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相亲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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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相亲游戏-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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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人,是不是想谁了?”曼陀罗这会子也过来了,给简皓端过来杯咖啡。

    “谢谢啊,”皓哥接过咖啡,笑笑,摇头表示并没有,自己只是有些出神,并没有在想谁。

    “你另一个版本的灵魂VCR我们都看过的,没关系的,要不然,去见见她?”曼陀罗也不揭穿他,只是这样提议道。

    我靠?“什么另一个版本的灵魂VCR?”皓哥闻言一愣,不过很快也就明白了曼陀罗的意思,“你们都知道了?”

    “嗯~”曼陀罗和花子都是点点头。

    我靠……节目组真是……

    “大官人也别在意~这本来就是相亲节目嘛~对男嘉宾的感情史还是要有些了解的~只不过在舞台环节上观众们更侧重嘉宾的实力,所以播放的VCR都是以实力为主要展现的内容,情感类的都不播放的。”

    也对……阴司的死鬼们估计对爱情也没什么指望,谁有兴趣看男嘉宾那些破恋爱史呢……

    “那你们怎么会看过?”皓哥表示不理解。

    “我们是你的伴生新娘啊,就像你们进剧情要先过一遍原剧情一样,我们服务宿主之前,也会被要求先过一遍宿主的生平的~”

    学术有专攻,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曼陀罗说得有理有据,连皓哥都觉得没办法反驳……好吧……

    “话说,大哥哥,你要不要去看看顾小姐?”花子摇头晃脑,补充道,“憋了这么多年不会觉得虐心吗?”

    “小姑娘家……说话要婉转一点知道不……”

    顾诗芸吗……算起来……也确实有很多年没有再见过面了,若不是自己出了些问题(被强制穿越),皓哥确实不会再想起她了……

    当然了,这也是简皓一厢情愿的想法,当初在克莱恩警官小床下看到法阵被传送的时候,他就一直挂念着顾诗芸,这是人最本能的反应,藏不住的。

    “大哥哥,说来听听呗?”花子小朋友哪懂大人之间那些情啊爱啊什么的,她也就是特别好奇,为什么不动刀不见血的,这些大人们却还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是诶,如果皓哥能穿越回去,站到多年前的自己面前,他肯定会告诫那时候的自己。

    【我啊,建议你还是去喝酒吧,别去爱啦,喝酒的话,不是死就是活,多痛快,但爱……你既死不了也活不好的。】

第228章:尘封的记忆(1/4)。()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开满梨花的树上,永远不可能结出苹果。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高挂天边的彩虹,永远无人能够触摸。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跑火车的轨道,永远不会有轮船驶过。

    是啊,我想你了,可我真的不能对你说,怕只怕说了,对你,也是一种折磨。

    时光流转,回到那青葱的读书年代,操场上的学生三三两两,教室窗台上的布帘随风摆动,雨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提前,伤口带来的疼痛与不适应感被迫横跨两季,各式各样的纵横交错,却不感伤。

    我需要它们,因它们有足以改变我的力量。

    1。

    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光异常刺眼,男孩起身用力摇摇头使自己清醒,世界走到五月并停留,空气中弥漫着焦躁的气息,入鼻眼辛辣不已间才醒觉,已然进入夏天了。

    夏天没有任何忆记之事,游泳池里飞溅的水花、喝廉价的加冰冷饮、赤身裸体的铺凉席过午夜、无所事事的整日躲在自己私人领地——他的夏天亦是如此。

    事实上以往的夏天男孩都曾试图记住一些东西,比如有很大很大翅膀的彩蝶、比如人们绚丽缤纷的凉鞋、比如色彩斑斓的冰淇淋甜筒、比如碧绿幽蓝的泳池水花、比如你清晰洋溢的脸。

    忆记深邃之处,早与夏天纠结下不解之缘,一如单方面对你,过往时迁,你的脸虽已然萧索泛黄,可相遇那年那天那眼的光景,总也历历在目。

    让我想想……记得那天也正置盛夏呢,四处油棕叶枝上的蝉鸣聒噪不绝于耳,公路上全是被烘晒至软的柏油,从教室里放眼出去天地间视线也呈热浪状翻滚,能让人瞬间身心俱疲,行同全身水份被抽干殆尽,可虽是口干舌燥却也得朗朗书声上口。

    教室门因需透风,一直敞开着,结果是你一站在那,它在我眼里便显得兀突真实且猛烈。

    当时那站着些许人,可我明白,他们都是陪衬,盛开着的是你,在我的眼里和整个世界里。

    称做母亲的人微笑的对称做老师的人客套了几句便径直离开了。藏在深厚镜片后的班主任简练地对我们说了些什么之后指了指教室前排,于是你就径直走了过来,你纤瘦、沉默、但很坚强。这是你给我的最初的印象,同样,最后亦然。

    那节课我完全没听进去诶,世界从最开始的无比聒噪忽然变得绚丽光彩,我看到窗外开始飞过大群大群缤纷璀璨的蝶,呼扇呼扇的翅膀抖落无数粉末,在强烈紫外线照射下反射出眩目光芒,闪得我双眼都睁不开,心里却早已惊愕不已。

    我听到自己心跳的节律,清晰强烈,从未如此过。

    课间的四十五分钟,没来得及记牢你的轮廓,只记住你的名字:顾诗芸。而才开始的夏天,仿佛在你匆忙到来与离开中迅速凋零溃落,迅速到我每当追忆,只依稀忆起充斥着大簇闪着光芒的彩蝶与你进门时的眼。

    人到底还是容易受影响的个体,这些事物难免泛起巨大涟漪,但终究会被时间带走。你来了又走,匆匆忙忙,虽然很久之后才知道你未曾离开,只不过换去了别的班,但那会儿无缘,那节课之后我便不曾再见过你,直至小学毕业。我们相距如隔薄冰,大部分的相遇离别总是这样,充满注定的味道。

    你看,我其实并没有多喜欢你,只是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蝉依旧很聒噪,柏油马路也从未曾硬实过。顾诗芸,那之后这几个字……在我心里便化为一尺记录着秘密搁置在那扇教室门里的胶片,成为恰似暗房里未曾冲洗过、但又不愿意遗弃的存在。这样的存在,我了然于心。

    你知道,我们最终会穿越一切,走向更加庞大的未来,找到真实的自己。

    2。

    本是热火朝天的气象,似乎又要起变化,阴冷的触感透过空气传播开来,皱眉间大雨便倾注如倒豆,丝毫没有半点先起准备。不怎觉,简皓的心情豁然阴郁起来,他拉出一椅靠于房檐边,开始隔着雨帘观望天色。

    最近这些时日骤雨颇为频繁,坦若不是出门遇雨,简皓自是高兴,雨后泥土的味道比任何事物都更能让他心生欣喜,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下雨天。

    那时候啊,我还居留在母亲家里呢,房是一字排开清一色的青砖红瓦平房,前有窄庭后有小院,前庭因种有多年翠树,且就被绿荫所拢环,亚热带的植被历四季皆苍郁葱黛而不变,所以这环绿小庭一年到头都一个模样,盛夏移椅依荫,不甚凉爽惬意。

    后院虽小,但也显得相对紧衬,有好事婆姨闲来无事掘土耕种些小菜,从后窗扫一眼出去,青翠翠一片立印眼底。

    出离后院有石阶盘延而上,数步路之遥便得后山。临近住宅区的这片山头,早在几年前已是被人承包改为人造果林,虽然林中水果遍生,只是常常伴有恶狗出没,我自是不敢打什么主意的。

    家中庭院所围绕着的几间老房都配有红漆缭染过的匠木门,老式的门,老式的锁。我住里屋,里屋属阴,不仅潮湿,终日也昏暗无光,虽这样却也很符性情,故不胜喜欢。

    只是陡徒的旧砖瓦四壁和思念时常衬托出一种强烈的不协调感,偶尔会让人倍感不适。

    几间屋房都有祖辈留下的老式家具,特别是椅子甚多。遇到懒病发作,想怎么躺就怎么躺,若不是年少轻狂心怀尘世,定于此倒也自得清闲悠然。

    此时雨越下得愈发急促,凛冽的冷风开始相伴左右,简皓穿的很少,此时坐在屋檐下不免有些瑟瑟发冷,起身返屋的时候猛然间雷声大做,震耳欲隆,满庭夏容皆尽失,葱葱郁郁坠满地。

    拾眼看看挂钟,且不过三点,简皓担心逐渐飘溅的雨水难免会波及到屋檐下的各物,也未多想,便是急着搬移收拾,出出进进劳活间却又不自觉的眉心蹙起。

第229章:尘封的记忆(2/4)。() 
说起读书年代,简皓对学校其实并无太多好感,他本以为自己整个初中生涯理应是昏暗无度、暗无天日的,可果不尽然,时隔两年,在分班揭晓的告示牌前,便又再次见到那年初夏里大簇闪着耀眼光芒的蝶。

    那天也下着好大的雨吧,天空看似被降雨拽到离地面很低的位置,放眼出去,四野雨幕有朦胧水雾环伴,雾浓不化使得清晰度大打折扣。

    我记得那天我打了把很没有格调的花雨伞,雨固然大,可心里难起波纹涟漪。读书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并没有那么神圣唯一:所以入学分班,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觉逢雨还得出门,不免有些浮躁。

    寄读的中学校门陈旧涣散,散过一条甬道之后入眼的便是整个校园的基本格局,教学楼平分两侧,居中升旗台,而后一点教师办公大楼呈现,这楼年月不小,楼体岁月班驳之迹本来就明显的一目了然,再加之左右两旁崭新的教学楼一衬托,越发把它的“年事已高”衬托得醒目。

    当然,这是后话了,我们那会儿在校时左边两边还未筑起新楼,故不曾受用,我到校的时候比较晚,远远望去雨虽不小,被滕蔓植被覆面的教师办公大楼前,雨伞依旧多得能撑起一片绚彩簇动,熙熙攘攘。

    分班的结果应该就张贴在那里。

    有些面容,本以为逝去,不想竟蛰伏活在深处,静待有朝一日惊蛰而出。

    人很多,我木然立在雨中,随着人流摩肩接踵般的目光也在密密麻麻告示牌上搜索自己的名字,雨水打落在我紧握着的花伞顶上,发出更没格调的噼啪声。世界似乎有点吵,不过这并不影响旁人的窃窃私语之声,我仍能听清雨伞之间那如蝶舞一般的乐符。

    诶?你分在哪个班?

    六班,你呢?

    幸运啊,我们在一个班呢,诗芸。

    金乌西坠,印红半壁天光,空气里皆是芳草泥土的气息,雨,恰到好处般的停了。

    我们也分在同一个班呢。

    啊?好巧!

    很高兴见到你。

    恩……我也是。

    偶尔我也会乱了阵脚,没头没脑的说些诸如此类的话。暗红色霞光洒遍全身,拉出模糊身影,并逐渐延长,如同那情感。注视你微微惊讶的神情,我知道当年在那片色彩缤纷的雨伞下,你并未认出14岁和你搭讪的男孩子究竟是谁;可无论如何,在那个时间里,彼此脸上挂着的,就是我们之间最早的、也是最真挚而单纯的笑容了吧。

    3。

    忆记之事,事实上简皓从未正面去对待过,其蔓延时就选择很单纯的逃避,没有回忆固然可怜,拥有回忆却让他觉得伤感,前一秒发生着的,下一秒便沦陷,无论是好是坏都已是尘埃落定,浮云过晓,只在脑海里任其反复。

    人们习惯安慰性的将其称之为另一种拥有,私秘并且宝贵……可是有些事,遗忘了不是更好?

    目送你消失视野,才惊觉已过午后时分,我踏着地上深深浅浅的积水折路而返,经过一家服饰店的橱窗前不经意瞥到倒影里手中的花伞,又自顾自的觉得,唔……似乎也没有那么没格调。

    那时我只稍稍明白缘份是什么,甚未窥得其真谛,却不知生命里普遍存在的并非此物,而是变数,变同这飞扬跋扈在炎炎夏日里的暴雨,数得着实让人措不及防,而防不住的,则是比雨水更加狂暴偏持的回忆。

    之后的日子,分外明朗,初中生活对我来说再怎么枯燥乏味,但至少你在这里,在我的视线里,而停在忆海深处的彩色蝶群终于飞涌出来,围绕金色岁月齐舞,我们又回到那个初夏,坐在同一个教室里。每一天,都让我新奇欣喜。

    整个初一年级,我们之间基本无话,可能让你就这样活跃在我的眼睛里,我就已经非常高兴。

    现在想起来……那时估计是受一些低级乏味的肥皂剧所影响吧,以为。

    初一年级落下序幕,光阴时快时慢,这样一来,我除了查看分班结果那天花花绿绿的伞顶之外便什么都没能记住。

    初二的时候,满世界盛行一部电影,具体是什么早无从忆起,只从那电影桥段里依稀了解到,原来黑领黑束的打扮能体现出男生很有味道的一面。说白了就是很酷,总之女生很喜欢就对了。

    你看,那时候的我多单纯呀。

    于是啊,借着流行之风,我在友人家借到一件砍肩马甲,当即就准备在你面前味道味道……那件马甲很单薄吧,通体乌黑亮泽,衣背上还水印着一轮燃烧着的金乌。

    那时觉得,恩……简直酷毙了。

    恩……那时觉得……

    后来,我穿着它上了学,就只穿了它,虽然多年后我才知道,马甲里面是需要穿其他衣物的。

    那时为了我那小小的目的,于是趁课间休息时,我便松衣露骨的在你面前飞驰而过。

    算到的是这样确实吸引到了你的注意力,算崩了的是那天早晨才下过雨,路很滑,现在还想知道的是,当时我穿着黑色砍肩马甲在楼梯那甩出一个潇洒的裸半身抛物线继而摔倒之时,你有没有,就算一秒,你有没有觉得我酷毙了呢……

    这真是比较糟糕的行为呢,孔雀开屏都比我强百倍吧。

    后来我猜,那件马甲似乎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因为我们的关系变得相比以前稍近了一点。我时常找茬和你搭讪,你似乎对此也不反感。正所谓得寸进尺,那会儿写情书的传统在校园里经久不衰,众届学子屡试不爽,我自然也有模有样的效仿咯。

    亲爱的顾诗芸:

    你好!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无法呼吸了,你让我重生了,我想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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