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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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寻命-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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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而被她咬住了双手的大拇指不放。

    〃哈哈哈……“女鬼狞笑着张开嘴巴,再次用手卡住了我的喉咙。我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开这鬼娘们的压制,可是任凭我怎么使劲,我的胳膊已经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我的体力完全透支了,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正在我万念俱灭,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哐当”一声,房门开了,来人大喝了一声“住手”,然后叽哩咕噜的念起不知是咒语还是经文的东西。

    骑在我身上的女鬼明显停止了动作,松开了掐紧我的左手,只见她“伊伊呀呀”的扭曲着站起身朝房门走去。我虽然无法起身看到来者是谁,但是我知道:老苗来了。

    我总以为电影中最烂的剧情就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要在最后关头才出现击败敌人,我认为这是老外为了凸显个人英雄主义而编造出来的故事情节,可谁知现实中竟然也是这样,狗日的苗扎纸不死人不现身,虽然哥还没死,可哥变成大嘴怪了!你他妈要是早来一会儿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我在心里把苗扎纸一顿臭骂,又忍不住地跟大猛子道着歉:“大猛啊!对不起!我既不知道怎么帮你改变命格,又没能保护你。但是请你相信我!只要你挺过了今夜,我一郭新生一定会竭尽全力去为你寻找改命的方法,你要坚持住啊!”

    那女鬼支配着大猛子的身体,表情木讷地走到苗扎纸跟前,猛地张大嘴咬住了他的肩膀,苗扎纸只是加大了念咒的音量,却并未出手制止,任凭大猛子的牙齿扎进肉里,他这是怕伤了大猛子的肉身啊!

    老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可仍然把咒语念得声声入耳,字字清晰。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咒,是经,还是决,就姑且称之为咒吧!

    天上灵山,

    修吾三三,

    禅法有别,

    大道无边。

    命有轻重,

    运有福难,

    世有业海,

    界有祸端。

    驭吾灵通,

    气纳混元,

    证果正果,

    神光速现

    ……

    我听苗扎纸叽哩咕噜地念着,心中对他信奉的大神又起了好奇心,丫到底信的是哪一教?怎么听都是四不像啊?跟什么金光咒、静心咒、金刚经、地藏经的感觉都不一样啊!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可是脱臼的下巴依然合不上。我忍着痛摸了摸嘴角的伤口,还好,没有想象得深,但是仍然疼得我直打哆嗦。我张着大嘴往门口看去,苗扎纸正用右手按着女鬼的头念咒,那女鬼早就松开了自己的嘴巴“啊啊啊啊”的大叫着,边叫还边喊:“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保证不害人了,我不害人了!我只是怕进地狱啊……”

    苗扎纸摇了摇头:“姑娘,世间先有业障,而后才有苦海,我知道你根性本善,但无奈却用别人造的业来加深了自己的罪果,地狱道虽恶,却是苦海之际,我想你终有一日会看开的。”

    那女鬼听到这些话竟然逐渐的安静下来,苗扎纸继续说道:“姑娘,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这个岸不是你来时的岸,而是彼岸,彼岸何在?放眼望去,可走之路皆为彼岸,可是有些路却是不归路,是走不得的。我知你幼时被人强行侮辱,大后被人恶意抛弃,你可知那二人现在一个出车祸成了残疾,一个被油锅烫伤了脸毁了容?你又可知你家中父母联系不到你,从外地赶来燕平时在西站被扒手偷了行李?姑娘,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你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女鬼慢慢蜷缩到地上“嘤嘤”地抽泣着,苗扎纸道:“放心吧!我已经托人去接你父母了,我会把你的事婉转些告诉他们。有一个问题,我需要你回答我。”

    那女鬼眼中恢复了一些清明:“大师请讲。”

    “是何方神圣将你鬼识唤醒,又是何方神圣告诉你来找我这二位朋友附身躲难的?”

    女鬼答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感觉有一阵清风将我唤起,我随风飘去,迷迷糊糊地到了一个黑影面前,是他用法术让我看了地狱的惨状,又告诉我要想不下地狱就必须找这女人附身的,它还说只要我借助这女孩肉体修炼,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仙的。”

    苗扎纸听了之后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除非有大修为和大造化,否则成仙谈何容易。况且,成仙真那么好吗?”

    “时辰差不多了,再依附下去,恐怕小萌的魂魄要受损,姑娘,出来吧!七星借法,卍字解煞,离!”苗扎纸轻喝一声,就见大猛子头顶一缕白烟“嗖”的一下被吸他的右手掌心,随后掌心中便有一个佛家的卍字发着金光,跟电影中的后期特效一般,看得我目瞪口呆。

    业鬼离体,大猛子虚脱的躺到了地上,跟睡着无异。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呢?还不过来把小萌扶到床上?”老苗对我说道。

    你娘的!我这哪里是傻笑,我嘴巴被那女鬼卸掉环儿合不上了好不好?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啊啊”了两声,意思是我嘴巴出故障了。

    苗扎纸见状淫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我跟前来用发光的右手拖住我的下巴。操!不会吧!你要把那女鬼放到我嘴里么?

    我刚想摇头躲开却没想这孙子出手速度奇快,只听“咔吧”一声,我的嘴巴就被他强行合上了,刚结痂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我忍不住疼大骂道:“你大爷的!苗扎纸你搞什么?我……”咦?我能说话了?

    我赶紧识趣的低下头,费劲地把光溜溜的大猛子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我刚想扭头跟苗扎纸说话,却突然被窗外刮进的一股阴风吹的睁不开眼。

    卧槽!不会吧?又来事儿了?难道那女鬼有同伙?我张嘴问苗扎纸,发现他冲我做个不许说话的手势,小声的说:“嘘!躺下,装睡。”

    我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瞅这阴风可能来头不小,就赶紧掀开被子跟大猛子躺在一起,危机当前,我虽然紧挨着美女的身体,但没有一丝的非分之想,刚才抱大猛子时她的身体还冰凉,现在已经开始回暖了,大猛子,你可千万别有事!

第 零九 章 谢必安() 
“阴兵踏境,鬼差勾魂,不想死就千万别睁开眼!”苗扎纸叮嘱着我。

    我去!勾魂?这么猛?我这小心脏已经不能再承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了,赶紧按老苗的话闭紧了眼睛。

    不一会儿就听屋子里响起一个跟拿指甲刮生锈铅笔盒一样的声音:“六爷,劳烦您老出手了。”

    我正寻思着六爷是谁,苗扎纸接话了:“应该的,应该的,谢兄,你还是叫我苗扎纸吧!六爷这个名字我实在消受不起。”

    “六爷,您那点破事儿咱们兄弟都知道,你又见外什么?叫你六爷就是六爷,没有什么消受不起!”那个被称作谢兄的家伙阴阳怪气的说道。卧槽!这孙子是话里有话啊!

    “呵呵!谢兄的记性真好,这点破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住,那你还记得当年有人差点被一棒子抡进地狱道的破事儿么?”苗扎纸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听声音谢兄明显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别废话,把她交出来吧!小范还在前边等我呢!”

    苗扎纸“呵呵”一笑,把手往旁边一挥,喊了一个“解”字,那女鬼就“唰”地出现在房间里,只不过感觉好像已经魂魄不全,呆呆的看着那个叫谢兄的鬼差。

    这谢兄喊了声儿“走吧”,女鬼就轻飘飘的跟他朝窗口飞去。这个时候,我犯了一个非常傻逼的错误——苗扎纸不是让我闭着眼睛么?我他妈太好奇给睁开了。

    我睁开眼时这个谢兄刚好飘过我的头顶,我刚看到他,他就好像有感应似的突然低头瞪向我,整个身子像苍蝇拍似的朝我压下来,然后从大概离我一米多高的空中悬着。只见他头戴着白色尖顶高帽,身穿白衣,披散的长发跟轧过麦粒的麦秸一般,手握一枚大砍刀似的令牌,帽子和令牌上还写着血红的几个大字,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令牌上写着“你可来了”,更他妈要命的是这兄弟惨白的脸上长着个腥红的大嘴,嘴大中垂下一条血红的长舌头,舌头尖还一下下的往我脖子里滴口水。

    卧槽!我终于知道这个谢兄是谁了,这是谢必安!白无常啊!他娘的,苗扎纸怎么跟他还有交情?

    我本来是想假装没看到谢必安的,可他的口水实在是冷的刺骨,滴在脖子里跟他妈喷了云南白药一样。谢必安是吊死鬼,舌头伸的跟不要钱似的,他见我神色紧张,竟然把脸又压低了一些打量着我,舌头耷拉在我脸上蹭来蹭去。

    我擦!我受不了了!我“啊”的一声翻身下床,一闪身躲到了苗扎纸身后。

    “六爷,这怎么回事?”谢必安皮笑肉不笑的问苗扎纸。

    老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陪着笑脸对白无常说:“谢兄,这位是鄙人的不才弟子,也是吃阴间饭的。”

    我本来想开口问苗扎纸什么弟不弟子的,可一看到谢必安那鬼样子,就吓得不敢多嘴了。我发现自己胆子变得挺大的,一晚上经历这么多事儿竟然没被吓死!

    “吃阴间饭?我怎么看着不像呢?六爷,咱们的规矩你是知道的,窥觑阴差办案者,势必拘其魂魄入地狱道处以七千七百四十九亿次剜目之刑,再打入畜生道投成蝠类。我看你这小徒弟也不可例外吧?”说着,谢必安就把手中的招魂令牌向我头上拍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连眨眼都来不及,苗扎纸就用力把我身子按了下去,正好躲开谢必安那一下子。我一下子没掌握好平衡跪到了地上,苗扎纸借机大声的训我:“小子,还不快给无常老爷磕头认罪!”

    然后苗扎纸又双手握拳朝那白无常谢必安行了一礼:“谢兄,我这徒弟没见过什么阵仗,有些事还需慢慢教导,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谢必安一甩衣袖,轻哼一声:“六爷,我今天就卖你这个面子,再有下次,直接带走!”

    我冒着冷汗长嘘了一口气,然后跪在地上不住地给白无常叩着头:“多谢谢老爷,多谢谢老爷。”

    谢必安一听乐了:“哟?你这小辈还知道爷爷我的姓氏?”

    我可不傻,赶紧奉承道:“知道知道,您可是威名远播。而且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您本人比《新白娘子传奇》里帅多了。”

    谢必安听我这么夸他,表情甚是得意。只听他长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别提那白娘们了,当年爷爷我看她长得不错没舍得下死手,不然她一个长虫精哪是我对手。六爷,你这个徒弟我看着挺机灵的,回头赶紧给他签个阴司文书吧!不然我这边可不好交待。”

    苗扎纸见风波已息,笑着说道:“劳烦谢兄操心了,回去就给这小子签上。” 说完后还伸出手摆了个“八”的手势:“八千亿,天地银行的,回头烧给谢兄换些酒吃。”

    谢必安见此终于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六爷,你说你当初要是懂点事儿,也不至于落个今天这下场。唉!行了,小范该等着急了,告辞!”

    我跪在地上一直没敢起来,也不知应该行什么礼,于是跟个傻逼似的冲白无常挥着手。

    那丫的可能被我夸的当真以为自己是帅哥了,飞到窗外了还扭头冲我微微一笑。你个狗日的白无常,你知不知道你自以为梦露似的迷人微笑,却把爷爷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我目送着白无常带着那女鬼越飘越远,最后凭空消失,长舒了一口气。

    “起来吧!你不嫌累啊?”苗扎纸也是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不嫌累才怪!你娘的,一晚上就强制性的让我接受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拜托!我可是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过的国家栋梁,我可是无神论者!连命孤、头七女鬼、鬼上身、白无常哪一样挑出来都足够颠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得亏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非疯了不可。还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蹊跷,屋里折腾得这么大声儿,为什么隔壁的邻居们都没有醒?

    我把疑问告诉了苗扎纸,就见他抠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醒啥醒,我进来之前早就给他们下了周公旦五行入梦咒,明天他们不迟到就是好事儿。”

    “不是吧?没这么邪乎吧?老苗呀老苗,你到底是谁?还有,那白无常为什么要叫你六爷?”

    “那啥,小生啊,听说麦蒂来中国打球了。”苗扎纸又把话题扯开了。

    大爷的,丫总是玩神秘!

    “你咋没问问白无常唤醒那女鬼的黑影是谁啊?”我提醒着。

    “哎呀!光顾着各应那吊死鬼了,忘了!”苗扎纸一拍大腿,“这事儿改天再说吧!渴死我了。”说着苗扎纸就伸手把我桌上的那瓶20多年的窖藏康师傅拿在手里。

    “哎!老苗,老苗!不能喝,不能喝!”我赶紧把瓶子夺过来,“这是特供的红茶,喝不得。”

    苗扎纸白了我一眼:“小气吧啦的,亏我还救了你。”

    我一听这话也没好气儿的说道:“救我?救我还给我张不结实的护身符,一湿就烂,还没起啥作用,大猛子那张干脆不翼而飞了。”

    “难道有人搞鬼把符文给搬走了?我说怎么小萌被附身了呢!”苗扎纸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说,“我那符是固守本元符,只能避免被鬼上身,对灵体有效,可是攻击你的是大猛子肉体,威力变小也是正常。”

    我听了连连骂着“老苗,你太水了,太水了……”

    苗扎纸哈哈笑了一下:“这不没事儿了么!对了小生,告诉你个秘密,你那血盆大口该去医院看看了,你不觉得疼么?”

    我听后顿时感觉到钻心的疼,这他妈算哪门子的秘密,看来我嘴巴确实伤的不轻,可刚才紧张得都给忘了。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我这肩膀也挺疼的,等下去包扎包扎。”苗扎纸对我说。

    我看了看熟睡的大猛子:“那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让小萌接着睡呗!被鬼上身可是个体力活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这孩子自打知道自己是连命孤以后,心里一直不好受。”

    “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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