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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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猎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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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仪再次听的目瞪口呆,我以为她被吓傻了,没想到王凤仪突然冒出了一句,“真刺激!下次带上我好吗?”

    这女强人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别人躲都来不及的事情,她反而要抢着上。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说她和我们这些粗野山人不一样,这种危险的事情是不适合她的。可是王凤仪这种性格的人岂是能劝得了的。最终,我无奈的和她妥协了,达成如下协议,王凤仪不参加进山采山货等野外活动,但是她会参与所有的外围情报收集和其他工作,交换条件是,我们要把每次的经历都讲给她听,并且采到的山货她都要亲眼看看。总之,她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

    王凤仪还和我们约定,半个月后在北京见面,在见面前这期间,她去调查一下前台小妹的身份,以及山上那两个死人的来历,还有那些小孩尸体的情况。

    返程的车上,我们六个人坐在一起,我问刘丰衣恢复身份后有什么打算。刘丰衣说他虽然没能手刃张流子,但是大仇已报,既然那狐妖的毛是假的,他也没别的事可做。他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想法,他会帮忙。

    我分析了眼下的形势,虽然张流子的密谋被挫败,我们帮刘丰衣恢复了身份。但是这次天池之行还有很多疑点。比如那个前台小妹以及和她在一起的那个黑衣女子的来历,她们的目的,还有那强大的幻术都是谜团;另外,如果像那个前台小妹所说,那些小孩是那两个神秘男子所杀,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还有,张流子虽然作恶多端,但是我们不可否认他的咒术是很强大的,他的师傅仿佛是个高深莫测的人,这种咒术的来历是什么?并且他的师傅好像也知道《猎人之术》,《猎人之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下一步想法是等待王凤仪的消息,看看她是否能查出些什么端倪,然后再做打算。

    之后,我问了其他四个人接下来是什么打算。凌霄表示刘伯父的事就是他的事,既然刘伯父说要帮我,那他也会鼎力相助。冯平和韩冰冰表示,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还不如和我去冒险呢。肇福源说,他别的能耐没有,要是打探些小道消息,联系道上的兄弟,还有出手山货什么,他也能帮上忙。于是,我们商定好,等到王凤仪到北京时,我们再聚,商量应该怎么办。

    回到北京的四合院后,我开始琢磨这一系列的事。要不是肇福源当初那个电话,也许我还在搞我的带队游,现在可好了,不但成为猎人,还惹上这么多事,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之后的几天,我又做起我的老本行,虽然没有时间搞带队游,但是可以给老客户做些旅行的咨询建议。大概这么过了三天,刘丰衣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快来我家!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按照刘丰衣给的地址,我在北四环亚运村附近的小区找到了他的家。他原本是这个家的主人,却常年为狐妖的事情奔走,还没有之后冒充他的张流子住的时间长呢。进了屋子,发现凌霄、肇福源、小平头都在,韩冰冰由于研究所里有研究课题的会议,所以没来。

    我问刘丰衣,“什么事情,这么急?”

    刘丰衣笑着,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装了一些破烂不堪的书,他说,“这应该是张流子从他师傅那抢过来的书,我找到这个箱子时候就认出来了,当年是他从火炉里抢下来的。咱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些书里发现什么线索。”

    我们几个人一人拿了一本书,看了没几页,小平头把书往桌上一扔说,“这玩意我没法看!全是文言文,我一句也看不懂,还是你们看完给我讲吧。”

    凌霄和刘丰衣也皱着眉头说,“我们看着也有点费劲。”

    肇福源因为长期倒腾山货也经常和那些玩古玩的人混,所以多少还懂些,说是一起看,最后只有我和肇福源两个人在看。

    我对文言文不是很擅长,但是大意还是能看懂的。虽然这些书被火烧了大半,还是在其中一本书里发现了一段话,翻译过来的大意是,“咒术实为符咒之术,分阴咒和阳咒两种。阳咒为救人济世之用,阴咒为攻防杀戮之法。两种咒术,看似相同,实则本质不同。阳咒要用施咒者的灵力与被施咒者的魂魄相触,达到救人性命、驱邪除病的目的,所用发动咒术的材料多取自人的头发、指甲。这些材料含人的阳气,结合施咒者的灵力才能发动符咒。阴咒的法阵看着于阳咒的相似,但是发动时要以冤魂的戾气作为发动条件,所用材料多为冤死者的尸体所制。施咒者要损耗自己的阳气,用来将被施咒者的魂魄通过法阵与地府相连,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除不得已时不得使用。”

    看到这我明白了咒术的一些原理,但是却升起了一个疑问。按照这书里所说,不仅有灵力这一说,还有魂魄、阳气、戾气,甚至还有地府,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并且对于咒术的起源也没有说的很清楚。

    这时候肇福源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对我说,“你看这里写的,‘咒术之学徒,必属水……’后边看不见了,这是不是说想学咒术的人必须五行属水?”

    我想了想说,“五行这东西诞生很久,据说是从三皇五帝那时候就有人研究了,太深奥,据说每个人都有其属性。人是宇宙的一部分,宇宙这么复杂,人们到现在还有很多研究不清楚的。但是,有些人能应用其中一些道理却无法究其原委,这被那些不理解的人称之为迷信。我本不相信这些,但是经过天池这一遭,我觉得我们可能真得找个明白人问问这阴阳五行了,也许解开我们心中疑问的线索就在老祖宗的精髓里。”

    我们几个对五行阴阳等事情都不是特别在行,于是决定等王凤仪来北京之后,看看她能否找到明白人,同时也让肇福源四处打听一下哪里有这种人。

    在剩下的其他书里,我们并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只是有部分法阵的残图,连法阵的粉末制作方法都没有张流子告诉我们的详细。就如张流子所说,这些书其实只是废纸而已。

    之后的几天,我们各忙各的。我觉得既然以后可能还要再进山采山货,就需要找回当猎人的本事,多年没有采山货让我的功夫有些下降,上次天池之行弄得有些狼狈。所以,我决定趁王凤仪到北京之前的这几天空闲时间锻炼一下。于是,我谁也没告诉,自己跑到北京西边的灵山一带练习一下。

    灵山离北京市区比较近,不过已经属于山区了。除了几个村落外,大片地区还处于天然野生状态,主要是因为灵山海拔太高,比五岳和黄山都要高,没有什么商业开发,除了一个收门票的外,你可以认为他就是野山一样。虽然这时候的北京还不算冬天,但是灵山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在山里随处可见上霜的落叶和枯草。

    我到灵山锻炼的是耐力和五感,毕竟这两样是猎人在野外生存的基础,没有这两样,什么格斗技巧都是扯淡。所以这次进山,我除了一把防止毒蛇的匕首之外,什么武器也没有带,装备补给只带了一星期的口粮和水。冷了就用些树枝生火,困了就找个大树躺在树枝上睡觉。

    大概就这么在山里转了两天之后,我走到了灵山深处。晚上,我找了一颗有几百年的大树,爬到树上睡觉。夜里,树下一些异常的声音吵醒了我。

    有两个人站在树下说话,模样看不清,但是能听出来是一个年长的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先发话了。

    “到这可以了吧?”

    “可以了,把那家伙放出来吧。”

    “师傅,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有老子在你身后呢,你到底听不听师傅的话,还想不想学了?”

    “想学,但是……”

    “但是个毛啊!快放出来!”

    年轻人把他们带过来的一个编织袋打开,从里边放出来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发出了低沉的“呜…呜…”的声音。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个东西,那东西的模样让我浑身发凉。因为我看到的那个东西长得外形像人,但是它绝不是人!

第十八章 胡同遭遇战() 
他们放出的那个东西没穿衣服,身上没有任何体毛,皮肤灰白,一点皱纹也没有,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双唇微张,虽说是人形,但肯定不是人。

    那个东西转过头望着那两个人,那个年长的发话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

    听到这话,那个年轻人就用颤抖的双手拿着一个银针插到了那个东西的后脑上。在他将银针插到那个东西后脑的一刹那,那个东西突然狂躁的大吼了一声“呜——”,反手一掌打在年轻人的头上。那个年轻人顿时没了半边脑袋,当场死了。接着,那个东西奔着那个年长的人而去,只见这个年长的人并没有慌乱,快步绕到那个东西身后,从怀中掏出几枚银针向那个东西脑后飞出,银针插入那个东西脑后的同时,这个年长的人的双手好像是做了几下弹琴的动作,之后那个东西就安静了下来,不再狂躁。

    这个年长的人看着那个年轻人的尸体骂道,“废物,就这么点事都办不成,当初选你,我眼睛简直是瞎了!”他将那个年轻人的尸体装入了编织袋,然后双手又像做了几下弹琴的动作,那个东西就将编织袋背起来和这个年长的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我感到很奇怪,便悄悄的爬下树跟在他身后,大概到了午夜时分,他带着那个东西走到了一条小路上,路上停着一辆货车。他驱使那个东西上了货车的货箱后,他把货箱关上,便坐到驾驶室开车去了。我见机疾跑几步,在他发动汽车的一瞬间跳上货车,爬到货车顶部,趴在上边。

    汽车向北京城内开去,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车停了。我一看,竟然是东便门附近的立交桥下。这个地方虽然地处北京的二环,而且紧邻火车站,却是出了名的“灯下黑”。这里都是老旧的平方,而且照明不好,居住的多数是低收入的贫困人群,很多年过去了,北京的城市发展始终没有发展到这里。

    车停在其中一个胡同口,那个人将货厢打开,让那个东西下来,背着装有年轻人尸体的编织袋走进了胡同的深处。我也从车顶下来,跟了过去。

    胡同很窄,仅够两个人通行,没有路灯,而且七扭八拐、岔道极多。就这样拐了几个弯之后,我就将“他们”跟丢了。我正在寻思他们能哪里去的时候,从我旁边的一个岔道中蹦过来一个黑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我以为是刚才“那个东西”扑了过来,本能的向后一闪身,“它”就一下撞在墙上。我的注意力都在身前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有阵风过来。我随即向旁一躲,侧身向风吹过来的方向用力的踹出一脚。可是,我没想到当我的脚接触到身后的那个东西时,我感觉像踹到一个铁人身上,震的我腿从脚尖麻到了大腿根。我定睛一看,我身后的竟然是“那个东西”,于是我连忙转头看了看最先扑向我的那个黑影。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竟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年轻男子,他的半个脑袋还流着血和脑浆的混合物。

    我靠!诈尸啊!以往对付的都是活物还好办,现在我好像面对的是两个“死物”,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以目前我的处境看,对我相当不利,狭窄的胡同中,前后都被堵死,身后是一个铜墙铁壁似的怪物,身前是一个死了又活过来的人。

    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一阵女人的笑声传来。这个声音很熟悉,向笑声望过去,远处的一个房子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凤仪客栈中的那个前台小妹。

    还没等我发问,她就说,“笨蛋!这都搞不定啊!把他的琴弦切断!”

    我不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到她的同时,我也发现了旁边的屋檐上站着那个年长的人,两个手的手指在做着像弹琴一样的动作。他的手指每动一下,这两个“死物”就会朝我攻击过来。

    我大声向他喊道,“你到底是谁,你使的是什么鬼把戏?”

    那个人说道,“从下车我就注意到你跟踪我,我还纳闷你是谁呢?原来你和那死婆娘是一伙的啊!看我不把你弄死的!”

    我用匕首招架着两边的攻击,从它们攻击的力度来看,我认为那个“年轻人”是个突破口,随即向着它的腹部猛踹一脚。它被我踹的弯了下腰,我趁机用匕首刺进他的当胸,不料他不但没倒,反而抓住了我的双手。这下糟了,无论我怎么攻击它,它都不松开双手。身后的“那个东西”也步步向我紧逼而来。

    在这个危急关头,那个前台小妹突然出现在我的上方的半空中,身姿轻盈的从腰中抽出短刀在空气中一划,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力气,松开我的手倒了下去。这时候小妹从空中落下,站在了我的前方,用刀边比划着边说,“明白了吗?切断他的琴弦!”

    我这才发现,在那个年轻人剩下的半个脑袋后插着几根银针,每个银针的尾端都有一根细线引出,那个年长的人就是通过这些细线和银针操纵这个死去的年轻人。

    我立刻明白了些什么,转身向身后的“那个东西”的脑后用匕首划去。我的刀落下的同时,房檐上那个年长的人也停下了他“弹琴”的动作说,“这是你们找死!”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胸口便挨到了重重一击,人一下子就飞了出去,连同身后的小妹一起撞飞了能有十米远。我一阵眩晕,感觉嗓子一甜,口吐鲜血,胃中恶心翻滚,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样。小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我,擦着她嘴角的血说,“倒霉!撞到个鬼王!”

    那个东西没有停下来,继续向我们走过来。我对小妹说,“你不是会用幻术吗?为什么不用啊?”

    她说,“那对活的东西有用,对死的东西没用。”

    “那你控制他啊!”我指了指房上的那个人。

    “控制他也没法控制眼前这个东西。”

    “为什么?”

    “你不懂!起开!”

    小妹将我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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