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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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猎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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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拦住身旁的刘丰衣,对张流子说,“饶了你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呢,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我接下来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不能掺假的全部告诉我。如果让我觉得有一丁点谎言,我也不杀你,我就把你交给刘丰衣,让他处置你。如果你答得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你看怎么样?当然你也可以不做这交易,后果自负!”

    跪在地上的张流子想了半响,哭丧着说,“好!好!小爷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禀告!要有半点谎言,我天打五雷轰,挨千刀万剐,出门被车撞死,生孩子没****!”

    我笑了,“你这种人发誓有用吗?发誓对你来说就是屁!你只管答就是了,真假与否我自会判断。不过你要是敢撒谎,天打五雷轰我不敢保证,但是千刀万剐我估计是跑不了了!”

    张流子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说,“一定如实,一定如实,把我交给警察好了,千万别让我落到他手里啊!”

    我转头对旁边的刘丰衣说,“刘叔,你看怎么样?”

    刘丰衣攥紧了拳头,满腔怒火的说,“好吧,柯少爷,你爷爷对我家有恩。既然你开口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依你!”说完,刘丰衣一甩手转头站在了一边。

    我又转过头,对着张流子说,“现在我开始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算命的本事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能知道别人过去几天说的话?这其中的原委,你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始终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张流子颤颤巍巍的说,“我说!我说!本来这是我们门派的秘法,是不能告诉外人的,但是今天既然如此,我就和盘托出了。”

    我打断他说,“你都被你师父逐出师门了,还忤逆弑师,还他妈口口声声什么你们门派?多余的废话别说,答重点!”

    张流子连声说好,“我从头说,我练的这个门派,看似道家,其实只是道家的一个偏门。到底什么时候有的,我真不知道,只知道历史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的时候。偏门有个秘法叫‘咒术’,即‘符咒之术’的意思。”

    我好奇道,“符咒之术?就是电视演的那种,画个道符就能降妖伏魔吗?”

    张流子摇摇头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没那么简单,要复杂的多了。如果真那么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学会了?我当时拜师时,师父一共收了五个徒弟,但是他说只有我一人能练。说是想练此法之人,必须有天生的灵力。但是灵力究竟为何?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灵力?他也没说,说以后能出师下山之时会告诉我。这不,后来被逐出师门,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问,“你不是在你师父那偷了几本秘术书吗?上边就没写?你是不是想瞒着我?还有你也别叫他师父,那是侮辱他,要说‘他老人家’!”

    张流子害怕的连连叩首说,“我哪敢瞒你啊!小爷,那书被烧了大半,很多内容都已无法辨认,我就算抢了出来,也多半和废纸差不多了。”

    我说,“好了,我信你了,接着说你的事。”

    张流子擦了擦汗说,“咒术的发动条件要有‘咒法阵’,上次在与狼群搏斗时你看到我画的就是。咒法阵很复杂,需要根据施术人自身生辰八字的五行属性,以及施的是什么咒术有关,还有很多额外的发动条件。拿算命来说,其实施的是‘追忆咒’,这个咒术的咒法阵除了要画出符合要求的咒法阵之外,还需要被算命的人身体上的一样东西,头发、血、指甲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身上长的就可以,而且必须是活着取下来。在咒法阵中,用刻好符咒的法炉烧掉所取之物,就可以得到他主人的记忆,施术者将手伸入就可以直接‘看’到被算命人的记忆。”

    听到这,我很惊奇说,“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谁的记忆,就取他一根头发就行?而且什么都能知道?就连他小时候干了什么坏事都行?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当警察,审犯人时直接你施个法不就行了,还审个毛审啊?”

    张流子皱眉头说,“你不知道,这种方法能知道对方多长时间的记忆是与施术者的灵力大小有关的,以我的本事只能看到七天,再往前就不知道了。还有,这方法去审犯人,只要犯人不承认,谁信啊?”

    我想了想,“也是!估计是没人信,除了当事人。那我问你,你上次在与狼群搏斗时,我也没看你用火炉啊?那又是怎么回事?你插地上那些木棒是干什么用的?”

    张流子说,“用不用火炉,要看是不是要将法术施在其他人身上有关,‘追忆咒’是要施在别人身上所以要用火炉。而你看到那个咒法阵是一种防御用的,只对野兽有效,叫‘驱兽阵’。那木棒是五行木棒,分别有金木水火土五种,那天我插得是火木棒,狼接近咒法阵就会感受到像火一样,狼怕火,所以它们就不敢接近我。咒法阵有很多,您要是真想知道,我可以教您。”

    我听到这说,“你别用这玩意讨好我,我一没灵力,二没兴趣,就是想明白你到底用什么鬼把戏。那你上次给刘丰衣他们算那个狐妖,你到底算出来个啥?到底有没有狐妖啊?”

    张流子这时候歪着头,一个苦瓜脸的模样说道,“我也纳闷这件事呢,本来我不相信有狐妖的。但是,当我看到刘丰衣他们拿的那个玄铁宝盒时,我想起我师父……”

    说到这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瞪了张流子一眼。张流子马上改口说,“不对,是他老人家,想起他老人家说过,清朝的皇族爱新觉罗氏有一种专门放置奇宝的铁盒,铁盒用玄铁打制,乌黑发亮。我一拿到那铁盒时就想起这句话了,然后问了刘丰衣他们这铁盒来历,就确信这铁盒是玄铁宝盒。我当时还真相信里边是狐妖的毛了,不过我一算……让我非常意外。”

    “意外什么?快说!”说这话的时候,我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那根本不是什么狐妖的毛,连狐狸毛都不是,那是一根白色京巴狗的狗毛!”张流子说这话时候,满脸疑惑。

    “什么?一根狗毛?”听到这句话时候,站在一旁的刘丰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意思是我两兄弟花了大半辈子找的是一条狗?还搭进去我兄弟的命?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说完又想过来找张流子麻烦。

    我赶忙拦住他说,“这件事他没必要撒谎,尤其是在这种形势下,而且这几天他的表现看,他好像真的不认为有狐妖存在。”当一个人听到自己辛苦半辈子找寻的东西,竟然是这么一个笑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我能理解。

    我在说这话的同时,也想到我家里那根白毛。以我的判断,我家里那根是千真万确的狐狸毛。我感觉这事里边还有些蹊跷,但是与眼前的事情无关,便没问这件事。

    于是,我接着问张流子,“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相信有狐妖?那你把我诓这来就是想从我这得到《猎人之术》?你到底想怎么具体实施呢?”

    张流子有点害怕的看着我说,“小爷,我说了我的计划,您可别动怒啊!”

    我点点头。

    张流子声音变得低了,支吾着说,“我之前来过这,打听到这里有狐妖的传说。于是我就编了那一段谎,从丢小孩到什么狐妖……本来想等我们几个进山里后,找个机会骗凌霄说你被狐妖附身了,然后把你制服,我再逼问你《猎人之术》的下落,没想到这真撞上狐妖了……”

    我听后挺起身感叹到,“你丫也真够阴的啊!你意思刚才凌霄一直和我打,就是他认为我被狐妖附身了?你和那施幻术的女的什么关系?是不是同谋?”

    张流子听到这有点懵,“什么幻术?女的?我们追的那个女的?她施幻术?”

    我这才想起来,张流子从开始中了幻术后就一直处于发疯状态中,直到我遇到刘丰衣他也没缓过神来,于是就把刚才中幻术的事告诉了他。

    张流子这时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说,“您意思是没有狐妖?刚才我看到的都是幻术?”

    我又点了点头。

    张流子很惊慌的说,“那……那个女的是谁?”

    我瞪着他说,“我这不问你呢吗?”

    然后,张流子又开始叩首求饶说,“小爷啊!我没什么同谋啊,您刚才说的我不明白啊!这次您真冤枉我了!”

    “好了!好了!别磕头了,起来!磕晕了,我怎么问你话,我信你就是了!”我斥责张流子道。

    其实,我也觉得张流子不像是和那女的是一伙的,否则他在看到狐妖的幻象时,应该不会那么害怕,我这么问也只是保险起见。张流子起身时,已是满头冷汗。

    我接着问,“你的意思是没有狐妖?那上次在羊房胡同,我着道儿了是怎么回事?那可不是假的啊?”

    “其实……那是我随便拿的一个老狐狸胡须,然后在上边弄了点手脚。”

    “什么手脚?快说!”

    “曼陀罗、天堂蓝、乌羽玉仙人掌磨成粉末,加上狐狸的尿,把那胡须放里边泡上七天七夜。晾干之后,人闻一下就能失心疯。”

    张流子口中所说的曼陀罗、天堂蓝、乌羽玉仙人掌这几样东西都是强力的致幻剂,闻之可产生幻觉,如果食用则可毙命。

    我说道,“行!够损!够阴!够黑!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用的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流子说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答案,“尸体烧成灰,用熬得尸油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制得的,必须是那种意外身亡的,老死病死的都不行,如果是被杀的怨气重的死人最好。然后在粉末里加上各种矿物或植物粉末,有不同的用途。”

    “尸体?尸油?你得杀多少人才能烧这些粉?你是不是总作奸犯科?看来我不能把你交给警察,还是交给刘丰衣好了!”

    听到这话,张流子吓到差点尿了说,“小爷啊!我除了那次害了刘丰衣和凌轩他们,还真没再干过其他的事了。那些尸体是我从墓地里偷来的,不是我杀的人啊!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刘丰衣这时候又发火了说,“你还有脸说这些?柯少爷,还是把他交给我吧。”

    我摆摆手说,“还是那句话,杀了他脏你的手,而且报仇之后,你未必痛快。走吧!这又耽误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救凌霄要紧。”

    到现在,对于张流子这个人,我已经了解的很透彻了,贪婪、胆小、无耻……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动手,最好的方式是交给法律审判他,让正义得到伸张,让天下人唾骂他的尸骨。

    过了一会,我们走到了进山谷处的河口那里,凌霄依旧没有醒来,而且发着高烧。我正担心凌霄是否能坚持的住时,刘丰衣说,“到了这里就好办了,等我给他们发信号,在这里,他们应该能看到了。”

    我疑惑的问,“谁啊?”

    刘丰衣呵呵一笑说,“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第十四章 山洞之谜() 
我正在想刘丰衣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时,刘丰衣从怀中掏出一把信号枪,向天空中发射,一道闪亮的红光冲天而去,也照亮了我们脚下。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有两个人从河对岸的树林中出现,一男一女,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客栈里跟着刘丰衣的韩冰冰和小平头冯平。

    这时我才明白,那天他们和我说他们几个人偶遇什么的都是幌子。小平头是一个资深探险队队员,以前当过兵。十二年前一次探险时意外受伤,住院时恰巧和当时跌落悬崖的刘丰衣一个病房,两个人聊的投机就成了忘年之交。韩冰冰是当年发现刘丰衣那个猎户的女儿,在刘丰衣住院时常和父亲一起去看望他,后来上大学在北京的一个研究上古历史的研究所工作,平时也很喜欢探险,性格也很外向,爱打抱不平。

    一年前,刘丰衣记忆恢复后,韩冰冰和小平头得知刘丰衣的遭遇,都表示愿意帮助刘丰衣讨回公道。在得知张流子这次要到长白山来,于是就和刘丰衣尾随我们而至,想借机揭发张流子的阴谋诡计。不过在跟我们进山后,由于风雪太大把我们给跟丢了。于是,他们三人商量,由小平头和韩冰冰一组,刘丰衣自己一组向两个方向分别寻找我们。之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我见到他们三个人就问他们。为什么那天在客栈不挑明身份和来意,如果那样就省了今天这么折腾了。

    韩冰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相信啊?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口说无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和张流子是不是穿的同一双鞋。万一是的话,我们可就遭殃了。”

    我听到韩冰冰这话就不高兴了,“听韩姑娘这么说,还成我的不是了?你觉得我这样一个一表人才的人,能和那个龌龊之辈同流合污吗?”

    韩冰冰哼了一下,“那可说不准,现在这年月,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刚想说几句,小平头发话了,那个公鸭嗓音很是特别,“别吵了,下山要紧,咱们还是赶路吧。”刘丰衣也表示赶快下山要紧。

    正在我们准备出发过河的时候,我貌似闻道了从山谷上风口传来一丝腐臭之味。当我询问其他人是否闻道的时候,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我以为我刚才出现错觉了,但是紧接着又一阵腐臭之味扑入我的鼻中,。

    我当下叫住了他们几人说,“不对,上边有情况!”

    刘丰衣问,“什么情况?”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刚才我没有闻错。这味道很淡,但是我不会判断错,这种味道是尸体的味道。”

    韩冰冰说,“尸体?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吧?我们几个怎么没闻到呢?”

    看来这丫头是和我杠上了,我用鄙视的语气说,“你闻不到不代表我闻不到,我做猎人二十年,我的听觉、嗅觉、视觉都比常人高一些,虽然不知道高多少,但是肯定比你强。”

    韩冰冰有点生气说,“你!你瞧不起人是吧?”但是,在这方面她却没法反驳我。

    小平头问,“那怎么办?”

    我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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