团聚了。

    接到信后,一定下山,我等着你。

    我知道山上很苦,你要多保重身体,山上也很危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呀!我和孩子等着你!盼着你。亲爱的保重!盼。切!

    爱你的雪。

    军师惨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我们一家人团聚,团聚——几个字“,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这一天他没有出工,他推脱头痛,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森林里发呆。

    雪儿滚烫的句子,让他感到处处温暖,面对凌霄的冷漠,他悲伤痛苦,何去何从?天知晓。

    他爱天平上,一面是他深深爱着的,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的那个,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凌霄,一面是温暖如春的雪儿,她小鸟依人般让他时时感到温暖,如慈母般的温暖,和对他的依恋。还有他那个当领导的老爹,可以让他飞黄腾达。

    他对自己说:老天又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军师的天平该往何处倾斜?

    他把信揉成一团,拍扁,然后放在自己贴身的衣袋里,昏昏沉沉的向山外走去,他一面对自己说:不,不忙着下结论,好好想想再说!。

    他又问自己:这件事你不是想了一百遍,一千遍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跟着自己的心走吧!心要去哪里,肉体怎能左右得了?

    他向山下走去。森林里野花开的旺盛,树叶绿的迷人,小鸟在枝头歌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唯有军师的心不知往哪里安放。

    (本章完)

第50章 五十章坚持错爱() 
一颗樟子松下,工程师靠着金黄色的树干发呆,他在想,雪儿什么时候才能写信?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为他写的一封封家书?醒过来吧,我的雪儿,你那么单纯善良,老天会饶过你的。

    夏雪也收到了雪儿的来信,在信里,雪儿告诉姐姐:军师那么爱我,而我辜负了他,你一定和他说清楚,我昏迷不醒人事时,是爸爸妈妈为我办的婚礼,现在,我醒过来了,我要和他结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夏雪看信以后,目瞪口呆,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再看看手里的信件,这的确是事实。她仰天大问:为什么?老天你在捉弄人!

    一时间,他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头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工程师,孤孤单单的坐在一棵老树下发呆,夏雪收起信,向工程师走去:怎么?没收到家人的信件?

    工程师推推眼镜,声音沉闷的:没有——我想好几个月没看到她了,不知她恢复得怎样了?他那么善良,我相信老天会保佑她的,吉人自有天相。如果她病好了——明年——五月——我一定要带他们娘俩去採大头香花。

    夏雪为工程师感到伤心,这个善良的人深深的爱着妹妹,可是妹妹却不爱他,好可怜的人呀!怎么办?他们已经结婚了,左邻右舍,队里队外也都知道了,怎么办呀!这件事,大家都尴尬。

    既然妹妹说她爱军师,我就仔仔细细观察他,看看他是怎样一个人?

    下午干活时,他和军师分在一组,他一面测量,一面问:你可收到家书了?军师吓白了脸,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有——没有——谁给我来信呀!我这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人。

    夏雪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他嘻嘻笑着:你认识雪儿么?

    当然认识,那是我们的小妹妹,一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子。

    “你喜欢他么?”下雪步步紧逼。

    “我——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

    你和她表白过?你追过他么?

    我哪敢呀!飞在天上的天鹅,我又没有翅膀,怎能够得着?再说有工程师挡在前面,人家是本科生,又是队上重点培养的对象,前途无量,和雪儿门当户对。

    说这话时,军师一手敲着他那小小的太阳穴。一双眼睛在夏雪脸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他心想:她到底知道多少?

    夏雪脸上没有了笑容,狰狞可怕: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

    夏雪一张美丽好看的脸,顷刻之间变成了魔鬼,阴森恐怖:闭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才是那孩子的父亲,对吧?

    军师哭丧着脸,不——是——我的——是——工程师的——。

    “啪”的一声脆响,军师的脸上红红的几个指印,玩弄女性的家伙,卑鄙无耻!

    军师善于伪装,此时他一脸的无辜,委屈十足:我是喜欢过他,可是工程师——他横刀夺爱——我只好——。

    那孩子呢?你的孩子难道让别人来养?

    我发誓,军师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说: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是工程师的——。你一定搞错了!哪有不认亲骨肉的人——那还是人么?

    看他一脸的诚肯和无辜,夏雪心想:妹妹是不是,有病后大脑受刺激了,我回去弄清楚再说,这件事暂时不可以声张,否则更加难看。

    夏雪悻悻的走了,军师蜷缩在草地上。

    这天晚上吃过饭,大家坐在草地上,师爷问猎女:猎大婶,去世时,你几岁?

    猎女有些忧伤,“我四五岁吧——”。

    师爷:你还记得他的摸样?他一定很美!人一定很好吧?

    提到母亲猎女有些激动,她脸涨得通红:他的模样有些模糊,我知道,他人很漂亮,喜欢唱歌,跳舞。到现在为止,我还会唱两句他喜欢唱的的歌:雨滴——散漫了——整个夏天,我在草草地遥望远方——。猎女轻轻的哼唱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

    师爷,自语:你很想他吧,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母亲。

    猎女问:你的母亲可好?

    “不好,他去了远方,再没回来,可是他留给我了许多美好的东西。让我今生受用”。一丝忧伤划过了师爷的脸。

    “你也想他?很想很想?是么?”。

    是的!和你一样想念母亲!师爷忧伤的向远处走去。目光深随而遥远——。

    工程师还在採草药,一把把,凉在树枝上,地上,石头上,到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味。在这深山老林里,他把所有的希望,对雪儿所有的爱情都放在这野草之上。

    他爱的那么深沉,爱的那么不择不扣,爱的如此沉默。

    他自语:我的雪儿,我的善良的孩子,我的挚爱呀!你快快康复吧!只有你渐渐的茁壮起来,我才会快乐,我的人生才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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