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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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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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要求?”

    户部官员连连叩首:“说、说是因数目不小,为防坊间流言蜚语,一律要小额的旧票。”

    司空怅归两眼一黑:“两万两银子全部换成小额旧票,你们就不嫌累?!”

    那官员跪在地上颤声道:“下官和两个手下一起,装、装了整整三麻袋,直到今日账目上簿,将公文原件呈给丞相大人,这才发现……”

    司空怅归气得头痛,真想马上把人拖出去斩了,他揉了揉眉心,虽还有诸多疑点,看着这些蠢货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随即传刑部立刻彻查。

    “几天能找回来?”

    刑部官员作了个揖如实禀报:“回皇上,臣保守估计,破案至少需要十日,至于银两是否能够追回,就……”

    “十天?银两能追回来就有鬼了!”司空怅归勃然大怒,刑部户部的官员吓得跪了一地。

    “皇兄你别生这么大气啊,两万两是多了点,可以慢慢追嘛。”

    “十四弟啊,你……”司空怅归更头痛了,拉司空差爵到一边低声道:“你以为两万两少?国库里一共才多少银两你知不知道?”

    司空怅归:⊙﹏⊙

    “三天如何?”

    “皇上,三天无论如何也……”

    司空怅归这个郁闷啊,恰好余光扫到言逡月,弟妹以前可是混过刑部,顿时摆摆手:“朕派凉王妃帮你们。”

    言逡月:(⊙_⊙)

    “弟妹,朕命你协助刑部,三日之内破案。”

    “是。”

    “皇兄”,司空差爵附在司空怅归耳边:“你不准坑逡月。”

    “你赔朕两万两银子?”

    “我赔就我赔。”

    “那你就等着带你家爱妃喝西北风去吧。”

    “三日前的账为何今日才上簿?”司空差爵正据理力争不让他家爱妃蹚这趟浑水呢,没想到都点检大人已经开始盘问起细节。

    “回王妃,户部每隔半月封衙两日,期间的账目要等两日后应卯才入账,因恐造假,所以封衙期间账簿全部入库上锁,是铁打的规矩。三日前那人来时距散衙仅一刻钟,次日便恰好要封衙,臣等将银两送去理藩院后早已过了时间,也就无法入账。”

    “大人去送银票的时候看见那人了?”

    “回王妃,看见了,只是天色略暗,看得不甚清楚。”

    言逡月点点头,“同我去画像。”

    ***

    “爱妃,有进展吗?”言逡月从刑部回来就直奔书房,司空差爵忍到晚上才敢去找她,一进去便发现他家爱妃掌着灯,正愁眉不展地研究那两封信笺。

    见他过来,言逡月稍稍抬眼:

    “我今天去找丞相大人写了相同的一封信,对比之后发现笔迹的确是极为类似,放在一起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这个人或者这伙人能够摸清户部封衙的时间,模仿丞相的笔迹、遣词甚至是用印的习惯,知悉官员间利用飞鸽传急信,应当是心思缜密、心细如发,的确不好找。”

    “按你这个意思,是朝廷的人?”

    “是。”

    “户部的大人不是画了画像吗?应该很好找啊。”

    言逡月轻笑:“那日天色已晚,大人印象模糊,描述出的画像与人物是否吻合这点先不说,朝廷内部可不只有官员,只要可进出六部和丞相府甚至是皇宫,即便是家丁、车夫、宫人,也不无可能,何况他是否尚在都城还不可知,单说六部内官员,一位一位查起来,也颇为麻烦。而且皇上想要的是那笔银两,如果他们在这段时间内销赃就麻烦了。”

    小王爷皱着眉头:“不如我赔皇兄两万两吧?”

    “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皇兄就给你三天,爱妃你岂不是这三天一直这么闷闷不乐地待在这里?还没空搭理我。两万两换你高高兴兴地多陪我三天,我觉得很值啊。”

    言逡月无了个奈,捏捏他的脸:“没出息。”

    “又说我没出息。”小王爷噘噘嘴,马上又笑呵呵地捧脸:“那本王在这陪着你吧。”

    “随你。”

    言逡月仔细观察那封信,总觉得哪里不对。

    “纸……”

    “嗯?”

    她摸摸那封公文所用的纸,对比凉王府的纸,格纹微微偏细,纸质稍厚,是错觉吗?

    “差爵,你摸一下这两张纸,有没有什么区别?”

    司空差爵尴尬地笑笑,好像没有吧。

    “有,一定有。”

    凉王府的纸虽然纸质极佳,却是市面上通用的名贵纸,这封信的用纸,从质地、成色、厚度、格纹、尺寸几个方面来看,虽仅有些微不同,但显然不是通用纸。

    “走吧,去睡吧。”

    “啊?”这就睡了?

    “有些进展了。”

    ***

    “是没有在民间流通过的纸?”第二天一大早,言逡月就直接跑去了刑部。

    “应该是六部内使用的纸,下官立刻去查。”

    “画像呢,贴了吗?”

    “贴是贴了,不过……”那名刑部官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帮助破了很多其他案件。”

    言逡月也笑笑,看来这画像是一点用都没有。

    经过一番比较,可以确定是六部下辖的许多小型机构都会用到的纸,可即便又筛选出一些信息,找起来仍是十分困难。

    第二日傍晚,小王爷又来书房看他家爱妃,呃,怎么蔫蔫的:“逡月……”

    言逡月直起身子,语气有些疲累:“王爷。”

    “查不出来就别查了。”

    言逡月无力地盯着司空差爵。

    “啊啊,爱妃,我不是怀疑你,你最聪明了!”小王爷不禁感叹,这、这爱妃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当然他倒是很愿意哄就是了。

    言逡月目光复又回到公文上,她通读一遍:“王爷,你觉得这个票字有没有哪里奇怪?”

    又问本王?司空差爵看了好一会儿,茫然地问:“哪里奇怪?”

    “撇这一笔旁边,有一个很小的点。”很像是一个即将落笔,却及时停下的笔锋。

    “这个……是不小心点到的墨水吧。”

    言逡月本也是这样以为,只是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很相似的写法,她仔细思忖,忽然起身。

    “你去哪儿?”

    “思逸庄。”

    “本、本王和你一起去。”

    思逸庄是司空差爵在郊外买的山庄,言逡月起初刚刚嫁来诸幽的时候,总是借口查账来这里躲着司空差爵。

    “王爷王妃怎么来了?”

    “苏姐姐,你知道有什么人会在‘票’字的一撇上添个点吗?”

    “不太清楚。”苏大姐摇摇头。

    “麻烦您把逸庄这三年的账簿都拿来我看。”

    司空差爵当然知道言逡月不可能这时候特地跑来查账,他想起刚才那个“票”字,问道:“要找有没有那样的字?”

    “嗯。”

    姓苏的大姐带了几个下人调出三年内的账本交给言逡月:“王妃。”

    言逡月翻了将近一个时辰,竟然在某一个月的账目中发现了三个撇上带着小捺的“票”字。

    “这个月的账是谁做的?”

    “回王妃,两年前您还没嫁过来,当时账房先生回乡探亲,请过一个月的临时账房。”

    “还能找到那个人吗?”

    苏大姐点点头:“我知道他在这附近的某家钱庄管账,我带您和王爷去找。”

    “麻烦您了。”

    苏大姐带着两人去找那位账房,言逡月开门见山:“请问这个‘票’字这样写,是什么特殊的方法吗?”

    那账房抬眼一看:“回王妃,小的以前在度支部帮忙记账,那是度支部从前记账常用的写法,上了一点年纪的人偶尔会这样记,现在很少了。”

    “度支部……”言逡月有些无奈地看了司空差爵一眼:“户部自己的人,那尚书竟也认不得。”

    “咱们凉王府的人爱妃你要是不注意,也不一定能认得,很正常的……”

    “嗯。”

    “现在去干嘛?”

    “去请旨要搜查令。”言逡月脚下飞快,就差没用轻功了。

    “两万两银票能追回来了?”司空差爵气喘吁吁地跟着。

    “不知道。”

第55章 去纽约() 
***

    言逡月与刑部提刑官商议,觉得犯人应该正在或曾在度支部任职,但是度支部说小不小,因此她也只好耐心筛查,直到第三日晚上,只剩下一个人的名字——邱信,案发那日下午,他称陪母亲看病,因此告假未曾当班。

    “这个邱信是否有其他可疑?”言逡月提审了与邱信同在度支部通阜司共事的主事。

    “回王妃,昨日下官听说刑部在抓犯人,与邱信等人闲聊时说起此事,听得户部尚书大人描述那人额宽,便玩笑似的说他的额可不算窄,未曾想惹来邱信动怒,说下官诬陷好人,下官当时便觉他精神紧张,似乎十分敏感。”

    “你说他昨日照旧应卯?”

    “回王妃,是,此人与平日毫无二致,下官觉得若是当真行此恶事,按照常理应该速求脱身之法,可他神色如常,因此便不觉可疑,如今想来……”

    “你可知邱信住处?”

    “下官知道。”

    刑部小吏听见这话忙问言逡月:“王妃,下官现在便带人去他家里将他捉拿归案。”

    言逡月与提刑官对视一眼,提刑官便知两人想法不谋而合,于是摆了摆手告诉那小吏:“先暗中盯梢,不要轻举妄动。”

    “是。”

    言逡月从堪靖回来已过半月,内力早已恢复,于是尾随那小吏前去。

    “启禀王妃,下官在邱家倒出的炉灰中发现了一块烧焦的纸片,经核对是小额旧票的残片。”

    言逡月闻言不禁神色一凛,烧了?她担心邱信销毁罪证,更不知他是打算悉数烧毁还是已经花去了一部分,考虑到已有物证便当机立断下令捉拿邱信。

    刑部几名官吏悄悄进入邱信家中仔细搜查,在地下和小房中发现了他埋的赃款,邱信无法狡辩,当即伏法认罪,承认他化名狄彬骗了户部两万两银票。还说因在通阜司多年,发现下级机关对上级批示鲜少怀疑,对丞相的批示更是立即执行,所以动了歹念,半年来苦心研究丞相笔迹、上级公文和官员间通讯习惯,又趁淮素王远道而来,各部忙着迎接淮素王,才终于敢实施恶行。言逡月连夜将他收关天牢,等候圣上处置。

    邱信将赃款带回家中后,除因怕事情败露烧去小半,便再未动过,因被烧去的银票尚未进入坊市流通可以再制,造成的损失便也微乎其微。

    次日司空怅归便治了邱信重罪,定功行封时对言逡月大加赏赐,怎么看这个弟妹怎么顺眼。

    言逡月出宫门时撞见二皇子,司空长亭略一勾唇:“郡主好胆识。”

    “郡主什么郡主,逡月是我的王妃,二哥你就别惦记了。”司空差爵一把拉过言逡月,三两下拽进了马车。

    言逡月掀开帷幔,发现司空长亭仍在原处负手站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的马车。

    “二哥也就只有看的份儿了。”司空差爵撇撇嘴,没事闲的就自己找个老婆去啊,干嘛觊觎我们家爱妃,吐艳吐艳吐艳:“逡月,你怎么了?”

    “没什么”,言逡月神色有些凝重,语气淡淡地:“王爷,你以后还是少与二皇子冲突为妙。”

    “当然啊,本王才不想搭理他呢。”

    ***

    “夏……”颜空敲敲门蹑手蹑脚地进来,正巧夏去在打电话,下意识看她一眼,做了个“稍等”的口型,走向窗边继续打。

    这小脸色有些不愉快啊,颜空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观察。

    又过了一会儿,夏去终于放下电话坐到她身边:“来这么早。”

    “想看见你呗。”

    夏去低头笑笑,没想到颜小贱原来是这种一旦确定关系就不怎么矫情的女朋友,所以说告白之后这几天他心里真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某人长臂一伸把颜小贱拽进怀里,忍不住喟叹一声:“有女朋友真好啊。”

    颜空童鞋捂脸羞涩中……o(*////▽////*)q

    “哎,我看你刚才接那电话接得挺郁闷的,怎么了?”

    夏去抿抿唇:“也没什么,就是……”他稍一停顿:“真人秀的导演刚刚联系我,问我下期可不可以去纽约拍摄。”

    “纽约啊,节目组也真是下了血本。”

    “你以为是去玩的?”

    “唔?唔……”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见你爸!”

    夏去无奈地表示正是如此。

    节目组玩好大,颜空震惊了。

    “你愿意去吗?”颜空有些担心他和他爸的关系。

    “去纽约倒是无所谓,但是要和我爸一起拍摄就……”夏去耸耸肩:“导演刚才说,我爸那边已经同意了,所以还是要问我的意见。”

    “伯父同意了?没想到他日理万机的,还真愿意在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节目里出面啊。”颜空忍不住点点头:“可见他得多想见你。”简直感人。

    夏去轻叹口气:“那你的意思呢,想去?”

    “我可谈不上想不想,见长辈多尴尬啊,你上次见我爸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吧,我听你的。”

    “这么快就决定让我掌权了?”夏去捏捏她脸。

    某人皱眉躲开:“你少来,不知道自己是食物链最底端吗?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不清楚你和你爸爸关系有多差,不过我也相信血不等于亲,要求、期望、责任不等于爱,你如果在心理上这么不认同你爸爸,那么我当然要尊重你的决定。”

    夏去握着她的手,眉睫低垂,听到这儿隐隐生出笑意:“还有呢?”

    “还有?你指什么啊。”

    “唔,大概就是……”夏去给了颜空一枚大大滴勇抱,伸手揉乱她头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给点意见。”

    颜空炸毛了,使劲推他一把:“给意见就给意见,你占我便宜干嘛啊啊啊!”

    “哥哥好愁。”└( ̄^ ̄)┐

    颜空挠挠太阳穴:“据我分析哈,你跟你爸不对付,肯定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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