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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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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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很匆忙。”商柳晨稍带惆怅的道。

    “那怎么还不走?要下雨了。”柳娘子道。

    果然黑云压城,金陵城的雨要来了。商柳晨抬头看了许久的天,低头道:“又是一场雨。”话音刚落,他便转过身去了,把折扇紧紧的攥在手中,迈开了步子,像个怕被下在雨中的行人,脚步匆匆的走了。虁门六龙和钱叔似是未料到公子说走便走,愣了一愣,便都跟了上去。

    一滴,两滴……雨说下便下。高老头一行人早不见了踪影,商柳晨一行人也走了,柳娘子也不见了。一场雨落下,给刚才还在厮杀的院落里,平添了许多落寞。只留下了胡临,公羊平,慕容英,荒草人和许多仆人。慕容英先前强撑一口气,眼见强敌离去,精神松懈,再也撑不住了,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众人坐在堂屋里神情凝重,慕容英刚才苦战,全凭心中一股狠劲。这下命悬一线。公羊平心系老友安危,问道:“慕容英老弟不要紧吧?”

    “先前一番争斗,慕容先生全凭心中一口气撑着,以至于真元损耗过巨,又兼他旧伤未愈。这次怕是……”荒草人说着连连摇头。

    “难道先生你也救不了?”胡临问道。

    荒草人略做沉思道:“我生平所学甚杂,杂则不精,于医道也是略知皮毛。医学典籍浩如烟海,我所知的也只是九牛一毛。慕容先生的伤也不是没办法医,只是普天之下,能医的了这等伤势的人,少之又少。据我所知,能医着不过三两人耳,我师傅有起死回生,白骨生肉之能,要医这伤自然是不在话下。只可惜他老人家已乘鹤去。还有“活人也活己”的苏难先生,据传自他去云陵采药后,已有十年不见于人世。那时他年届不惑,推算起来也已年逾五十,是否活在人世尚且不知。还有“王医”谷玉同,谷玉同三十年前落发做了和尚,师从清水祖师,长伴在青灯古佛之旁。那清水祖师也精通医道。想必谷玉同从师与他之后,医道更精了吧!”

    诸位看官好,我爱你们,就像咳嗽一样掩饰不了的爱。love

    (本章完)

第18章 破浪南下闽() 
胡临救人心切,急道:“那我们就去找谷玉同。”

    荒草人道:“谷玉同只怕是在闽地,我们从金陵到闽地,只怕最快也要七八日。而慕容先生的伤只怕是难过三日之期。”

    公羊平满脸忧愁之色,道:“如此这般,可是如何是好啊?”

    荒草人道:“唯有死中求生,去找谷玉同,倘若慕容先生挺得过这几日,那便是有救了。只是此去闽地,路途遥远。恐怕不会太平。”

    胡临道:“小可愿护慕容先生往闽地求医。”

    公羊平听的胡临愿往,心中大喜,知以胡临的身手,天下已少有人能匹敌。他愿护慕容英前去闽地,自然是万无一失。便对胡临道:“公子仗义援手,老朽替慕容老友先谢过了。”

    胡临微微一笑道:“能解人危难,小可义不容辞。”

    当下众人计议已定,折腾了许久,已近黄昏时刻。残阳如血,漫天通红。为了救人,胡临和荒草人也顾不得歇息,准备启程。公羊平吩咐家中仆人准备了马车,又差人去江边备船。又准备了三百两银子,十条人参,差了十名家奴供两人使唤。一行十二人匆匆出了冶剑庄便奔江边码头而去。

    不多时间,胡临一行人来到了江边码头,那边冶剑庄的一名仆人立即迎了上来,道:“船已为两位爷备好。只等两位爷一到,立即就可拔锚起航。”

    胡临抱拳道:“有劳诸位兄弟了。”又转身对余下众人说:“上船!”

    听的胡临号令,两名仆人当先上了船,其余众人也都讯速上船,胡临和荒草人轻轻一跃,便立在船头甲板之上。东风自海上来,船要出海,须得逆风而行,虽然冶剑庄的各人都是行船驶舵的好手,可却也无可奈何,船慢慢的行驶在江面上。胡临心中着急,可却自小在燕赵大地长成,对驭舟行水之事,一窍不通。也只得耐着性子等船出海。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胡临和荒草人都隐在了夜色只中,偶尔可见一点灯火。胡临自小到大,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心知慕容英性命全系与自己这次闽地之行,越想越乱,渐渐的呼吸混乱了起来。忽听的耳边有人言道:“人有天命,各系造化。”

    胡临转身看去正是荒草人,隐在夜色之中胡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荒草人缓了缓又道:“公子不必担心,慕容先生自有他的造化,倘若他命不该绝,那我们不救他,自有贵人来解了他的苦难。倘若他命有这等死劫,虽是大罗神仙也无法解救。冥冥之中,命数自定。多想无益。唯有随天命,尽人事以求心静尔。”

    听了荒草人一席话胡临也知这次慕容英只怕是在劫难逃,心中大是不忍,可却又无可奈何。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船舱里,慕容英躺在船舱里,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胡临命人煮了参汤,给慕容英服下,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这些天来胡临经历了数次大战,精神疲惫。便倚在床头沉沉的睡去。

    午夜时分,大船依旧逆风行在江上,夜是一片平静的夜。两岸点点星星的灯火,属于辛苦的渔人。一夜东风强劲,到天明之时,大船勉强来到出海口。这时东风小了不少。太阳自天水相接的地方升起,映红了大片的海,大船朝前方驶入大海。便调了头往南而下,自大江出海口往闽地而去,正好顺水。大船速度明显快了起来。胡临洗漱完毕之后来到甲板之上,却见荒草人早已站在甲板之上,还是昨夜他站的那个位置,似乎从未移动过。胡临走了过去,刚想张口说话却听的荒草人问道:“起来了?”

    胡临只好应了声:“嗯。”又想说话,可话刚到嘴边又听到荒草人道:“如果能顺风顺水,我们或许比预计的能早点到达。现在慕容先生怎么样了?”

    胡临叹口气道:“气息微弱,脉搏几无。怕是撑不住了。”

    荒草人道:“只盼风向能转,我们顺风顺水早到闽地。”言罢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望向茫茫的大海。

    这时两个冶剑庄的仆人送来了早饭,两人都草草吃了点便算完事了。荒草人吩咐那两人给慕容英服下参汤。果然大约过了三刻钟,风向转了过来。那冶剑庄姓吴的仆人早年时常出海,风向一转,他便扯着嗓子招呼着其他人把船帆扯了起来。胡临听着那汉子喊声洪亮不由的朝他看去。只见他脸庞黝黑,身形魁梧,双臂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几下子便把船帆扯了起来。胡临也不由的暗暗赞叹。此人臂力之强,当真匪夷所思。船帆扯起来后,船猛然间快了起来。当真是乘风破浪。中午时分,远处的海面上也出现了一只帆船,远远的在海面上漂着。胡临眼力极佳,那船一出现胡临便发现了。约摸又过了两个时晨,那船还远处的海面上,似乎随着胡临等人所乘的船只南下。胡临指着那船对荒草人道:“那船似乎跟着我们。”

    荒草人道:“这本是近海,平日里有许多渔民出海打渔。照理来说应有不少渔船,可我们这船行了许多时候。却是极少见到渔民出海,这却是怪了。”

    胡临听了荒草人的话也摸不着头脑,愁眉紧锁。望向那茫茫大海。对冶剑庄的仆人道:“吴大哥,我看你对驭水行舟甚是精通。”

    那大汉咧嘴笑道:“小人自小在海边长大,时常出海打渔,求个饱腹。这一来二去对行船也就熟了起来。”

    胡临道:“那吴大哥可知道为什么今日这片海上却无渔船驶没?”

    那大汉道:“可能是当地官府明令禁止渔民出海打渔,这才看不到渔民出海打渔吧!”

    胡临惊道:“这却是为何?”

    那大汉道:“小人也不太清楚,只是前几日听老爷同一客人谈起,东南海疆不宁,海盗横行。因此官府明令禁止出海。”

    胡临奇道:“海盗?”

    (本章完)

第19章 海夜生奇事() 
那大汉苦笑道:“是啊!有犯官出逃无处可去的,便做了海盗。听说还有扶桑东瀛来的高手。海盗势利极大,甚是厉害。行船出海都得小心。”

    听的胡临两人的对话,荒草人也望了眼海远处的那艘船。对胡临道:“只怕我们是要遇到这帮匪人了。”

    胡临忧心忡忡的道:“这帮人平日里为祸乡里,残害百姓。断然不是什么好人物!只怕是奸诈狡猾。我们还是小心应对。”

    斜阳西去,夜已将来。不一会儿,天便暗了下来。入夜之后,风向又变,却刮起了向岸风。海风越吹越猛。那白天漂在远处的船这时升起了帆。海风越来越猛,不时卷起浪花。那船也乘风追浪向胡临等人所乘的船驶来。由于风大浪疾,胡临等人的所乘之船只好缓慢前进。可那船似是丝毫不受影响。胡临和荒草人两人站在甲板之上吩咐冶剑庄的一众仆人家丁护好慕容英。那船驶在风浪里,时而清晰可见,时而隐在水里。却速度奇快,片刻间,便驶来过来。

    那船头立着一人,全身着黑,几乎于夜色一体。他身后又站着六个黑衣人。几乎是一样的衣饰。转眼之间,那船又近了些,这时胡临才看清,那几人腰间配刀,所着也并非中土服饰。胡临向荒草人问道:“先生可曾看出这几人的来历?”

    荒草人肃然道:“是东瀛人。”

    胡临依言朝那几人望去,一个浪头拍在船舷之上,荒草人却似未见,又接着道:“东瀛人生在海岛之上,精识水性。武功却是平平,不足为虑。想昔年东瀛第一高手高桥枫来我中土印证武艺。也只接下了悟难和尚三十三招。被迫立下誓言,三十三年之内不入中土一步。算起来三十三年之期已过。东瀛人又来我东土倒也算不得失信。”

    荒草人话音刚落那几人船已驶到。胡临看了眼那几人也不言语,而那荒草人也是一般。那为首的黑衣人倒是先开了口,用生硬的汉语问道:“船上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胡临听的那黑衣人会说汉语倒是略显惊讶,便不露声色道:“只有我们二人。”

    那一众黑衣人听了哈哈大笑,那为首的蛮横的喊道:“看你一老一少倒也有点胆子,便饶过你们,留下细软金银,快快弃船逃去。不然要了你们的狗命。”

    胡临勃然大怒,斥道:“你们这些东瀛人,不在故土侍养父母,照顾妻儿。却来我中土烧杀抢掠,欺压百姓,当真是天良泯灭。”

    那些黑衣人听了又是一番哈哈大笑,轻蔑的看着胡临两人,似是在看着两只到手的猎物。

    “喂,小子,要活命就赶紧的滚。”

    “这小子是没见过死人啊!哈哈……”

    ……

    那几个黑衣人七嘴八舍的嘲论着胡临两人。胡临也不言语,拿手握住了净水剑,顿时间海风里杀气弥漫。那里几人也非庸手,立时感觉到了无边的杀气,可却怎么也不敢把着漫天的杀气和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联系起来。胡临还是未动,净水剑铮铮而鸣,杀气更盛。那几人心地猛惊,喉头干冽,夜宁静了。连呼吸都觉得动静太大。突然之间那个为首的黑衣人拔出了佩刀。一跃而起双手持刀,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招刀法之中最简单,最常见的砍,但却也是天下刀法神髓之所在。那人一动胡临也动,净水剑出鞘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剑痕,夜的宁静终将是被打破了,只听的一声惨叫,那为首的黑衣人像片树叶一样,掉进了海里。于是夜又恢复它的宁静,胡临的剑已归鞘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余下的那六个黑衣人霎时间失去了主意。既没有逃走,也没有出手。还和来之前一样站着。只是他们每个人如负重担,呼吸急促,又有一阵海风刮来,涛声依旧。胡临开口了:“你们走吧!”

    那六人似乎一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一动不动。胡临又笑道:“各位俱身负绝学,当思忠君报国,造福苍生。怎可做这海贼流寇,既不能扬名显亲,又不能建功立业。反倒玷污了清白。不如就此收手。各位以为如何?”

    那六人里闪出一个个头稍矮的赶忙道:“公子所说不错,我兄弟几人不慎误入歧途。而今蒙公子施恩。自当是听从教令,弃恶从善。”又转身对另外几个低声说了几句。又抱拳对胡临两人小心的道:“那如此便告辞了!”

    胡临也还礼道:“后会有期。”

    那几人极识水性,虽是逆风而行,却也驶的飞快,来的快,却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又消失在风声浪花之中。

    这时荒草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叹道:“********。公子还是心太善。”

    胡临怕这位怪杰误会,解释道:“家父时常教诲杀人易,活人难,他传我武艺之前,曾要我立下重誓以仁侠济世,忌滥杀。那时尚且年幼,不知世事,我父亲怕我忘记,是以每日要我在习武之前,先读诗诵经。因此晚生轻易不敢杀人,刚才自作主张,放了那几人,还望先生宽宥。”

    荒草人听了胡临之言笑道:“既然公子不肯轻易伤人,那放了就放了。难道还怕他们再来不成。倒是老朽多虑了。”言罢哈哈大笑,转身走进了船舱里。胡临手腕轻抖将净水剑归鞘。海风呜呜的吹着,胡临一袭蓝色长衣在风中乱摆,额头散着几缕乱发。笔直的站在甲板上。

    “公子快来啊!公子快来……”忽听的这么几声喊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和惊讶。胡临听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立时身影一闪,冲进了船舱里。只见船舱里只有荒草人一人,其它的一切都摆放如初。只是慕容英和冶剑庄的仆人们却没有踪影。

    “公子你看,一切都没有动,慕容英和冶剑庄的人都不见了。”荒草人道。

    胡临四下打量着,一切与他出去时的一摸一样,晚里的药却被喝完了,空碗摆在床头,空气里还弥漫着草药味。连床上的被子也叠特别整齐,看来人走时不慌不忙。窗户紧闭,门扉虚掩。

    “难道是冶剑庄的人干的,否则怎么会悄无声息的从我们眼皮低下把人劫走。”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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