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狂神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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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狂神癫-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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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他要将其收起时,问题来了,那戒指竟然无论如何也收不到储物袋中!

宇文宙元的兴致顿时来了,既然储物袋收不下,那这东西一定有不凡之处!

试了多次,不论是储物袋还是储物戒指都不能将其收进去,这东西难道得滴血认主不成?一个念头在宇文宙元的心里升起来。

想到这里,宇文宙元抬手打出一道法诀,将那戒指悬在半空,接着运功从左手中指逼出一滴鲜血,然后以意念操纵着那滴鲜血向戒指落去。

随着那滴鲜血与戒指相融合后,宇文宙元立时感到一股血肉相连的感觉从那戒指中传来,接着那空中的戒指猛的一亮,化做一道流光向他的左手飞去。

宇文宙元只感到左手无名指一热,接着那戒指就套在了手指之上,他刚要打算伸手去摸那戒指,可是随后银光一闪那戒指就在他的手指上消失了!

虽然摸不到,但宇文宙元却能感应到这戒指还在自己的手上,可是就是看不到,也摸不到而已!

宇文宙元知道这戒指一定不凡!

接下来宇文宙元想了一切的方法也没有办法找出那戒指,他若笑一声只能做罢,心中暗道日后只有等黄焰真尊醒来时再问他了。

接下来宇文宙元开始看起手中的《心动无痕》来。

姬王府的藏书并不多,这些年来姬家族历经劫难,大部分藏书已经遗失殆尽,这是姬家剩下的最后一册古籍。

《心动无痕》的原本已经损坏,据说是数百年前,姬王府上闹蚁灾把这册中的一部分给啃坏了。姬氏家族十余代人,花了极大的精力,来修补这本《心动无痕》至今也没能修补完。

姬氏族人才智有限,便想出借助世俗凡人的才智,来修补这册《心动无痕》。德州境内极负盛名的斗法大会,打着天心剑势的幌子实一直是姬氏家族在背后推波助澜。

至于姬氏家族操纵这斗法大会,幕后是否还有其它的意图,却不是宇文宙元所能知道的了。

最神奇的地方,是这《心动无痕》并不靠元神的修为,而是纯粹靠心境的高低来发挥威力。

每达到一个心境境界,便能发挥出更强的威力。

换句话就是说,没有修炼过心境的修士本无法修炼它。

不过好在,《至阴真诀》本身便是同时修炼元神和心境以配合《心动无痕》一起修炼。宇文宙元也省去了修炼心境的苦恼。

这册《心动无痕》,一共分为三层。

更妙的是这三层境界与宇文宙元现在所修习的《创世混沌诀》不矛盾,更有加成的作用!

第一层境界——读心。凡修为低于修习此功法之人,在修炼此功法之人一丈之内,只要施也此法即可知道其心中所想!

第二层境界——惑心。修到此境界时可左右别人所想,让其迷失心性,为已所用。

第三层境界——伤心。此为最高境界,即修炼之人心动则伤对手之心,可谓:“心动无痕,伤其根本!”

看着手中的《心动无痕》宇文宙元眼中充满了希翼之色。

宇文宙元一路御风飞往东林国,和郎少冲、马云飞、姜秋龙等同门汇合,完成历练。

因为路程极远,纵然是御风飞行,也要长达半年之久才能抵达。在这一路上,他自然也花了不少的精力去修炼这《心动无痕》。

宇文宙元也考虑过,这册《心动无痕》里面的内容有破损,被修补过,会不会有副作用。

但是仔细看完之后,宇文宙元慢慢发现,修炼这个功法并没有副作用。不会想元神修炼一样,一旦出了差错,便会造成元神反噬,走火入魔。修炼这个出了错的话,顶多只是无法发挥足够的威力而已。

宇文宙元考虑过这些之后,这才安心的进行修炼。

运行《心动无痕》功法之后,小半个月,第一层的功法便修炼完成。

宇文宙元不但能感应在自己一丈之内低于自己修为的修士心中所想,而且他还发现这读心之境还能加成法术的威力!

可以说这是意外中的惊喜!

真元期的修士,正常情况下可以将数寸飞剑法器化为一丈长的剑芒,修为越高,才能令飞剑越大,飞剑越大,施展出来的威力自然也越大。

让宇文宙元大感惊喜的是,他释放出来的飞剑,长达一丈三,明显比以前大了足足三成。

要知道,到了真元期期以上的修为,每前进一步都显得非常艰难,需要耗费长年累月的心血去苦修,功力才行有寸近。

否则的话,必须求助于外物,更强的法器、更高阶的功法秘籍,才能抵上长年累月的苦修。

这《心动无痕》的第一层,便让宇文宙元凭增三成剑芒的实力,这相当令人吃惊。

当然,施展的时候也有弊端,必须经过短暂的蓄势,才能爆发出更强的剑芒。

如果不进行蓄势的话,是无法暴涨三成威力的。也就说,攻击有间隔,蓄势被对手阻断的话,则无法发挥出效果。

但这种情况在修为不断提升后,蓄势的时间会越来越短,最后甚至不需要时间,只要心动就会行动!

至于《心动无痕》的第二层“惑心”,修炼起来则有些难度。

宇文宙元反复演练多达数百遍,也没能找到诀窍,后来他才弄明白只有进入真人期才可以修炼!

所以宇文宙元就暂时停了下来,专心地潜修第一层读心,第二层则只等晋级后再做尝试。

半年之后,一道疾速的虹芒,飞临了东林国的边境一带

宇文宙元迎风望着天空和大地,神色凝重。

自从进入东林国境内的天空之后,他惊奇的发现,东林国边境一带的天空竟然带着淡淡的赤血色,不是一小片,而是覆盖了目光所及的整个天空。不管是黑夜还是白晨,这种妖异的血色都并未消失,空气中四处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这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如此大范围的天色异常,他几乎从未见过。

宇文宙元暗闷。要弄清楚这里竟发生什么,必须尽快感到东林国的国都去才行。东林国的修士,或许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正御剑疾速往北方飞之间,突然一股浓烈的煞气从地面上冲天而起,形成血色气旋,这股血色气旋不断在半空扭动,横扫周围的天空。

宇文宙元立刻停了下来,寻找那煞气冲起之处,很快宇文宙元就发现在远处数里之外有一处山谷。

宇文宙元剑眉一皱,伸手在储物袋是一拍取出飞剑,向那山谷飞去。

慢慢接近了山谷宇文宙元发现那山谷底部有些晃动的人影,运起功法敛去气息,宇文宙元向山谷底部靠了过去。

210。 第二百零八章 荒村血案

接近山谷底部,山谷中那几人的容貌也慢慢看清楚了,但见各人都穿了一身背后绣了骷髅的黑衣,手中拿着一个仿佛是招魂幡的东西,但那幡却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

那几人并不是站在一堆,而是分别站在不同的方位上,动也不动,脸上肃穆之极,中间一人头上却带着一个银色面具,显得异常狰狞。

宇文宙元数了数,发现边缘处站的是六人,算上中间一人,一共是七个。

宇文宙元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却直觉上知道他们一定在做法,干着见不得人的事。

突然见中间那带银色面具的人把手一扬,张嘴似乎说着什么,由于离的较远,宇文宙元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接下去的事情,不由得把他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那青铜面具人把手中的招魂幡扔了起来,那招魂幡立刻飞上了半空,如同有人接住一样悬浮在那里了,接着,周围的那六个人也把招魂幡抛了起来,跟中间那人的招魂幡不同,其他的招魂幡都自动围绕着中间的招魂幡旋转起来。

随着招魂幡的旋转,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了下来,阴风乍起,吹得宇文宙元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光如此,那七个招魂幡中接着流下红色的液体来,围绕着七人落下,在地上渐渐形成了很多红色线条,但奇怪的是,那红色液体落地之后并不渗入土中,也不扩散,而是在地上如小溪一般流转起来,渐渐错综复杂,成了一个宇文宙元看不懂的图案。

空气中的腥气越来越浓郁了,随着阴风吹来,宇文宙元终于明白过来,这腥气就是血腥之气,那红色的液体竟然是鲜血!

突然,一只乌鸦从老槐的枝杈间飞了起来,口中发出凄厉的“呱呱”叫声,它慌慌张张振翅向上,准备飞出山谷,但还没有飞出几丈,突然一个倒栽葱,“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死了。

********

一道若有若无的黑色气体从不远处的山谷中飘了出来,慢慢地向着东流口子村靠拢。

那黑气到了东流口子村村口,突然停止不前,接着,分成两股,沿着相反的方向蔓延了过去,渐渐地把整个村子都包围了起来。

然后,黑气越来越浓烈了,中间夹杂着一股血腥,突然如脱缰野马一般向着村里蜂拥了进来。

村中顽童袁震刚家门洞口的黑皮警觉地从地上抬起脑袋来,但它还没有张嘴发出吠叫便一下被黑气淹没了,接着,眼耳口鼻同时渗出鲜血来,四肢抽搐了一下,脑袋一耷拉便无声无息地死掉了。

东流口子村唯一的神汉罗正道突然从恶梦中醒来了,他惊恐地睁开眼睛,便看见眼前一股浓重的黑气张牙舞爪地向着他扑了过来,他吓得亡灵皆冒,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压在自己枕头底下的那三张道符拿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身上贴。

那是十几年前他救了一个浑身血污的道士,精心伺候了他三天,那道士临走的时候给他的,说这三道符能够救他一条性命,于是罗正道就一直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黑气一下子裹住了他的身子,他惨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那黑气还要继续向他头上蔓延,但此时贴在罗正道身上的三道道符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接着,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

那些黑气仿佛见了克星,争先恐后地从罗正道的屋子中钻了出去,接着,罗正道的屋子又恢复了清明。

黑气也向着袁震刚居住的小屋弥漫了过去,但那黑气来到袁震刚身前三尺的地方,突然象遇到什么阻隔一样,再也前进不了分毫了。

而熟睡中的袁震刚一无所知,他还在做着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帮助爷爷采药时竟然采到了一株千年灵芝,他于是高兴地就呵呵大笑了起来。

袁震刚在梦中傻笑着,这一笑就笑到了天亮。

等他从床上翻身起来的时候,天空还是阴沉沉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隐约中,他觉得今天的空气有些异味,但他也没有多想,认为可能是下雨弄的。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梦中的美事与爷爷听,“爷爷,爷爷,我做了一个梦!”袁震刚唤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向着爷爷的房间就冲了过去。

爷爷还在蒙头大睡。

“爷爷,爷爷,别睡了,我做了一个梦要讲给你听!”袁震刚一把掀开爷爷的被子,但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让他心胆俱裂。

爷爷七窍都流出黑色的血来,沾的被子、床单上到处都是。

“爷爷!”袁震刚惨叫了一声,他只觉得眼前发黑,颤抖着手去摸向爷爷的鼻端,一探之下,发觉爷爷早就没有了气息。

“不,爷爷,你不能丢下我啊!”袁震刚惨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睛中涌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爷爷的胳膊。

爷爷的胳膊冰凉,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爷爷!爷爷,你不要死啊,你不要丢下我啊,你还没有看见我考功名呢!爷爷,爷爷,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读书,好好考试,再也不违背你的意思了,你不要死啊!”袁震刚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六岁就死了爹娘,六七年来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爹娘死时,因为年纪尚小,并不觉得如何悲痛,哭闹了几天就慢慢淡忘了,但此时已经懂事的他又失去了爷爷,这丧失亲人的悲痛如排山倒海一般冲击在他那还没有任何准备的心灵上,只把他哭了个死去活来。

但哭了半天,村中并没有任何动静,也不见有人进屋来询问。

袁震刚抹了一把眼泪,强自镇定了一下,心想这样不行,光哭也不是办法,一定要通知其他人来给爷爷办后世,自己一个小孩子,这样大的事情可办不来。

他首先想到了钱大叔,东流口子中罗、钱、王是大姓,他们袁家在东流口子是独门独户,既没有旁支,也没有亲戚,平日里都是这些邻居相互照顾,关系比亲戚还要亲近。

想到钱大叔,袁震刚立刻站起身,推门向外就走,经过那破旧的门洞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

他借着蒙胧的天光向脚下一看,不由得一下跳了起来。

黑皮四肢朝天地躺在门洞里,眼耳口鼻中都渗出黑血来,死状竟然和爷爷一模一样。

“黑皮!”袁震刚不由得惨叫一声,接连倒退了数步。

“难道是爷爷和黑皮都吃了什么东西,中了毒?”袁震刚心思电转,“但,这又怎么可能啊,家里连老鼠药都没有一包,黑皮和爷爷怎么可能中毒呢?”

“钱大叔,快来啊,我们家出事了!”袁震刚想到这里更是惊慌,急忙打开院门,飞快地跑到钱大叔门前,使劲地砸门。

但砸了半天,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袁震刚心中的惊慌越来越盛了,隐约觉得事情比自己看到的还要严重些,但他不敢想下去,一面痛哭着,一面继续砸门。

里面仍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不光是钱大叔家里,村里其他人家也没有动静,自己在这里哭了这么半天,砸了这么半天的门,村中竟然连一个出来看个究竟的人都没有。

村中太静了,开始的时候,袁震刚沉浸在悲痛中没有感觉出来,慢慢地,他发现了这个事实,于是,心中的悲痛慢慢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发自内心的惊恐。

一股阴风吹了过来,袁震刚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他此时已经吓得不敢哭了。

“钱大叔!钱大叔!你出来一下啊!”他现在只有小声的喊着,但越喊,心中的恐惧越盛,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越起越多。

一个不妙的预感渐渐从心中升了起来:难道钱大叔以及村子里的人也都象爷爷和黑皮一样都死了。

这个想法把他打击得差点儿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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