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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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贵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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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一切无误,吴胖子将箱子推到许家安的面前,让许家安过目。许家安翻着白眼,鄙视着吴胖子,让一个小孩收这大笔的钱,真是他想得出这是欺骗小孩子家家不会分真假啊许家安将箱子推给方行,让他验收。

许家安鄙视胖子,没法。主要是许家安真的不会分那钱银的真伪,许家安做不来那种拿起一个银锭子咬它一口,留下自己独特的牙印的事情,就是真的留下了牙印,许家安还是会觉得会不会是另外的金属,一样可以咬的阴暗的人有着阴暗的想法在现代看多的世界的黑暗面,长辈们时不时就会提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想做许霆就多想想如何保护自己好吧,许家安没有见过这多银的世面好吧许家安认了,我是来自比这更乡下来的,我家乡可没有银锭一物在方行,方陈氏两眼发青光,双双闪着金铜钱细细地验过银子,确认无误,许家安挥着手送走吴胖子。

许家安再一次拉着方氏一家分钱去。

————

之后的几日,许家安和方氏一家不是忙捉礼云做酱,就是忙江家盖房的事。

日子过得挺快挺舒心的。

一次次的收入,一笔真真实实的银钱收进了方陈氏的口袋,方陈氏对许家安或者说江氏一家三人的关心的程度已经不下于自家亲人了,有吃第一个叫的不是东南西北,也不是方行,而是许家安,看方北这几天开心的样子,听小子叭啦叭啦的炫耀,许家安知道平常方家一个月也不吃一次肉,想吃肉一般是过节的日子才有,但是这几天江氏三口搬了过来,饭桌了却是天天见肉。

方北原本红润的小脸越发有光泽,许家安见着这肉嘟嘟的忍不住就向方北伸出了魔手,掐,摸,拍,手感真好今天就是江家盖房的大日子了,这天是方陈氏找人查过通胜的,一早拜过神之后,开工大吉了。

许家安原本是想留在工地帮忙的,但是大家一致认为小孩不应地场,一是一不留神让小孩受伤,二是怕时时关注小孩的情况影响进度,三是小孩子留在那里也做不了什么。

许家安妥协了,不为其他,只为她试过了,自己真的不能做什么备茶,拿不动茶桶,备吃,翻不转锅里肉,搬砖添泥更是做不来的,叹了口气,许家安将一切都拜托方陈氏,她回方家做酱去了。方陈氏卖力的拍着胸口,向许家安保证,一切都交给她让许家安和一众小的安心地回家做酱。

一路上,许家安想起在现代,自家盖房,那时的自己有十多岁了,盖房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件大事,家里的大人甚至请假回家做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如何将盖房的工人大爷们伺候好,为什么,怕他们工作不出力而已。

平时要备茶备吃。和水泥的日子,还得加餐,要努力让工人们舒心顺意,不偷工不减料,按时按日完成。

那时,刚好就是许家安放暑假的日子,于是也就当然天天得往工地跑了,送茶,送吃不在话下。等工人们完成一天的工作都回家了,许家安还得跟着许爸爸到工地铺了水泥的地方浇水,说什么要入水,入水越多越好,水泥越坚固,用垂线测工人切的墙直不直,不直就得找工头商议,那墙得重切什么的。还要检查明天开工的材料够不够,不够,立刻就要找人买齐,等等许许多多的东西。虽然是傍晚了,但是晒了一天的工地不但热还闷,许家安每跑一次,出来的时候都是全身湿辘辘。

看着房子一天一变,一天一个样,由平地,到一个坑,到一层,二层,由什么也没有,到钉满木头,堆满砖,房子耸立,到拆板,到工人撤走,那个感觉许家安觉得很奇妙,每每浇着水,或站在屋前,许家安的心情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别人说那个看着自己的小孩长大,有着的那一种安慰,的那一种喜悦现在又盖房了,但是自己不但不能在场,还给人赶,那感觉不要说是多么的失落,让许家安觉得自己不但没用还惹人厌低着头丧着气许家安慢慢地走向方家。自己真没用“你卑鄙”

“你无耻”

“你下流”

“你贱格”

“你小人”

“你贱人”

“你浑蛋”

“你臭蛋”

“真小人”

“伪君子”

……

两把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一连串的对骂的词语不断地传入许家安的耳中。

听着那不服的咬牙切齿的对骂的声音,原本沮丧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是什么人在吵架?许家安心里打着小九九,好奇地向着那吵架的地方靠近。一众小的按着高度齐齐探着头,方南在上,然后是江子奕,再来原本是许家安的,给方北压着,许家安不干,于是许家安第三,方北第四,阶梯状地齐齐向前看着。

四个人头伸着,八只眼睛好奇地眨着。

只见两个老人家都是五六十岁的年龄,花白的头发,一个身材高大,瘦削,一个矮小,圆润富态。同样身穿绸缎衣裳,高老者一身的枣红,金线绣福字,矮老者一身宝蓝,银线圆寿字,从衣着上来说都是非富则贵之人。

两人气势十足,叉腰,指手,喷沫,顶肚,挺胸,互瞪。火药味十足,只差一点点导火线就能引发一场世纪大战。

老者的身边分别站着两个许家安认识的人,高老者身后是胡子男,就是上次占了江家小泥房,拿走礼云酥留下五两银的人。矮老者身后是吴胖子。胡子男与吴胖子同样是仇视着对方,撩着袖子准备向前冲。

身后的的家丁下人也十分给力,摩拳擦掌,挽衣挽袖,仇视着对方的人马,只要老者一声令下就会冲到对面,干上一架。

见着双方人马的势均力敌的对峙,许家安的探头看清情况之后就想稍稍地向后退,隔岸观火是为最安全的守则,别人吵,是别人的事,他们要打架更是与自己无关,远远的看看无所谓,一定不能近距离扇风点火,不然城门失火锅及池鱼也就提不偿失了。

正当许家安慢慢地后退的时候,原本对峙双方的人马中有发现许家安的全在。

“许姑娘在那里”

六个字,就是这六个字,让许家安一众被一群穷凶极恶之人围在中间。最上的方南见情况不对,想退,一个不稳便趴在了江子奕身上,层层效应,四个小鬼玩起了叠叠乐,叠到了一起。

“唔,起来啦,很重啦”方北地最底,他叫着上面的人起来。

许家安望望左边,摩拳擦掌,看看右边,跃跃欲试。

今天走什么霉运,怎么会做了池鱼的?

身上一轻,上面的已经起来了。

“许姑娘好吴某等您多时了”吴胖子很有礼貌地开口。

“许姑娘有礼,梁爽见过许姑娘”胡子男同样有礼的向许家安行礼。

小心警惕在看看这两个算是全场里唯二的熟人,许家安爬起后,将来这里之后所学的最好的礼仪搬了出来,规规矩矩地行着礼。

“两位有礼”真真倒霉竟然给人捉了个正着,脸都丢光了。

“许姑娘,吴某来应六日之约。”吴胖子说着此行的目的。

第82章争夺

哦,六日之期,许家安想起了,向胖子点点头,算是应了。但是还是一脸的鄙视这胖子,说什么六日之约,真是的说得那样暧昧,好在自己才五岁,不然传了出去,还要不要做人啊,给江何氏听到怕就得给说上一说什么妇德妇工妇容了。(插句话,江何氏见许家安天天跟着大伙一起往外跑,怕她性子跑野了,让许家安坐下来听她说了一个下午的女戒,听得许家安一脸的无奈,最后是方陈氏厚着面说了两句,家安还小,家里也要收入,江何氏才停下,才让许家安跟着大队往外跑的。)

那边的胡子男见两人说着什么,他等得不耐烦,插口,“许姑娘,梁某想与贵家长谈一个合作的事宜,请姑娘带梁某见一见贵家长。”

许家安看着那一脸的胡子,又是一个头发短见识短的,吴胖子都与我谈了,你还要见我家长,唉,真是的。个小真不好许家安还是点点头,拉过江子奕,“这是我家的话事人,你们一边谈话去。”

在胡子男一脸狐疑下许家安将江子奕塞向胡子男,自己迈着小步就想越过众人进院子。

才走了两步,前面一众人不但不让路,还半围了起来,气氛比刚才更严峻,两个老者的矩离由刚才的几尺,已经缩小到一尺不够,两人面贴脸的互瞪着。

就说刚刚怎么这样静,原本不对骂,玩起了互瞪。这样瞪着瞪着会不会成了斗鸡眼呢?

见没路可走,许家安看了看两老者身子中间形成的拱形的门洞。够过了不理一众看得眼睁睁的人,许家安施施然地进了院子。

方氏兄弟见许家安过了,跟着玩起了火车钻山洞,方北还摆着造型过的,成功穿过,就好像得了奖励,高兴的小跑,“我也过得了”

许家安白了他一眼,我过得了你还过不了?

方南跟着方北,有点挤,但是还是穿了,那边的江子奕给胡子男拉着,正谈着事。

吴胖子想追,但是两个老者的架势让他过不了,绕道,有家丁,下人挡着,那个急啊,他跳着脚。

“啊,爷爷,那个我想,想过去。”左右年看都还是没路,吴胖子对着两老者发话了。

高个老者笑了笑,不但不退让,更是向矮个老者压去,“胖子成这样当然过不去了。”老者得意在笑着。

矮个老者鼻子喷着气,“笨,你怎么这样笨,不会让下人让吗?”

“是”给骂得没有脾气的吴胖子委曲地向一旁的家丁示意让一让。

家丁嚣张地吼了一句,“让了就吃亏了,不能让。”

许家安见到这一群牛哄哄的家丁,下人,这叫什么来着,妹仔(丫头)大过主人婆(主人家),真牛有钱途“死开啦,本少爷让你让,还不死开”吴胖子愕然了下,端起了他的架子,向着下人就是开炮。

下人一让,吴胖子身手敏捷地穿过了人堆,进了方家前院,但也是这一让,高个老者就将矮个老者逼到一边。

矮个老者吹胡子瞪眼的开口,“回去你给我减肥,减五十斤。”

胖子一听,脚下一软,身子向前锺了过来,几经努力才稳着身子,吞了口水,“五十斤?要我命好了”

一边说一边跟在许家安的身后想跟许家安前屋里坐坐。

“你坐院子里吧,我母亲正在睡觉”许家安伸手拦住说。

吴胖子一听,很是机灵,点头,“吴某在此等姑娘。”

许家安向身后的方南方北招手,让方南进去搬酱,让方北和自己在此等着。

见一众院外之人还瞪得起劲,许家安拿出茶壶子,倒了一杯,找了个小板凳搬到门外看着,想看看两老人要瞪到何时。

良久,方南搬了一个罐子出来,推到胖子面前。

吴胖子开盖,试了一试,眼眯眯地认真品尝了一下,“这个的味道比之前的更好”

“这个的方子改良了”许家安说,这个可是加了锅巴的,发酵得比之前的更好,味道当然更好了。

“唔,是更好了。”

“如果满意请付款”许家安见吴胖子对于改良过的蟛蜞酱一脸满意的样子,就让他付钱了,这钱可不能拖。

这边吴胖子拿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交给许家安,“许姑娘,吴某想订多一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慢着,许姑娘,这酱不能卖他,我刚与你家家主达成协议,只卖我一家”胡子男抢在许家安伸手取钱之时,出言阻止。

许家安闻言,看着江子奕,这是什么回事?

江子奕黄黄的脸(因为要盖房,江子奕要见很多人,江何氏一早上江子奕的脸涂成了黄黄的,这一次,许家安清楚地看到江何氏是用何物涂的了,——小泥屋墙上的泥。)

当时许家安一阵的无语,一阵的哆嗦,江子奕那精致的小脸会不会就这样给毁了?许家安一边看一边肉痛着。多好的一张脸,整天涂涂抹抹,真真浪费或者这就是那种,自己想怎样都可以,别人却不行的自私行为了!

江子奕走近许家安,“我没有卖这蟛蜞酱,他说要是那酥”

许家安听明了,胡子男当初拿走的就是蟛蜞酥,现在他要买的当然也是酥了,他不可能买这酱的,一旁的胡子男也听懂了,自己要买的东西与胖子要买是不同的,那根本就不存在冲突,但是如果让胖子买了他手上的东西却会让自己的酒楼出现竞争,这又一个让他下不了台的事。

“这个我也要了,我出双倍的钱”胡子男财大气粗地掷下一句。

“我买东西关你屁事,给脸不要脸的”吴胖子向着胡子男骂去,转头,小声好气,温柔地向许家安说,“许姑娘,这合作的事情咱们可是一早说定下的,你可不能反口”

许家安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对着吴胖子点点头,伸手取了袋子,打开低头数着里面的铜钱数。

见许家安拿过袋子,吴胖子松了一口,这次的交易是完成了,但是见许家安一个一个的数,那就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示,就像给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吴胖子脸上的肉狠狠地抽了抽,自己在外面做多少大生意,从来都没给人这样打脸的,一点点的铜钱还要细细地数,难道自己的个人魅力,人格用信在这个地方突然就变得不值钱了,成了负数?

等着许家安数完,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想加点订单,“许姑娘,那加订单的事?”

“你收口,许姑娘,你不要收胖子的钱,他出多少,我出双倍,你家全部的产出我都收了”胡子男继续放着豪语。看他的架势,江子奕已经告诉他个家,这酱的话事人的谁了。

“你收口,许姑娘我们一直都合作得好好,不要听一个满脸狰狞的人的一面之词,看样子就知他不是好人”吴胖子做着人生攻击。

“你不要听他的,他肚满肠肥,一看就是一奸商,与他合作一定亏到渣都没有的。”胡子男还击。

“虽然他很瘦,但是他吸血不眨眼的,吃人不吐骨的”

“他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他不但吝啬,还是一只笑脸虎,他坏事做尽”

“你才不是好人,他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你不要听他。”

“胖子,我什么时候杀人放火了?”

“那我什么时候坏事做尽了?”

“许姑娘他出多少我出双倍,没理由有钱不赚,是不是?”

“不要理他,他的钱不是来自正常途径,收了有后患的”

“什么我的钱来得不是正途,我的钱是正正当当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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