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鬼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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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破邪- 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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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混蛋……”

    王晓兰的怒骂声刚起,就从院子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请问,罗大师在家吗?”

    或许是因为“罗大师”这三个字,王晓兰更加暴跳如雷,还未待罗天阳应答,她就怒声回道:“已经死了!你们走吧。”

    “啊!罗大师死了。爸,我家小子,可该怎么办才好啊?”一个中年男子惊叫一声,接着就哭喊起来。

    别人找上门来,肯定是遇到什么邪事,罗天阳正要回答,却见邬成志松开王晓兰,朝院子里喊道:“大伯,成山,是您们吗?”

    “成志,你也来找周大师吗?你家发生什么事了?”院子里的邬大爷追问着,很快就和邬成山跑进屋内。

    王晓兰却在此时走上前,伸手拦住满脸急色的邬大爷,用一副教书育人的口气说道:“大伯,这是我姐家。孩子生病就应该送医院,搞这种迷信活动,能治好孩子的病吗?”

    只见邬大爷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摇摇头道:“晓兰,这事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得找个大师看看才行。”

    “大伯,您家正刚一看就是梦游症,得赶紧送医院才是,别来找罗天阳这个神棍,免得耽误治疗。”王晓兰却不依不饶,仍然在大声说教。

    邬大爷更加显得不悦,眼中都已露出微微的怒意,但却没见他发作出来,而摇头叹道:“晓兰,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唉,可惜了罗大师,年纪轻轻就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罗玉然却在这时突然插口道:“大爷,罗大师就是被这位王晓兰老师骂死的。”说完,她就一脸惊恐地往楼上急奔。

    只见王晓兰猛地回过身来,满脸怒意地指着罗玉然,嘴里却是教训王晓月:“姐,你自己瞧瞧,教的是什么孩子,一个个都如此没礼貌。”

    “什么!罗大师是你害死的。”

    或许因为总是被王晓兰说教,再加上他孙子眼瞧着就没救,邬大爷的怒火终于暴发了。他脸色气得铁青,两眼怒火直冒,手指颤抖地指向王晓兰,怒骂道:“五晓兰,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啊!你把罗大师害死,不等于把我孙子害死嘛。你这是存得什么心啊?你个没用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生个女儿,嫉妒我家正刚带把的,存心要把他害死啊!”

    这一骂就上纲上线了,王晓兰脸色变得铁青,嘴唇上下蠕动不止,僵硬地站在原地却说不出话来,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邬成志脸色同样不好看,但他还是出声分辩道:“大伯,你可别乱说,正刚自己生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他怎么说都是我侄子,我们岂会害他?再说了,害死他,难道我女儿会变成儿子吗?”

    邬大爷却冷笑道:“成志,你们自己无后,可不要害我们也断后啊。”

    看到两个火气十足的人,再扯下去估计非打起来不可,罗天阳急忙出声说道:“大爷,我就是罗天阳,您到这边来谈。”

    一眼怒瞪过来,被邬大爷气得不轻的王晓月,却仍回头制止道:“大伯,您别听这个神棍,他这是在搞迷信活动。我们要相信科学。”

    跟邬大爷一起来的邬成山不干了,口不择言地说道:“晓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我家是个小子不顺眼,真想害死他啊?”

    “你……”王晓月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邬成志忙把王晓兰拉到一边,劝说起来。

    等邬大爷和邬成山往沙发这头走过来,才见王晓月和罗欣然两人才缓过神,招呼大家坐下,小跑着去泡茶。

    一坐下,邬大爷还转头瞪了王晓兰一眼,指责道:“你自己什么都不懂,还一天到晚装专家指手画脚,整得自己好像是部百科全书似的。”

    “你……”

    见小姨气得又要跳起来,罗天阳连忙朝邬大爷摆摆手,说道:“有事说事,别净扯那些没用的。”

    邬大爷尴尬地笑着点点头,开始说起发生在他孙子身上的邪事。

    (本章完)

第1039章 鬼唱戏() 
邬河是一条山溪,从山里直通山外,邬河村在邬河正中的位置,与外界相通的是一条沿邬河的机耕路。在邬河边上,还有一座遗弃不知多少年的村庄,里面杂草丛生,除了断垣残壁外,还有许多土包坟,没人知道里面埋的是什么人,也从来没见人去打理。

    很多年来,不时有人在那里看到鬼唱戏,而看戏的人都没例外地死了,而且都死在那个遗弃的村庄里,连敛尸都没人敢进去。即使在大白天,那里都会让人感到阴森森的,烈日当空的六月天,都没人敢进去。

    邬大爷的孙子叫邬正刚,正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什么鬼怪。

    四天前,邬正刚到邻村去跟小兄弟玩了一天牌,回家时有点晚,而回村的路正好经过那座遗弃的村庄。打完牌,他又和朋友喝了一通酒,壮着酒胆不听朋友劝告,拍拍胸膛骑着摩托车就回来了。

    骑着骑着来到那座村庄外,听到锣鼓喧天,邬正刚停下车一瞧,看到一个大村庄,里面搭了个戏台,台上正演着古装戏,有很多人坐在那里边聊天边看戏。

    他酒喝得迷迷糊糊的,记不得关于这座村庄里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这座诡异的村庄外,瞧着热闹就嘻嘻哈哈地停好车,往村庄里走去。

    一进村庄,他的精神变得更加亢奋,急吼吼地往戏台前钻,找了张空凳子就坐下看起戏来了。

    戏台上正在演《狸猫换太子》的古装戏,他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劲,而他身旁两人倒是很热情,不一会三人就聊得热火朝天,聊得差点要结拜起兄弟来了。随后那两人拉着他,来到戏台外的一个大排挡,点了些酒菜,又喝了起来,一直喝到戏唱完散场为止。

    等分别的时候,那两人告诉他,这戏还要唱半个多月,请他每晚都来看,邬正刚连不迭地点头答应。摇摇晃晃地往村外走,一阵寒风吹来,醉意一涌上心头,他闭眼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邬正刚冻醒过来,惊骇地发现自己,正睡在那座没人敢进去的村庄口。他吓出一身冷汗,手急脚乱地爬起来,肚子里又涌起一阵不适,来不及呕吐,跌跌撞撞地冲到机耕路上,趴在地上就哇哇地吐起来。

    吐得天昏地暗,邬正刚看到自己吐出来的,是些土草混杂的污秽物,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骑着摩托车往家里奔,途中还摔了三次。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连邬成山骂他都没回话,匆忙跑回房间倒头就睡,可晚上看戏的情形却是历历在目,怎么也无法脑子中抹去,更是吓得他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第二天晚上,邬正刚再也不敢出家门,一人躲在房间里看电视,可那看戏的情景依然不时在脑中闪现,令人害怕不已。正胆战心惊地看着电视,房门却“吱呀”地打开了,那两个昨晚与他聊得很投机的人,笑哈哈地走进来,邀请他一同前去看戏。

    邬正刚脸色苍白地瞧着那两人,大声哭喊道:“那是鬼村,唱的是鬼戏,不要去看啊!”他这时还没意识到,这两人是鬼。

    可其中一人却笑道:“兄弟,你发烧了吧,陈村附近闻名的大村,怎么在你嘴里成了鬼村?我告诉你啊,陈村演的《狸猫换太子》可是闻名遐迩,看的人是人山人海。别说傻话了,戏马上要开锣了,快点去。”

    一说完,那两人不由分说地走过来,一左一右拉着他就往房外走。

    邬正刚这时也已清醒过来,知道这两人是鬼,一边挣扎着不肯出房,一边大喊起来:“爸!妈!爷爷!救命啊……”

    可无论他认为自己挣扎得有多大力,无论喊得有多响,自己的身体依然毫无阻碍地出了房,而在楼下看电视聊天的爸妈,还有爷爷,竟然聊得很投入,没有一人听到自己在喊叫。

    下楼后,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家里人,邬正刚挣扎得厉害,喊叫得也更大声。可他的家人们却没一个人理他,自顾自地看电视的看电视,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好象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在那两个兄弟一左一右地挟着,邬正刚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去,一路哭喊得连嗓子都哑了,直到昨晚那个村庄,可还是没一人回应他。

    戏台上依旧在演着《狸猫换太子》,邬正刚和两个鬼兄弟来到昨晚的位置,一起坐下来。那两个兄弟不停地与他说话,他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可又不敢不说。一沉默不说话,那两兄弟就给他脸色看,说看不起他们,不当他们是兄弟。没办法,他战战兢兢地就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直聊到戏演完。

    那两兄弟邀请邬正刚到他们家中去睡觉,他当然不敢去了,借口家里人在等就辞行回家。不过好好,那两兄弟并没有强行留人,而是邀请他明晚再来看戏。

    邬正刚不得不点头答应,回头就往村外跑。可没跑几步路,在地上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他顿时失去知觉了,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那个鬼村口。

    邬正刚吓得全身发软,一路跌爬着回到家,没等家人问,就哭着说起在鬼村遇到的事。

    邬成山一开始没相信鬼村的事,说那是大人说出来吓小孩的,但同时感觉到有些奇怪,因为他们没有看到邬正刚出去,还以为他在房间里睡觉呢。

    邬大爷年纪大,对鬼村发生的事听得比较多,知道邬正刚肯定是撞邪。于是他不顾儿子反对,买了香烛带着邬正刚到鬼村口,拉着孙子跪在地上磕头,边烧纸钱边说了许多好话,请他们不要再来找自己孙子。

    原想烧了香烛总会有效果,但到了晚上,躲在房间里睡觉的邬正刚,仍然被他那鬼兄弟请去看戏,而家里人却毫无察觉。

    一家里人顿时慌得不得了,他们可是将家里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还一直盯着他的房间,没看到开门不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本章完)

第1040章 神勇小姨() 
想到关于看鬼戏的传说,知道那些鬼不肯善了,一定要取邬正刚的命,邬大爷父子俩匆忙一商量,去镇上请了个先生来驱邪。

    请来的先生晚上在客厅里摆道坛作法,然后让邬正刚坐在道坛旁,额头上贴了三道驱邪符,还让邬成山坐在一旁紧拉住他的手,准备等着那两只鬼前来,跟它们好好谈谈,谈不拢就收了它们。

    可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鬼来,邬正刚却在众人眼皮底下丢了,还是如此严密防范的情况下丢的,丢的是悄无声息,就好像他这个人本来就不存在似的。

    等天明发现他丢了,大伙连忙跑到那遗弃的村庄,看到他刚从村口的地上,一脸惺忪地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那先生知道,这事并不是他所能解决的。于是他就向邬家人推荐了罗天阳,因为罗天阳是千年来罗氏第一个出山的子弟,而且刚在罗门镇上灭了一只鬼,风头正盛。

    听到这里,罗天阳不禁摇头苦笑,想不到人们的想象力真丰富,凭着耳闻就能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得道大师,还在十里八乡传扬。

    或许正因为罗天阳摇头苦笑,邬大爷误以为他不肯出手,连忙出声求道:“罗大师,还望看在亲戚的份上,还请大师出手,把那鬼赶走,救救我孙子吧。”

    因为这几日在用灵力温养赵子轩,罗天阳气海中的灵力不足,不适合出去除邪,于是他笑道:“邬大爷,这事我会处理的,不过今晚不行。这几天身体不适,难以成行。明天我定过去看看,明晚就替你孙子解决此事。”

    “罗大师,那今晚怎么办呢?”邬大爷满脸忧愁地问道。

    未待罗天阳回答,邬成山急道:“罗大师,要不你卖一个护身符,给我们正刚戴戴。”

    戴护身符也许可保住邬正刚不被挟走,但罗天阳更怕那些鬼会迁怒旁人,即刻摇头道:“大叔,戴护身符,我看作用不会很大,而且很可能会更糟。我担心邬正刚带着护身符,那些鬼带不走他的话,恐怕会把气撒在你们身上。要彻底解决此事,还是要跟他们谈判,让他们不要再来找邬正刚,否则只有灭了他们。”

    “既然罗大师身体不适,那只好明天再处理了。”邬成山点头认同,但因为儿子今晚仍处于危险之中,他同样忧愁满面。

    “罗大师,不知除邪这事需要多少费用?”

    邬大爷刚问完,王晓兰立即大声插口道:“大伯,我在这里,他不敢收钱的,你一分都不用付。”虽然她耐心听完整个故事,但脸上却满是不信。

    邬成山顿时不悦道:“王晓兰,这关你什么事啊!是我们要请罗大师除邪,我们愿意付钱给罗大师,你管得着吗?”

    “哼。”王晓兰冷哼不语,但两眼却狠狠地朝罗天阳盯过来,大有一副“你敢收钱我就揍你”的样子。

    对于收不收钱,罗天阳并不在意,他也不缺钱,而且这种鬼唱戏的邪事,处理起来并不难。他呵呵笑道:“邬大叔,不用您们付钱。放心,这事我会帮您们解决的。”

    “罗大师,这如何可以呢?我们还是要付钱的,这次我们准备了两万元钱,虽然不是很多,但也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意啊。”邬大爷却不同意,说着就让邬成山拿钱出来。

    “咳咳……”

    王晓兰一阵猛咳,让罗天阳感到有些好笑,伸手拦住邬成山,不让他掏钱,而后说道:“邬大爷,都是辛辛苦苦赚的钱,我不会收的。再说,我也不靠这点钱过日子,您老就别再说了。”

    显然邬大爷以为罗天阳嫌钱少,又马上说道:“罗大师,我们只有这点钱,有一部分还是借的。若罗大师认为太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去借。”

    “咳咳咳……”王晓兰又是一阵猛咳,显然她也认为罗天阳嫌少。

    在龙五和二傻哈哈大笑声中,罗天阳有些无奈地朝王晓兰笑道:“小姨啊,身体不好,还早点回去到医院看看吧。轩轩身体虚弱,免得你传染给他。”

    “你……”王晓兰被这话噎得又要跳起来,却被邬成志牢牢拉住。

    邬大爷不满地瞪了王晓兰一眼,骂道:“王晓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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