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宝是不是你的孩子,我都要搅乱你的生活,谁让本公主看上了你,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沐则阡注定与我扎小乐剪不断理还乱。。
我来到了s市,来到了阡陌道馆对面,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站在沐则阡家的门口,抬头看了一眼他悬挂的大大的价目表,驱鬼,尸体美容,看风水。。。。
我摇摇头,行吧,我转身,看着月儿拎着沐则阡对面大院的主人走出门口,“小姐,我错了!!我卖,我卖!!”月儿紧了紧手中的力气,“你说谁小姐呢!!”
“我错了我错了,我卖着宅子!!”
“放心,我出五千万买了你的院子,你也不亏!!”
我冲着月儿使了个眼色,月儿将几箱现金摆在男人面前,“拿着钱,走人,明天给我去房产局办过户手续!!”
男人抱起钱,塞进车里,一股烟消失在了巷子里。。。
“阡陌道馆?”
“那咱们就叫陌阡殡仪馆!!”
月儿笑着说,“好主意!!”
我用手指了指沐则阡定的价目表,“给我照这个来一份,价格嘛,全部比他低,你懂得!!”
次日应该有好戏吧。。。
一个小时过后,院里院外,月儿已经装修完毕,身边有一个这么牛的蜂仙也不错。。
我走进月儿为我安排的房间,拿起临走时候香斋这老头给我的玄卦,对着上面的阵形,我在桌子上摆好了六枚铜钱,将自己的头发放于铜钱当中,拿起一面镜子压好,在镜面上用我的鲜血写下了小宝的名字,一时间,铜钱全部竖了起来,我对照着咒语,心中想着小宝的出生年月日,“小宝,你在哪?回来,回来!!!”
铜钱开始转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升在了半空中,在镜子中出现了小宝的样子,小宝在睡觉,周围怎么这黑,仿佛诺达的空间中央只有这么一张小床,“小宝,小宝!!”
小宝的眼睛转了装,小手攥起拳头,嘴里念叨:“妈妈,妈妈!!!”
一道黑影从镜子里闪过,啪镜子裂成了碎片,铜钱也都滚落到了地上。。。。。
天亮了,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开门,给我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故意的吧?你们这是定的什么价格,出来,给我出来!!!”
2。第二个鬼城()
(
沐则阡乐不思蜀的在我的殡仪馆外面足足砸了一个半小时的门,月儿有些神秘的来到我房间,说道:“小乐,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好!”
“点姨,进来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有些腼腆的走进了房间,她体态略胖,眼睛很小,鼻头有肉,嘴唇有些干裂,她穿着碎花布衫,外面带着一个大大的白色裙边围裙,头发扎于脑后,服帖的趴在肩膀上,她进门点了点头,说了声,老板,你好!
月儿挥了挥手,“点姨,去吧外面那个疯子打发走!!”
“好的,二老板!!”
“二老板!呵呵,月儿,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人啊!”
月儿来到我身边,附在我耳边说道:“精神病院!!”
点姨把门打开了,双手掐腰,瞪大了眼睛,冲着沐则阡便吐了口口水,“哪里来的疯子!!”
当沐则阡的话音刚落,点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嘴里默默重复疯子这两个字,突然她胖胖的身子前倾,朝沐则阡攻击了过去,“疯子,疯子,你才是疯子!!”
点姨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但也是女流之辈,沐则阡只能吃闷亏,点姨狠狠咬住沐则阡的胳膊,他却不敢下手,无从下手。。。
我听着门外,沐则阡的惨叫,“月儿,你啊,可以了!!”
月儿攥紧拳头,咬着嘴唇,发丝稍动,“月儿,月儿!!”
“啊?”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月儿走出房间,我现在还不想见沐则阡,师父和徒弟的较量,咱们走着瞧吧,我的好师父。。。
“点姨!!!”
点姨起身,蔑视的看了一眼沐则阡胳膊上的血迹,沐则阡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月儿?”
他皱了皱眉头,感觉额头如针扎一般疼痛,几个零碎的片段闯入脑海,月儿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在谈着琵琶,沐则阡长吁一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怎么是你?小乐呢?”
月儿对着点姨使了个颜色,“你先下去吧,点姨!!”
月儿来到沐则阡面前,笑着说道:“这位先生,你好像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
月儿退到门框里面,冷冷的说道:“都是打开门做生意,大家各凭本事!”
“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月儿冷笑一声,“这位先生说笑了,难道这条街都被先生买下了!”
“你。。。。鳞仙,紫嫣!!”
鳞仙和紫嫣同时走了出来,沐则阡怒气冲冲的说道,“有人向我们挑战了!”
鳞仙嘴角上扬,“原来是只妖啊!!”
月儿的眼球泛着淡蓝色的光芒,“还是那句话,打开门做生意,大家各凭本事!!”
都说s市是第二个鬼城,因为当年的侵华战争,s市就是那个秘密的人体实验基地,只不过人们肉眼凡胎,看不到这地底下的冤魂亡灵。。
生活在s市的老人都知道,夜半三更莫出门,人鬼难辨。。。。。。。。
3。一双绣花鞋上篇()
当当当,时针分针重叠在了一起,午夜十二点,s市一片死寂,乌云时不时遮住月亮,天空没有繁星,犹如蒙上了一层黑绒布,就在猫儿胡同的东南方向的那条护城河边,河水和陆地由于黑暗没有了分界线,岸边的柳树犹如巫婆扭捏着身姿,一阵风将乌云吹散,露出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突然,一只白的没有血色的手,从护城河面伸了出来,她的指甲是血红色,这只手不停的朝岸边移动,河面又出现了一只手,两只手扶住岸边的碎石,慢慢是胳膊,慢慢的黑发,慢慢的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
女人赤着脚,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水珠从她的头发上,身上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她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我的鞋呢,我的鞋呢!!!”
女人沿着小路一路来到了猫儿胡同,她来到一座古宅外面,呯大门打开了,她飘了进去。。。
“啊!”
一个男人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我忽的爬起身来,“月儿,月儿!!”
月儿也脸色匆忙的从胳膊赶了过来,“小乐!!”
我抱紧月儿,“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月儿拍了拍我的后背,“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睡吧!!”
我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只要我闭上眼睛,我都能听到小宝的哭声,“别怕,小宝,妈妈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的!!”
。。
次日,天刚蒙蒙亮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心想,沐则阡这家伙起的还真够早的啊。 ' 》》》)
“师父,救命啊,救命啊!!”
点姨打开门,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旁边的担架上躺着一个男人,沐则阡闻风也打开了门,“扎小乐!!!”
“哎呦,是你啊!!”
沐则阡用手指了指我,“你。。。”
紫嫣和鳞仙也走了出来,“哎呀,小乐回来了!!”
欲要上前,不料被沐则阡横臂挡住,“这几天我管你们吃住,还钱!!”
“两位师父,帮帮忙,救救命啊,救救我夫君啊!!我有钱,多少钱都可以!!!”
点姨搬了一个椅子放在我跟前,我一屁股坐了上去,沐则阡也毫不示弱,对着紫嫣使了个眼色,“哦哦!!”紫嫣随即搬了一个马札放在了沐则阡身后,“你。。。”
“这位女士,你先不要着急,你到时说说,你要请哪位师父呢?”
女人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沐则阡,从背后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一沓沓人民币,我仿佛听到了沐则阡心花怒放的声音,这么多年,你个贪钱鬼还是一点没变啊,我就要和你争。。。
“谁能治好我老公,这钱就是谁的!!!”
担架上的男人,嘴唇发白,两眼深陷,浓浓的黑眼圈,明显是被鬼吓的,必须要先做一次法事,招魂。。。
月儿拨开了男人的衣领,在男人的脖子上有明显的黑色抓痕,这只鬼的年纪不轻了,“这位女士我是道家的一脉单传,招魂的事情,我估计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可不在行!!”
我耸了耸肩膀,“招魂治标不治本,捉鬼才是正途,今晚就让我会会这只鬼!”
4。一双绣花鞋中篇()
( (
每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就决定好了他此一生必须要经历的一件事,那就是死亡,死亡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然死亡,另外一种就是意外死亡,老人们常说,意外死亡的灵魂进不了庙门,过不了奈何,投不了胎,有人供奉的亡灵还可以食用人间烟火,而无人供奉的亡灵只能沦为孤魂野鬼。。。
也有人说做了鬼就没有了身体的感觉,其实做了鬼以后,人体原先的七情六欲都会被放大很多倍,活着的时候被针扎一下的疼痛死后就会演变成锥心之痛,所以这些冤鬼为了自己能够投胎,不再受苦,就会到处去寻找自己替身。。。
午夜十二点,这个时间被人们誉为最恐怖的时间,相传午夜十二点,阳衰阴盛,底下的鬼可于地上自由活动。。
沐则阡胡同中央摆上了祭奠桌,上面放了三杯白酒,一个香炉,还有两个白色的长拉住,香炉旁是一个糯米袋子,道士三宝…香炉,铜剑还有糯米。。
乌云遮月,阴风阵阵,通常鬼的出场都是这个样子的,长长竖立在祭奠桌前的那座纸伞垂边,被风撩起,一袭道士服装打扮的沐则阡,抽出三支香点燃插进了香炉之中。。。。
他将左右手的食指拇指相连,程三角状,“大姐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刘燃!!”
沐则阡甩动浮尘,嘴里念叨,“刘燃,刘燃,你快回来,街头街尾一孤魂,刘燃回家,回家!”
就在沐则阡念招魂咒语的时候,一团红色的光球护城河里一冲而上,对准沐则阡所在方向攻击了过来。。
“小。。。”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横臂挡在沐则阡前面,银镯发出银色光芒,突的生长出六颗铃铛,铃铛不安分的晃动,光球停在我跟前,光球里面,有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我,鲜血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刘……大……元!!还我命来,还我名来!!”
“刘大元是谁?”
“是我老公的爷爷!!”
手上的银镯不停的晃动,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了,好浓的怨气,光球慢慢从中间伸展开来,一个皮肤无血色的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这个男人不是刘大元,他是刘大元的孙子!!”
“我被困河底,我要他断子绝孙!!”
女人双手展开,她右手抬到头顶,用力攥紧,沐则阡的祭奠桌,被捏成了碎片。。
我冷笑一声说道:“沐则阡,你这技术也不怎么样嘛!!”
沐则阡一手拿着铜钱剑,说道:“彼此彼此!!”
鳞仙和紫嫣跳了出来,手中牵着红线,将红衣女鬼团团缠住,红衣女鬼的身体像是被火烧一般,冒出了白雾,她凄厉的叫声,划破这个夜空,绳子断了。。。
紫嫣和鳞仙被惯性甩到了地上,“这女鬼怨气太重了!!!”
我慢慢走向女鬼,银镯一层层泛出光芒,“小乐,危险!!”
我笑着说道:“沐则阡这个生意我抢定咯!!”
。。。
5。一双绣花鞋下篇()
我摊开掌心,银色的光芒像是旋律在我掌心跳动,我在心中默念,“来吧,让我帮助你!”
红衣女鬼看了我一眼,那白色脸庞上的两道血泪痕,“来吧,我一定让你有仇报仇,有冤伸冤!”
女鬼闭上眼睛,形成一个红色水球,钻进了我掌心,我看着掌心的一团红色,握紧,“沐则阡,剩下的交给你了,我的好师父!!”
我侧身掠过他的身旁,“月儿,招呼点姨回家,关门!!”
“好的,老板!”
沐则阡看着阡陌殡仪馆的大木门慢慢关闭,直到最后一道缝隙消失不见,他起身,外面的祭台的火焰重新燃起,听着招魂歌重新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最近的生活总是充满悲伤。。
回到房间内,我摊开掌心,红色水球如同点燃蜡烛的火焰,在我掌心跳跃着,“出来吧!”
女人低着头,漂浮在了半空中,头发拖到了地上,“说吧!!”
“我是李王氏,那是民国二十七年!我记得很清楚!”
。。
“那年,兵荒马乱,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什么是国,什么是大义,我只想看好我的家,你看,我这一身红色的嫁衣,我刚出嫁嫁给我夫家,我的夫君婚礼的第二月,他便被强行征兵带走了,他走之前,重新为我穿上了嫁衣,他说他喜欢看我穿嫁衣的样子,那样证明我就是他的人了,我娘曾经说过,只要我洞房那晚,将我的绣花鞋放在我夫君的鞋子上面,他就走不掉,会跟我永远在一起,其实这都是老人家骗人的谎话,那晚,我照做了,但是我的夫君,从被征兵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日子还是要过得,老天不作美,地里大旱,颗粒无收,我只能靠帮别人做鞋面维持生计,然而我赚的钱越来越少,婆婆习惯了夫君在家时候的锦衣玉食,她开始抱怨,说我克死了我的夫君!”
月儿摇摇头,“封建思想真的很害人!!”
血泪又从李王氏的眼眶中涌了出来,点姨站在门口,“犯病了,该吃药了,犯病了该吃药了!!”
看来有时候神经病也是一种远离痛苦的方式,真是无忧无虑,没有恐惧,没有忧伤啊!
“那后来呢!!”
李王氏漂向窗户,“后来,我能怎么样?既然嫁给李朗,就是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婆婆由开始的咒骂到最后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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