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迷性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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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迷性成婚-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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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驰子墨快速扫描了一眼白蓝天捏得紧紧的拳头,他敢保证,如果自己对白蓝天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那紧握的拳头可能在就落在他的头上。

    最让驰子墨瞧不起白蓝天的还不是他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懦夫行为,而是他在和郑小佩滚过床单后依然能够表现得若无其事,在若依的面装成爱她爱得很神圣的样子。

    爱一个人,就应该坦诚相对,心身都只能属于她!

    爱一个人,就会护她周全,想她所想,替她完成她所想完成的每一件事。

    除了将白若依归还给白蓝天,驰子墨没有一件事没有替白若依想到周全。之所以没有完成她一直想要做白蓝天新娘的愿望,那是因为百蓝天不配,他那么小人,凭什那什么配得起纯洁的若依。

    如果不是后来白若依自己发现了白蓝天很早就背叛了他,驰子墨会一直让白蓝天光辉的形象留在白若依的心里,因为,他不要她痛苦,舍不得她难过。

    “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宠爱她是我的福气,惯着她也是我的义务。再说,她很乖的…。”驰子墨故意将岳父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言下之意很明显,白蓝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亲。这个大烧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对爹地的心意故意这么说的,白若依很尴尬的红着脸,还扭捏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当着爹地的面,被别的男人这么搂着,真的很别扭,也不喜欢。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驰子墨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说,谁让她的桃花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当成了什么?

    昨晚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驰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再看看白蓝天,他依旧笑得优雅,帅得迷人,想要狡辩的话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东西是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解释不清。再说,白蓝天的表情让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白蓝天优雅的笑溜进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隐隐的痛,他爱自己吗?

    白若依微细的变化驰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搀扶着她进屋一边在想:老婆,如果这点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会怎样?

    午饭的时候,白若依习惯的在厨房,她很喜欢学习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男人亲自做菜。

    驰子墨和白蓝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白蓝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没有。他和驰子墨坐在同一位置,两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空位,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选择和谁坐在一边。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小女人的身上。驰子墨笑着起身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为好男人,所以习惯了妇唱夫随,你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

    妇唱夫随,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白蓝天听着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点头,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认真地向琴姐学习怎么做红烧肉,这个是百蓝天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着爹地将一盘的红烧肉全部吃完。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并不喜欢厨房,但是为了白蓝天她挽起袖子,盘起长发,一副小主妇的幸福样子。

    尽管妒忌,妒忌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这副幸福小主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驰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若依回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去吃饭。”当着丈夫的面做菜给另外一个男人,总会有点歉意的。

    驰子墨心里多少有点酸意,本来想说点不好听的话,可是他感觉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甚至连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见。性感的朱唇清扬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细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还亲自动手做,不过,老婆,我还是更喜欢吃你……。”无视背后的寒光笑得无害的转过女人的身体,不等女人抬头就搂着她和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火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缠,狠狠地掠夺,将她肺部里的空气都给掠夺走了。

    门里是一直纠缠的吻,吻得天旋地转。

    门外是杀气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这么快就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疯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离开了,呼吸得到了释放,白若依的思绪也恢复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点都不心疼,活该,谁让你是一个只有**没有信誉的王八蛋。

    这小妻子还真舍得啊?驰子墨看着流血的手臂,眉头皱巴巴的很难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带有她香甜气味的鲜血还真是甜得腻人。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吧?都快比昨晚还热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点?”不顾伤口紧紧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还热情呢?

    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说话只会讲自己套进去,索性不说了,抬起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谋杀亲夫啊?”还真狠,疼得直跳脚。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吗?”白若依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凑近他的耳边,笑得妖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

    咳咳咳,驰子墨没有说话,火热的眼睛落在白蓝天准备帮若依移动椅子的手。

    男人之间无言的战争,白蓝天自然是领会到了驰子墨眼里的寒意,本来准备移开椅子的动作变成将椅子往饭桌底下挪了挪,对着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雅:“依依,去,挨着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黑着脸的男人身边。

    看着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蓝天身边时,驰子墨差点打烂醋坛子了,这会儿小妻子朝着自己过来了,虽然对于她那么听白蓝天的话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毕竟那个人渣养育了她十几年。

    站起身绅士的移开身边的椅子,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姿势:“老婆大人,请上座!”

    一切就绪,用餐开始。

    两个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抓白灼虾,然后开始慢慢的用心剥虾壳,动作优雅而认真,就如同对待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白蓝天的动作明显的熟练很多,他剥出来的虾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驰子墨则是有些笨拙,剥出来的虾肉也没有那么整齐。这也难怪,白蓝天剥了十几年,早就娴熟麻利了,而驰子墨在几天前,吃虾从来都是吃去掉壳的虾。

    白蓝天精美的虾肉已经装满了一小碟,还熟练的沾上了酱油,酱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虾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驰子墨才剥好两个,模样更是不敢恭维的,酱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后来的话说,驰子墨第一次替她剥好的虾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恶心。

    白蓝天隔着桌子将虾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温柔的说:“依依,快点吃,等会儿凉了,就没有那么鲜美了。”

    看着最爱的虾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回应着:“谢谢爹地!”

    十几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着白蓝天的疼爱。

    “傻丫头,还跟爹地客气了。”白蓝天用湿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指,两人卿卿我我的,当驰子墨是透明体。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夹起爹地亲自剥好的虾肉准备入口时,驰子墨迅速的将嘴巴凑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张,精美的虾肉就到了他的嘴里,兴致勃勃的品赏着。看都不看脸色很难看的白若依,举起杯子对着白蓝天说:“真好吃,谢谢岳父大人。”

    看着自己的战果被情敌吞下肚子,白蓝天很不悦,但是面对着举杯的男人,微笑着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给他了,还犯得着为了一碟虾而计较吗?

    “驰公子喜欢就好!”

    白蓝天很虚伪,能做到内心想杀人而面不改色,可是没有什么心计的白若依没有那么大度,她狠狠地盯着驰子墨,心里在骂:爹地给我的虾肉,你凭什么吃得精光。

    小女人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驰子墨无视她的小脾气,夹起他剥好的难看的虾肉送至她的唇边,白若依偏过头不吃他的虾肉,包裹着爹地浓浓爱意的虾肉被这个王八蛋吃了,又怎么会去吃他剥好的虾。

    对于白若依的反抗和不给面子驰子墨没有生气,他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在她的面前,紧挨着白蓝天的那一碟,扯开了一个与虾肉无关的话题。

    “老婆,你知道何为老公吗?”

    一句老婆叫得白若依发颤,很不想理会他,更不想当着爹地的面和别的男人讨论老公和老婆的问题。可是经过几天的接触,白若依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理他,只会让这个男人越来越说一些下流的话,那样更让白蓝天情何以堪。

    很不情愿的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老公老公,就是劳工劳工的意思,所以我为你剥虾是分内的事情,可是要岳父不一样,照顾女儿很多年了,现在女儿都已经嫁人了,照顾女儿的事情自然应该是小婿的职责,你说是不是啊?岳父大人。”

    驰子墨这番话不知是说给白若依听,也是送给白蓝天的。

    他的语气很慵懒,还故意将岳父大人几个字拉成了声音,听在白蓝天的耳朵里,讽刺的意味很浓。

    白蓝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若依,端起面前的红酒,很绅士的对上驰子墨冷幽的眼眸,淡然的笑着。“驰公子说的极是,是白某欠缺考虑,让你见笑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白某计较了。”

    “爹地……。”白若依抬起一张水雾的眼睛看着白蓝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爹地也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罪魁祸首还是驰子墨,不就是一碟虾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白若依扭过头没好气的看着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

    白若依和白蓝天的亲密看在驰子墨的眼里有点眉目传情的味道,他心里很不爽,可又不能太失礼节。抬头依旧无视怒火正旺的小妻子,黝黑的眸子盯着杯里玩转的红色液体,嘴角清扬:“谈不上见笑,白董果然是个聪明人,不就是几只虾,又不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位置,不必太在意。”

    简单的一句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蓝天集团的生死存亡都在驰子墨的手里,所以白蓝天没有与他抗衡的资本。

    如果是白若依还没有送出去,或许白蓝天还会为了女人和驰子墨公开的抗衡,但是今非昔比,女人已经送进了,自然也不会再那么年少轻狂了。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将隐忍的大事给耽搁了。

    强大的心理素质是白蓝天实现雄伟目标的最得力的助手。

    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叮当一声响,不知道是欢乐之声还是挑战之声。

    白若依不是很懂男人之间的战争,更不想在爹地面前和趾高气昂的驰子墨一起共餐。但又害怕惹毛了他,他真的做一些流氓之内的举动,用他的话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任何的流氓行为都是合法的。

    “我最近不喜欢吃海鲜了,辛苦二位了,这些还是你们自己吃吧,不要辜负了你们的劳动成果。”两只玉手同时端起两碟虾肉送至两个极其‘友善’的男人面前。

    两个极品的男人互看一眼,同时张大嘴巴吃虾,开始了友善的无声的争夺起来,似乎谁先吃完,女人就是谁的似的。

    明明都是为了她好,却弄得跟生死搏斗似的,无聊!对于这场男人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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