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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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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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清楚之后,在附近的早餐摊子喝了碗粥,正准备去医院,却瞧见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走到左边的小巷子去。

    我一开始还没有注意,没一会儿却回过了神来。

    刚刚走过去的那个身影,可不就是之前对我仙人跳的九分女夏夕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第四章 第十三个() 
我想起那天所受到的屈辱,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子活了这二十几年,就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想到这里,我没有二话,就朝着那个小巷子跟了过去。

    当我赶到巷子口的时候,正好瞧见那女人在前面的岔道转身。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感觉对方不过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弱不禁风,老子一把子力气,也不怕她,就快步赶了上去,结果没想到那女人穿着高跟鞋,但走得到挺快,三两下,居然就不见了人影。

    我对这个陌生的小乡镇并不熟悉,在那乱七八糟的巷道里面转了一会儿,却发现把这女人给跟丢了。

    找不着人,我顿时就有些慌了,四处张望,瞧见左边有一条小巷子可疑,就认准了跑过去,结果最后,却是跑到了人家的后院跟前来。

    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跟丢了呢?那女人可是穿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难道还能够飞了不成?

    我的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痛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高跟鞋底敲打石板清脆的声音,急忙扭身一看,看见我刚才一路追逐的美女,居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尽管被人发现了,但是我却一点儿心里负担都没有,冲着那女人吼道:“你个贱货,连我你都敢”

    我的狠话都还没有撂完,那女人却是甜甜地说了一声:“你终于来了?”

    她并不惊慌,而是微微一笑。

    我之前说过,这女人长得贼拉好看,九分女,能戳死人的尖下巴,跟狐狸精一样,打扮得又时尚,就跟网上照片里的那些嫩模一样。

    尽管不知道这些表象有多少是人工的,但她这么甜甜一笑,弄得我心里面痒痒的,顿时就有点儿直不起腰来。

    我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终于来了”,不过想着那天早上光溜溜的我从浴室里爬起来的惨状,就上前两步,一把将她的胳膊给抓住,恶狠狠地说还我钱包。

    女人被我控制住,依旧是笑得灿烂,冲着我吹了一口胭脂气,然后在我的耳朵边轻松说道:“钱包没有,我行么?不过你能抓得住我吗?”

    我听到就来气——老子前几年可是在工地里实打实搬砖的,练得一身好肌肉,虽说这两年混上去了,不过锻炼却一直没落下,八块腹肌不敢说,胳膊上面,可全部都是结结实实的疙瘩肉!

    我还弄不过你一卖肉的鸡婆子?

    屈辱往事让我根本就顾不得怜香惜玉,下意识地就要把这女人给按倒在地。

    当然,我之所以如此凶狠,倒也并非只是为了仇恨,还有一个我说不出口的缘由,那就是像这样漂亮高傲的女人,平日里走在大街上,甚至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现如今,老子把你按在地上,看你求不求俺!

    没想到我胳膊刚刚一用劲儿,那女人的右手就像滑蛇一样出来,在我的胸口点了一下。

    她这好像是**似的一点,却弄得我浑身一僵。

    我的力气在一瞬间就溃散了,身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而就在我咬牙的时候,突然间觉得后脑勺那儿的伤口一阵痒痒的,没几秒钟,突然有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我感觉后脑勺儿就好像有人用电钻扎开一般,钻心地疼,不过身子动不得,只有睁开眼睛看。

    几秒钟之后,我瞧见两条蜈蚣一样的虫子,顺着我的脸,一路爬到了我的鼻子尖来。

    窸窸窣窣

    这蜈蚣跟尾指一般长度,浑身血淋淋的,泛着黑色光泽,最顶端是嘴巴,也叫做口器,像锯齿一样不断开合,好像随时都要咬人一样。

    我吓得魂飞魄散,而这个时候,那女人从随身的坤包里摸出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来。

    烟点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紧接着从红唇里徐徐吹出一团浓烟来,喷在我的脸上,我顿时就感觉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那女人笑,笑声之中,又好像念了一句话:“十三个了,还有五个,就算齐活了”

    黑暗。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是黑的。

    我是躺在一团湿漉漉的稻草上,四下黑乎乎的,几乎没有一点儿光亮,过了好久才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先是高烧被赶下长途汽车,紧接着半夜住店遇到流莺,早上起来碰见暗算我的女人,再然后

    再然后的事情,莫非是梦?

    我几乎不敢相信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就能够用一根手指将我给制服,再想起从我后脑勺那儿拿出来的两条黑蜈蚣虫,整个人就直发抖。

    这是真的么?

    可要不是真的,我现在是在哪儿呢?

    我满脑子疑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后脑勺,结果摸到黏黏糊糊的,放鼻子下面一闻,有血腥味,再接着我伸展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住。

    我全身虚弱无比,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墙。

    结果我的手指刚一摸到墙,就感觉有一阵阴嗖嗖、滑腻腻的东西从手掌便滑过。

    是蛇的触感!

    这感觉吓得我慌忙缩回手,朝着后面退了两步,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声叫了起来。

    啊

    我歇斯底里地叫了好几声,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于是冷静下来,检查了一下身上,发现衣服还在,但是背包和其他零碎都没有了。

    黑暗中,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惧,但是多年在外的经历却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吵大闹,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过刚才指尖上面传来冰冷滑腻的触感,却还是让我止不住地浑身哆嗦,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左边的角落处,传来了一声很轻微的声音:“新来的?”

    我吓了一大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了过去。

    然而在这绝对的黑暗之中,我是什么都瞧不见。

    瞧不见归瞧不见,但是这样的声音,让陷入孤独和绝望的我重燃希望,朝着那边轻声说道:“对,我新来的,大哥,你是谁?”

    角落处那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是谁?呵呵

    那声音却是有几分悲愤,听得我莫名其妙,想要往他那里走过去,没想到那人却出声拦住了我:“你别过来,这里好多毒蛇,你乱动,一不小心就咬到你的。”

    我生在山里,虽说对于蛇虫鼠蚁并不陌生,但是想起刚才的那触感,顿时就停住了脚步。

    尽管如此,我还是尽可能地询问对方的信息。

    我心里有好多疑问,比如:

    这里是哪里?

    那女人是谁?

    到底是谁在关押我们?

    把我关着想做什么,难道是想找我家里人要钱?

    我问了无数的问题,然而那人却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地说道:“老兄,你这几天,是不是被人仙人跳了?”

    我使劲儿点头,想起这里黑乎乎的,他未必能够看得见,赶忙出声说是。

    得到了我确定的答案之后,那人长叹了一声,居然没有再说任何话。

    这是什么意思?

    我脑子有点儿懵,还想盘问,结果这个时候,右边的不远处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有光亮传了过来。

    我一直在黑暗中,骤然看见光,颇有些不适应,闭上眼睛,过了几秒钟才睁开了,然而就在我睁眼的那一瞬间,却瞧见一条硕大的蛇脑袋出现在我面前的不远处,黑黝黝的眼珠子冰冷,死死盯着我。

    突然间,呲的一声,它竟然吐出了信子来。

    我吓得一阵哆嗦,而在此时,有一个女人骂骂咧咧地喊道:“吃饭了,你们这些猪猡,赶紧起来!”

第五章 粥中藏虫() 
我循声望去,却瞧见自己被困在一个木笼子里,笼子外有一个女人,左手提着一个手提电筒,右手则拎着一个铁桶,正怒气冲冲地喊着。

    我听着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忍着强光,眯眼瞧去,却发现这女人,可不就是我住店的时候打电话上门来做服务的小姐么?

    怎么会是她?

    我心里面震撼得很,眼睛却一直借着那手提电筒的光亮打量四周,瞧见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四面都是墙,一点光都不漏下来,又潮湿又闷,应该是地窖之类的地方。

    有木栅栏将这空间分割成大大小小不同的牢房,而在这些木栅栏上面,有好多黑色、绿色、褐色的蛇在游动着。

    这些蛇缓慢的蠕动着,悄无声息,然而看得人却是浑身发麻。

    天啊,我们难道是在蛇窟里面么?

    看着这些木栅栏和墙上的游蛇,我浑身发凉,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一直骂骂咧咧的女人走到了我的跟前来,打量了我一眼,突然指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问她笑什么,那女人冲着我吐了一口唾沫,哼声说道:“你这个瓜皮,昨天求你干,你他妈的还跟我装纯洁,现在还不是在这里?艹,男人都特么是一个操性!”

    她的话语粗俗,又颠倒黑白,弄得我顿时就有些不爽,直接顶了一句道:“什么叫一个操性?老子什么操性?”

    那女人听到我顶嘴,三两步走到我跟前来,隔着木栅栏,用那手提电筒照着我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道:“能躺在这儿的,还不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几把?你要是管得住,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

    这女人说得我一阵无语,被强光照着眼睛的我舔了舔嘴唇,试图争辩,不过想想又算了。

    我现在是案板上面的肥肉,阶下囚,跟她争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我得把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给弄清楚。

    我坐着长途汽车,吃着饼干,一不小心突然就失联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见心头的怒火给压住,然后给那女人赔笑道:“这位姐姐,能问一下,你们把我关这里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这女人颧骨有点儿高,人虽然漂亮,但多少有些刻薄,看着我的笑脸,气呼呼地骂道:“少跟我套近乎!叫什么姐姐,谁他娘的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么?”

    我一阵气急,叫你姐姐是尊重,难不成我叫你小姐?

    不过想归想,我又慌忙赔笑说道:“不老,不老,你这看着刚满十八呢”

    尖嘴女人打量了我一眼,拎着手中的铁桶就往旁边走开,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少嬉皮笑脸,老规矩,新来的饿两天,免得你们折腾。靠,谢兰那婆娘怎么这个时候就病了,要不然,老娘怎么可能来伺候你们这帮死鬼?”

    她手脚倒是利落,挨个走过去,将铁桶一放,从里面弄了个勺子出来,打出一瓢稀拉拉的粥。

    粥是甩在地上的一个大碗上的,刚刚一打好,我就瞧见有一个黑影连滚带爬地过来,捧着那碗,稀里哗啦地喝了起来。

    我想起对方的位置,知道刚才跟我说话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那人吃得狼狈,没一会儿就将那碗稀饭给吃完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碗沿,又求那女人多给一勺,那女人朝着地窖里面一直打过去,听到了,回过头来,满脸不客气地说道:“吃什么吃,反正也没有几天活头了。”

    我透过栅栏,能够瞧见那边还有好几个人,也像我们一样被关着。

    我旁边的这个人被训斥一番,灰头土脸地缩回来,我借着那边的光瞧了一眼,发现他年纪并不大,估计也就十七八岁,衣服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我却认出来是牌子货,国外的。

    这样的衣服,一整套,在大商场里面没有六七千,是拿不下来的。

    即便六七千,那也得换季打折的时候才有。

    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是刚刚进来,一肚子的油水,挨两顿饿其实并不妨碍,也不稀罕那脏兮兮的粥,有心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悄悄地靠近那人,隔着栅栏,轻声问道:“嘿,大兄弟,问你个事儿!”

    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缩在了草堆里。

    一直等到那尖嘴女人离去,我再缠上他的时候,他才回了我两句。

    我没有敢一开始问太多,就寒暄两句,等到了后来,他主动跟我讲起,说起是不是遇到那个叫做夏夕的女人,最后被带到这里来的。

    我点头说是,年轻人就打开了话匣子来。

    他告诉我,说他姓刘,是广东省城人,家里面父母都做生意,还挺大的,条件好,他在江城那边读了个野鸡大学,平日里也没啥事儿,整天泡妞打架,还特别喜欢去澳门,不是为了赌钱,而是因为那儿有各种各样的美妞,明码标价,只要有钱,甭管你是日本韩国还是俄罗斯乌克兰,都能上。

    他这次是跟同学过来旅游的,结果也是在半路上无聊玩微信,给人弄到了这里来。

    他已经该给困了一个多星期,以前挑食得很,一顿饭没有几百块钱下不来,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就算是那粥里面有老鼠屎,照样吃得倍儿香。

    我听到这话就有些想笑,感觉湖南电视台那个变形记,要是把那些城里孩子弄来这里住几天,说不定啥都解决了。

    不过笑归笑,我还是想知道这些人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年轻人没有告诉我,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能够给我说的,是千万不要试图靠近那墙和栅栏,上面的蛇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一口,没一会儿就会死掉的。

    他亲眼瞧见有人被蛇咬死,然后给拖出去了。

    不过这地上好像撒了雄黄还是啥玩意,那些蛇凶归凶,但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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