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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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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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如今就算你想留下,恐怕那公孙瓒却也不敢。当日大哥离开虎牢时,公孙瓒已请大哥前往平原,说到时自会向为大哥引荐。话说得漂亮,但其实不过是想把大哥调开!”说起这公孙瓒,关羽似乎对他也十分不悦,冷声而道。

    “好了。做人不可忘本,当初三弟犯了事,我等兄弟走投无路,若非师兄收留,我等兄弟连个安身之地都没有。何况你我都明白,那所谓的天下第一,不过虚名。若真是单凭我自身实力,就算一百个我,恐怕也不够那吕布塞牙缝吧。”说到最后,刘备想起虎牢关下那个无敌身姿,不由苦笑起来。

    同时,关、张两人似乎也同样想到那个身姿,不禁纷纷露出忌惮之色。

    所幸,那个人已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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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乱世揭幕() 
却说自董卓各方阵线纷纷挫败,其部死的死,撤的撤,最终那所谓的北南联盟二十一路诸侯,却各因利益纠纷和私心,放弃了乘胜追击的大好机会,一些撤回自方辖地,一些甚至还发生了纷争。

    首先发生纷争正是南联盟。话说,半月前豫州刺史孔伷忽然病逝,其军群龙无首,顿是大乱。袁术和袁遗却忽然袭击了孔伷,又趁机出兵,进攻豫州,大肆抢掠土地,扩张势力。

    另一边,回到陈留后的张邈似乎也开始忌惮起曹操,忽派两路大军袭击了曹操的根据地—任城!而把守任城的恰恰正是曹操的肱骨兄弟曹仁是也。

    曹仁倒似早有察觉一般,令其族弟曹洪引兵设下埋伏,张邈军不料,一路急往,途中遭到伏击,损兵折将,大败而回。张邈听说消息后,大惊失色,不久又听细作来报,说曹操在关中竟然聚集了近五、六万由难民、流民组成的大军,复回杀往陈留,其声势浩大,其中前部莫约两万人的队伍整齐有序,倒不像是乌合之众。张邈听闻后悔不及,忙一边派人向曹操那说情,一边聚集兵马以防曹操大举来攻。

    纷争乱起,董卓命李催一把火烧了洛阳,揭开了诸侯逐鹿中原时代的序幕,而各地的诸侯似乎也察觉到了扩张势力,拥地自立的时机到临,纷纷昭显野心。

    却把目光再次放到河东处,然后又把时间追溯回半月之前。

    话说这时马纵横刚取得安邑城不久,消息传回酸枣大营。刘岱、桥瑁得知皆为大喜,竟各欲起兵,接收这河东富裕之地。刘岱、桥瑁却也察觉到对方的心意,各为试探。桥瑁更教细作暗发急报,提醒马纵横小心提防。

    就在这时,刘岱的帐中来了一人。

    “哈哈,听闻本初成功袭击了董贼前往长安的部队,夺得无数金银珠宝,有了这笔巨金,本初日后定然有一番大作为!”刘岱大声笑道,眼神里却暗含几分嫉妒之色。任谁都知道,袁绍所抢得的乃是刘氏皇陵中的宝物,按理这些金银珠宝理应先归还给汉室子嗣,待日后迎接会天子,再将之归还。当然,刘岱却很明白,如今汉室已名存实亡,再无皇家的威慑之力,要想袁绍归还那是难于登天!

    “我看刘刺史这话倒说得不对了。”这时,那就坐在次席的华袍男子,一搙颚下美髯,淡淡笑道。

    刘岱闻言,面色一沉,虽然此时还猜不透袁绍派这许攸来的用意,但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道:“哦,子远素有远见,不知我哪里说错了?”

    “我主从董贼之中抢掠的可是皇陵的宝物,但如今天子被董贼挟持,依理当先交还给眼下最有名望的皇亲,岂可擅自用之?”许攸笑盈盈而道。

    刘岱一听,不由心头一跳,虽是心里有些激动,但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占的便宜,遂沉声道:“子远言下之意?”

    “刘刺史坐拥兖州,深受百姓爱戴,我主早就敬佩在心。只不过眼下各地诸侯纷纷起兵造乱,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我主想着还是由他把这批宝物先运回渤海,然后待局势稍显稳定后,再转交给刘刺史。”许攸色不变心不跳地淡淡而道,刘岱却不由咽了几口唾液,天知道袁绍到底从董豺虎的虎嘴中抢了多少宝物。

    爱财之心,人人有之。刘岱也不例外,更何况这些本身就是他祖宗的陪葬物。

    所以,刘岱自也不客气,无论袁绍肯给多少,有总聊胜于无。何况竟然袁绍也说出口了,若是给少了,面子上恐怕也过不去。

    “本初大义,想我汉室落魄至今,却还有如此忠良义士,实在是不幸中之大幸也。( )不知子远此来,还有何事?”好处是先谈妥了,刘岱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下双眼亮光一闪,很是直接地问道。

    “好,刘刺史快人快语,我倒不必再遮遮掩掩。如今董贼退守三辅,拥天下百官,迁都长安。这本是歼灭乱贼的大好时机,可各地诸侯却反而心怀不轨,趁机造乱,四处抢掠领地,无不想要拥地自立,成为一方霸主!如此一来,汉室实乃名存实亡。我主每每想之,无不痛心,又想刘刺史乃汉室皇亲,必有报效朝廷之心,遂欲与刘刺史结为同盟,铲除天下各地乱贼,他日迎回陛下,匡扶汉室,不知刘刺史意下如何?”许攸忽然一改常态,疾言厉色,说得刘岱脸色连变,却也忽然明白,袁绍为何要回到渤海才愿把那些皇陵的宝物归还,原来是用此作为交易的筹码,但若自己拒绝,恐怕到时袁绍又会用另外的理由拒绝不还。

    “昔日田元皓就在此地想出分兵之计,故有今日董贼全线败退的局势。本初竟有有意与我联盟,想必先前定先问过田元皓,又不知田元皓为这联盟,如何设定将来的走势?”刘岱面色一沉,倒也是老谋深算,没有立刻就答应许攸。

    许攸闻言眼神略是闪过几分不快,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盈盈一笑,道:“若刘、袁两家为盟,我主会先取冀州,即时幽州公孙瓒定恐我主来犯,向刘刺史求援。到时,只盼刘刺史表面答应,只以虚兵诈之,我主自有计策应付。取下幽州之后,我主自会投桃报李,出兵助刘刺史取得青、并两州。只要刘、袁两家能够同心同德,三年之内,便可取得整个天下之北,再以此为根据,扩大势力,何愁汉室不能复兴哉!?”

    刘岱闻言,身体不由连阵颤动,却非他没见过大场面,而是袁绍开出的条件是在太过丰厚,令他难以把持得住。许攸刚才的话中,若简单的来理解,就是他刘岱几乎无需大举动兵,就能在袁绍的帮助之下取下青、并两州,而作为条件,他只需隔岸观火,然后再暗中做些配合便就可以了!

    这回报实在太诱人,太丰厚了,而且别忘了还有一笔价值不菲的宝物!

    “袁本初不惜下如此血本,恐怕没有如此简单。当然他若想在河北迅速地扩张势力,就不得不联合我。毕竟韩馥那老好人如今对袁本初言听计从,迟早被袁本初反客为主。另外幽州刘虞并无雄心,也只有公孙瓒能够对他构成威胁。但一旦他袁本初与我翻脸,我和刘虞毕竟都是汉室皇亲,自会联合一起对付他。也就是说,他要实现他的宏图大业,就不得不先讨好我刘岱!”想到这里,刘岱不由咧嘴一笑,似乎茅塞顿开,一下子想通了,笑道:“本初乃如今天下仅存不多的忠国义士,我自不会拒绝与他为盟。”

    刘岱此言一出,许攸立马也笑了起来,很是兴奋地站了起来,拱手拜道:“能得刘刺史如此赏识,才是我家主公之幸也。”

    “哈哈,客气,客气!”刘岱见状,似乎很是满意。

    却不想许攸此时心中反而在暗暗冷笑,适才他也不过做做样子,让刘岱愈加骄傲,松懈下来。实则,袁绍真正忌惮的却是另外一人。

    “竟然刘、袁两家,已为同盟,有一事攸不知当不当说?”许攸忽然神色一沉,犹豫一阵,才是说道。

    刘岱心里正傲,这下一听,立刻沉色,道:“有什么话但管直说!”

    “那攸便冒犯了,若有得罪,还望刘刺史莫要介怀。“许攸闻言,先是毕恭毕敬一拜,见刘岱微微颔首示意后,才道:“所谓攘外先要安内。刘刺史虽坐拥兖州,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以我看来,兖州却是危机四伏,但有万一,刘刺史莫说日后复兴汉室,恐怕连安身之地,也惨遭他人所夺!”

    许攸此言一出,刘岱顿时面色勃然大变,猛地一拍奏案,忿然而起,瞪眼喝道:“谁敢夺我兖州!!?”

    刘岱这下大怒不已,孰不知刚才一切多是为此铺垫。许攸心里暗笑不已,表面却做出一副惊恐之色,忙唯唯诺诺地跪下叫道:“小人该死,胡言乱语。还望刘刺史饶小人一条狗命~!”

    “废话,若非看在刚才我答应了联盟之事,还有你主面子上,如今早取你的狗命!!快把话说清楚,然后给我滚!!”刘岱正是高傲之时,却遭到许攸这一盘冷水泼来,自是难以释怀。而且许攸似乎还说中了刘岱的软肋,顿把刘岱气得一张脸都狰狞起来,

    而刘岱越是生气,越是怒不可遏,就正好中了许攸的下怀。

    “还请刘刺史息怒。这些事本不轮到我这外人来说,只是小的听说那桥家原来早与马羲定下婚约,小的便想马羲骁勇善战,麾下更不乏猛将,就连我主对他也极是忌惮,当初河东有如此多的重兵把守,还是被他攻下,可见此子不容小觑。

    再加上如今马羲在军中声威大震,小的听闻兖州派系无不以之为荣。而桥家富裕,又有东郡为之基业,眼下马羲又得河东,日后若有丝毫歹心,就怕那时我主正在外征战,难以及时救援!”许攸的话,这下倒是句句诛心,说得刘岱不禁满头大汗,脸庞抖动不已。

    “哼,无论是桥瑁还是马羲对我都是忠心耿耿,我自家事自不用你这外人来提醒,快滚吧!!”刘岱忽然猛一挥手,眼中还猝地露出几分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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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刘岱的忧心() 
许攸吓得忙是应诺,唯唯诺诺而退,显得狼狈不已。7;7;n;t;.;C;o;m;&#;&#;&#;&#;&#;

    而就在许攸离开后,刘岱却在帐里来回走动,原来刚才不过是故作镇定,这下显得可谓是又慌乱又急躁,想了好一阵,都想不出好的计策,忙教人请麾下司马王肱前来商议。

    少时,却见一个头戴冠帽,蛇眉鼠眼,流着一对稀疏的字胡,儒生打扮的男子走入,见了刘岱,立即震色便拜:“臣下王肱见过主公。”

    “不必多礼,我此番找你来,是有要事商议!”刘岱见了,眼神一亮,急是相迎。

    王肱却是未料先知,说道:“恕小的斗胆臆测,不知主公是否在烦心桥、马两人之事?”

    正是赶去的刘岱,不禁面色一变,猛地停住步伐,眼神忽地变得锐利冷寒起来。王肱忙低头道:“桥、马两家联姻之事,如今兖州整个上下谁人不知?再者,桥家富裕,马儿善战,这两家若是联手,试问天下诸侯谁不忌惮几分?”

    刘岱一听,脸上寒色才稍稍褪去,长叹一声,道:“正如你所言,如今天下大乱,我受先帝之命,治理兖州,若兖州有失,日后九泉之下,岂有面目去见先帝?可如今却无着实证据,那马儿在军中声威甚高,桥家亦得百姓拥戴,若我贸然出手,就怕反是作茧自缚!”

    “小的倒有一计,或者能解主公之虑。”这王肱不但能未料先知,看来还是有备而来,此话一出,刘岱顿是大喜过望,忙道:“快快说来!!”

    “偌!”王肱先答一声,然后整理了一下情绪,抖数精神,凝声而道:“依小的愚见,如今河东初平,虽此处乃富裕之地,但却也是兵家必争之地。以北,并州一派素来对马儿敌视,以东,韩馥虽与之无仇无怨,但袁本初却对他忌惮如虎。以西、以南却皆有董豺虎弘农、三辅的大军虎视眈眈。主公何不先卖这马儿一个人情,令他为河东太守,为保河东,他必从长垣调往兵马。即时,东郡失去马儿的兵马守护,要趁机除之桥家,将之家业尽数吞并岂不是易如反掌!?而且马儿家眷都在长垣,到时马儿定教人护送往河东,主公也可暗里教人在途中,若将之擒下,自也不惧马儿发难!”

    王肱此言一出,刘岱立马瞪眼色变。桥家富裕,刘岱却是垂涎久矣,如今听得王肱的计策,心里可是万般欢喜,但却又碍于道义,不敢表现出来,反而犹豫一阵,道:“可此举有失大义,恐遭天下人所唾弃也!”

    “哼!主公!所谓无毒不丈夫,莫还等他日成了丧家之犬,才追悔莫及耶!?”王肱一听,面色忽地变得阴鸷起来,说得刘岱不禁心头一阵颤动不已。

    “若是主公不放心,不如这般这般。”王肱见刘岱有些动摇,不由暗中一喜,想到成事后,他将能左右逢源,各取好处,自是兴奋不已,在刘岱耳畔疾言快语地说出一计。

    于是当夜,刘岱忽然召集诸将,对有功之士一并封赏,又特令马纵横为河东太守。此令一出,诸将无不惊疑。桥瑁也是出乎预料,似乎想不明白刘岱为何突然会放弃河东。随即,刘岱又是下令,宣告全军,明日拔寨撤军。桥瑁见刘岱有些反常,而且望向自己的目光,总觉得暗藏着阵阵诡异,这让桥瑁不由有些忐忑,遂又想反正马、桥两家已结下秦晋之好,这河东落在马纵横手上,总比落在外人手上要好,便也不反对。

    两日后,在河东安邑,刘岱的令书传到,马纵横领诸将接令,遂是正式开始接领河东。马纵横自不忘犒劳诸将,卫、蔡两家闻说,还大宰牛羊,备好好酒,特设宴席招待一众有功之士。

    当夜,在安邑大殿内,马纵横与诸将还有以卫、蔡两家为首的河东世家,喝过三巡,途中借尿遁离开。

    这夜,显得有些空虚、冷淡。马纵横此下却到了楼上阁楼,面色有些发白,眉头紧皱一起,眼睛渐渐发红,健硕犹如鬼神一般的躯体更是在瑟瑟发抖,呐呐道:“命运弄人啊,我该如何是好!?”

    说到最后,马纵横不禁咬紧了牙。原来就在数日前,身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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