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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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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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洪听了,性子直爽的他,却是不知曹操用意,心知自己难以替代夏侯惇,也为夏侯惇感到冤枉,不由心头一急,正欲再是求情。

    这时,夏侯惇却毫不犹豫地凝声喝道:“主公宽宏大量,末将定当谨记此恩,日后以死相报之!我服!”

    “好!夏侯元让算你还是个人物!”曹操闻言,重一颔首,然后又把目光投到了于禁的身上,于禁忙是低头,不禁已是满脸的冷汗。

    “于文则你虽不敌敌将,但已是全力以赴,也算是英勇可嘉。但此番未能拦截张辽,使得我军士气受挫,军心动摇,却与你拖不了干系!我降你为军中骑都尉,并克扣半年俸禄,你可服气!?”曹操疾言厉色,对于禁的惩罚却没有夏侯惇那般严厉。不少将士听了都是暗暗皱眉。于禁一时也不敢领命。曹操似乎发觉到众人的心思,遂是冷色环视四周,众人皆不敢与之直视。曹操方道:“夏侯元让身为一军之首,却冲动行事,擅离职守。反之于文则却把副将该做的事都给做好了,不敌张辽,也并非不肯厮杀,全因敌方实在骁勇!这依罪论罚,自然夏侯元让罪过更大!我以公正执法,诸位可有异议!?”

    曹操此言一出,众将忙道不敢。这时,戏志才却暗暗看了于禁几眼,不禁皱了皱眉头,在心里腹诽道:“此人心细圆滑,我还得提醒主公,日后若用此人,要多加小心。”

    曹操惩罚罢,遂教众人各是入席归位,夏侯惇、于禁两个有罪之将,则站到了一旁。这时,曹操正戏志才正在思量,不由沉色问道:“戏祭酒是否在思量破敌之策?”

    曹操此言一出,戏志才很快就反应过来,投目望去,笑了笑,拱手道:“禀主公,在臣下说计之前,却要一问,主公可有誓取河东不可之心?”

    曹操一听,不由微微神色一怔,脸上更有一丝不喜之色一闪而过。曹操这人,最不喜欢地就是被人知道他的心思,更何况如今他的想法一旦说出,实在有失威严。

    但却看戏志才目光炯炯,曹操暗骂了戏志才一句后,震色如实告道:“今日你也见了,那张辽不但善于用兵布置,更兼备骁勇胆气,退可守,进可攻。如此虎将,实在可遇不可求,要想将他打败,恐怕是极为费力。兼之如今袁绍却也撤兵。我正对此犹豫不决。”

    曹操虽然没有挑明,但众人已知道他已有撤军的心思。夏侯惇听了,不由紧绷着脸,双手暗暗拽紧了拳头,认为这全都是自己之过。至于于禁,则听得心惊胆跳,只恐军中jiang士把此番挫败,都记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却见戏志才闻言,又是一笑,悠悠道:“可主公若要稳定中原,使得天子回归洛阳后,能够迅速重整朝纲,就要先是夺下河东。否则强虎在旁,朝廷百官又如何有心思上朝,陛下又何来天子的威仪?”

    戏志才此言一出,曹操不由面色一变,眉头遂是皱得更紧,道:“你所言虽有道理,但若我与张辽拼杀过烈,纵是取下河东,怕也要折去大半兵马,元气大伤,到时诸侯见我挟持天子,定都虎视眈眈,如此又如何稳定中原局势?”

    戏志才闻言,终于面色一肃,双眸顿射两道精光,道:“想要击退张辽确是很难,但要他主动撤去,那又如何?”

    曹操闻言,不由细目猛地瞪起,面色猝是兴奋起来,急呼道:“志才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呵呵,主公且是莫急。如今兖州虽无战事,但因其主马羲在外已久,渐渐已有人心惶惶之势。而如今兖州兵力不过两万,但若主公这时却又暗中教人,各往袁绍、袁术处报,说说明自己必取河东之志,又教两人攻往兖州,袁氏兄弟必然欣然答应!”戏志才此一席话,说得满座失色。

    曹洪却听不明白,满脸狐疑之色,道:“祭酒大人口上说得简单,先不说那高傲狂妄的袁术,就他那哥哥袁绍,此人狡诈精明,且极具野心,素来也把主公看做他的心腹大敌,此番一听说天子是假,便立刻撤军,这又怎会忽然去袭击兖州,助我军得到河东?”

    “哈哈哈哈~!!子廉想事未免太过简单了~!!”这时,曹操双眸顿亮,仿佛已猜到了戏志才的心思。曹洪听话,忙问道:“莫非主公已经知道其中因由?”

    “呵呵。我倒先是问你。我与袁绍当初以何条件为盟,齐攻河东?”

    “袁得天子,主取河东。”

    “那就是了。既然袁绍得知天子是假,那唯利是图的小人,又岂会甘愿为我白白利用?”

    曹洪一听,不由面色一愕,经曹操这一提醒,好像似懂非懂。这时,曹操又道:“而袁本初早有一统北方之心,对兖州宝地虎视眈眈久矣。这下又得到并州,自然想是乘胜追击,再夺兖州,一举成为称霸河北的霸主!!因此志才,说得对,只要他知道我有誓取河东之心,眼见兖州虚弱,张辽被拦,定肯愿意出兵兖州!!”

    “那袁术又是如何?”

    “袁术此人倒比其兄袁绍简单多了。此人素来睚眦必报,当年进攻兖州不成,反而被马羲和孙坚联手所败,大失颜面,早有复仇之心。但若见得兖州落难,岂不会来落井下石?当然他却不会大举出兵,只会让他的部下耀武扬威一番,就会撤去。”

    “主公此言又是怎说?”于禁听得入神,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带罪之身,听得正是津津有味,不由问道。

    曹操冷笑一声,道:“因为其兄袁绍,一旦出兵,自是势在必得,因此定会大量调集兵马。对于兖州,只有心在淮南称霸的袁术却也无其兄那般重视。何况袁氏剩下的那些老不死,也不会让袁绍、袁术为争兖州而反目成仇,故而必会劝说袁术,与其兄分南北而治。袁术此人倒也是个能记恩惠的人,当年他之所以能够筹集资本,在南阳、汝南两郡发家,全因族中长老大力支持。因此他权衡之下,最终只会如派一些兵马,做做样子,虚张声势。一来,可以复仇,取回颜面。二来,也可卖袁绍一个顺水人情。”

    “主公聪慧,臣下不如也。”戏志才听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能在一个聪明的主子麾下效力,是为臣者之幸也。

    “哼,你不必来拍我的马屁!说吧,接下来我要如何去做?”曹操目光凌厉,这下已下定决心非取河东不可。戏志才闻言,亦是神色一肃,答道:“主公如今要做的就是继续往此处调拨兵马,摆出一副要与张辽决战到底的态势。再等袁氏兄弟出兵兖州,张辽被迫要弃守河东,前往兖州时,再盛势前往掩杀,一举攻克河东,以平定中原!”

    戏志才这一下,可谓是声音洪亮,每个字音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曹家一干将臣听了,无不面色大震,抖数精神。

    曹操听了,奋然而起,拍掌叫好:“善哉!!”

    却说另一边,张辽回到帐内,正与诸将商议。这时,高览紧绷着脸走出,严厉而道:“将军你为一军之首,怎可擅自出战,还贸然闯入敌军阵地,但有折损,必置河东于万劫不复之地!!”

第五百五十七章 恶汉曹洪() 
张辽听了,倒是微一沉色,谓道:“我知此举有失考量,但当时我见曹操正于阵前,便想着可趁机大挫其锐气,动摇其决心。如今袁绍又已遣回颜良,若我所猜无误,经此一战后,曹操不久定会撤军。”

    “诶,跟了你这般任性的主将,我还有何话可说?”高览听了,暗暗心头一震,但虽是敬佩张辽的胆识骁勇,还有随机应变的能力,不过嘴巴上还是不肯饶人,无奈地说道。

    “高将军息怒。这都是我等裨将无能,否则又何须张将军冒险厮杀!”眭固见状,连忙替张辽说话。

    高览一听,立是瞪眼怒喝:“那自然就是!!还好张将军并无大碍,否则老子可饶不了你~!!”

    张辽看了,不由一皱眉头,道:“好了。我下回多加注意就是,高伯阳你就到此为止吧。”

    高览听了,却还是忿忿不平的样子,谓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眼看高览这般放肆,心知理亏的张辽,却也不好喝叱,无奈地苦笑一下。

    于是一夜过去。次日,张辽早早就领兵前来看曹军的动静,却见曹军并无撤兵的迹象,反而昨夜把营地偷偷地移动了数里,摆明一副要步步紧逼,决战到底的态势。

    张辽看得眉头直皱,高览看了,却是笑道:“哈哈,好奸诈的曹操,此人不愧被称为奸雄,他故意摆出要拼死紧逼的势头,暗中却在等待时机撤走。再过数日,若再去打探,其营地必然空虚,因为他的兵马早连夜趁着夜色撤走了~!”

    高览似乎一眼就看出了曹操的意图,冷笑而道。张辽听了,倒是沉吟起来。

    高览见状,也是一皱眉头,道:“怎么?将军你不信我?”

    “曹操此人深不可测,就连主公对他也是极为忌惮,说此人是古今罕见的绝世枭雄,但若对上,绝不可轻举大意。再有,他那军中祭酒戏志才,本就是他的军师,但因在颍川之时,得罪了天下世家,被贬为祭酒。此人据说足智多谋,擅长用计。而且他更是那郭鬼才的师兄。此俩主仆,都非泛泛之辈,我等还是多加小心是好!”张辽沉凝着神色谓道,或者是曹军怪异而出乎意料地举动,让他忽然间有一种慌乱的感觉。

    高览将张辽神容凝重,不由谓道:“张将军你莫非发觉了什么?”

    张辽摇了摇头,慎重说道:“我还没发觉,但总觉得此事绝无这般简单。&#;&#;&#;&#;&#;&#;&#; ;W;w;w;.;M;i;a;n;H;u;a;T;a;n;g;.;C;&0;t;&#;&#;&#;&#;&#;不过未免万一,还是传令下去,教营中jiang士,从今日起,加紧防备,以防万一!”

    “什么!?曹操虚张声势,此下当要暗中整军,就等夜里他撤兵之时,前往厮杀。为何却要加紧防备,白费兵士体力!?”高览听了,却是不明张辽的所为,连忙问道。

    张辽眯起眼睛道:“先别急躁,否则只会中了曹操的奸计!”

    高览见状,暗暗色变,但心里却不服气。

    却说又过了两日,曹军营地此时又移了五、六里,两军营地距离如今仅有不到六、七里,两军各往眺望,都能隐隐看到对面营地部队的走动。

    这夜,高览以为曹军此时恐怕已撤去大半,再不前往袭击掩杀,可就错过了俘虏曹操这个奸雄的大好时机,遂是急到张辽帐内来见。

    “张将军!!此时若再不出战,让那曹操逃去,可就后悔不及了~!”高览满脸急躁之色地谓道。

    张辽却是在观看兵法,听了高览的喝话,却毫无所动。

    “张将军~~!!!”高览见张辽并不理会,不由大怒,急声又喝。张辽这才微微神色一凝,目光凌厉地谓道:“我先前不是说过,不可轻举妄动,何况我军白昼都在戒备,一连数日,如今都是疲惫,就算被你料中,又如何有体力去袭击曹军?但若遭到敌军反扑那又如何!?”

    “这点将军你大可放心了!早前我已与眭固暗中商议,让他挑选精锐轮番歇息,如今我已让暗中整备了八百精锐,各个都是精神充沛,就算杀他个一天一夜,也是无碍!!”或者这回高览确是被张辽逼紧了,素来中规中矩的他,竟做出了如此越权的事情。

    果然,张辽一听,不由面色一寒,猛就拍打奏案,怒声叱道:“高伯阳你好大的狗胆,你违反我令,又如此肆意调动,更教唆部下,可知若凭军法,你就算有十条狗命,也不够斩~!!”

    “张将军!!你也知我素来不会越权犯错,但此番我敢以人头保证,曹操这是虚张声势,你以往对我也是信任,为何就是此番如何都不肯听我说话!!”高览疾声厉色,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辽见状,却知高览此人认死理,且又性子顽固,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心知此番若不让他心死,就怕他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上。而且张辽自己也有些内疚,当初却是他断定曹军一定会是撤走,很可能这也影响了高览的判断。

    当然,张辽大可依照军度,治高览的罪。但高览毕竟是张辽的得力助手,如今大战在即,张辽正需高览的协助。再有,两人这些年来合力镇守河东,历经无数战事,两人感情之深,却也是亲如手足。

    因此,于公于私,张辽倒也无心严惩高览。

    “哼,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可敢与我作赌?”张辽忽然说道。高览一听,立刻变色,更皱紧眉头。

    可知作风严厉、精谨的张辽,从来就不喜欢赌博,如今转了死性开赌,而且还在如此紧要的时候。

    高览自是心疑,沉吟一阵后,却又对识破曹操的诡计十分有信心不由震色道:“好!你且先说要如何来赌!”

    “你今晚若能旗开得胜,且能保证带去的精锐,伤亡不过一半,我这主将之位,当即让予你高伯阳。但若你此番中计,你又当如何!?”

    只听张辽赫赫厉词,眼神赫赫。高览一听,面色一变,沉吟一阵后,还是主意不改,咬牙道:“好!若我中计,你就斩我首级,以证军度!!”

    “哼,大战在即,不斩军中要将,你若中计,我却先饶你一命,再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又是如何?”张辽冷哼一声,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倒是打击了高览的信心。高览眉头紧皱,应诺一声后,便是退下。

    当夜,正是三更时候。高览率八百精锐冲出营外,正往曹军营地来袭。

    或者因为张辽那一席话,令高览不由多加了几分谨慎,他也并无率兵急去,而是借着夜色,步步为营一般,向曹军营地赶进,而且越是靠近,他就越加谨慎,更教麾下诸将多加谨慎,以免惊扰敌人,遭到袭击。

    却说眼看高览来到曹操营地莫约四、五里,当下快到四更时候。早就暗中埋伏在营内的曹洪,隐约听得动静,此时又有斥候来报,说敌军来了,以为张辽中计,这下果然率部来袭,不由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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