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黑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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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黑生涯-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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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呀!幸福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接下来会不会出现拉拉小手亲亲脸蛋什么的……吭吭!

    我一脸正义感的说:“也行,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

    李娟一边走一边说:“我本来打算留在这座城市,但是我爸在老家给我安排好了,所以马上我也就要回河南老家了,你呢?”

    走入操场,我们在看台上坐了下来,夏日的余晖打在我们身上,有微风轻轻吹过,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和草木的气息,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是最近以来我最幸运的时刻。

    我把背在身上的鱼竿筒和神像放在一边,说:“等我答辩弄完了再说吧,我应该会先呆在这里,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回哈尔滨老家,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能跟我说说吗?哥们开导开导你,嘿嘿。”

    我干笑了一声,这真不是我八卦,只是这么一个小美女坐在我身边,却一脸忧郁,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娟听见我问,突兀的冷笑了一声,望着天空,良久,才自言自语似的说:“什么天长地久,都是骗人的,果然逃不了毕业说分手的魔咒呀。”

    听着她的感慨,原来还真是感情的事,虽然我隐约猜出一些,但心里还是那个气呀,你说这么好的妹子,那孙子还不珍惜,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我满含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李娟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到我的话,独自陷入自己的伤感中,依旧喃喃自语的说:“男人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实在处不下去了你说呀,为什么背着我劈腿,有必要这么恶心我吗?”

    我吭了吭,再让她这么独自伤感下去,哥们我可真就成空气了,于是我大义凌然的说:“那孙子不知道珍惜,那是他有眼无珠,俗话说的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眼前就有一只,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滴。”

    李娟自言自语被我的话打断,扭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把我看的心里发毛,却见她噗呲笑了一声,满含深意的点了点头。

    我心想我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这下没辙了吧,这就是嘚瑟。

    李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尴尬,一拍手呵呵笑道:“不提这些事了,你这是干嘛去了,咦!你干嘛拿着一个‘蛇王公’呀?”

    我见她盯着我旁边的神像,没想到她竟然好像认识,不禁心头一喜,急忙拿到她面前问道:“蛇王公!你是说这东西叫做蛇王公?难道你有所了解?”

    李娟情不自禁的躲开了一些,皱着眉头说:“这东西我太熟悉了,我们老家就有这个东西,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劝你赶快把它扔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就觉的此事有戏,没想到陪美女竟然也能陪出线索来,倒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急忙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东西?”

    李娟似乎对这神像很忌讳,摆摆手示意我拿开,然后嘿嘿笑道:“那可不能白说。”

    我拍了拍胸脯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吃饭还是咋滴,保证你满意。”

    李娟噗嗤一笑。

    “那就请我吃个冰淇淋吧,哦对了,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能送我一下吗?”

    啊!这才刚聊上,美女明天就要走了呀,这一别岂不是天隔一方,再也见不到面了,看来哥们还真是打光棍的料呀。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然后李娟就跟我讲了那个什么狗屁“蛇王公”的事情。

    蛇王公,顾名思义,那自然是一条长虫,根据李娟老家那地方的传说,这蛇王公和岳王爷岳飞还有一点关系。

    岳飞大家都知道,南宋抗金名将,汤阴人氏(今河南汤阴县),字鹏举,传说他是世尊如来座下大鹏金翅鸟的转世。

    说这一日世尊如来正在讲法,大鹏金翅鸟看见雷音寺横梁上有一蝙蝠,展翅一飞就把它给啄死了。

    因为扰乱了庄严,又恰逢这大鹏金翅鸟有此一劫,世尊如来也就命它下入凡尘历劫,途中这货又干死一条铁背虬龙。

    之后这铁背虬龙就转世成了秦桧,而蝙蝠就成了秦桧的夫人王孚,至今在岳王庙前都有这夫妇的跪像。

    传说不多提,但你想岳飞既然是大鹏金翅鸟的转世,那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在一次行军打仗中,岳飞做了一个梦。

第九章 大小纸人() 
岳飞梦见有一条红色的大蟒蛇要吃他,还说吃了他能长自己的道行,要说这红蟒也是个缺心眼的货,明知岳飞大有来头你还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吗?

    妥妥的,红蟒被岳飞斩杀在梦中,醒来之后,果见军营之外有一条死了的大红蟒,岳飞心怀慈悲,想起自己的梦,也就让众将士把红蟒的尸体埋了起来。

    倒也是这红蟒有此一劫,经岳飞的手杀了之后,精元不散,而且境界飞升,后来金兀术利用秦桧除了岳飞,红蟒为了报恩,就去缠金兀术。

    虽然金兀术一身戎马,杀气冲天,但他终究是肉眼凡胎,最终还是被红蟒缠的病倒,而且一病不起,1148年,在上京会宁府病亡。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岳飞,也就建了岳王庙,红蟒也就守在岳王庙修炼,受到香火熏陶,渐渐有了气候。

    这货本来也是干行善积德的事,不知何时起,就有了“蛇王公”这个名号,之后又有人祭拜,倒也能驱邪避害。

    要不怎么说一旦发了,这自信心就开始膨胀,蛇王公这货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中间不知道干了些什么非法勾当,渐渐的沦落成一个邪神。

    很少有人在祭拜他,但还是有,李娟小时候生过一场病,怎么治也治不好,那个时候农村流行用土方法,就请了一尊蛇王公祭拜。

    结果李娟的病虽然好了,但是她奶奶却突然一跤摔死了,一家人才想起蛇王公是个邪神,这才请出神像,不再祭拜。

    听了她的讲诉,虽然是民间传说,不过我却更加确信毛蛋的事跟这蛇王公有关,但至于要怎么破解,我还是没有办法。

    而且据红姐说,她老公王应全的老家是四川的,蛇王公似乎仅仅只流行于河南的一部分地区,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王应全为什么会请了蛇王公呢?

    想到这,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王应全的那个兄弟,据红姐说是他帮王应全请的神,难道那个人有鬼?

    眼见天色已黑,我和李娟也就回去,到小卖部买了冰激凌,正走着,我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是红姐打来的,我的心头不由的又是一紧。

    接通了就听红姐着急的道:“大兄弟,毛蛋他不行了……”

    我猛的一惊,也来不及细问,跟李娟匆匆告别之后,也就打的快速的到了红姐家,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感觉。

    也顾不了那些,红姐急忙把我领进屋里,只见毛蛋被绳子捆着,躺在床上抽搐着,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小脸紫黑紫黑的,样子很吓人。

    红姐已经慌张的彻底没有主意,一把抓住我焦急的说:“大兄弟,你快看看,毛蛋他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毛蛋这羊角疯犯了的模样,也是一阵揪心,先不管了,松了他身上的绳子再说,但是解开了绳子,却见毛蛋还是这样子。

    这就奇怪了,要是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在作怪,为什么他没有趴房顶,而是呈现出这幅姿态呢?转而我又念了三遍“六丁六甲镇邪咒”,却没想到毛蛋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红姐心疼自己的孩子,看了我一眼,但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双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暗暗用力。

    坦白的说,这个时候我也慌了,为什么不起作用反而加重了呢?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红姐岂不是更没有坚持下去的希望了。

    他奶奶的!都是这什么狗屁蛇王公惹的祸,这玩意究竟该怎么破解呀?

    我心里暗吼着,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符阴七笺》的重要性,要是我把那里面的东西学精了,现在岂不是就能解除毛蛋的痛苦了?

    这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呀!他犯了什么错竟要受到如此的折磨?老天你是眼瞎吗?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只恨自己太弱了,太没有经验了,尽管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还是无计可施,看着毛蛋的痛苦和红姐的凄惨,我恨不得把手中的蛇王公给砸了。

    可能是我不知不觉中用力过猛,攥在我手中的蛇王公竟然咔嚓一声,被我的拇指捏出一个窟窿来。

    随着这声清脆的响声,我和红姐都是一惊,红姐显然是神经绷的太紧,现在的任何动静都能引起她的剧烈反应,而我却是因为心惊胆战。

    因为我虽然不知道怎么破解蛇王公,但是我知道这玩意不能轻易的动,因为毛蛋的性命栓在它身上,要是处理的不得当,恐怕对毛蛋会有严重的影响。

    可是五巧不成书,就在我暗自咆哮的时候,竟然不自觉的把蛇王公的神像捏出一个窟窿来,糟糕!我心头一紧,急忙去看毛蛋。

    但这一看,我顿时就笑了,冥冥中自有定数,或许正是天意,毛蛋此时竟然渐渐消停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脸色还是紫黑紫黑的。

    我去,这还真是歪打正着哈。

    红姐眼见毛蛋平静了下来,眼眶中虽然流着泪,但嘴角却情不自禁的笑开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毛蛋的脑袋。

    而我却只能收起心中的惊喜,因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知道毛蛋身上的东西还没走,现在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消停下来而已。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它暂时消停下来的呢?难道是因为我捏破了蛇王公的神像?我知道绝不是这么简单。

    现在也顾不上毛蛋,我急忙拿起蛇王公的神像仔细观察,这一看,竟然让我发现神像之中竟然“别有洞天”。

    我不知道蛇王公是不是真的那么邪,也不知道这神像本身是不是具有一定的威力,但此时我敢肯定,这个蛇王公的神像恐怕只是个幌子,根本问题还是在于它的内部。

    因为这个神像只是用石膏做成的,在外面上了色彩而已,所以它的质地并不坚硬,我见捏碎了之后毛蛋非但没事,反而安静下来,于是我也就大胆起来。

    顺着那个窟窿一扣,很轻松的又掀起一块,此时的我就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心中满怀着惊喜,很快就把蛇王公的神像扣的面目全非。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顿时就震惊了,眉头再一次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我去他大爷的!这你妈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见在这蛇王公的“肚子”里竟然有两个小纸人,仔细一看,是用黄烧纸剪成的,眼睛鼻子嘴巴剪的有模有样。

    这两个小纸人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上面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小的上面却没有,但是在两个纸人之间却连结着一缕头发,看这个长度,应该是女人的头发。

    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什么讲究,但我隐约感觉到这好像是一种禁咒、邪术,直觉告诉我,这小一点的纸人所代表的应该就是毛蛋,不用多说,大的自然应该就是王应全。

    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他奶奶的,不是老天不长眼,这分明是有人在搞鬼!

    我急忙叫了红姐一声,并示意她出来,到了客厅,我就把蛇王公“肚子”里的两个小纸人递给她看,却没想到这一看之下,红姐竟然吓的合不拢嘴,两只眼睛瞪的瞠圆,手指着纸人,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微微一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捏,感觉到疼痛,红姐猛出了一口气,哭声道:“原来是那个畜生在害我们一家啊……呜呜……”

    我急忙让她坐下,等她稍稍平静了才问道:“红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纸人上的生辰八字是王哥的吧?”

    红姐抽泣这点了点头说:“没错,当初请神像的时候说需要生辰八字,这年头我们哪懂这些,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所以我记的特别清楚,而这头发应该就是我的,我当时还在纳闷为什么要我的头发,因为不懂,再加上病急乱投医,也就没有多想。”

    听了她的话,我也就更加确信王应全那个哥们有问题了,转而问道:“你说的那个畜生是谁?”

    红姐的脸上顿时露出厌恶和恼怒的神情,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腿上,恶狠狠的道:“他叫吴梁鑫,是我老公的哥们,在我老公死后,他倒是挺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还有娶我的意思,但是我见他不是什么正经人,一直没有答应,没想到我的悲惨竟然是他一手酿成的,这个天杀的!”

    这倒是印证了我的猜想,看来下一步就是要尽快找到这个吴梁鑫了,只有从他口中问出这是什么个鬼玩意,我才能想破解的方法。

    于是我跟红姐说:“红姐,不出意料的话,王哥和毛蛋是受到了什么邪术的影响,要破解的话我就需要知道这是什么邪术,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那个吴梁鑫?”

    红姐似乎跟我想到一块了,而且她现在恨不得剁了吴梁鑫,二话没说,拿起电话就播了出去,电话接通那一刻,就见她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笑道:“吴哥,现在有没有时间,我一个人有些寂寞。”

    我那个愕然呀,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果真不假,千万不要惹女人,这让我想起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经典台词: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打完电话,红姐又恢复成原来的神情,把电话一扔,跟我说:“这畜生一会就能赶来,大兄弟,你需要我怎么做,为了报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她的神情,还真有点吓人,我呵呵干笑道:“红姐,你可千万别冲动,要是为这种人犯上刑事责任,那可不值当,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第十章 五方小鬼口舌符()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是女人,另一个就是医生,要是你得罪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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