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幽魂人鬼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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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幽魂人鬼恋-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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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五天了,饿死了吧?”

    山崖前摆满了饭桶,好大一群妇女,足有一百多人,乱嚷嚷地叫着。

    年轻的妇女都激动的手发抖,匆忙往碗里盛饭,一碗一碗地递给那些出险的人。

    “什么,五天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竟然过去五天了?”

    倪萧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惊讶地叫着。

    “是啊,足足五天过去了,我们简直没希望了呀!这下可好了,你们都回来了!”

    “清点一下人数,看有没有留在洞里的!”倪萧昆喊着。

    “昆爷爷啊,倪成志不见了!”一个小伙子哀声说。

    “不用管他了,他送那个被救出来的人去医院了。”一个小媳妇说。

    “走了多久了?”

    “半晌了有两个小时了吧,应该已经在医院了。”

    “哦?在洞里,前后不到两句话的功夫,出来就两个小时了!”倪萧昆叹了口气,“怪不到当年老爷爷领着请姑姑出去十五年,回来后琴姑姑还没长大?原来这山洞里不是同一个世界啊!”

    “呵呵呵,哈哈哈”众人端起碗来狼吞虎咽,却忍不住笑。

    “看看有没有吴市长,不行的话,咱们还得做好准备,第三次探洞!”倪萧昆说。

    倪成新醒过来了,爬起来到处看昏迷不醒的人。

    “你找谁呢?”

    “那个古代的姑娘,救救出来没有?”

    “古代姑娘?呵呵呶,是不是这个电视台的记者,凤蝶小姐啊?”

    “哈哈哈”许多人都笑起来。

    倪成新掀开被角一看,迟疑道:“像有点儿像。可是她的小脚不是三寸香莲”

    说着挠挠头,茫然无措。

    “什么?三寸香莲?哈哈哈你小子进了时空隧道,到一百年前的大清朝去了吧!哈哈”

    “哈哈,也许到聊斋里亲吻鬼狐妹妹的三寸香莲去了吧?哈哈哈!”

    倪成新大怒:“你们别笑了!我有证据!我我脱下她一只鞋来,还在我衣兜里装着呢!不信,你们看!”

    众人都好奇地望着他,见他的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一只小鞋,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绣鞋,果然是古代女子三寸金莲穿的那种前头尖的小绣鞋。

    “啊!”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你还我的绣鞋。”燕赤霞眼睛在月光下闪着泪光。

    “这”吴明一瘸一拐地走近她面前。

    他看见燕赤霞赤着小脚,手里却拿着一双暂新的千层底男式布鞋。他感到很惭愧,说话讷讷,忐忑不安。

    “对不起,燕姐姐,我已经穿破了,扔掉了。我我没法还你了。”

    燕赤霞抽咽着说:“宁郎啊,你看见了我的脚,还摸过我的脚,又穿破了我的鞋,那就等于占有了我的身子。你知道吗?所谓飘渺山庄内的玉树花魄,其实都是我们淑女挂在树上的鞋变成的。你摘下花来吃下去和穿上我们淑女的鞋走过路都一样,都是表示愿意娶我们为妻的了!如今你穿破了我的鞋又随便扔掉,显然是薄幸无德,始乱终弃!如今两个小鬟到庄内四处游说,庄上人都知道燕赤霞找了个相公,今晚就跪拜天地,洞房花烛,喜偕连理,鸾凤欢爱,翻云覆雨,只等着怀下身孕,给你生下一男半女。可你心里只想着你那鬼狐妹妹聂小倩,把燕赤霞冷落抛弃,你叫我燕赤霞以后怎么面对庄上姐妹?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唉,我真是好命苦啊!”

    吴明忍不住流下眼泪,惭然道:“燕姐姐,我吴明白读了十年圣贤书,纯粹一个书呆子,不谙事礼!我只觉得和大姐姐倪萧琴拥抱过,也亲吻过了,那晚我们俩拥抱在一起,痴痴的辣舞了许久!我梦中的月光下清楚地看见,大姐姐的肚子大了,怀下了我的骨肉。我跪在大姐姐面前,对她指天发誓,我吴明此生只爱大姐姐一个,非她不娶,海枯石烂,矢志不渝!”

    燕赤霞说:“这个我知道,但那只是梦,不是真的。你们根本没有真的辣舞过,你们不懂夫妻之爱,没有肌肤之亲。以为拥抱一下亲亲嘴,那就是辣舞了,岂不可笑?”

    吴明说:“大姐姐给我一本聊斋志异,那里边讲了许多辣舞的事,我自然知道什么是辣舞。”

    燕赤霞破涕为笑道:“那你说说这样辣舞,我听听。”

    吴明羞得脸发烧,讷讷道:“聊斋志异婴宁里,婴宁对她母亲说:‘表哥要和我一起睡觉。’书生王子服闻听大窘,背地里对婴宁说:‘男女辣舞之事,夫妻之爱,床帏之欢,只可以做,不可以说给外人听的!’婴宁说:‘老母亲又不是外人,对老母亲也不能说吗?’王子服觉得婴宁痴傻,只好作罢。然而,新婚之后,二人辣舞十分欢快,如痴如醉,欲死欲活。王子服担心她逢人就讲,可是婴宁很守秘密,一个字也不说。现在燕姐姐问我怎样辣舞,我也只能说我会做,但是不能说。”

    燕赤霞痴痴地望着吴明,忽然娇声说道:“宁郎啊,姐姐现在很想作婴宁,你就作一次王子服,让姐姐也知道什么是辣舞,也算没有白白爱你一场!姐姐只求你辣舞一夜,就一夜,行么?”

    吴明闻听娇婉之声,宛如大姐姐倪萧琴,魂顿时飞了,心里一片空茫,只有难抑的冲动,身不由己进入燕赤霞怀里,就像漂浮在七夕银河的彩云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忽听得一声冷笑从身后传来:

    “哬!好妖孽!”

    他闻听竟是燕赤霞的喝声,同时感觉到怀里拥抱的燕姐姐小巧玲珑,却又瘦骨嶙峋,不禁惊得汗毛一炸,眼前闪现出炽亮的光芒

第廿二章 辣舞(第3节)() 
仇瑶洁乍见洞外的强光,眼前一片炽亮,酸疼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这之前她在漆黑的山洞里,什么也看不见,直到接近洞口时,她借着洞口的明亮背景,看见架着她走路的有两个白衣人,看不见面孔,因为他们浑身上下都是白的,好像缠着白布的木乃伊。

    “完了!不用说,这肯定是神话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我的魂被勾走了,现在他们又要把我的魄挂在鬼狐山庄的树梢上作花魄,以便让那些无行浪子之流,采花盗柳之辈,随心所欲地采摘蹂躏,亵渎玩耍。我仇瑶洁这回是真的玩完了!”

    她不停地呜咽啜泣,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委屈。

    要说仇瑶洁此人的特点,可以说人间少有,世上绝无。

    都市两大院的人都知道,仇瑶洁素有洁癖,却不知道她洁癖到何种程度,更不知道她是如何把车先锋这种*鬼耍拢的像猴把戏似的。

    此刻仇瑶洁内心翻云覆雨,把她的洁癖就像把玩在手的和氏璧,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鸡蛋大的万年珍珠。她发誓一辈子洁身自爱,莫说别的什么男人,就是合法丈夫车先锋,也从来不曾真的碰过她的身。

    车先锋每次要求和她辣舞,她总是要他去洗两遍澡,刷两遍牙,然后再在身上洒上两遍她香水。接下来,他才可以抚摸她,和她亲吻。这时候的车书记不但累得暴喘不止,而且神魂早已不能附体,就像丧失魂魄的行尸走肉,完全任凭仇瑶洁摆布,直到那一阵冲动彻底献出爱情的信物。

    此刻,仇瑶洁会毫不犹豫地把那装着信物的胶囊丢进马桶,哗哗啦啦一阵水响,抽得无影无踪。

    再看车先锋,就像被抽干了血的死狗一样昏过去,鼾声雷动,震得房间四壁掉土,直到早晨被填进嘴里一个奶瓶子,咕嘟咕嘟灌进去一肚子还魂汤,才能苏醒过来上班去。如若赶到双休日早晨不上班,他势必睡到正午日头白,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却脚步踉跄,两腿宛如安上了蹦极,心有余力不足。

    只要有此辣舞一回,车先锋好几天都骨酥筋软,无精打采,开着会讲这话也能睡一觉,就像过阴到阎罗殿走了一遭似的。

    车先锋起先怀疑那*香水,以为是一种江湖催情迷药。

    但是他自己买来同样牌子的香水用,也照样昏迷过去像死狗一样。

    “哎呀妈呀,你你太厉害了!”

    “谁说我厉害?是你不知道节制。嘻嘻嘻”

    “哎呀,我真是怕了你了!”车先锋说话时真的就有点儿打颤颤。

    “亲爱的,你要是害怕,就按电视上说的去买‘大男人’吃吧。”此刻的仇瑶洁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把玉手轻轻搭在车先锋肩膀上,声音娇柔得好似面团沾了蜜,“我也害怕你身体垮了!我才十几岁,这么年轻,就好比一朵花蕾还没开发。我可不想就这么守活寡守一辈子啊!”

    车先锋感到非常无奈,不知道劝她好,还是劝自己好。

    虽然是新婚燕尔,他却不得不跟他妹妹车晴雨互相慰藉,厌倦了,隔三差五也外出打野鸡。

    有一次,他偷偷问凤翩翩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别的女人没有那样可怕。

    凤翩翩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猜测仇瑶洁身体里有毒,就怕她是美女蛇,变成人形的妖精。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像蛇妖,尤其是那俩眼睛,看人的时候斗斗着,眼光里含着阴气,吃人的样子,可怕极了!你不如和她离婚,咱俩做夫妻多好啊!”

    “唉,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她妈现在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咱惹得起么!”

    “那你不妨学学许仙,等端午节那天中午给她喝点儿雄黄酒,叫她现出原形来”

    “呵呵,你真是孩子气的可爱!这是什么时代了,还相信那个?”

    “那唉,要不就带她到医院去做检查,化验血,兴许能看出端倪!”

    “这个,已经去过了,什么问题也没发现。她是人,不是毒蛇!你别老是往歪处想好不好?”

    凤翩翩没话说了,只好告诫他不要和仇瑶洁同床

    回想起这些事,仇瑶洁心里说不出的辛酸。这么多年,她就像羔羊提防虎豹一样对待车先锋,为的只是保住雏女之身。然而此刻她却迷茫了,为什么要保持雏女之身直到如今呢,为什么呢?是为了保持体形苗条?还是厌恶辣舞不卫生?

    有一句话叫做女为悦己者容,可她为谁而容?如果说辣舞不卫生,那么为什么各种为生杂志上都说缺乏辣舞会得许多疾病,心里不健康,身体也不卫生?

    “唉,都怨我小时候遇见了白莲圣姑,不然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可怜的地步?我仇瑶洁真是命苦啊”

    她的思绪一下回到了二十八年前

第廿二章 辣舞(第4节)() 
二十八年前,仇瑶洁七岁。

    七岁的生日是她终生难忘的一天——她的生日正巧是七月七日乞巧节。

    在她的记忆里,七岁那天是她第一次过生日。

    因为家里穷,穷人的孩子缺吃少穿,能糊口活命就算烧高香了,谁还谈得上过生日。然而,她七岁时父亲却给她买了一件的确良红衬衫,一双绿塑料凉鞋,用新买来的罗锅牌香皂给她洗了头,像杨白劳疼爱喜儿一样,用红头绳亲手给她扎上蝴蝶结。她拿起从山外公路旁捡来的一片三角形镜片一照,不由地惊叫了一声:“哎呀娘啊,我真的很漂亮啊!就是和七仙女站在一块也不觉得害羞了!咯咯咯,咯咯咯”

    “仇憨子给他闺女过‘七仙寿’了!”

    山里人奔走相告。

    这真是山沟沟里破天荒的一件稀奇事,惊动了好几个小山村,居然还有一个老婆婆掂着一只老母鸡前来为她祝贺。她生平第一次吃到了肉。

    “啊,我的亲娘哎,原来肉是这么好吃,这么香!”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永远也忘不了她的父亲,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有谁识字,知书达理,请您给我闺女起个好名字啊!我给您磕头致谢啊!”

    仇憨子望着人群里的长辈们,哆哆嗦嗦做着罗圈揖。

    可惜没有一个人答话,他们都和仇憨子一样,一字不识。

    “憨子啊,咱这儿的姑娘都叫大妮、二妮、三妮,顶多叫个花妮、靓妮、山妮什么的,穷山沟里的女娃哪有名啊?只有那些镇子里、县城里的大家闺秀才有闺名,你给闺女取闺名有啥用啊?”

    “我我我想让妮儿上学去,没有名人家不收。”

    “这个”众人都哑巴了。

    仇憨子没咒念了,便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道号:“无量天尊!”

    众人回头惊望,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道姑,身穿乌黑的道裙。

    在仇瑶洁的记忆里,父亲是深山里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文化,可以说斗大的字不识半升。她家穷得连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嫌过于奢侈,因为他家根本没有房子,没有任何家具,住在一个狭小又阴暗潮湿的山洞里。没有床,所谓床就是几捆秫秸(高粱杆)用麻绳揽在一起,上面铺着一张茅草苫子。一口四世祖传的生铁锅底露了个铜钱大的窟窿,不得不仄棱起来使用一半,另一半翘上半空中。她家只有一个祖传的粗磁大黑碗,还摔两半过,大约是她爷爷那时候遇到山里来了小炉匠,花了两个铜钱用黄铜锔子锔上了。她小时候吃饭用的碗,是父亲捡来的一个断柄的木勺,那是即当勺子又当碗,可谓万能宝碗。

    她家穷的原因,不仅仅是山地贫瘠,旱涝不均,更在于人民公社化,“要准备打仗”,大部分粮食都交了“爱国粮”,人均口粮低,再加上“割资本主义尾巴”,山果、猴头、野山参等无人敢采摘拿到山外出售。

    分田到户之后,市场戒严也管得松了,仇憨子有力气,庄稼把式好,耕犁锄耙,扬场放滚,样样精通,农闲时还挖山参、采山珍,手里很快就有了厚厚一叠大团结。他富裕了,除了增添农具化肥,还购买了许多新家具,山洞也开凿成了窑洞,搬开堵洞口的秫秸攒注,安上了玻璃门窗。

    那年夏天,山里有不少姑娘对他动了凡心。

    她们见他勤劳,忠厚,富裕有钱,觉得跟他过可以穿好衣,吃饱饭,一辈子享福。于是便三三两两聚在背旮旯里,悄悄的议论: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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