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考虑让我接二连三的生,最好生两个足球队,生完这么多,估计这亲戚也就回去了。”
薄泽辰起初还听得一本正经,听到最后他知道我是在耍他,脸变得又黑又红的。“许可,你是在笑我蠢吗?”
“难道我嘲讽得不太明显,要不我换个方式?”
薄泽辰亲了我一下,在落地时把他的外套脱下,系在我的腰间。然后他按了一下车钥匙,一辆红色跑车便来到我们面前。
“哪里的车?”
“半路拦截的。”
我眼睛瞪得极大,“抢的?”
“买的。手机转账,两倍的价,够他换一辆更好的了。”
他说着把我塞进副驾驶,“我们先走,你现在需要紧急处理。”
“可是林深知他们还没来。徐良山还在那车里……”
他的脸冷了下来,“许可,你非要在你正牌老公的面前,关心别的男人么?”
我装作没听到,捂着鼻子打开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说,“哦!好酸哦!这种地方应该没有醋吧,可是酸味好浓!”
薄泽辰食指弯起来敲了我的几下头,“林深知和那个千年女鬼有怨仇要算,等他算完后会带着徐良山来与我们回合的。他是鬼,而且道行不浅,不用担心他。”
“也是。”我学着他的语气酸酸的说,“何况他还有玉佩附体,他的皇后都不担心,我这太监急什么。”
“什么皇后?”
“凤玉佩的主人啊,凤凰凤凰,不就简称皇后了嘛!”
薄泽辰的脸,已经黑成煤球了,他闷不做声的继续开车,我发觉逗他挺好玩的。又说,“难道我说的不对?莫非他们有小北鼻了?已经成为太皇太后了?”
薄泽辰转头直视我,“我有你!”
“我可不是你们的小北鼻,别占我便宜。”
薄泽辰一个急刹车,又是一个急拐弯。故意想吓唬我。我却不受他威胁,继续笑嘻嘻的说,“哎呦,太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真是吓死宝宝了!”
“你……”薄泽辰被我逗得不知该说什么了,最后给我来一句,“再惹我,再惹我,我打你屁股!”
我撅起来,调皮的说,“打呀,说不定还能打得血花飞溅呢!”
贫够了,就言归正传了,我问薄泽辰是什么时候发现车被徐良山开走的。结果他说,他一下车就看到徐良山往休息站后面的深山里飞去,他没多想便跟了上去,费了一番劲儿抓到后,那个化作徐良山模样的东西竟然是条鱼。
一说到鱼,人目鱼可怕的样子就浮上我的脑海。我望向薄泽辰,他蹙眉的表情让我心一沉,“人目鱼?”
“对。”薄泽辰沉沉地点了点头,“我看到人目鱼后,怀疑是云游大师又追来了。便速速赶回。我调取了休息站的录像,看到徐良山的逃跑路线就追了上去,好在这里只有一条公路,不然很可能会找茬。”
“那翻车一事,是意外的车祸,还是?”
他笑了一下,但那笑却使气氛更加严重。“我刚才看了车头,车头凹陷很深,应该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
他摇头,“不知道。也许是鬼,也许是动物,毕竟这里人烟稀少,可能有野猪之类的东西。”
这个问题,越说越让人忐忑不安,我干脆转移了话题,问他我的捆魂绳被凌迟砍断了,不知道这女鬼会不会出来。
“没事儿。”薄泽辰淡淡一笑,“我有东西能压住住她。”
他说着,从手腕上取下一串佛珠。这佛珠很小,比黄豆还小,但光泽却很铮亮,在车灯下都发出璀璨的光芒。
我之前可没看到他手上有这东西,便问他是哪里来的,他说是陈大脚的师傅在临走前给他的。
“他说捆魂绳用起来不方便。捆绑几日后,你身体里的女鬼会受到重创,暂时也就闹腾不起来了。这佛珠的威力虽然不敌捆魂绳,但配合使用效果也不错。”薄泽辰说着,把佛珠戴到我手上。
这佛珠就好像真有灵性似的。刚戴上去时有些大,可几秒钟后它便自动调节大小,不松不紧的,感觉很舒服。
我把玩着佛珠,心里渐生疑问。这佛珠竟然是克鬼的,薄泽辰怎么还敢公然戴着,且没异常?
我就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心跳加快,呼吸加速,我抬头装出不经意的摸了他的身体,竟然不是那么冰凉。
“干嘛?”薄泽辰转头,微笑看我。
“没。”我有些慌张的低下头。
“傻瓜。”薄泽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我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瞬时。我竟然听到了心跳声。
鬼是没有心跳的,这点我很确信,我怕是自己搞错了,又认真的听了几秒。
咚咚咚
虽然跳动的节奏很慢,跳得不给力。但确实是心跳……
我吓得一把推开他,弹得远远的紧靠车窗,惶恐的问他,“你是谁?”
“许可,你怎么了?”他皱眉。似乎搞不清楚我在演拿出!
“你有心跳,你不是薄泽辰!”
可他却无奈的笑了笑,把手紧贴心脏的地方,“你明知我是鬼,怎么能说我有心跳呢?”
他说着,拉住我的手又贴到他胸前,这一次,我摸了许久,他的心脏都没再跳动了。
“可能……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也安慰薄泽辰。
“休息吧,别胡思乱想。”他揉揉我的头发,我靠在他的肩上就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四个身影()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等醒来时天都亮了。我躺在白色的床上,而薄泽辰则站在窗边,窗帘被他拉开了一半,他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我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的黏糊感已经没了,我拉开被子一看,原来他已经帮我换了新的底裤和卫生棉。
“这是宾馆?”我刚醒,声音十分沙哑。
他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太阳恰好从窗户里照进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湮灭在明晃晃的阳光里,令我看得不太真切。他似乎笑了,眼睛还眨了几下,“恩,在这儿等林深知,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
十多分钟后,薄泽辰回来了,除了豆浆外,其他的食物我都是第一次见。
“这是饵块。俗称粑粑,饵块包裹油条,再放上香辣的辣椒粉,配上温热的豆浆,味道还不错。”他说着打开塑料包装袋,细心的帮我卷起边口,“吃吧,这可是云南特产,宁市吃不到的。”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我问他吃过没,他说他不饿。
吃完早餐后,肚子也舒服了些,薄泽辰打开电视,然后来到床头抱着我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他在看电视。我在看他,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摸着他的胸膛。说实话,我真的无法说服自己昨晚感受到他心跳的事情只是错觉。毕竟那触感太真实了。
“干嘛?”薄泽辰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们现在的姿势已经有些暧昧了,你身体不方便,还这样弄我,我会爆炸的。”
我笑笑,没说话,良久后才问他,“这佛珠真能震鬼?”
“恩。”
“那你在取下来给我之前,你怎么戴着了?既然这佛珠能震鬼,为何你毫发无损?”我睁圆了眼睛看着他,心脏跳得太猛烈,就好像随时能从我胸膛里跳出来似的。可我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一直撑着眼皮都不眨的看着他。
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但他的鼻子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我算是有修为的鬼,这佛珠力量太小,不足以伤到我。”
他说着,又摸摸胸膛,“何况,还有这凤玉佩保护我。”
“当真?”
他的鼻子又皱了一下,“你怀疑我?”
他的眼神太坦诚了,坦诚得没有任何杂质,我被他明亮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闪躲起来。“我只是合理的推测。”
“恩。”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没在多说什么扭头看向电视。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道歉时,电视里传来“车子坠崖”四个字,我后背一挺,立马坐起来。
电视里的画面有些惨烈。据新闻的播报,坠崖的车一共五辆,事故都发生在这夜凌晨,而且还是我们昨晚行驶的路段,最奇怪的是,坠崖车辆都是同一系列的车。
除了我们那辆外,其他四辆车里的人都当场丧命。
记者还说,我们那辆车上的人,可能得到周围村民的营救,或者是自己逃离了现场,他们会继续跟进。
电视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我却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
这起车祸事件,完全透着古怪!
我抬头看着薄泽辰,他澄明幽深的眼眸,也有一丝疑虑。在我打算问他时,有人敲门。
薄泽辰帮我盖得严严实实的,便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林深知和徐良山。
林深知毫无无损,徐良山则衣衫破烂,有气无力的坐到沙发上。
“查到什么没有?”薄泽辰压低声音问林深知。
“看来这趟云南之旅。会超乎想象的有趣。”林深知撅起嘴巴笑了一下,“昨晚许可他们之所以会出车祸,是有势利在刻意阻挠我们来云南。而且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其他坠崖的车辆,车型都和我们一样。看来这是他们给我们的下马威了。”
“是鬼吗?”我听得心里特难受。
徐良山愤愤的吼了一声,“当时我压根没注意到路上有什么,在车子翻出马路后,我本想抓住方向盘把车往路上转回去的,但却突然有东西插入我的喉咙。我的力气就一点一点耗尽,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是不是鬼我不清楚,但我总有种感觉,他们是冲着苦龙胆来的。”薄泽辰说着又走到窗边,“昨晚我们刚入住酒店。就被人在对面监视了。”
薄泽辰的话,令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马让他拉上窗帘,“既然知道被监视,你怎么还把窗帘拉开啊?”
“没事儿,我要的就种效果。”薄泽辰的话,我完全理解不透,可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让我起床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
然后,他又让其他人也换上,换好后他又叫了外卖,吃饱喝足后我们便坐在窗边喝下午茶。
薄泽辰似乎很享受这午后安逸静谧的时光,林深知和徐良山都有些不自在,我更是如坐针毡,一想到有人在监视我,我就别扭难受。
“稍安勿躁。”薄泽辰见我们这样,只是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
喝好茶后,他说可以出门了。我担心的问了一句,“就这样离开?那对面监视我们的东西,岂不是也会跟着我们一起移动?”
被人24小时监视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薄泽辰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放心吧,他们追不上我们的。”
薄泽辰是真的很自信从容,而我却是真的提心吊胆,在离开房间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差点把我吓晕了。
在我们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竟然还围着四个身影。他们谈笑风生,把茶言欢。
那四个身影,就是我、薄泽辰、林深知和徐良山。
那我又是谁?
我下意识的推开薄泽辰,他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淡定的解释了一句,“障眼法而已,不必害怕的。”
“可是太过真实。”
“这只是在说明我的修为又高了一些,我也能更好的保护你了。”薄泽辰拉着我的手,强行带我离开。“这是好事,我们都应该高兴。”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很兴奋,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退了房后。林深知把我们带到酒店后面的小巷。他扯下被塑料蓝布盖着的车,“之前用的车已经暴露了,我重新换了这辆。刚挂的牌还没上过路,应该能甩开那些跟踪者。”
林深知有些得意的甩着车钥匙,双眼明亮的看着我。似乎要我说点什么。
我的心思还留在那房间里,很不走心的拍了几下手,僵硬的来了句“你好厉害”的话,薄泽辰和徐良山都被逗得笑起来,林深知却一脸乌黑。
“算了,没劲儿。”他说着打开车门,然后“啊”的叫了一声,连连退了几步。
我们以为有何突发情况,立马围上去,当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时,大家提得高高的心才放了下来。
“凌迟?”她还是昨晚所见的打扮,只是那张娃娃脸在白天一看,显得更小了。
“许可。”她说着打开车门,“上车吧,我来开车。”
林深知一把把她拽下来。“你不是要去找侯华吗?怎么又跟着我们?”
“我乐意!”凌迟仰着下巴笑了笑,“侯华我是要找的,但我和你的渊源更深嘛,加上你昨晚那么费力的想甩开我,我就知道你们要去做大事,我这些年也挺无聊的,干脆加入你们帮你们一把。”
“不需要你帮!”林深知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狠戾,“你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的威胁对我没用的,因为我们谁也杀不死谁。”凌迟一脸“看你拿我怎么办”的得意表情,“何况,我对云南很熟的,尤其是那种热带雨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媚娘现身()
我眼睛微眯的看向林深知,莫非他想凌迟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林深知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有说过。
正当我打算问凌迟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和目的地时,薄泽辰淡淡的来了句,“行吧,带上你。”
薄泽辰说完就上了车,完全不顾我们的感受。我的脑袋里有无数个问号,这个凌迟看起来虽然无害。但总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薄泽辰催促我们快点上车,这时徐良山拉住我的手,他小声的说,“这凌迟和薄泽辰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无凭无据的,瞎说什么。”我小声吼了他一句,也上了车坐在薄泽辰旁边。
虽然我没有把徐良山的话放在心上,可我的心却有太多疑问了。我总是会不自主地揣测薄泽辰和凌迟的关系,又不便直问,只能自己憋着一股子劲儿,胡思乱想。
凌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