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阳差之鬼精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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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阳差之鬼精灵传-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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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跑跑瞧见女人和男孩的手中没有蛐蛐儿,再向周围地下寻找,也没有,又寻遍女人和男孩周身,也没有。他刹时变得焦急起来,丢下女人和男孩,发疯一般在自行车周围地上搜来寻去。

    女人骂骂咧咧,却见马跑跑突然变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人堆里钻来钻去,脸上显出一副又气恼又想笑的表情。

    “为了一只蛐蛐儿,象发疯了的样子,莫不是脑壳有毛病?”女人骂完,拉着小男孩走了。

    过往行人起初都向马跑跑投以鄙夷的目光,此时又纷纷向他投以疑惑不解的目光。

    “那是一只金子找造的蛐蛐儿么,好象比走失了爹妈还着急?”有人挖苦说。

    “如果是一只斗蛐蛐儿倒是值钱。”另一个人说。

    “如果是斗蛐蛐儿,怎么可能装在菜篮子里,肯定用蛐蛐笼或者专业的器具嘛。”又有人说。

    “依我看那这个人就是个精神病。”有人打总结。

    马跑跑无心向人群解释——他也根本无法向他们解释——只是埋头弓腰疯了似的四下搜寻。

    突然听见两声轻轻的叫唤,那声音就在近处,似乎就在身上。马跑跑立刻周身查看,没有!又搜遍所有衣兜,也没有!

    总算听见了蛐蛐儿的叫声,并没有丢失或者被弄死,马跑跑的心立时放下。

    叫声再次响起,这次他确定声音来自他的衣袖,他抬手探看袖筒,终于看见蛐蛐儿,这才恢复正常状态。

    马跑跑没有再将蛐蛐儿放回菜篮子,而是将其留在袖筒中。他小心意意地保护着这只袖筒,不让它碰到人群和物体。

    马小跑给父亲惹出一场口角和一阵惊骇,心里很过意不去,老老实实呆在袖筒中。过了一阵子,他着实守不住寂寞,便爬到袖口,向外东张西望。

    马跑跑一路溜瞧着菜摊,一路不时抬起手臂向袖筒里查看一下。

    在一个菜摊前,马跑跑架上自行车,向摊主询问菜价,藏着马小跑的那只衣袖便垂在裤兜处。

    马小跑瞅见一个穿着整齐的年轻人轻手轻脚走到父亲身后,将一只长长的摄子插入父亲的裤兜。他立时明白,这个人是扒手,立刻“唧唧吱吱”惊叫起来。

    马跑跑听见蛐蛐儿惊叫,一面扭头一面抬手,正准备向袖筒内查看,却瞟见裤兜处有异样,急忙将另一只手抄过来护住裤兜,同时扭头向后大吼一声:

    “干什么?!”

    扒手抽出摄子藏入衣袖,瞪马跑跑一眼,面色镇定地抬脚离开。

    马跑跑先查看袖筒,发现蛐蛐儿安然呆在里面,然后从裤兜中掏出钱来清点,一分不少。

    摊主起初将脸扭向一边,假装没有瞧见眼前发生的一幕(所以也没有在意马跑跑查看袖筒的奇怪举动),等扒手走远了,这才回脸关心地问马跑跑钱少了没。

    马跑跑正想感叹说幸亏蛐蛐儿叫唤,但是瞧了瞧摊主,改口回答说幸亏自己警觉。

    摊主凑近马跑跑低声说:

    “你是这里的常客,我提醒你,以后多加小心!那人也是这里的‘常客’。这个市场**有四五个‘常客’。”

    “你们认识他们,为什么不报警?把这些扒手抓走,这里就清静了嘛。”

    “你说得轻巧!谁敢得罪他们!他们被抓进去,最多不过关上三两个月又放出来,我们可要在这里长久做生意。去年有个摊主提醒顾客有扒手,不久就被他们那一伙堵在路上打断了腿,并且警告说再敢管闲事就要弄死他。”

    马跑跑惊讶地砸着舌,选中两样菜,付钱后正准备离开,摊主却又问:

    “刚才听见一只蛐蛐儿叫唤,声音好响亮!是你带在身上的么?这个季节怎么会出现蛐蛐儿?”

    马跑跑敷衍一句“不晓得”,匆匆离开,赶到一个他固定去的理发店,请理发师抽空到家里为马小跑理发。

    理发师回答说今日恐怕不行,因为是周末顾客多。

    马跑跑说那就这两日,约定好之后这才往回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五章:飞机上生娃儿,高中生() 
回到家里,马跑跑立刻将蛐蛐儿发现扒手并第一时间向自己报警一事详细告诉家人。

    牛幺婶丝毫不再感到惊奇,她早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相信婆婆。

    马小跳和他老婆开始认真啄磨起家里这只蛐蛐儿一连串不可思议的表现来。

    这只蛐蛐儿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巧合”二字加以解释了,纵使马小跳两口子有知识有文化,也无法思考明白。但是如果相信奶奶,那又绝对是迷信。两口子百思不得其解,商量着准备向权威生物学家求教。

    马跑跑立刻否定了马小跳两口子的打算。详细告诉了他们蛐蛐儿在菜市门口惹出的麻烦。他说:

    “一旦外人晓得了家里有一只神乎其神的蛐蛐儿,一定会被传播得非常邪门儿。”

    一家人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对外隐瞒实情,只说是一只寻常的蛐蛐儿。

    奶奶对马小跑说:

    “蛐蛐儿,如果有外人来,你就藏起来好不好?”

    “唧唧!”马小跑回答。

    “你们瞧,它晓得该怎么做!”奶奶得意地表扬到。

    一家人还没有散会,首先登门“拜访”马小跑的邻居出现。她们不是别人,正是马跑跑的大嫂和二嫂,也即是马小跑的大娘和二娘,正是大嫂当初将牛幺婶流产的假消息快速传遍全村。

    侄子出事以来,两个娘都未过来探望过一两回,一听说有邪门的事情,却第一时间赶来瞧热闹。

    两妯娌迈进门时,奶奶已经带着马小跑躲进了她的房间。家人各做各的事,只有牛幺婶陪伴两个嫂嫂。

    两个嫂嫂站在马小跑的躯体前探望片刻,假惺惺地说了几句表示关心的话,大嫂便直奔主题:

    “那只蛐蛐儿呢?如果它真能说话,那就太邪门了,弟媳得赶快将它处理掉,我看它不是带着侄子的魂回来的,倒是来收侄子的魂的。婆婆老了,越发迷信!”

    “嫂嫂哪儿听来的传言?是有一只蛐蛐跳进屋来过,不过早就不晓得跳到哪里去了。”牛幺婶回答。

    “今早上有人瞧见三弟用菜蓝子装着那只蛐蛐儿出门。弟媳你骗我们干啥,把我们当外人看不是?”二嫂责怪到。

    “那得问问你们三弟,是不是蛐蛐儿自己跳进菜蓝子去了,而他却不晓得。”牛幺婶心头火起,但不便发作。

    “两位嫂嫂不要听外人乱说!”马跑跑在饭厅坐着择菜,帮忙辟谣,“朱元旦告诉我,我才晓得有一只蛐蛐儿在菜篮子里头,还以为是朱元旦与我开玩笑。不晓得是不是昨天跳进屋的那一只,我将它赶进了田野。”

    “哎呀!”大嫂惊呼,“三弟怎么会将蛐蛐儿放了呢!它一定将侄子的魂儿带走了!”

    “依我看,”二嫂接过话,“你们得赶紧请一个神婆过来,将侄子的魂儿招回来,要不然侄子一定醒不来了!”

    “两位嫂嫂就不要象婆婆那般迷信了。一只平平常常的虫子,和人的魂儿根本扯不到一处。”牛幺婶耐着性子与两个嫂嫂说话,心里气得真想立刻将她俩赶出门。

    “你两口子一定是骗我们!我们去找婆婆问一问。”大嫂终究不相信牛幺婶两口子,拉上二嫂就去找婆婆。

    婆婆不但没有告诉两个媳妇实话,而且还将他们说教了顿。两个女人一路朝门外走,一路气呼呼地骂: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侄子的死活,以后我们一概不管了!”

    牛幺婶没有起身相送,估摸着两个嫂嫂走出了大门,揶揄马跑跑说:

    “瞧你两个哥哥娶的两个好婆娘,就因为我生了两个儿子,两个联合起来不待见我。小跑出事这么久了,她们来瞧过几回?!一听说有邪乎事,却兴灾乐祸的跑来。谁稀罕她们管小跑,我巴不得她两个这一辈子都不要迈进我家的门!”

    “女人嘛,不都是这样!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马跑跑宽慰到。

    “啥子女人都是这样?”牛幺婶抓住马跑跑的辫子,跑到房间门口去指着他责问,“你打击一片,把我也混同于她们,我有她们那么素质低下吗?”

    “我的牛奶奶,你到底姓牛,总喜欢钻牛角尖!你是飞机上生娃儿——高中生,既有文化又有素质,怎么能和那两个无知无识的女人比!我把自己的夫人看成她们那样子,不就将我自己的品味给说得低档了么!”

    牛幺婶“噗嗤”一声笑了,郁气顿消。

    两个嫂嫂刚刚离开,蒙达便“汪汪”凶狠地吠起来。

    马跑跑瞧见我的师娘又迈进门来。

    “马侄,我来瞧瞧小跑醒了没有?”

    “臧婶稀客!蒙达不要叫,是客人!”马跑跑赶紧站起身迎接。

    蒙达立刻停止吠咬,摇摆尾巴迎接客人。

    牛幺婶一听是我的师娘,心里复生郁闷:

    “怎么刚走了一对死敌,又来一个活宝!”

    不过她不得不走进饭厅堆出笑脸相迎。

    “哎呀!”师娘拉住牛幺婶的手不无伤感地叹息,“我的侄媳妇,瞧你为小跑的事憔悴得都老一头了。万一小跑醒不来,婶婶担心你这道坎如何迈得过去呢!”

    “我家小跑一定能醒来!”牛幺婶正色纠正说。她听了师娘的丧气话,心里一股无名火再起,却强忍住不能发出,还得客气地将客人带进卧室去看望儿子。

    “不知哪辈子造的孽哟!”师娘望了一眼马小跑的躯体,感叹着说,“我是看着这个娃娃逆身而出的,又看着他长大,当初就断言一定难养,果不其然!”

    “当初如果听老马的话不超生,也没有这回事。”牛幺婶泪水盈框,“好不容易拉扯成人了,却又变成这样,婶婶,我的命好苦啊!”

    牛幺婶说着竟然失声哭起来。

    “人的命天注定,侄媳妇莫伤心。”师娘抚着牛幺婶的背安慰到。

    马跑跑听见哭声,赶紧放下手中正在择的菜,跑进来安慰牛幺婶。

    “我听说一只蛐蛐儿带着小跑的魂儿来你家,可是真的?”见牛幺婶忙着擦眼泪,师娘转脸问马跑跑。

    “没有的事。我妈瞧见一只蛐蛐儿跳进屋,就说是孙子的魂儿变的,老人想孙子心切,心里糊涂。那只蛐蛐儿在屋里跳了一圈就不见了。”马跑跑回答。

    “我听说早上为一只蛐蛐儿的事,你竟然在菜市上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打了一架,可是真的?”

    “哪有打架!不过是误会。我的菜篮子不知什么时候跳进去一只蛐蛐儿,那小孩来捉,差一点撞坏我的篮子。于是就和孩子他妈拌了两句嘴。后来那只蛐蛐儿就跳走了。”

    “人们的传言多么利害!”师娘笑着说,“我想侄子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为了一只虫子和一个女人打架。”

    “我老马也是飞机上生娃儿——好歹是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打架!牛奶奶你说是不?”

    牛幺婶一听丈夫旧话重提,眼角挂着泪,却又一次“噗嗤”一声笑将起来。

    “不过,”师娘正色道,“蛐蛐儿属于秋虫,居然春天在你家出现,这个现象一定不寻常!究竟是不是带着小跑的魂儿来的说不清楚,是吉兆还是凶兆最好去占个卦探究一下。”

    “这些年污染严重,气候异常,跑出来两只反季节的虫子也属于正常现象。”马跑跑说完,转身去了饭厅。

    “侄媳妇,”师娘继续说,“不是我迷信,我活了几十岁,见到过的不能解释的现象太多了。有时候,我们还真得信一信算命占卦、阴阳风水之类的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六章:也不知是谁造谣造得那么响() 
听了师娘的提醒,牛幺婶立刻想起怀马小跑时去算命那件事。自儿子出事以来,她成天在家照顾,几乎无瑕他想。

    那个“白瓤先生”真是个神仙!他说二十年后儿子有一场大劫难,果真应验!

    “白瓤先生”早已经不在场口上摆摊,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少说话多跑路,收完韭菜种萝卜。系红绸祭刀头,阳世快活阴世受。”头两句似乎直白,怀孕时东躲西藏,而后为了重振几乎被罚没得倾家荡产的家,起早贪黑地辛苦忙碌,为了照顾顽劣异常又生怪病的儿子,更是受够了罪。后两句就让人糊涂,大约是说为保儿子平安,必须时常向先祖和鬼神祭刀头,在刀头上要系红绸。但是最后一句却不太吉利,什么叫“阳世快活阴世受”呢?

    真想再找到“白瓤先生”问个明白,但是哪里去找啊!

    “婶婶认识算得准的算命先生没有?帮我介绍一个。”牛幺婶问。

    “认识几个,不晓得哪个更好。”师娘突然调转思维说,“哎呀,看我这死脑筋!你臧叔会种生基,还算什么命!”

    “什么叫种生基?”牛幺婶不解地问。

    “哎呀!侄媳妇比我这婶婶小一大截,却是比我还远远落后于时代。现在的有钱人,当官的,各种明星,大富大贵之人,一遇到不顺,就请风水师为自己种生基。”

    师娘便将“种生基”的成因、目的和效果详细地向牛幺婶讲解一番,比较专业地给她上了一堂风水课。

    所谓“种生基”,俗称活人墓,又称生坟、寿坟,即是人活着的时候,为自己挖掘一个墓穴,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连同头发、牙齿、指甲、衣服等随身之物埋葬其中,以期吸取龙脉地气,达到去病消灾、逢凶化吉、增福延寿、复旺运势的目的。

    牛幺婶完全听进去了,立刻央求到:

    “那就赶快请臧叔辛苦一下,为小跑种一次生基,帮助他驱除霉运,快快醒来。”

    “侄媳妇有所不知,”师娘摊开手为难地说,“你臧叔的业务我一概不敢插手。那年你公公过世,他不在家,我替他作了一回主,他回来后呀,把我骂得是狗血喷头,我大半年不敢找他说话。这事儿,你们得自己去找他,千万不能告诉他是我提醒你们的。另外,你们千万不要往歪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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