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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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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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重华门前,早就已经有人在此等候。

    &nb一个是皇帝身边最得寵的德福公公,一个是皇帝身边最得势的将军,御林军统领,曲放。

    &nb这个曲放,来头可不小,是仅次于四大家族之首薄家的曲家。

    &nb只是现而今的薄家早已不是二十年前的薄家,所以这曲家,在这二十年里,早就已经取代了薄家的地位,成为新的四大家族之首。

    &nb曲家在大燕的商业和兵马军事上均有涉猎,虽然都不是最好最强的,但合集起来的家族势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而每一代家族里,还会出一个仅次于尊贵皇后的贵妃,再不济,也会是一等的一品皇妃。

    &nb在上一代先帝期间,就曾有一

    &nb个集齐恩寵与一身的曲贵妃,不过可惜,上一代的夺嫡风暴输得很惨以后,就香消玉殒了,至此,曲家好像也随之备受打击一般,不论是商营上,还是在军事上,都没有什么建树,商营上更是备受打击,连连受挫,而后,就一蹶不振了好些年。

    &nb曲家到底都是百年的老世家,即便新一代的人不行,可老一辈的还在,都是个顶个的人精,知道自己是风头太劲,遭人眼红,所以才会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看起来是巧合的一件件事儿,这些老一辈的心里头最清楚,那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对曲家在进行打压。

    &nb而这打压曲家的人,他燕王和那些老人精,都再清楚不过。

    &nb看到故人之后,难免想起一些往事,燕楚定了定心神,让身后的花想容推自己过去。

    &nb与此同时,对方的人,也赶紧迎了上来。

    &nb“哎呀燕王,真是好久不见,老奴给您见礼了。”德福公公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到得五步开外时,对燕楚便是毕恭毕敬卑躬屈膝的下跪行礼,“王爷千岁千千岁——”

    &nb比起德福公公这样露骨的讨好卖乖,曲放倒是冷静自持的太多,他是按照了军中的规矩,给燕楚行军礼,人看起来就和很多的将军一般不苟言笑英挺沉稳,但眼底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对燕楚的崇拜和仰慕,“末将曲放,参见燕王!”

    &nb燕楚依旧没什么表情和精神,恹恹的对两人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nb“谢燕王。”两人齐声谢恩。

    &nb谢恩之后,曲放便秉承自己的职责,走到了燕王的身后七步开外,做起了安防保护的职守,无声无息的,就像个保驾护航的隐形人。

    &nb德福公公则并非如此,反倒热络健谈的很,要不是深知燕王不喜欢外人接近的癖好,他早就想把花想容给挤到了一边去,心甘情愿的做那推车奴,现在却只得随行在侧,十分热情的问长问短,“唷,杂家看燕王您面色不大好啊,是不是身子不爽利?要不要老奴给您找太医令来瞧瞧?”

    &nb燕楚不动声色,耷拉着眼皮,把玩着食指上的鬼头青铜指环,勾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意兴阑珊的回了一句,“都是老。毛病了,早就药石惘然,劳公公费心了。”

    &nb花想容悄悄扯了扯嘴角,对德福公公的目光警惕而不屑。

    &nb这个臭阉。狗,一上来就想探王爷的身体底子,还真是心急的很呢,简直就是巴不得王爷早点嗝屁了才好吧?

    &nb碰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德福公公也不觉得有什么,还是那副讨好的狗腿奴才相,呵呵的笑道:“王爷不必担忧,咱皇上也知道您身子骨不好,所以呐……可特意给您支了招呢。”

    &nb说罢,对燕楚眨了眨眼睛。

    &nb花想容和燕楚同时一愣。

    &nb不过,基于一个脸太黑,一个始终都没抬头,所以没有人发现两人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

    &nb“哦?是么。”燕楚回答的漫不经心而轻描淡写,好像对这件关系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nb德福公公见状,浑浊的老目闪了闪,依旧保持神秘性的涎着脸笑道:“保管王爷您满意。”

    &nb“呵。”燕楚毫不在意的轻声一笑。

    &nb说着话的工夫,一行人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皇帝今天招待宾客无极宫前。

    &nb以前酒宴都是要露天的才有意境,不过现如今天儿太冷,坐在寒冬飞雪下几个时辰,即便有着美酒暖身,依然会觉得身寒无比,毕竟在大燕这个崇文轻武的国度里,大部分都是饱读诗书只会之乎者也的言官,自是不像练武之人,有强健的体魄能抵御的住寒冷。

    &nb无极宫,倒是气派的很,庄严不失华丽,配上宫前几树红梅,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nb到了宫前,作为御林军统领的曲放直言还有要事在身,完成皇命,将燕王送到这里之后,他就要去继续坚守自己的岗位去了。

    &nb德福公公倒是客客气气的继续引领着燕楚进了无极宫。

    &nb待燕楚一到,这无极宫里本来热热闹闹歌舞升平的氛围,瞬间就僵了起来。

    &nb宫殿里,本都在吃吃喝喝推杯换盏文武百官,都顿住了手里的酒杯筷子,眼睛,都暗藏着不快的眼神,频频向燕楚望去,有的皇帝直隶部下的官员,更是胆大的哼哼唧唧,大有不喜燕王之意,明面的不给燕王抬举。

    &nb燕楚眼皮都懒得抬,懒懒散散

    &nb的喊了一声,“微臣,叩见陛下。”

    &nb这明显敷衍了事的态度,顿时引得愈发多的官员感到不满,但是燕楚那双残废的腿是事实胜于雄辩,就算他们再不满,也不可能非得在这件事情上大作文章,非让燕王对皇帝下跪行礼不可。

    &nb若真这样威逼着燕王做了,只怕就要寒了远赴边疆的,那些将士们的心了。

    &nb为了那些将士能够安心为大燕国卖命,能让他们这些京官安稳度日,在这样四国关系紧绷,正缺这些保家卫国之人的时候,他们这些精明的家伙,还不会去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nb当然,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也同样不会。

    &nb“皇兄快快免礼,你我兄弟二人,是无需这般客气的。”本正襟危坐于鎏金龙椅上的燕陌,顿时一改之前曲高和寡的君王形象,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很是热络的招呼燕王,还不忘谆谆关切,“都这么些日子了,皇兄的身子骨可好些了?之前一直素闻皇兄身子骨不好,朕想着不叨扰皇兄,这才许久不曾前去探望,还望皇兄莫要见怪,与朕生分了。”

    &nb燕楚从进宫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抬起的眼皮子,终于懒怠的掀了掀,看起来无力的很,仿佛一个小小的抬眼动作,都能耗尽他的精神一般,紧随而来的,便是他咳喘的声音,“多谢陛下关切,本是微臣身染顽疾,才不好接见陛下,唯恐微臣之疾,沾染到陛下的龙体,那才是微臣的罪过。既都是微臣的不好,哪里有怪罪陛下的道理。”

    &nb燕陌与之四目相对,在对方绯红似魔般的眼眸里,看到了看透一切红尘的淡然,不由眸子一动,嘴角的笑容收敛,表情略带自责,“皇兄这般说,那就是与朕见外了,到底,朕与皇兄,可是现而今,仅剩的兄弟了。都说长兄如父,皇兄的身子,朕自然要挂念的,只惘然朕乃一国之君,总是有些身不由己,不然,长兄卧病在榻,朕如何都要前去常伴侍疾不可的。”

    &nb“百善孝为先,陛下一片赤子之心,真乃我大燕之福,乃微臣之福。”说着动容的话,可燕楚的表情和眼神里,却无半分动容的样子,死板死板的,简直就像没有味道的死水一样。

    &nb当着旁观者的文武百官们,都对皇帝表示由衷的钦佩,目露着炙热的缪赞目光,一个个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充分的流露着,他们是何等的佩服自家帝王这真情流露的演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自家这帝王,对燕王是何等的兄友弟恭。

    &nb而对于燕王淡而无味的平平演技,大部分都表示不屑和轻视,觉得这个燕王现在腿废了,脑子也跟着废了,这样说着好听的话,却没有好脸色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戏耍皇帝,分明就是不给皇帝面子,分明就是有打算当场撕破脸的意思!

第两百八十一章 燕王与公主有婚约() 
燕陌与之四目相对,在对方绯红似魔般的眼眸里,看到了看透一切红尘的淡然,不由眸子一动,嘴角的笑容收敛,表情略带自责,“皇兄这般说,那就是与朕见外了,到底,朕与皇兄,可是现而今,仅剩的兄弟了。都说长兄如父,皇兄的身子,朕自然要挂念的,只惘然朕乃一国之君,总是有些身不由己,不然,长兄卧病在榻,朕如何都要前去常伴侍疾不可的。”

    “百善孝为先,陛下一片赤子之心,真乃我大燕之福,乃微臣之福。”说着动容的话,可燕楚的表情和眼神里,却无半分动容的样子,死板死板的,简直就像没有味道的死水一样。

    当着旁观者的文武百官们,都对皇帝表示由衷的钦佩,目露着炙热的缪赞目光,一个个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充分的流露着,他们是何等的佩服自家帝王这真情流露的演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自家这帝王,对燕王是何等的兄友弟恭。

    而对于燕王淡而无味的平平演技,大部分都表示不屑和轻视,觉得这个燕王现在腿废了,脑子也跟着废了,这样说着好听的话,却没有好脸色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戏耍皇帝,分明就是不给皇帝面子,分明就是有打算当场撕破脸的意思!

    在他们眼里,皇帝是至高无上的,是无人可以比拟的,所以他们才会以为,燕王此等做法,简直是引火自。焚,愚不可及——

    只余一些肱骨老臣才明白,也不禁有些寒心,明明是燕王打下的天下,却白白便宜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皇子,现在倒好了,狼还没养熟,却被反咬了一口!

    要是换做他们,恐怕也一定会跟燕王一样,这假惺惺的兄友弟恭的戏码,鬼才懒得去演——

    两厢有随意的客套两句,燕陌便让燕楚赶紧上桌,位置,自然是在燕陌早就安排好的,右手下方的席位逼。

    燕楚对自己坐在哪里并不感兴趣,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完全病恹恹的样子,感觉就像任人操控的木偶人。

    “咦~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燕战神?怎么看都像个要死的病秧子呀!依本公主看,传闻都是吹嘘的空穴来风吧?”

    一声带着刁蛮轻蔑口吻的青嫩少女声音,很突兀的在这因为燕王的到来,而赫然寂静下来的无极宫中响起。

    想来也是,今天来这无极宫里的,哪个不是大燕的文武官员,虽有舞女在场中起舞翩然,可到底都是些不能说话只供人观赏的哑巴玩物,故而这无极宫里,依然还是这些男人们的天下,而这男人堆儿里,偏偏突然的响起了一个少女青嫩悠扬的声音,怎么可能不会突兀?

    不过,在场的各位听到少女的这黄莺般的声音之后,这原本该干嘛继续干嘛的诸人,又不得不把视线,全都戏谑的再度落到了,那少女话语中的主人公,燕王身上。

    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大燕的文武百官,有一半以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就连上座的燕陌,也忍不住,在瞥向燕楚时,嘴角掠过一抹兴味,只是很好的用刚好到嘴边的酒杯,给遮掩了个干净。

    这旁人都好像对少女所说的话很有兴味盎然的意思,而作为被少女指着羞辱的主角燕王,却是置若罔闻,好像被人鄙夷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该怎么慢悠悠的推着轮椅上席位,还怎么慢悠悠的上席位。

    这要是花想容在这,必当是要着急上火的,尤其是见自家爷竟是这样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只可惜,这样的场合,不是一个奴才下属,可以进来的地方。

    “不是吧,这燕王难道还是一个聋子么?”开设在燕王对面坐席上,一个穿的奇装异服,长相俏丽水灵的小姑娘,似乎有些生气了,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很高姿态的姿势白了背对着她,正往她对座上的席位而去的燕王一眼,随后,单手握拳在心口紧贴,朝龙椅上的燕帝,一脸郑重其事的严肃道:“尊敬的大燕皇帝陛下,画沙在此恳求,希望陛下,能答应,取消画沙与敝国燕王的一纸婚约。”

    从进了无极宫开始,一直对任何人或事都没有任何兴趣的燕王,在听到自己身后那脆生生的少女声音时,身形一僵,人猛地转动轮椅,转向了身后——

    薄家宅邸。

    “以前只道你的煮茶技艺精湛,不曾想,煮酒的这般手艺也是这般的好。”重新又戴回了水玉面具的胭脂雪,将流苏斟满酒水的酒杯捂在双掌之间,低头轻啜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酒水。

    重新把煮酒的酒壶搁回小炉之上,流苏看了胭脂雪一眼,勾了勾嘴角,“其实茶和酒的道理,都是一样的,

    tang关键还是在于,煮就之人的心性。”

    两人移到了宅院中的亭子里,跪坐在铺就在地的蒲团上,像两个多年未见的知己好友,一面赏梅观雪,一面推杯换盏,品酒畅谈。

    “看来这么些年,倒是把你的心性磨得愈发平和从容了。”胭脂雪的目光,落在了流苏那双巧手上,清晰的看到了,流苏指腹上,以前所没有的厚实老茧,眸光几度变幻,“我可以问,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情么。”

    流苏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反应,嘴角笑靥却有些发僵,“当然可以。”

    胭脂雪抬眸,将流苏嘴角的僵笑看在眼里,微微叹息,“我知道,要谈及过往,就是等于撕开你的伤疤,所以,我不会做如此残忍之事,等到有一天,你们之间的心结和恩怨解了,你能说了,那便再说吧。”

    “雪,旁人都说你冷漠无情,可在我的眼里,你总是温柔的可爱。”听到胭脂雪突然放弃追问,流苏并不意外,嘴角的僵冷笑靥,仿佛破冰般,重新绽放,“只不过,你想的太过美好了些,我与他之间的恩怨纠葛,是永远都不可能解开的,怕是,真要让你失望了。”

    胭脂雪一滞,没想到两人之间的过往竟然如此沉重,这让她本来还想给自己的师父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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