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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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8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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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时,很快左右取来笔墨,马纵横遂是挥笔作信。一阵后,马纵横写罢,长长地叹了一声,道:“这便是当年我离开扶风马家的代价么?否则若是我留在扶风,和弟弟们一起并肩作战,建立基业,或者眼下面对困境,我和弟弟们便能同心协力,一同面对。反而不用像如今这般小心翼翼,以免兄弟翻脸,甚至同胞相残呐~!”

    “呵呵,征北将军此言差矣。当初你前往洛阳的时机,可谓是最适合的时机,否则马家就算有征北将军你坐镇,恐怕此时顶多就是割据一方。这天下的大势运转,还是在这中原之地啊!”庞统凝声说罢,望向马纵横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之色。说来他对于马纵横一直都颇有研究,而且他一直觉得很奇怪,马纵横这些年创业期间,每每对于时机的把握都十分地准确,就像是未料先知一般。

    话说就在此时,忽有信件急传过来,马纵横不由精神一震,遂是召入。很快一个将士贲书赶来递上,庞统取过,遂交到了马纵横手上。马纵横拆开一看,竟是成公英的来信。看罢,马纵横轻叹一声,道:“看来你与成公英却是英雄所见略同。他却也是发信劝说,让我此时不要赶往雍州,并且也告诉我,我爹如今已脱离危险,只不过尚且昏迷不醒。不过,令人最为气愤的是,我爹不惜生死救下的那人,竟然是个假皇帝!!”

    马纵横此言一出,庞统却无多大的惊骇之色,叹道:“若统所料无误,那人很可能便是当年被废的少帝刘辩是也!”

    马纵横听话,微微一怔,遂是颔首道:“没错!我爹当年曾见过陛下,若是其他人怕是骗不了我爹。因此曹贼为了蒙骗我爹,甚至用上了这刘辩。”

    庞统闻言,忽然神色沉凝起来,似乎若有所思。马纵横见状,不由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士元似有所虑?”

    庞统听话,猝是回过神来,很快露出一抹笑容,拱手道:“呵呵,统适才有些走神,还请征北将军莫怪。”

    “眼下竟不能去雍州,那我该如何是好,是继续攻打河东剩余的城县,还是…”马纵横对庞统还是极为信任,吟声问道。庞统忽地神容一凝,道:“若我所猜无误,那夏侯惇应该不久便会撤兵。毕竟据飞羽细作来报,眼下淮南、南阳一带正遭刘表、吕布窥视。曹贼怕也无力再与我等纠缠下去。不过为防并州军有动静,我等还是尽快地取下河东。另一边,征北将军征战在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若再不回去兖州坐镇,稳定人心,恐被以为是穷兵黩武,怕有失人心。还请征北将军速速准备,最好在近日之内,率诸将回去兖州。”

    庞统此言一出,马纵横面色微微一紧,道:“按你的意思是,待取下河东后,我军便要开始休养生息,坐等时势所变,再做图画?”

    “是也!近两年来,天下各地战火连连,百姓深受战火之苦,若再不停歇,加以安稳,恐怕将会再发生第二次的黄巾之乱。”庞统神容一肃,慨然而道。马纵横听了,心头一揪,说起来他这些日子也是倍加思念家中亲人,也不知家中状况如何,这下一想起,恨不得立刻插翼回归,颔首遂问:“士元所言是理,不知以士元之见,这河东当交给谁人管辖?”

    “以统之愚见,非陈叔至不可。此人智勇兼备,并且善于治理,当年又曾在河东待过数年,对河东也是熟悉。当然,有关政务之事,征北将军大可聘请那卫仲道,此人深谐道理,在河东甚有名望,并且河东世家皆对他言听计从。有他和陈叔至负责政务和军事,河东必定万无一失!!”庞统此言一出,马纵横也是甚为同意,遂依庞统的吩咐各做调拨。旋即两人散去后,马纵横便赶往卫家去见卫仲道。

    话说,安邑城再次恢复平静,这些日子卫仲道专心在家里研究,忽闻马纵横亲自来见。卫仲道不由一惊,遂是赶往相见。

    少时,卫仲道来到家中大厅,正见马纵横那魁梧雄壮的身影,忙一震色,拱手拜见:“大哥怎亲自来见,有何要事,尽管教人来传,小弟自往去见便是。”

    “呵呵,兄弟不必多礼,我此番前来是特征兄弟入仕。”马纵横一摆手,笑声而道。卫仲道一听,不由眉头微微皱起,遂答:“还请大哥恕罪,想必大哥也知道,小弟对于政务之事,实在没有兴趣,一心只想研究!!”

    哪知卫仲道话未说完,马纵横忽地一把抓住了卫仲道的手臂,眼神赫赫,道:“实不相瞒,我准备要回去濮阳。至于河东,我打算交给陈叔至来把守。不过陈叔至年纪尚浅,对于政务之事也是一窍不通,还请兄弟务必在旁协助,否则只怕河东生乱,再落贼人之手!”

    马纵横说罢,便伸回了手。卫仲道闻言,先一沉色,踱步走了起来,呐呐道:“陈叔至今年来风生水起,立下不少功绩,以他的表现来看,以有几分大将之风。河东有他坐镇,却也不怕强敌来犯。倒是这政务之事…”

    卫仲道想了一阵,忽地转过身子,猝向马纵横重重一拜,道:“竟然主公如此看得起卫某,卫某愿效以犬马之劳,绝不辜负主公厚望!”

    马纵横一听,不由神色一变,忙道:“兄弟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大可像以往那般叫我大哥便是。”

    “呵呵,上下有别,此乃古礼,岂可废之?”卫仲道灿然笑道。马纵横却是知道卫仲道一直都是没有入仕之心,一心只想研究他满屋子的甲骨文。说来当年他便想卫仲道入仕,并且还威胁卫仲道若不出仕便烧了他那一屋子的甲骨文,哪知卫仲道还是拒绝。没想到眼下卫仲道倒是如此轻易便答应了。

    想到这,马纵横眼里不由闪出几分疑惑之色,卫仲道见了,淡淡一笑道:“主公不必胡思乱想,当年卫某不肯出仕,那是觉得自己尚且没这本领,恐怕给祖上摸黑,但经过这些年的学习之后,卫某如今倒有几分底气,愿意一试。”

    “哈哈,你这人也未必太谨慎了!不过眼下我幸得兄弟相助,也算是幸事一件,今夜当喝过不醉不归!!”马纵横豪爽地笑道。卫仲道听了,也来了兴趣,震色道:“难得主公如此有兴趣,那卫某便权且做一回东家,还请主公今夜留下来吃宴,我还有几坛女儿红,一直舍不得喝呢。”

    卫仲道此言一出,马纵横不由眼里发光,大笑应下。却说当夜,马纵横似乎兴致甚好,连喝了不但把卫仲道那数坛好酒也喝了,后来又追喝了两坛上好烈酒。卫仲道不胜酒力,早就醉去。快到夜里三更,马纵横遂回,卫家的老管家虽叫下人相送,并且准备了马车,马纵横却是婉言拒绝,独自离开卫府后,独自一人漫步在街道上。这时,夜色已晚,街上只有寥寥数人,也没认出这个身材极为出众雄壮的大汉的身份。

    忽然,马纵横轻叹一声,苦涩摇头笑道:“没想到啊,如今我连见上那老蛮子一面都那么困难,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气他。就算是虚以委蛇,我也大可为了讨老蛮子欢心,暂且答应。如此一来,老蛮子是不是就不会大发雷霆,甚至和我断绝关系呢?

    还有超弟啊,超弟!若是我不听从那庞士元的鬼话,这就赶回雍州,你会不会真如他所言,对我这个大哥忌惮如虎,心中万般不快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一意孤行() 
说到这,马纵横更觉晦气,忽然间前面正有一家小酒家,遂是下意识地赶往而去。

    却看那小酒家面积虽小,但布置得也是别致,只有父女两人在打点。马纵横坐下后,那看只有二十多岁出头,扎着两条辫子,穿着一身大红花衣的女娃立刻热情地赶了过来,笑道:“客官你要些什么?”

    “取两斤牛肉,两坛好酒。”马纵横虽然心情不好,但万万不会像一个无辜的小姑娘撒火,遂是盈盈笑道。那小姑娘听了,立刻点头一应,转身便娇声喊道:“爹爹,这位客官要两斤牛肉,两坛好酒咧~!”

    “好咧~!花儿你休喊,你一个女孩子人家,像个汉子般囔囔喊喊地成何体统?快过来帮忙!”那正打点,莫约五旬出头的老汉听了,不由抬头一望,似乎有些不喜地喊道。

    “嘿嘿,我这老爹就是爱说教,你别看他这般,实则对我疼爱极了。这不,今日是我生辰,他还特别缝了这件大红花衣给我,你看漂亮不?”那叫花儿的姑娘说罢,笑得像是花般灿烂,竟也不怕生,对着马纵横转了起来。这可把她那老爹给吓坏了,连忙赶来,拉住了花儿,硬把她扯到自己身后。原来这老汉眼睛也毒,一看马纵横就知他喝了不少酒,而且看他长得实在可怕,就怕他忽然发酒疯,借着酒意来干些坏事!

    “这位客官,我家这贱丫头读的书少,你别见怪。待会小的送上一壶小酒,权当是赔罪。”老汉这下靠近一看,更觉马纵横气势逼人,不怒而威。

    马纵横见了,忽然心头一揪,由其看到老汉保护自己的女儿那份紧张迫切,陡然好像想通了什么,脑海里不由回想起当年自己随马腾出战时,马腾每每都会下意识策马赶在自己前面的画面。

    “哈哈哈哈~!!”蓦然,马纵横发声大笑,可把那对父女给吓了一跳。那老汉更是急忙把其女推开,但花儿却怕老汉被打,虽然害怕,但还是连忙贴了上来。

    马纵横忽然笑声一止,向花儿望了过去,道:“小女娃,我且问你,你老爹平日里虽然严厉,又爱说教,但这一旦有事,他立刻冲在你的面前。若换了有一日,如果你爹爹昏迷不醒,可你却有理由不能见他,你会如何抉择?”

    “我呸!我爹爹壮实得很咧!怎么会昏迷不醒,你才昏迷不醒,你全家都!”哪知那花儿一听,好不恼怒,也不怕马纵横这可怕的醉汉闹事,立刻瞪眼大骂起来。

    “花儿闭嘴!!”可那老汉却听得心惊胆跳。马纵横忽地面色一沉,双眸猝有精光。可那花儿却是不怕,圆瞪杏目,与马纵横对视起来。这时,马纵横猝从怀里一掏,这可把老汉吓坏了,连忙护着花儿退后。哪知,马纵横却是那处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却看那锭银子起码有十两重,老汉以及花儿不禁眼里发光。但老汉还是有所戒备,喊道:“这位客官,我家花儿还少,就算你拿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让花儿委屈的!!”

    马纵横听了,不由神色一怔,猝便知道这老汉肯定是误会了,不由无奈地笑道:“你放心。我对你这女儿没有丁点兴趣。不过她若是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这锭银子立刻送给她。”

    “你说的当真!?”年纪尚幼的花儿,不知世间险恶,一听有这便宜好事,俨然一副不答应才怪的神情,好似怕马纵横会反悔般急是喊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那肯定是真的了。”马纵横笑着点头答道。

    “哼,那你可听好喽!”花儿一本正经地一点头,然后还故意瞟了一眼马纵横,才是说道:“若是我爹爹有个三长两短,无论是什么理由,也不可能阻止我去见他。我爹爹平时就教我,这做人做事,先以孝字当头,如果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能孝敬,这人还能有什么出色?”

    花儿说罢,马纵横不禁深叹了一口气,道:“花儿姑娘此言,如醍醐灌顶,令我茅塞顿开!”

    说罢,马纵横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旋即便站了起来,道:“这锭银子权当是酒钱。早前拿出那锭是花儿姑娘的。马某还有要事去办,这便先告辞了!”

    说罢,马纵横转身便是离开。那老汉听是姓马,又看那在月下之下,雄伟如神般的背影,不禁喊道:“客官莫非是征北将军耶~!?”

    马纵横听了,却是大笑不答,好像一下子解了心结。至于老汉那姑娘才不管马纵横是谁呢,连忙去收了那两锭银子,还用贝齿咬了咬,确认是真的后,不由乐得开了花。

    却说次日一早,庞统睡醒不久,便赶来准备和马纵横商议剩下的要事,哪知等了不久都不见马纵横出来,遂是觉得奇怪。哪知到了晌午时候,马纵横还是迟迟不见。说来马纵横素来都有晨练的习惯,几乎是风雨不改。今日这般久还未起床,不由令人怀疑。庞统猝是神色一变,急先是赶往马厩,正见几人都是面带恐惧,四处寻找。庞统一看,便知大事不好,赶到马厩内一看,竟不见了赤乌。那些人以为庞统来追究,吓得纷纷跪下求饶。庞统一听赤乌从今早开始就不见了,气得一张丑脸都发红起来,急急便赶往马纵横的寝室。

    不一阵,正见庞统气冲冲地赶了过来,在门外的两个护卫守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孰不知庞统伸手一推,便是推开房门,火燎火急地冲入了寝室之内。那两个护卫吓得刹时色变,连忙跟了进去,却见寝室内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哇啊啊啊~~!!好一个出尔反尔的奸人!!气煞我也~~!!”庞统正见桌子上有一封书信,急是赶到桌子上取过手中,拆开一看。少时,庞统看罢,气得暴跳如雷,忿是丢掉手中书信。那两个护卫见状,不由有些恼怒,正要喝叱。庞统却是猛地冲上一步,喝道:“主公昨夜什么时候离开的!?尔等为何不看好他~!!?”

    “什么!?主公离开了?这我等从昨夜三更交接后,等了一阵,见主公回来后,便不听动静,却不曾见他出来啊。”其中一个护卫不禁满脸惊骇地喊道。这时,一阵大风吹拂而来,庞统下意识地转身一望,正见窗口大开,庞统瞬间醒悟过来,气得咬牙切齿,憋得满脸发红。

    却说到了当夜快是三更时候,正见长安城外,出现了一人一马的身影。正见那人宛如融入了黑夜之中,身上缠着黑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此人赫然正是马纵横也。

    原来马纵横经昨夜那叫花儿的小姑娘点醒,当夜回去寝室后,迅速地准备好后,便从窗口跳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骑了赤乌,偷偷离去。之后,马纵横星夜赶路,马不停蹄,花了近乎一日的时间,赶到了长安城下。

    这时,正见城门陡地开启,马纵横不由精神一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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