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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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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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德行吧?何况人还有了你的种,你难道连孩子也不要了?!”

    提到那个孩子,燕楚的唇忍不住抿的死紧,眼中杀气汹涌。

    关于那个孩子,所有人都以为是他燕王的,而只有他知道,得到过她亲口承认,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他当然不会四处去告诉别人,自己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不过,他又不得不承认,明了这老家伙虽然说的难听,可确实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难道真要把她放手,然后再眼睁睁看到她投进别人的怀抱里?

    光只是想想,他就已经妒火中烧的想杀人!

    明了见他沉默,得知自己的话他大概还是听进去了几分的,眼珠一转,心知这是大好机会,于是几步上前,对燕楚勾肩搭背,唉声叹息,“哎呀,其实这女人嘛,只要遂了她们的兴趣,哄一哄啊逗一逗什么的,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燕楚凉凉瞥了一眼明了搁在自己肩头的爪子,心中却是思绪万千百转千回。

    兴趣?记忆里,他可不记那女人有什么兴趣……

    明了讪讪将手收回,挤眉弄眼的嘿嘿笑道:“今天好巧不巧,可正是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啊!这样大好的机会,王爷,您确定要就此错过?”

    燕楚冷戾的绯眸,终于绽放出一抹华彩,冷色渐融,薄唇缓缓勾起,“当然……不。”

    两天以来,胭脂雪在密室里都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

    从榻上坐起,冷眼看着拴住了自己四肢的四条铁链,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再这么呆下去,她倒是无碍,可如今临盆在即,总是这样吃吃睡睡被限制活动,明了说了,对诞下孩子的那天,是极为的不利的。

    她倒是不怕,可她怕的是自己的孩子会因难产,而受到任何的损伤,倘若胎死腹中,她怕是……真会发疯。

    忽然,石门再度被打了开。

    胭脂雪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眼皮却抬都不抬一下,明显,不想见到进来的人。

    只是。

    “王妃万福。”一个头发花白,身宽体胖的老婆子,正对着胭脂雪福身行礼。

    胭脂雪倒是对这声音不陌生,马上就抬起双眼望向那婆子,“杜嬷嬷。”

    这是以前在王府里,与流苏一道伺候主院的管事嬷嬷,只是后来她偏向亲近于流苏,所以就很少用到这位老嬷嬷了。

    不过,燕楚居然派她来自己身边伺候,想必她是非常得燕楚信任的了。

    呵,看来他还真是不想看到自己了呢……

    思及此,胭脂雪嘴角扯了扯。

    “王妃,您受苦了。”杜嬷嬷面上带着三分客套,三分怜爱的边说,边上前,拿出燕王交给她的钥匙,开始小心翼翼的为胭脂雪打开身上的四条铁链。

    胭脂雪抿唇不语,表情淡泊的看着杜嬷嬷的动作,眼里,却是锐光浮动。

    “对了,王爷还让老奴转告王妃您。”正在给胭脂雪脚上的拴着的铁链解锁的杜嬷嬷,悄悄的拿眼瞥了波澜不惊的胭脂雪一眼,“不要妄动体内的真气内力,否则……真气逆行,不光对您身子不利,对您腹中的孩子……更是不利。”

    话到末尾,杜嬷嬷的视线便转到了胭脂雪隆起的小腹上,目光变得无比柔和。

    为燕王府为奴为仆这么些年,终于,是盼到王爷后继有人了……

    听言,胭脂雪眉峰一蹙,很快就舒展开来,抚平了皱痕,唇含讥诮。

    早该料到的,他会让杜嬷嬷来给自己解开铁链,就一定很有信心她不会跑,也不敢跑。

    她真不该那么天真,以为机会来了。

    很快解开了四条铁链之后,杜嬷嬷便上前将胭脂雪小心的搀扶起身,“王妃,请随老奴一道前去沐浴更衣。”

    她有的选择么?胭脂雪冷眼瞥了杜嬷嬷一眼,依旧一言不发,任由杜嬷嬷将自己搀扶着走出密室。

    不过才两天没有落地走路的双脚,虚浮的很是厉害,每一步,她都走的十分的难受,即便是有杜嬷嬷搀扶着,她也觉得像踩在了刀尖火海上。

    等走出石室时,她的头上,就已经出了一层的白毛汗。

    出了石室,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困在了书房的密室里。

    而这于她再熟悉不过的书房,忽然令她起了深深的厌恶。

    刚出石室,在书房里早就有四个面生的丫鬟在外等候,见两人出来,便纷纷恭敬对胭脂雪福身行礼,“给王妃请安。”

    胭脂雪厌恶这王妃一称,觉得明明两个人已经和离,却还要被人如此冠称,真是莫大的讽刺,本想呵斥这些人不要如此称呼自己,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话未必她们会听,故而只有随她们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他布情网她深陷() 
胭脂雪厌恶这王妃一称,觉得明明两个人已经和离,却还要被人如此冠称,真是莫大的讽刺,本想呵斥这些人不要如此称呼自己,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话未必她们会听,故而只有随她们去。

    在几人的搀扶引路下,出了书房,到了外面的长廊上,只需一仰头,就可看到天上的繁星闪烁。

    原来又是黑夜了么……胭脂雪淡淡的忘了一眼廊外一望无际的夜空,心思莫名的惆怅。

    几人一路行经过数道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长廊后,便带胭脂雪进了一处别苑,进了一间白雾蒸腾水气氤氲的盥洗房。

    开阔的浴池,满屋花香中夹杂的淡淡硫磺味道,从一只金丝孔雀嘴中潺潺流于池中的温热水流,令胭脂雪倒是有些诧异。

    在燕王府呆了那么些日子,自己竟然不知道,这里居然还别有洞天,还有这样一处改造过的天温泉池。

    看来,要不是她真的太过自负,连自己住过的地方,根本都没有调查清楚。要不是就是她太过没有警觉,太过天真搀。

    任婢女将自己身上只裹着的那条水貂绒毯除去,在婢女们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下到了温泉池里。

    温泉池水果然是个好东西,她才刚一进去没多久,全身的肌肤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蓦地绽放开来,无比的舒畅,多少的疲惫也被驱赶的一干二净。

    毕竟她是孕妇,不宜泡汤太久,不到半个时辰后,婢女们就把她给搀上了岸,开始为她擦干身子,梳洗打扮,换上新装。

    还是她以前喜欢的清艳格调,一身月白撒花褥裙,为了头上不受压力,婢女们并未给她绾发戴簪,只是擦干她那一头及膝的海藻卷发,擦了点茶花籽油于发上,便将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

    做完这一切,胭脂雪本还以为算是完事了,那杜嬷嬷是肯定要再将她送回书房密室的,没曾想,却与她所想,大相径庭。

    杜嬷嬷搀扶着她又是走过几道长廊水榭,却是并没有带她回密室的意思,而是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前,就福身告退了。

    胭脂雪眉尖一蹙,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莫非……

    视线梭巡着身上价值不菲的罗裙衣饰,茶香缭绕的一头长发,眼皮蓦地跳了三跳。

    难不成这么悉心装扮她,是想要她去伺候那个男人?

    念及此,胭脂雪视线默默的移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啼笑皆非。

    自己在想什么啊,他不是不想见自己么,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来伺候侍寝?

    何况她现在还挺着一个大肚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且还是她口口声声说怀着不是他骨肉的孩子,他怕是连碰都不想再碰自己了,哪里还会饥不择食到这种份上,自己脑子是不是刚才进水了才会这么想?

    抬手揉了揉眉心,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而入。

    只是,这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已经令她傻眼当场。

    这屋子并非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一间厨房。

    而此刻的厨房里,只有一个忙碌的高瘦身影,在各个锅碗瓢盆前辗转来去。

    那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不是堂堂的大燕亲王燕王,又还会是谁?

    只是。

    她刚一走进来,那身影一边忙碌着手上揉着的一大团又白又软的面团,一边抬眼瞧了过来,露出沾满了面粉的一张玉容,对她粲然一笑,“娘子你来了!”

    熟悉的模样,熟悉的亲昵称谓,熟悉的灿烂笑容,熟悉的言行举止……这一幕幕,都令胭脂雪觉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恍惚不已。

    恍然间,她仿佛置身其中,好像又回到了天翻地覆前的,那段两人无忧无虑,没有纷扰算计,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爱恨交织的四个月前。

    虽然只是短暂的三个月相处,他们却从陌生人,一点点,变成了同榻共枕,耳鬓厮磨的夫妻。

    她不否认,在那个傻乎乎的燕王身上,她找到了久违的快乐,久违的安全感,久违的……幸福。

    “娘子,你怎么了?”燕楚见她呆愣在了门口,眼底有异光闪过,为防止她会逃走,便笑呵呵的主动走近,一手牵住了她的手,“今天是中秋节呢!所以楚儿想为你亲自做一顿月饼大宴!来,你来看看,都喜欢什么馅儿的……。”

    说着,便牵着她略带冰凉的小手,到了厨房中央摆放的那张专门陈设各种食材的四方长桌前。

    望着满桌盛满了果馅儿和干果,以及糖馅儿的碗碟,胭脂雪眸色微动,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她没有说话,燕楚薄唇一抿,倒是没有生气,继续笑容满面,“楚儿还记得娘子在楚儿重伤的那一次,为楚儿亲手烤的羊腿,所以楚儿想啊,光是娘子亲手为楚儿做好吃怎么够?楚儿也要为娘子做!”

    言说着,蘸满面粉的手一指无数馅料中间摆放的一只鱼形盘子,“从来还没有人试过往月饼里加羊腿肉的,楚儿今天就试一试,娘子可会喜欢?”

    视线不听使唤的自动转到了那盘剔好骨头的烤羊腿肉上,胭脂雪思绪翻涌,眸色转深,记忆自发的,就回忆起了那次,他为自己重伤中剑,在摘星楼修养的日子。

    那一天,她犹记得那是他的生辰,为了让他高兴,她亲自去摘星楼接他,带他到了他在宫里以前住的荒废宫殿外,在后院为他亲自烤制羊腿,为他亲手点燃烟火,还和他……

    念及此,胭脂雪忍不住双颊泛红,心若擂鼓。

    燕楚虽然手上又继续忙活起了那团快要揉好的面团上,嘴里一直滔滔不绝,可眼睛,却是时不时的在看她的动静。

    此番,见她目光迷离,面红赤耳,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却令他忍不住心下悸动。

    也许是气氛的使然,他忍不住倾身上前,垂下头,在她红彤彤的脸上,落下一枚轻吻。

    脸上突如其来的温润触感,令胭脂雪下意识偏了下头,却不料,因为突然的脸颊移位,燕楚那还没从她脸上移开的唇,生生被她的唇来了个对撞。

    双唇猝不及防的相接,令两人都是一怔。

    可也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这怔愣的桎梏,不但没有松开对方,反倒从巧合的双唇相碰,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深吻。

    炙热的,缠绵的,谁都不肯服输的吻里,带着彼此纷沓交错的情绪,令这场亲吻渐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战争,谁也不肯先低头,谁也不肯先撤离,直到……彼此几乎都要窒息,才默契的松了对方的唇舌,抵着对方的额头,不断喘着滚烫的呼吸。

    胭脂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好像着了魔了,大脑一片空白,本以为冷硬的一颗心,现在却软的一塌糊涂。

    她不是没有理智的,也不是把对他的怨恨都抛诸脑后的,可她就是鬼使神差的,居然和他激烈的吻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居然不与她继续刀光剑影下去,而是改用这样的怀柔政策,来攻陷自己,而偏偏,她就傻傻的吃了这一套……

    这一刻,突然有种想要从这个温柔陷阱里逃走,可吻到发软的身子,却令她站都要站不稳了,何况是逃离这里?

    “娘子……。”燕楚嘴角掠过一抹得逞的弧度,双眼痴迷的对望着她的一双迷离的蓝眸,唇又凑了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呼吸有些不稳,笑容烂漫,声音暗哑,“娘子的味道,要比那些馅料更美味呢……。”

    胭脂雪被他眼里传递而来的赤。裸y望弄的心头一跳,忍不住颊上一热,别开了眼睛和脸,贝齿紧咬下唇。

    阴险的混蛋……等她脚上恢复了力气,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她会生气是在燕楚意料之中的,只是两人的热吻却是在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自己会先忍不住,所以他知道,她现在之所以没有冷言相对大发雷霆,主要还是她比起生他的气,实则更气她自己。

    免得继续下去她会气坏了身子,燕楚便不再逼迫,再度把话题转移到了手中的月饼上。

    “娘子,你喜欢什么外形的月饼?”面团已经揉好了,燕楚边说着,边操起菜刀,开始熟练的把揉成了长条状的面团切成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继而拿起一块小面团捏了起来,双眼晶亮的瞧向胭脂雪。

    胭脂雪还在为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生着闷气,现在被他这么问,自然懒得理他,只是目光却忍不住去好奇的看向燕楚那双多年未提剑拿刀的一双漂亮玉手。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混蛋身为兵马大元帅居然还会下厨,刀功倒是不错……

    她不理自己,燕楚也不气馁不生气,长睫扇了扇,很快眼睛一亮,“娘子不是的爱寵许久不见了,想必娘子也想念的紧吧?那楚儿就给娘子捏出一只小狐狸好了!”

    提及六尾银狐小白,胭脂雪情不自禁的眸色生暖,神思怀念。

    小白是灵兽,所以在每年的一段时间之内,都要进行闭关修炼,所以现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伴在身边,而至于小白会不会像书中所记载的那样会什么修炼成人,或是得道成仙之类神乎其神的传闻,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说到想念,那确实是真的,毕竟,那是在音杀宫里,陪了她十几年的爱寵。

    燕楚知道她不会拒绝,所以也不待她答应,就开始把那小团面团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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