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鬼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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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谷门-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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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捧起她的脸,却已经泪流满面。

    我弯下脑袋,吻着他的脸颊,将泪水轻舔干净。

    “筱雪,我发誓,我将穷尽毕生之力,不让你掉一滴眼泪。倘若有悖誓言,我将……”

    不等她抬手捂住我的嘴巴,我赶紧就说了:“我就把你的眼泪全都舔干净。”

    王筱雪这才缓缓放下手来,露出了娇嗔的微笑。

    这一笑,又把我迷晕了。

    王筱雪王筱雪,我要和你大战五千回合。

    房子墙壁的对面是牛圈,牛圈的后面是厕所,中间就是一条窄窄的土巷。

    我一把将王筱雪扯进土巷里,死死地将她抵在墙壁上,腾出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衣。

    这一个多月来,我对她粗鲁惯了,她很喜欢。

    王筱雪立即就仰起脑袋,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沉闷的嚎叫:嗷……

    我伸出舌头,放进她娇喘的嘴巴里,绕着她的小米牙,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王筱雪王筱雪,我要和你大战五千回合。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旁边厕所里的臭味飘过来,我才突然惊醒: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心情,怎么可能去想那种美妙的事情呢?

    我悻悻地将手缩了回来。

    王筱雪的脸颊绯红,嘴里也冒着袅袅的热气。

    “咳咳!”

    这一声咳嗽是假装的,是某人传递的信号。

    我立即和王筱雪分开,手忙脚乱地整理凌乱的衣服。

    一侧头,土巷口站着一个人,蓝嫣月。

    我和王筱雪立即钻出巷子。

    院子中间,王华正抓起被我扔在地上的锄头,正犹犹豫豫地朝这边走来。

    我和王筱雪躲在巷子里纠缠了十来分钟,又再次点燃了王华的怒火。

    但是一看见我,王华顿时就蔫了。

    我挑衅一般,当着王华的面拥抱了一下王筱雪,大声说:“记住了,腊月二十九!”

    王筱雪点点头,一脸顽强的微笑。

    这个时候,必须顽强才笑得出来。

    我阔步走过王华的身边,解开马缰绳,翻身上马。

    乌驹缓缓的走出王家院子,走下五米远的缓坡就到了马路上。

    王家院子的出口就是左边的这个缓坡,一米五高的堡坎下面就是村里马路,顺着马路折返过来就是东山虎跳崖,翻过东山再经过双水井村,就是马鞍山。

    乌驹刚刚到马路上,王筱雪突然跑了过来,站在马路上看我。

    我朝她笑了一下,一种旷古的离愁涌上心头,甚是凄凉。

    突然敞开喉咙,唱起了自己编写的歌谣:

    谁家女子依着黄昏在笑

    谁的裙裾染透霓虹飘摇

    谁的妖媚会让谁倾倒

    谁是谁怀里的一只妖

    乌驹低垂这脑袋,马蹄迈得非常缓慢沉重,仿佛它才是最知心的听众。

    堡坎上的王筱雪接着吟诵起来:

    我还守着梦里的古道

    看夕阳倾洒一抹残照

    晚风缠绕我的小蛮腰

    洋洋洒洒陪你去逍遥

    这时我读初三的时候写给王筱雪的情诗,他居然还能背诵,看来她是真的看我过我的每一封情书的了。

    前面就是苍翠的虎跳崖,虽然看不见悬崖上的悬棺,但是那一弯幽深碧绿的水下,似乎藏着另外一个玄妙的世界。

    我即兴又吟出了一首诗:

    老树枯藤斜挂

    一湾两壁悬崖

    马儿很肥,思念很瘦

    泪珠儿滴答

    马蹄声滴答

    自此一去

    作别天涯

    这首诗不是古典的格律,却有着古典的韵味。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继续发挥了,再吟诵三言两语,我就会晕倒在马背上。

    突然惊愕,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况味?

    自此一去,作别天涯。

    呸呸呸!

    不是说好一个月吗?我咋就这般悲痛欲绝了?

    回头一看,王筱雪正朝我挥手,满脸的泪。

    她身后的屋檐下,王大明正靠着土墙,一脸诡秘莫测的笑意。

    本章完

第197章 出大事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又是周末。

    睡到中午才醒,急忙到街上买来一些菜,到宝哥的宿舍里做饭吃。

    这个星期以来,晚饭都是我出钱买菜,宝哥出力做菜,我们一起吃饭。

    身上有点钱之后,我就开始讨厌起食堂的饭菜了,天天一个款式,大锅煮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宝哥是个温柔的男人,做得一手好菜,也很会持家。他一边炒菜,一边埋怨我不该买茄子和土豆,说这样的菜很耗油。

    我忍不住想笑,这是我一周以来第一次有了想笑的感觉。

    那天离开老鹰山,回到家之后,杨梓和杨楠居然不在家里。我当即慌了,着急地四处找了半天,才根据邻居们提供的线索,在老虎坡师母的坟前找到了她们姐妹。

    我把她们接回家里,两姐妹突然不愿意和我多说话了。

    我留给了她们三百块钱,说一百块钱做寒假的生活费,另外的两百,是姐妹俩下个学期的书学费和一个月的生活费。

    其实春节我还要回家的,还得给她们办年货,买新衣服。

    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杨梓,一定将乌驹送回一班去,交给我哥我爹哪个都行。

    然后返城。

    回到永新厂,李光全还是坐在门卫室里玩着他的手枪,一脸的阴郁和我的忧伤遥相呼应。

    闵德晗,似乎也不大理睬我,我也没心情和他啰嗦。

    只有和宝哥在一起快乐一些,但是他对彭雅璇还是放不下,甚至对那天我单独和彭雅璇去了清水湾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所以这一个星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快乐。

    今天,却是两个茄子和五个土豆,带给我了一种想笑的感觉。。。

    可是我也没笑。

    宝哥很节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我有钱。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原来是可以有钱的。

    万元户,而且是双万元户,已经是很拽的了。我老爹老妈两个哥哥,四个人加在一起苦干十年也不可能存得下这么多钱。

    突然想到了闵德晗,他不是要继续给我介绍生意的吗?他路子广,我得充分利用这个资源。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和宝哥正吃着饭,门突然响了。

    一开门,闵德晗径直冲了进来,不等宝哥招呼吃饭,一把逮住我的胳膊,就像抓住了小偷一样,急吼吼地冲着我叫唤:“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赶紧跟我走。”

    “哎哎哎,闵师傅,什么事情也要吃了饭再说嘛。”

    宝哥拦住了闵德晗。

    的确,雷公还不打吃饭人呢。

    宝哥是大学生,是工程师,闵德晗多少都必须给他面子,于是放开我的胳膊。

    我心里乐呵着呢,看他这么猴急,估计又揽到了大生意。

    不料闵德晗叹息一声,对宝哥说:“还吃什么饭啊,出大事了……”

    宝哥一惊,立即就放下了碗,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我*****了厂花刘晓兰一般。

    还好不是李光全提着手枪来找我的。

    “出了啥事啊?”

    宝哥就是温柔,处变不惊的温柔。

    “赤岩古镇的彭家找上门来了。”

    我一听,心里不觉大吃一惊。

    但是我不想让宝哥知道我和彭家的那些事情。

    宝哥和黄元奎一样,都不准我从事“迷信活动”,不准我和鬼神打交道。

    黄元奎是叫我“停职”十年,宝哥更毒,叫我从此转行。

    再说,毕竟彭家那是一笔特大的生意,一旦让宝哥知道我轻轻松松就把一万块钱揣进了荷包,不知道他心里会咋想。

    这种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都是凡人,难保谁不会犯一下红眼病。到时候,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于是急忙对宝哥解释说:“没事没事,我介绍我哥去彭家做了一笔石材生意,可能出了一些麻烦。”

    闵德晗看着我和宝哥,一脸懵逼。

    我急忙扯着他出了门:“啥子卵事,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人不是?吓我不要紧,要是吓坏了人家邹工,可能整个厂里都知道你在外面干私活……”

    我是临时工,干私活不怕,大不了拍屁股走人。闵德晗却不一样,他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很在乎这个铁饭碗。

    闵德晗立即就意识到,彭家的事儿属于迷信活动,的确不该当着外人宣扬。再说,宝哥怎么也算是厂里的干部。

    一出门,闵德晗就扯着我来到了操场上,边上停着一辆吉普车。

    那应该是谢碧金厂长的专座吧。

    闵德晗一边扯着我一边急切地说:“赵三爷来了,是彭家专门排车来找你的……”

    我心里一惊:啥事这么着急,彭青云还专门派车到了厂里来找我?这规格太高了吧。

    果然,我刚靠近吉普车,副驾驶位置的车门就打开了,赵三爷下车之后,也不是那么着急,缓缓的朝我走出两步,象征性地伸出手来。

    “慧茅法师,打扰了。”

    看他的表情和口气还好,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倘真要兴师问罪,估下先下车的就是黑乌鸦了。

    彭家的保镖常年穿着黑色的衣服,要么黑t恤,要么黑色的中山装,所以我就叫他们“黑乌鸦”。

    突然感觉这些黑乌鸦,和三年前唐府的保镖差不多。只是一个在深山老林里,一个在省会城市林阳的郊区。

    “三爷,出啥事了?”

    我有些着急,主要是被闵德晗之前的一惊一乍吓的。

    赵三爷保持着一脸微笑,冲着吉普车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车上谈。”

    是该到车上谈,这个操场坝是宿舍区到厂区的必经之地。

    我朝车上看了一眼,除了开车的黑乌鸦,再没其他人。

    有我也不怕,只是在这个地方,不太好……

    我钻进后排座位,赵三爷也跟着钻进来,然后朝闵德晗点点头,他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黑乌鸦开始发动车。

    我顿时不爽,怎么回事?要去哪里好歹也打个招呼啊,这架势跟绑架似的。

    绑架我?呵呵,太好玩了……

    “三爷,这是……”

    “对不起啊,慧茅法师,实在太着急了,所以我们边走边聊。是这样,彭家老宅出事了,彭老板一大早就叫我来找你,还好我和你三哥有联系,所以……”

    “说正事,三爷,彭家出来啥事?”

    赵三爷说话太绕,听我提醒之后就有点尴尬,干咳一声后说:“假山倒了!”

第198章 步步紧逼() 
彭家老宅大院里的假山垮塌了,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彭家老宅要出事,的确是早晚的事情,而且按照我的推算,还不仅仅是假山倒下那么简单。

    老宅子的外观看上去和普通的古建筑到没有什么异常,不是自夸,不是道行极深,对风水玄术很有研究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否则,这栋老宅不可能经历了破四旧和文革等等运动,躲过了多次历史浩劫依然“存活”了下来。

    我不算是风水行家,不过是偷看了师父藏着几本禁书而已。但是这栋老宅,估计像黄元奎这样的老端公也不一定发现问题,当然我师父要是还健在的话,估计转一圈就够了。

    老宅的八卦方位,主宅的朝向,最最关键的是主人的那张龙床以及摆放的位置,都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玄机。

    彭少阳也罢、彭青云也罢,管他改成什么名字还是一介草民,但是这一介草民想做皇帝,不仅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谈,而且是异想天开的喷料。

    但是从彭青云的角度来看,想起来也真是悲哀。好好的做个包工头大老板,养着一堆保镖,在商界乃至heng界都算得上呼风唤雨,黑道白道都能掌控驾驭,过的日子也跟土皇帝差不多,该知足了吧。

    自己几斤几两心知肚明,好好的过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还想做春秋大梦?

    想着想着心里不觉一惊:或许这并不是彭青云本人的意思呢?

    彭青云,会不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比如……

    想想我年少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整天做着稀奇古怪的梦,当王子、当作家……没有料到后来却成了一个端公。

    彭家的老宅的假山为什么会倒了呢?我不是已经改变老宅的风水了吗?

    “三爷,那假山是什么时候倒的?”

    “昨天晚上。”

    赵三爷一脸神秘地说:“不对,应该算是今天了,当时已经交更了,子时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家里彭家那么远,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我当时魂都吓落了,还以为赤岩发生了垮塌,那可是要变天的事情,过去一看,原来是彭家的假山垮了。我就纳闷了,不就是一座假山吗,倒就倒了,为什么会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呢?怕天下人不知道似的……”

    “咳咳。”

    开车的黑乌鸦突然干咳两声,赵三爷脸色一变,急忙改口说:“彭家老宅子的假山倒了,也是我们赤岩古镇的大事,要知道,那座假山算得上赤岩的镇山之宝了。”

    我心里呵呵一笑,赵三爷这马屁拍得一点水准都没有。

    不就是彭家的一个司机吗?怕他个球,说话畏首畏尾,我就了解不到想要的信息了。

    我心里不爽,立即对黑乌鸦说:“师傅是不是感冒了,咳咳亢亢的,开车可要注意啊,安全第一。”

    黑乌鸦急忙又干咳两声,尴尬地说:“感冒倒是没有,烟抽多了,嗓子有点痒。”

    赵三爷却不再说话了。

    有车就快了,四十来里路,半个小时就到了赤岩。

    到了彭家,赵三爷和闵德晗按照惯例被拦截在一重门的平房里,我却被黑乌鸦带进老宅。

    假山果然倒了。

    假山有三米多高两米多粗,上边的大部分断裂了,砸在水池里,还有一米多一点的根部蹲在水池中。

    难道这假山不是一块整的石头?是拼凑起来用水泥凝成的?

    要是那样,这假山真的就是假山了,卖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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