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抚摸着,弄得她浑身微颤,他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后退,反而是牵引着她的小手钩住自己的脖子,大手继续往下滑。
“不要,墨,不要在这里。”
这次,驰子墨没有听话的放开她,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听,而是他自己也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老婆,放松点,别怕。”感觉到他的退宿,男人猛烈的吻逐渐变得柔和,以此来融化她的抗拒。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烈火,缠绵的亲上来,若依的身体被带动了燃起一片火焰,浑身上下都烧红了一片嫣红色的云朵,无力去反抗。
白若依不反对,让压制了好几天的男人更不想到此结束。
“乖儿,我来了。”
她没有像别人一样闭上眼睛,而是深深的凝望着男人,她要记住美好的动情时刻,记住带给自己幸福的的男人的样子。
驰子墨,你是白若依此生唯一的夫,生死相随,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的样子太萌,太可爱,太迷人了,男人低头吻着她扑闪扑闪的睫毛:“乖儿,主动吻我好吗?”
他们吻过很多次,每次都很缠绵,每次都很醉人,可是,每次,都是他主动吻她的。
不知道自己主动吻她会是什么感觉?似乎很想去试试,白若依的脸上染成了羞涩的红苹果,缓缓的抬头,红艳滋润的柔唇贴上了他性感的薄唇上,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就迅速的离开了,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老婆,你这不是吻,来,为夫教你。”虽然她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可是男人已经是心花怒放了,只是,他想要的更多,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彼此都要融化了。
有爱,是如此的美好!
能拥有她,是如此的幸福!
能拥有他,是如此的美妙!
此生有你,足矣!
夜色降临,晚风吹在树叶上沙沙的响,凉意渐浓,刚结束运动幸福的两人拥抱在一起眯着眼回味着最幸福的时刻。
良久,男人渐渐的缓了过来,赶紧撑起身体去看着怀抱里的人儿。
“老婆,刚才没有弄疼你吧?”他记得她说过很疼,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如此美好的味道。
疼吗?一开始是有点,可是慢慢不疼了,那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白若依轻轻地摇摇头,脸都红得跟太阳似的。
“那为夫以后每天都来。”男人的眼睛又盯在她的胸前处。
“色狼!”她赶紧的扯过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弛子墨看着她羞愤欲死的模样,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就像是熟透的水果,鲜嫩欲滴,不由得将她搂紧怀里:“老婆,你真美!”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最安全的港湾,她静静的依靠着,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真的很美好!
“天凉了,小心感冒,我们回家吧!”
月亮悄悄的挂在了空中,姣姣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又是一次美得醉人的时刻。
这次,她没有拒绝他,让他笨拙的大手替自己扣上文胸扣子穿上小裤裤,一起手牵着手往家的地方走。
运动比较的剧烈,白若依的小屁屁有点疼,蹲在了地上不肯走,弛子墨俯身对她笑得温柔:“宝贝,怎么了?”
“我疼。”她红着小脸,委屈的撇了一下樱桃小嘴。
“哪里疼?”他以为是刚才摔跤时摔伤了,非常的担心。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羞死了又不好说,刚才他那么大力,时间又那么久,能不疼吗。
男人恍然大悟,笑着蹲下身体:“我的责任我来负,来,我背你。”
“不,我要你抱我。”那里疼,抱着应该比较舒服一些。
“好!”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她,低着头,两人额鼻尖互相的摩擦着,都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想起他刚才的粗鲁,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说:“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夫人,这个指控为夫要反驳。”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就是害怕你疼,我都很温柔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才第二次,微波荡漾怎能满足!
她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的意思,以后不会比这次轻了?”
男人温柔的看着怀抱里娇柔的女人笑得很无赖:“夫人的理解能力又上涨了,回家好好表扬表扬。”
“流氓!”白若依表示拿这个男人没辙。
“我又不能对其他的女人流氓,所以,你要做好随时应对我这个流氓。”他笑得也流氓。
“什么,你还想着对其他的女人流氓?”她的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会,野花再香也是别人的,我只爱属于我的家花,为夫的黄瓜这辈子都是夫人的。”
色狼!
她俯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如果你敢多看野花一眼,我一定发挥我所有的潜力来剁黄瓜。”
“夫人,你也太恨了吧?”他皱皱眉头。
“只要你敢招惹野花,我就敢剁。”
“夫人大可放心,为夫身上贴着‘白若依专属品’的标记,其他的女人碰不得。”
“这还差不多。”
不知不觉家到了,他抱着她直接的上楼去了,踢开主卧室的门,灵活的腿顺便一勾,门就关上了。
“老公,我想洗澡,身上不舒服。”刚才裸着身体在草地上,身上有些刺刺的感觉,还有那些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恩!”他抱着她走进了洗澡间,放下她就去放水。
水放好了,她一直站着不动。
“夫人,来,为夫帮你脱衣服。”他伸手过来。
她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你先出去。”虽然说不是第一次裸着身体面对他,可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一起洗好吗?”他感觉身体似乎又活跃了。
“不好,你出去。”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萌得不得了。
弛子墨最怕她这个杀手锏的萌态,自然是答应了。其实,他知道,如果自己稍微坚持一下,完全可以和美人来一个鸳鸯戏水。可是,他没有,他理解她,真的很累了,反正来日方长!
弛子墨很不情愿的走出了洗澡间,他刚出去,门就关上了,还听见小小的锁门声。
洗澡间传来了冲水声,弛子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大海姣姣的月光下,大海也显得特别的安静。
掏出电话点开无数条信息,将丝丝发来的众多条信息全部的删除。
仔细的看着安一书发来的信息,武战道最近很忙,打听到应该是神秘死亡部队要来了。
还有一条重要的消息,是关于白蓝天,安一书说白蓝天似乎已经怀疑了弛子墨的真实身份,最近连续几天他都在海边观望游轮赌场。最重要的一点是,白蓝天今天去了may的总部找过弛子墨,听说他去了欧洲,白蓝天就找了代理总裁的容岩,说是要借钱,一亿。这个数目不小,容岩做不了主,等候着老大的指示。
弛子墨端详着手机上的信息,这个白蓝天究竟要干什么?
电话拨出去了。
“老大,你总算开机了!”电话那头传来安一书急切和惊喜的声音。这几天弛子墨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大伙儿都担心他。
“恩!”弛子墨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
“老大,有两件事必须向你禀报,一个是关于男人的,一个是关于女人的,你想想听哪一个?”
弛子墨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他都能猜到是什么人,稍微的停顿了一会,缓缓的开口:“先说关于男人的吧?”
“白蓝天,你的老丈人要借一个亿,借还是不借?”
“他借那么多钱干什么?”蓝天集团一直是盈利的,白蓝天应该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向may伸手借钱。
“具体不清楚,我只是查到他最近似乎要干什么大事,将蓝天集团所有能挪用的资金全部调了出来还是不够,这才来找你这个摇钱树的女婿了。”弛子墨没有音信的时候,安一书都急死了,这会儿听见他的声音了,整个人也放心了,说话用开始吊儿郎当了。
没等弛子墨开口,安一书想起了一件事接着说:“白蓝天明天要去欧洲的黑暗小镇,我已经打听过了,神秘死亡部队今年的保镖拍卖就在那个小镇,拍卖时间是后天……。”
神秘死亡部队的保镖拍卖向来是天价,白蓝天筹集巨资莫非是招兵买马,可是,目的是什么?他一个生意人,又没有什么仇家?
弛子墨实在想不出白蓝天的动机是什么?但是,白蓝天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多防着点应该没有错。
“我知道了,钱给他,密切关注他的行踪。”弛子墨了解白蓝天,既然他开口了就有十分的把握一定能拿到钱,因为他抓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
“可是,老大,我怀疑白蓝天招兵买马就是为了对付你,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你就是赤壁的老大。”安一书有一直不好的直觉,白蓝天之所以守在游轮那边,就是想引出弛子墨,再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何出此言?”弛子墨皱了皱眉头,他不害怕白蓝天知道他的另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可是他害怕若依知道自己的血腥,是非常害怕的那种。
“今天容岩说,白蓝天来的时候,一直在提起梁苏楚,说她发现了f市有赤壁的足迹。白蓝天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说别人的事,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是了解稳叔和梁苏楚的恩怨。”
“老大,你也知道,白蓝天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擅于攻心是他的强行,我怀疑他是想借刀杀人,又或者是想挑起梁苏楚和我们之间的战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安一书非常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弛子墨沉思了一会平静的说:“没理由,他怎么会知道?”
弛子墨还是不相信白蓝天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每次都武装得很好了,怎么会有人认出来。
“老大,还是注意一点,毕竟赤壁的仇人众多,梁苏楚我们可以不去理会,但是加上一个神秘死亡部队,我们不得不防。”安一书还是担心,毕竟走到今天不容易,眼看兄弟们的仇就要报了,不能全功尽弃啊!
安一书说的很有道理,赤壁是见不得光的组织,火焰秒杀更是代表着血腥,为了自保,为了扩大实力,仇人是不计其数。估计全世界的黑暗组织无人不想亲手拿下弛子墨的人头。
虽然说这几年,弛子墨都在逐步的隐退,但另一方面,他也在加强自己的实力,毕竟身在其中,很多的不得已,他可以不去犯人,但是最少不会忘记自保。
“恩,我知道了。”弛子墨最幸运的就是有这么几个生死的兄弟,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一帮人在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那接下来就说说另外一件事,女人。”
安一书说,丝丝公主一直吵着要见弛子墨,听说他去欧洲了,不管她信不信,有一点可以确定,丝丝真的很想见他,才几天,她就瘦了一圈。
说真的,安一书看着无精打采的丝丝,都不忍心再去伤害她了。可是,他是一个比较公私分明的人,丝丝伤害了若依,理当收到惩罚。况且,一切都不用自己出手,如果丝丝能够因为这些而认识错误,何乐而不为。
“我知道了。”弛子墨淡淡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说起丝丝,弛子墨就觉得头疼。
既然丝丝要的他给不了,那么就不应该给她希望,对她残忍其实是在救她,希望她能明白。
挂断安一书的电话,弛子墨就翻看短信提示,刚才通话的时候,一直都有来电的提示。翻看着,全是丝丝的未接电话提示,最早的电话,就是刚开机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可想而知,她肯定一直不停在拨打电话,否则也不会在他刚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电话又响了,他叹了一口气就接了起来,毕竟逃避是没有用的。“丝丝,吃饭没有啊?”
对方没有说话,但是却有抽泣的声音,想必是哭了好久。
“丝丝,怎么了,没事我挂了,kan在等着我?”ken,美国人,丝丝认识的,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找女人,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
“他找你干什么?”丝丝记得,以前在欧洲的时候,ken就经常拉着弛子墨去找女人,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当然是找女人啊!丝丝,我要出去了,ken说昨天那几个妞已经在催了,让我快的,我去了,拜拜!”弛子墨看着洗澡间的方向,心里一股暖意,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
“喂,墨哥哥……”丝丝对着电话大喊,可是回应她的是嘟嘟的回声。
丝丝不服气,也不相信墨哥哥会是那种人,她又拨打了一个号码,是打给ken的,得到的结果是和弛子墨说的一样,他们正在泡妞。ken还让身边的美眉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最后又让弛子墨说话了。
“丝丝,对不起!等我干完正事,再打电话给你。”丝丝认得,那是墨哥哥的声音,她还隐隐的听见了,电话那头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
丝丝还是不相信,又拨出一个电话了,对方是父亲的心腹,一直在欧洲打理那边的事物。
“梁叔,墨哥哥这几天真的在你那么忙公司的事吗?”
“是的,丝丝公主,他白天都在公司里,晚上,晚上…”
“晚上干什么?”
“晚上和ken在一块。”
丝丝稍微的迟疑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你确定真的是墨哥哥?”
“确定。”
“好了,我知道了……”
这就是弛子墨的以其人之法还其人之身,丝丝能弄一个假的若依出来,那他就能在一天之内逼人制造一张仿真的人皮面具出来。
丝丝是洁癖很重的女孩,在知道弛子墨被那么多女人弄脏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收线后,丝丝摔烂了电话,爬在桌子上,晶莹剔透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墨哥哥,你在干什么?自甘堕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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