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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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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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跟了进来,道:“这里机关重重,这棺椁也不例外。你用蛮力是推不开的。”

    胡临道:“求前辈指点!”

    那人走到棺椁之前,伸手在棺盖之上按了三下道:“现在你推推试。”

    胡临伸手去推,果然那棺椁应力而开。往那棺椁之中看去,胡临心中惊奇更甚。

    只见那棺椁之中那是什么尸骨,分明躺着一个熟睡的男子,只面色略有苍白。身裹金丝玉衣。配戴红蓝宝玉。华贵不凡。仪表堂堂,湛然若神。胡临一见之下,呆立当场,半晌不做声。

    那人见胡临吃惊不小,便道:“这具尸身长年不腐不臭,还散有淡淡清香之气,当真让人无法理解。莫说是你初次看见。就是老夫守墓三十年,今天一看之下,都是大吃一惊。你看见他身上的红蓝宝玉了吗?那便是古墓出口的密匙。”

    胡临就从那尸体之上取下那宝玉。只觉的那红蓝宝玉,红的一半,烫人肌肤。蓝的一半,冰寒彻骨。胡临心中大惊。只觉的这古墓处处透着古怪。只是却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对。待胡临再看那棺椁之中时,那尸身已成白骨一堆。这下变化之奇,出乎胡临两人的意料。两人不由的惊叫一声。

    那人喊道:“危险,快走!“。“走”字未完,只看见那棺椁之中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红烟。已把棺椁淹没。胡临怕那烟雾有毒。背着慕容英立时急退。听那人喊道:“往东走!”胡临不急思索,只得依言往东边的甬道疾驰而去。那老者却是身形更快,刹那间,两人已到一道大石门之前。那石门中间有道小孔,两边各有一个掌形凹槽。那人又喊道:“把宝玉插入中间小孔。你左我右,你发阳刚之力。我发阴柔之力。”语气甚是着急,却又满含欣喜。

    说话间那红烟已自甬道那头弥漫了过来。那人又喊道:“这烟有毒,屏住呼吸!”。话音刚落,红烟已将两人淹没。胡临一手在石门之上,阳刚之力激荡。一手捂住慕容英的口鼻。猛觉得迎面吹来一股大风。却是石门已开,胡临抓住慕容英,三人自石门跃出。那石门顷刻之间恢复如常。三人出了石门,眼前是一片空旷的树林,鸟语花香,再回头看那石门之时,却是全然没了踪影。胡临死里逃生,又挂念着父亲。便向那人抱拳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老者得了自由,心下欢喜。仰天大笑。似是没听见胡临的话。胡临也不在意。抱了慕容英转身就走。

    那老者见胡临转身离去,忙追到胡临身旁道:“老夫能得自由,多亏了公子鼎力相助。”

    胡临淡然道:“你也不用谢我,我是一时不慎,误入荒草院。”

    那人道:“不论如何,是你助我移宫换穴,封存了这古墓。恩情无以为报,这块宝玉就送给公子。”

    胡临道:“这等奇珍异宝,使不得”

    那人见胡临固辞不受,又道:“我看胡公子双眸异色,左眼微红,右眼淡蓝。和这宝玉颜色一致。想是有缘之极。宝玉增与有缘人。那是再合适不过。”

    胡临担心慕容英安危,怕再纠缠误事,只得收过宝玉。

    那人又道:“我看公子还是配在脖颈上。”

    胡临只得依言挂在脖颈上,那宝玉贴在肌肤之上,一半发烫,一半发冷。胡临只觉的体内阴阳交汇,说不出的一种感觉袭遍浑身。霎时间,只觉的神清气爽,通体灵明。

    那人看着胡临道:“看来公子与这宝玉,的确有缘。可喜可贺!那今日就此别过。”

    胡临双手行礼道:“谢前辈馈赠,那后会有期。”

    那人也道了句:“后会有期。”便转身往那林子里走去了。

    胡临背了慕容英,当下觉的腹中空空,便去林中采摘了些野果充饥。这一夜雨后的林子,空气清新。胡临心想:“现下这人有伤在身,须得送去求医。现下只有宣花镇可去。也可以找寻父亲。“当下主意一定,背了慕容英便往宣花镇而去。

    (本章完)

第7章 公子白衣() 
白帝城东依夔门,西傍八阵图,三面环水,雄踞水陆要津,在这江面之上,一舟漂浮,逆流而上。忽见码头边一人,向这船飞来,眼看即将落水之际,那人足尖点水,身子又腾空而起。凭空凌虚,稳稳的落在了那船头之上,那人并不着急进船舱。只是盘膝坐在船头。却听的船舱内有人弹琴,琴声淡雅悠扬。使人一听,不禁会想起江南小镇那打纸伞的姑娘。似那抚琴之人是位多情公子。偏偏喜欢上了小镇的姑娘。只闻琴声,便知抚琴之人俊雅不凡。那江流湍急,这琴声在江风中飘扬。别有一番味道。那人坐在船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听着。一曲罢了,一曲又起。这次曲调一转,激扬动魄。曲中大含金戈铁马之意。过了许久,这琴声方才停歇。这时那抚琴之人从船舱走了出来。一袭白衣如雪,纤尘不染。果然是个俊俏的公子。一双眼眸明净的如同春天。江风拂来,长发乱飘。

    “钱叔,事情办的怎样?”那白衣公子开口问道。

    “人被一个少年给救走了。”被称做钱叔的那中年人回答道。

    “噢!”那白衣公子似乎吃了一惊。随即又春风满面。

    “那少年是从“虁门六龙”身边带着那人逃脱的。”钱叔回答道。

    那白衣公子眉头绉了下,随即又是春风满面。问道:“那“虁门六龙”现在在那?”

    “在青云浦。据说,那少年也没有逃远。他们在等。”钱叔道。

    “掉头!”那公子道。

    “公子你这是?”钱叔不解的问道。

    “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少年。”白衣公子笑着说。

    那船便掉了头,顺流而下。白帝城的云彩越来越远了。那白衣公子又坐在船头开始抚琴了。水流湍急,琴声悠悠。衣带翻飞。轻舟顺流而下,两岸高山对峙,崖壁陡峭,奇峰不断。有登龙峰、圣泉峰、朝云峰、神女峰、松峦峰、集仙峰、净坛峰、起云峰、飞凤峰、上升峰、翠屏峰和聚鹤峰。在这十二峰中最为挺拔秀丽的,当数神女峰了。船至峰前,仰望峰顶,可以看到有一突兀的石柱。宛若仙女。

    钱叔知这白衣公子好游风雅之地,是以人送外号“小宋玉”。这次出门,名为办事。实则多半是去游山玩水。是以钱叔提醒道:“公子,到神女峰了!”

    那白衣公子不言,抚琴而歌,曰:

    惟高唐之大体兮,殊无物类之可仪比。

    巫山赫其无畴兮,道互折而曾累。

    登巉巗而下望兮,临大阺之稸水。

    遇天雨之新霁兮,观百谷之俱集。

    濞汹汹其无声兮,溃淡淡而并入。

    滂洋洋而四施兮,蓊湛湛而弗上。

    长风至而波起兮,若丽山之孤亩。

    势薄岸而相击兮,隘交引而却会。

    崪中怒而特高兮,若浮海而望碣石。

    砾磥磥而相摩兮,巆震天之礚礚。

    钱叔腹中颇有文墨,听那白衣公子唱的是宋玉《高唐赋》中的词句。知他有游神女峰之意。便令艄公停船。果然那白衣公子长身而起道:“过此佳处不游,必为人生憾事。”

    钱叔附和道:“两岸连山,奇峰不断,最俊秀的还是这神女峰!”

    那白衣公子打趣道:“钱叔何时也如此风雅了。没有那身铜臭味,倒是让人大吃一惊!”

    钱叔听了,嘿嘿干笑了几声。

    当下,两人便上了神女峰,船行在峡谷之中,太阳时隐时现,这下来到峰顶。已是黄昏之时。那白衣公子道:“我看已是日近黄昏,那就在此歇息一晚吧!”罢了又随口吟道:“自此拂袖别故人,浮云一程我一程。”

    钱叔应了声:“是。”

    当下两人便来这峰顶一间寺庙投宿,开门的是个童子。那白衣公子道:“在下商柳晨,和朋友游山玩水,错过了宿头,特来贵处借宿一晚。烦劳小哥通报一声。”

    那童子点点头去了,不一会儿便来,把商柳晨两人安排在了偏房。当下送来茶水点心。清茶芬芳,点心可口。只是商柳晨两人却自始至终未见旁人,只是这童子端茶送水,也没有话语。商柳晨两人虽是满心疑惑,也不便相问。夜幕降临之后,天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听的雨声阵阵,商柳晨毫无睡意。这时听的正殿之中,似有打斗之声。当下凝神细听。确是打斗之声无疑。便来到正殿门口,这时钱叔也到了门口。两人往里看去。只见一个和尚和一位妇人正在打斗。人影翻飞,烛火摇曳。商柳晨定睛看去,两人年纪相仿,俱是五十多岁。那和尚一双肉掌,虎虎生风,使一路降魔伏虎拳。这降魔伏虎拳历来流派甚多,但都相似,而这和尚使的湘楚一路。再看那妇人,短剑飘飞,轻盈灵动。意图以柔克刚。

    商柳晨和钱叔两人一起走进了那大殿,那两人犹自打斗不休。那妇人一见有人来到大殿之上。口中娇叱,一支短剑更见凌厉。那和尚顿时手忙脚乱。商柳晨,钱叔两人这时不知谁是谁非。也不知谁是此间主人,一时难以相帮。只得束手旁观。钱叔几次询问两人均是置之不理。耽搁间,那妇人短剑变招,使一个鱼翔浅底,刺咽喉,挑小腹,极为凌厉。那和尚眼见避之不急,便要尸横当场。商柳不急思索,纵到那和尚身旁,伸手一拉。那人只觉喉间一冷,原来是死里逃生。那妇人也觉剑上一空,知是没有刺中。奇怪的是此刻她也喜形于色,待一定睛,见那和尚无恙。对商柳晨慌忙纳头便拜。商柳晨闪在一边以免受礼。问道:“婆婆这是何故?”那和尚空自叹气一声,那妇人道:“谢公子大恩大德。”说完又是连连行礼,商柳晨见她甚是真诚,急忙上前扶她起来,说道:“婆婆有话好说,这般行礼,折杀小子。”那妇人一时欣喜,倒忘了对方是个年轻的公子。听商柳晨如此言语,这时大感窘迫,半晌无语。

    那和尚道:“深夜争斗,打扰了贵客休息,莫怪,莫怪。”

    这时钱叔问道:“可是野大师和独孤女侠?”他见多识广,心下猜到了几分,便如此问道。

    那两人都吃了一惊道:“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商柳晨道:“山野闲人,不足过问。”

    原来野和尚和独孤红旧时冤家,因爱生恨,这才相杀。可终究是缘分使然,被商柳晨这么一插手,两人竟冰释前嫌,重修于好。

    (本章完)

第8章 一剑横江天欲雨() 
野和尚和独孤红冰释前嫌,那野和尚也就不做和尚了。两人甚喜,都来向商柳晨道谢。商柳晨,钱叔二人见此情形,各自回房歇息。已是深夜时分,两人就都各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洗漱罢,用过早点之后,便起身告辞。那王穆图送二人出寺。夜雨方歇,云雾缭绕在群山之颠。整个巫山若隐若现,好似蒙了面纱的妙龄少女,美的不明所以。三人见此情景,不由的目眩神遥。良久呆立在原地。随这王穆图的一声叹息。商钱两人当才回神。当即便下了神女峰。下山之后,抬头仰望那神女峰。则又是一番美景,当真是叫人叹为观止。不禁的佩服大自然鬼斧神工,造物主神奇莫测。商柳晨命人撑了伞,坐在船头,又开始抚琴。雨雾之中,一叶轻舟,顺流而下,一曲琴声,随风飘扬。这江流湍急,船也行的极快。不几日便到了江南道洪州地界。此地旧时为豫章郡,山青水秀,人杰地灵。中午时分,商柳晨闻“虁门六龙”来报。那少年早上便已乘船顺江而下。便命艄公快速开船。这一叶轻舟便如离弦之箭,划破江面,飞驰而去。那虁门六龙也乘艘小船紧随其后。

    这大江下游,水流平缓,江面开阔。两岸平原连片。时时可见,轻舟小船。那“虁门六龙”认的胡临所乘之船。是以不曾被迷乱。

    “就在前面。”虁门六龙中的老大喊道。这“虁门六龙”本是虁门的六位强盗。平日里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后入了“暗流”,这六人平日里配合默契,是以经常在一起行动。

    “把船靠上去。”钱叔道。

    远远的看见,那船头站着一个少年。那人正是胡临。原来那日胡临背着慕容英到了宣花镇后,未曾见到胡谢之。只好在镇上的药店抓了药,替慕容英治病。那慕容英情知宣化镇离黑魔教极近,又听胡临讲有一伙不名来历的人。想要与两人为难。因此两人不敢在宣化镇多做停留。在慕容英伤略有好转之后,两人便立即雇船沿江而下。那慕容英在江南颇有势力,料想回到江南后,也不至于怕了他们。

    钱叔在暗流之中,地位颇高。又得公子商柳晨的信任。是以他发话之后。虁门六龙不敢怠慢。那船不一会儿便追上胡临的小船,挡在胡临前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胡临见六龙气势汹汹,便低声向船舱里的慕容英说:“似乎是有人寻晦气。小心。”

    慕容英听了暗暗叫苦,可偏偏自己是大病初愈,身子虚弱。空学一身武艺。到头来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想到此处,有惊又气,一时急火攻心。激烈的咳嗽起来。胡临见六人把船挡在前面,便大声道:“烦劳兄台借道。”六人也不答话,也不把船驶开。胡临只好把船绕过去。那虁门六龙又把船驶在前头,挡住胡临。胡临心知这六人是存心与自己为难。可却不出手,只是挡住自己,难道是在等援兵。到时对方人多。自己又要护着慕容英。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到那时,于自己两人,可是大大的被动。想到这里。胡临便道:“六位若在这般纠缠不休。我可不客气了。”那虁门六龙中的老三骂道:“呸,不害臊,你以为我们怕了你吗?”这老三性情火爆,听了胡临言语,便立时忍不住了。

    胡临冷哼一声道:“看招。”呛的一声,腰间“净水”剑出鞘,虎啸龙吟。在这水面映衬之下,这柄宝剑,真如一泓净水,历而不凶。胡临急于脱身,出手都是极历害的杀招。那“净水剑”化为千道影子,向那六人头顶罩落。剑影之中,杀气纵横,水气弥漫。这一剑之威,竟然使江面之上,也卷起了一层浪花。摇晃着轻舟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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