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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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鬼王- 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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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走到噶咪咕村的时候,那些村民看到我全部都一个个从自家院子里走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估计要不是刘天赐维护了我,他们早就扑上来把我大卸八块了,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穿过村子的时候,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阻碍,比如走过小巷的时候,一旁的院门会忽然打开,然后一大盆子脏水直接就泼了出来,每一次白莎莎都被吓得失声尖叫,但是她却没躲开,而是用自己那纤弱的身子挡在了我的跟前,混合着烂菜叶什么的散发着恶臭的脏水泼了白莎莎一身,想来这白莎莎也是千金小姐,啥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

    此时此刻的我真的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当然只有一个人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我的跟前,那就是白莎莎。

    大概是因为打击太大了,在一想到我和殷玲可能马上就要天涯陌路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我病倒了,当然刘天赐那家伙替我挨了三刀,失血过多也垮了,听萨满教的巫师说,刘天赐差点就挂了,在加上不久前他为了替我解毒,给我洗血,也是差点弄得挂了,这才短短的几天,这家伙就两次为殷玲差点没了小命,在加上他救了我和殷玲的性命。

    这几天殷玲也一直在忙前忙后的照顾刘天赐,而黄子弹则是忙着打理灵魂鸦片的事情,过来看过我一次,白严恒则是忙着替噶咪咕村的村民处理囤积已久的山货,陈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是那白莎莎在照顾我。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笼罩了整个噶咪咕村,将地面上的积雪都给映照成了金黄色,看上去煞是美丽。

    屋子外面,殷玲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恰巧这个时候白莎莎也是端着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走了过来。

    两女碰撞在了一起,白莎莎也知道我和殷玲的关系,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慌乱,那神情就像是不小心犯了错的小女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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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殷玲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颇为爽朗的笑了笑,说谢谢你啊!帮我照顾刘阳!

    白莎莎先是一愣,随即急忙放下了手里端着的水盆,开口说殷玲姐姐,刘阳他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我想大概只有你才能让他走出来,你进去看看他吧!

    说话的时候白莎莎的眼里满是哀求的神色,殷玲端着药碗的手掌微微紧握了一下,贝齿微微的咬着红唇,目光不自觉的朝我的屋子看了过来,她没说什么,只是迈开步子想要朝我的屋子走去。

    或许老天爷就是喜欢开玩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萨满教的教徒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刘天赐上一次帮我驱毒,自己也中了毒,因为受了三刀六洞,身子骨弱,现在身体里的毒爆发了,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能不能熬下去,让殷玲赶紧过去看看。

    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殷玲慌了阵脚,她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犹豫的神色,不过那仅仅只是一秒钟,因为我只是风寒罢了,而那刘天赐闹得却是像马上要撒手人寰了,孰轻孰重一比便知,殷玲这女魔头又是重情义,当即把手里的药碗就塞给了白莎莎,匆匆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顾刘阳,我去看看天赐,等会在回来!

    语毕她便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白莎莎端着药碗愣在了原地,白严恒不知道啥时候从不远处走了下来,他看了看离开的殷玲,又看了看白莎莎。

    沙沙,你是不是喜欢刘阳?

    突然扯到这个敏感的问题,白莎莎的俏脸立马就红了,扭捏着叫了一声爸,你在胡说什么!

    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吗?估计我躺下了你也不见得会那么照顾我,倒是对刘阳这小子尽心尽力的。

    白莎莎的脸更红了,转身就想要钻进屋子,却被白严恒一把给拉住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白严恒的阴谋() 
莎莎啊!你也不小了,感情的事情做父亲的不会多加干涉,我看得出来刘阳那小子虽然莽撞了点,不过却是极重情义,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值得顾虑了!

    这下子白莎莎的脸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就连耳朵根子都红了,在落日余晖的照应下,显得格外迷人。

    爸,你胡说什么呢!刘阳他喜欢的是殷玲姐姐,你这样说殷玲姐姐会不高兴的!

    听着白莎莎这苍白的辩解,白严恒只是笑了笑,直勾勾的盯着白莎莎,说莎莎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刘阳就行了!

    白莎莎踌躇了很久,最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得到了白莎莎肯定的回答,白严恒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眸子里闪烁起了难言的神色,他扭头望着殷玲离开的方向,轻声呢喃了一句:“刘天赐看上的东西,他用尽一切手段都会得到,把莎莎交给刘阳,我死了也没牵挂了!”

    一时间白严恒的脸上竟然是浮现出了落寞沧桑的神色,夕阳之下,他的脸色似乎是更加苍白了,过了几秒钟他轻声咳嗽了起来,慌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捂住了嘴巴。

    爸,你怎么了?

    白莎莎急忙上前给白严恒轻轻的拍着后背,白严恒抬手摆了摆,慢慢的移开捂住嘴巴的手帕,那手帕上赫然便是沾满了乌黑色的血块,白严恒的眸子也在此刻浮现出了慌乱的神色,不过很快便是消散了,他不着痕迹的把手帕塞进了口袋里,转过身看着白莎莎,说莎莎,爹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你一定要记住,而且一定要照做,不管你愿不愿意。

    白严恒说的很凝重,凝重的一下子就让白莎莎愣住了,白莎莎半晌才缓过劲来,问了一句是什么事情,白严恒附身在白莎莎耳畔,轻声交代了几句。

    听完白莎莎脸色大变,小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高呼不行不行!

    咳咳咳!

    白严恒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一次他没忍住,直接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霎时间便把脚下的积雪给染红了一大片。

    这一下子给着实吓坏了白莎莎,她急的都快要哭了,急忙扶着白严恒,带着哭腔的问爸你怎么了?

    白严恒咳嗽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白莎莎说,我没多少时间了,本来我还想看着你结婚,抱外孙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给你找一个值得依靠的人,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时间不允许爹在慢慢挑选了,咱们只能看刘阳了,所以莎莎你别觉得愧疚,所有的事情都是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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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白严恒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轻轻地往那药碗里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莎莎,难道你想看着爹死不瞑目吗?

    白莎莎愣住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而且她也喜欢我,两种情绪的压迫之下,白莎莎最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白严恒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溺爱的摸了摸白莎莎的脸颊,说等这事情完了就让她和我一起离开,去俄罗斯,又交代了几句,白严恒便是踏着积雪离开了,大概每走几步,他就会咳嗽几下,身形变得更加佝偻了,要是我在,一定会看到白严恒身上的阳气在慢慢的减少,一旦阳气消散干净,那么人也就死了,换句话说也就是白严恒剩下的寿命不多了。

    白莎莎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屋子里传来了我的声音。

    莎莎,殷玲她没回来了?

    刚刚殷玲来的时候,她和白莎莎的对话都落到了我的耳朵里,而白严恒和白莎莎的谈话,却是被白严恒故意隐瞒,我没能听到。

    白莎莎楞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急忙端着药碗和水盆走进了我的屋子。

    刘阳,你终于肯说话了!

    或许是看到我走出了伤痛,白莎莎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我咧嘴笑了笑,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外看了看,殷玲并没有回来。

    等我折返身进屋的时候,白莎莎拿着毛巾给我擦脸,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我微微有些不适应,急忙接过毛巾,莎莎,我自己来就行了!这几天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她笑了笑,说没事,应该做的,我不是白痴,自然知晓其中的缘故,若不是因为喜欢我,白莎莎这样一个千金小姐肯定不会像仆人一样照顾我。

    俗话说雪中送炭永远都比锦上添花给能促进感情,这几天正是我彻底落入谷底的时候,只有白莎莎不离不弃的照顾我信任我,不知不觉中我对白莎莎那原本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悄然上升了一个台阶,我想如果不是我对殷玲爱得太深,恐怕我已经喜欢上了白莎莎。

    “这是殷玲姐姐送来的药,现在刚合适,你快喝了吧!”

    白莎莎端着药碗,自己拿轻轻试了试温度,就欲过来给我喂药,从来没享受过待遇,遇到自然也是手足无措。

    我自己喝就行了,说着我赶忙夺过那药碗,白莎莎就坐在一旁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古怪不自然,当然我是没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我所看到的只是她这几天照顾我,留下的满脸疲倦。

    我盯着那药碗看了几眼,咧嘴笑了笑,大概命运不可违我和殷玲真的要到此结束了,不过我不会放过刘天赐,我一定会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揭穿。

    一仰头,那药全部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淡淡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了开来,喝完药白莎莎很细心的给我擦了擦嘴,问我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现在我快成整个噶咪咕村的公敌了,出不出去都无所谓了,我只想身体尽快恢复然后去调查刘天赐。

    白莎莎陪着我聊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了起来。

    刘阳!刘阳!

    耳畔白莎莎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被灌注了铅块,重的出奇,头一歪就晕倒在了床上。

    白莎莎推了我几下,叫了几声见我没反应,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眸子里泛起了挣扎的神色。

第六百七十章 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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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悄然降临,笼罩了整个噶咪咕村,屋顶的灯泡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射之下白莎莎白皙的脸颊慢慢的泛起红润,最终她眸子里犹豫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的神色。

    刘阳,对不起!以后你要是想责怪就怪我吧!

    轻声呢喃的话语慢慢的消散在了屋子里,白莎莎费力把我的身子给摆正到了床上,然后哆嗦着手慢慢的解开了我的衣扣,很快我的上衣就被她给脱了,大概是因为白莎莎也没真的见过**的男子,脱我衣服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白莎莎低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很快那纯白色的少女内里衣物就从被子里被推了出来。

    浑浑噩噩我感觉有一条温润的东西缠住了我,然后我就感觉到嘴巴像是被人给撬开了。

    夜幕之下的噶咪咕村如同被历史遗忘的一角,寂静的可怕,偶尔从山林间飘过一团幽绿色的鬼火,此时此刻在半山腰最后面的位置,哪一栋最大的屋子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萨满教的教徒全部聚集在哪里。

    屋子里刘天赐面色乌黑的躺在船上,浑身都在颤抖还冒着虚汗,那老巫师在一旁忙活着,殷玲满脸焦急的守在旁边。

    这一守就是整整一夜,漠河漫长的黑夜终于是不舍的退下了舞台,日头冒嘴的时候,气温也是骤降,刘天赐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显得有些苍白,人也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眼睛红红的殷玲,伸手忽然拉住了殷玲的手掌,柔声说谢谢你小玲,害你为我担心了!

    殷玲踌躇了一下,最终是没有挣脱,只是笑了笑,说应该的,毕竟你是为了帮我才弄成这样子。

    一番闲聊,那老巫师说刘天赐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便能彻底恢复了。

    刘天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顺口提了一句,小玲这几天你一直在照顾我,忽略了刘兄弟,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

    殷玲的眸子闪烁了几下,急忙点了点头,说了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一离开刘天赐的屋子,殷玲便是一路小跑的朝我的屋子赶来,而此时此刻我睡得正香。

    被窝里白莎莎似乎是感觉到寒冷,微微颤抖了一下,拉了一下被子,我赤身**的暴露在了空气里,没几秒钟就给冻醒了,而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身子,再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床头挂着那纯白色的衣物,在低头看了看地上,我的衣服堆在哪里,还有女人的衣服。

    这一下子我如遭雷击,瞬间就愣在了哪里,有些木讷的扭过头,赫然便看到同样赤身**正躺在我身边睡得香甜的白莎莎。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里梦呓一般的说着,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就是敲门声。

    刘阳,你在吗?

    殷玲的声音瞬间让我身躯一震,蹭的一下子起身,慌乱之下想要掩盖现场,我的动作惊醒了白莎莎,她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啊!天亮了啊!

    此时此刻屋子里一片寂静,虽说是白莎莎的声音不大,可是就在门外的殷玲不可能听不到,果然敲门声立马就消失了。

    屋外殷玲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中,红红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怒色,猛地脚踹在了门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大门直接就给踢开了,狠狠的撞在墙上,弹了回去,就这一个举动,足够看出此刻殷玲她有多么的愤怒。

    房门突然被踹开,彻骨的寒风灌涌进来,我还赤身**的站在床上,白莎莎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地下是我和白莎莎散落的衣服。

    这一秒时间静止了,我们三个都愣住了,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殷玲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几秒钟,身子颤抖了几下,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慢慢的无声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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