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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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1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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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0 燕北攻灭战(67)() 
“曹、孙两人,势力庞大,乃马某一生之劲敌也。其中那曹孟德,更是当世枭雄,势力全然不逊色于我,昔年更是这天下第一雄君!!不过曹孟德如今失去了天子,便也失去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柄最为锋利的宝剑。而随着刘备的死去,自此之后,汉室威严不复存在,刘氏一脉已难以翻身。因此纵然那曹孟德想要效仿那董卓,从刘氏中挑选一人,重立新帝,因其有前车之鉴,怕天下诸侯也不承认。而孙家坐拥江东之地,江东乃渔民之乡,百姓富庶。百姓人口也足有百万,甲士亦有十万规模。但江东自古乐于安逸,不喜战事。最重要地是,那小霸王孙伯符死而复生,却也从江东带走了大批的人才和甲士。再者,如今曹孟德和那小霸王孙伯符还在荆州厮杀。因此一时半会,这两家不会对我等构成威胁。”马纵横沉声言道,面色沉凝,双眸光芒沉定,虽刚取得了一场大胜,并且覆灭燕国,其一生劲敌之一的刘备也身损命毙。但马纵横却没有任何大喜的姿态,反而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

    原因无他,马纵横深知肩上重任,攻克北燕只不过是让他的雄伟霸业更近一步罢了。

    而此时一干鬼神军的文武都在仔细听着马纵横的分析。马纵横稍稍一顿后,旋即又道:“另外,西凉的马超,也就是马某胞弟。他的脾性,马某十分清楚,据说他这些年越来越是宠信那司马家的司马恂。司马家野心磅礴,并善于藏拙。如今那司马懿又取下了益州之地,据细作来报,东川实则也在此人的掌控之中。西蜀乃昔年高祖建业而发的根据之地,不但人口密集,并且盛产粮食,兼之蜀地群山围绕,地势之险峻更是天下闻名,实乃天府之国也。而蜀地与西凉相邻,马某只怕一旦那司马懿要对西凉图谋不轨。我那胞弟恐怕将面对内忧外患之局势。”

    马纵横此言一出,张郃神色一凝,遂是站了起来,拱手作揖一拜后,肃色道:“照主公这般说的话,但若西凉之地真的落入司马家的手中。司马家岂不将一统西北之地,到时其势力之大,恐怕将直逼我军!!”

    “此言是理!!若然仅仅只是西凉落入司马家的手中也就罢了。末将只怕那司马家会乘胜追击,往雍州大举挥兵。诸位可别忘了,昔年汉朝有两都之地。其中东都正是如今的洛阳,西都则是长安。若是那司马懿效仿昔年汉光武大帝刘秀,于长安立都,建立朝社,天下局势必将更为紊乱!!”张郃话音刚落,却看又有一将领神情激动地站了起来。众人望去,却看那说话人正是梁习。马纵横闻言,面色一凝,沉色道:“对此,副军师已有思量。今夜,马某便会派流星马传信前往洛阳。让军师屯兵于洛阳,并加紧操练,以防雍州有失。一来以提防雍州落于司马家的手上,二来亦可震慑那司马懿,让他不敢轻易举兵。”

    马纵横此言一出,却看殿中不少文武都是神色各异。张郃微微沉色后,忽然走了出来,向马纵横毕恭毕敬地一拜,道:“有一句话,末将不知当不当说。还请主公恕末将斗胆。”

    “儁乂不必有所顾虑,有言直说。”马纵横闻言,轻一颔首,道。

    张郃听话,面色一凝,方道:“主公,那马孟起素来对主公心怀怨恨。若是我军于洛阳大举屯兵,只怕反而会引起其疑心。末将只怕那司马家的人借此挑衅。”

    马纵横听话,面色一沉,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沉吟了起来。

    少时,马纵横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些年我确实太纵容孟起了。不必理会他。若然他一心要与我这兄长分个高下,马某自也不会再心慈手软。否则如何对得起诸位为我等大业共同抛头颅洒热血的弟兄们!?至于那司马家,副军师却也他的看法。其言,司马家不过于近年崛起,加上那曹孟德乃是雄猜之主,司马仲达此人好藏,只怕不会急于展现其实力。正如眼下,司马仲达虽然已经得到了东川之地,但却也只暗中把握实权,派心腹前往镇守,自己则乖乖地藏在成都之中,抱病不出。”

    “抱病不出!?这司马仲达,取得东川以及西川之地,一统蜀地,本应是意气风发,为何却偏偏要抱病藏着呢?”梁习听话,眉头一皱,一副茫然不解之色。马纵横听话,倒是笑了笑,望向了下席中的一员年轻小将。那年轻小将很快就察觉到马纵横的目光望了过来,不由神色一震,连忙站了起来,作揖一拱。马纵横见其丰神俊朗,更有当年姜冏几分忠义气概,心里很是喜欢,颔首鼓励道:“对此,伯约有何看法?”

    原来那年轻小将正是马纵横的义子姜维,话说姜维乃马纵横昔年心腹姜冏之子。姜冏为人刚烈忠义,更是当年随马纵横一同前往洛阳入仕的心腹之一,其战死之后,马纵横十分痛心,遂奉养其妻儿于府中,且认了姜维这个义子。

    “回禀义父。以孩儿之见,司马仲达恐怕已引起那曹孟德猜忌。正如义父所言,曹孟德乃是雄猜之主。那司马仲达如今取下西川,当初在攻克成都时,又成功地击杀张鲁。以曹孟德的智略,必然看出其中端倪,清楚司马仲达恐怕已经暗中掌控了东川。因此若孩儿所猜无误,只怕曹孟德早已派人传司马仲达前往觐见。司马仲达恐回去见曹孟德会遭到其杀害,故抱病不往,以作拖延!!”姜维疾言沉色地谓道。鬼神军一干文武听了,不由都纷纷醒悟过来。马纵横听罢,哈哈笑了笑,颔首道:“伯约所言无误。据飞星所报,那曹孟德曾三下诏书,让司马仲达前往许昌觐见。但司马仲达皆以身患顽疾推脱而去。并且不得不说,这司马仲达心思实在缜密细腻。当初,曹孟德恐怕也知道此人野心磅礴,不敢轻信,故派了其麾下虎将许诸在其旁监视,而且当时司马仲达手中真正掌有实权的兵马,不过数千。可万万没想到地是,司马仲达早就在西川布好了局势,并暗中以巨金收买了西川各大小臣子,以及各要口的守将。故司马仲达在这天下闻名,地势险峻的蜀地中一路杀去,不但没有遭到任何险难,反而是势如破竹,并不断地得到西川臣子的依附,渐渐壮大了麾下兵力。后来,就连曹孟德麾下虎将许诸也要忌他三分。最重要地是,恐怕就连曹孟德也万万没想到,其麾下心腹上将之一的于禁,竟也暗中投靠了司马懿的麾下。而在攻打成都之前,司马懿更是用计诈得许诸从蜀地撤离。由此可见,此人心术权谋皆是上乘,加上其正值壮年,普天之下,能与此人一比高下地恐怕也仅有马某麾下两位军师了。”马纵横表情严肃,呐呐而道。张郃听了,也不由神色沉凝起来,道:“照主公这般分析的话,假以时日,恐怕这司马仲达对于我军威胁,更胜于曹、孙两家!!”

    “是也!对于此人决不能有所松懈。只不过我和副军师一致却又认为,此番若然西凉发生战乱,以那司马仲达的脾性,绝非其本性。毕竟眼下对于他来说,最需要的恰恰正是时间,以来安稳他辖下的势力,并争取强大自己麾下军队的实力。反而,副军师认为,那司马仲达的弟弟司马显达,是个不愿甘于人下之辈。或许司马家也并非如我等想象中那般团结。”马纵横说着,那双鬼神一般的眼睛猝是射出了两道精光。众人一听,心中都是咯噔一跳。

    就在此时,有人在外禀报。马纵横一肃色,立即召入。很快只见一人快步走了进来,震色报道:“回禀主公,据细作所探,那关云长得知其兄刘备身损后,恸哭怒咆,声势震天。那关云长更是立即率兵赶往东面,似要与其子关平的军队会合。”

    “什么!!照这般说的话,那关云长岂不真的不愿就此罢手,妄图率领麾下的大军与我军拼个玉石俱焚!?”张郃听话,不由大惊失色,惊呼而道。毕竟关羽威名盖世,纵然如今身上负有伤势,但若然他不顾一切地率兵前来复仇,那北平注定将会有一场无法想象的恶战。

    而此时,将士们好不容易才取下了北平,加上战事持续已有数月之久,几乎所有的将士已然是身心疲乏。若再与关羽所领的复仇之军厮杀,恐怕都难以提起精神,到时定然会伤亡惨重。

    马纵横面色沉凝,他虽杀伐果断,但对自己麾下却是无比的爱惜,如今竟然已经得到了北平,自然不愿麾下再有巨大的伤亡发生。

    “义父不必过虑。“

2591 燕北新主(1)() 
“先生不是已经早有安排,让甘将军把守东门,并于东门附近埋伏了一干精锐。但若关云长当真杀来,我军却也不惧。”姜维见马纵横眉头深锁,不由在旁安慰道。马纵横听话,轻一摆手,然后站了起来,肃色道:“数月征战,诸军将士都是疲倦。如今北平已然攻克,马某也不忍诸位将士再有任何折损。速传我号令,除了那甘将军以及埋伏在东门的精锐外,其余诸军只管歇息。但若那关云长杀来,速传报与我,我自有办法使那关云长撤军!!”

    马纵横此言一出,一众鬼神军的文武不由都是神色连变。张郃心细,似乎察觉到了马纵横的心思,急投以眼色。马纵横轻一举手,暗示张郃先不要多言。梁习神色沉凝,却是放心不下,若是换了是其他将领,他倒没那么在意。可北平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可是那位盖世闻名,拥有着武圣之名的关云长,并且其还是怀揣着血海深仇而来!!

    “主公,依我之见,前些日子因连日大雨,我军将士皆有所歇息。而我军将士虽厮杀了一日,但想必还保存体力,却也不惧与关云长决一死战。再说,主公今日与那张翼德连番激战,怕也!!”梁习说到一半,却被马纵横举手阻止住了。马纵横笑容灿烂,道:“梁将军不必多虑。我却也许久没见云长这位天下第一义士了。我自有退敌之策。梁将军尽管放心好了。”

    梁习闻言,又见马纵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轻叹了一声后,遂是点了点头。

    不久,只见众文武纷纷退了出去。殿中,仅剩下马纵横以及张郃二人。张郃面色沉凝,并有几分严肃,向马纵横问道:“主公,你是否有意放过那关云长?”

    “哦?儁乂此言怎说?”马纵横听话,眉头一挑,向张郃反问道。

    张郃面色一凝,似乎从马纵横表情的流露中,有所确认,道:“主公,正如你所言,那关云长乃天下第一义士,更是汉室忠臣。若不将其铲除,只怕天下那些忠于汉室的迂腐之士,将来会纷纷投于其麾下。末将只怕,假以时日之后,那关云长若再举汉室旗帜,并于燕北发难,到时燕北将瞬间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马纵横听话,倒是神色淡若,转过身去,长吁一声后,淡淡地道:“儁乂,可知如今马某几何?”

    张郃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如实答道:“主公春秋四十有八也。”

    “诶。想我当年,年仅十四便随我父亲出征。如今转眼,竟已过了三十四载。我也已经四十有八了。再说两年,便已是五旬之人了。”马纵横轻叹一声,呐呐而道。不过张郃却观摩马纵横那具雄伟魁梧的身姿,倒丝毫看不出马纵横已经是快将五旬之人,反而张郃觉得马纵横有着一身精壮无穷的力量。

    “主公千秋无期,纵然年过半百,依然是天下雄君,无人能敌!!”张郃沉色喊道,眼神坚定,口中所言,绝无献媚之意。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无期之霸业,哪有不死之人!!马某一生习武,身体素质确是强于常人。不过啊,近年来或许确是老矣,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也不像当年了,那时候马某一夜间连闯数营,一路奔驰百里,于千军万马之间,飞驰奔纵,从初更杀至翌日,却也不觉疲乏,反而精力充沛,越闯越是亢奋。马某毕竟是个武人,当年年少轻狂,也曾经迷恋过那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睥睨天下的快感。”马纵横纵声笑起,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很是感慨。

    “可是啊,儁乂。对于我等武人来说,岁月才是我等最大的敌人。随着年纪越渐老迈,岁月会带走我等强大的身躯,磨灭我等曾经轻狂以及那颗无敌之心。到了最后,你终究还是发现,自己是难敌岁月的。”马纵横微微抬头,感慨万分,轻声又道:“云长比我年长四年,也已五十有二了。再过五、六年,他也将是年至六旬的老人了。儁乂啊,我却问你,你今几何?”

    “回禀主公,末将今年刚好四旬。”张郃闻言,把手一拱,毕恭毕敬地答道。马纵横听话,面色不由微微一惊,并旋即转过身,好好地打量起张郃,一边拍着张郃的肩膀,一边轻声叹道:“没想到啊,儁乂如今也是四旬之人了。我还很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儁乂之时,儁乂年少俊朗,英姿飒爽,虽是年轻,但早已有大将之风,令我好生敬佩。”

    张郃听话,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忙道:“主公谬赞了。当年末将见主公,神武盖世,如能执手翻动这天地,犹如西楚霸王项藉再世。后入仕主公麾下,却又发现,主公不但有着项藉之盖世武勇,更有着周文武之治世经略,改革创新,重整世道之雄心壮志。主公之姿,千古之下,无人能比,末将能侍奉于主公左右,实乃三生之幸也。”

    马纵横听话,不由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是爽朗和坦荡:“儁乂不必如此抬举我。如今世道尚且紊乱,一统江山之大业,你我也不过只是完成了过半,剩下的一半恐怖还会是举步难行。若然我不能完成这霸业,使得世道得以改变,还以太平于苍生,如何敢称千古无人比肩。”

    马纵横说罢,又拍了拍张郃的肩膀道:“儁乂,我且问你,那关云长经此大败后,欲东山再起,并能对我军构成威胁。那要多少时间?”

    “这…快则数年之内。慢则恐怕要五、六年甚至更久。”张郃听话,面色一凝,细想之后,颇为谨慎地答道。

    “若我在这期间,整合人心,颁发仁政,减少税赋,并屯以重兵,守卫边境,以抵御北方异族,使得燕北一带恢复太平。那又如何?”马纵横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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