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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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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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今儿个安君同成瑜瑾无事在园子瞎走走的时候便碰了上了这么一出场景,只见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女君正同花泽在假山后头滚做一处,两人发髻散乱,钗环落了满地。

    花泽瞧见了她,一把推开了自个儿身上的那个女君,趴下砰砰砰的磕头:“王君,王君恕罪,冤枉啊,花,奴,奴没有做这种事,奴不敢,冤枉啊,是鸾凤,是鸾凤这个贱人陷害我的,求王君做主。。。”语无伦次的,安君自然知道他是冤枉的,狗胆再大,也不至于偷情偷到王府的花园中央来了。

    鸾凤一听,也跪下道:“王君,奴,奴冤枉,花泽他血口喷人,平日里他就看奴不顺眼,这趟里自己干了这龌龊事,还想扣在奴头上!!”

    自己极少出来走,就能这么巧了,恰好在路过的地方碰到这一出?兴许鸾凤是出了点力,但是他绝迹没这么大的能耐,不过真相如何她也不介意。淡淡的同成瑜瑾道:“这些个事情,你处理掉吧。”便自回去阁楼了。

    成瑜瑾恭恭敬敬的应了,暗暗勾了勾嘴角。

    花泽同鸾凤这等子小打小闹,他本是不愿理会的,可是抗不住旁人想朝自个儿下手,疮粉,那等子龌龊东西,他居然都下到自个儿院子里来了,虽然他没事儿,但是总不能放着这么个恶心思的在身旁晃悠不是?

    最后将这女君打了三十板子送了回去,自然,连着花泽的卖身契一并,他这样的身份,都是有契约的。那女子是南州城里有名的色胆包天的人物,嗜酒嗜赌,还爱逛春园,跟着这么个人,他日后还不能和离,日子可想而知,哼。。。。。。

    却说鸾凤这边,这档子事情竟这般顺利,不禁叫他喜出望外,想想看,若是再这般将成瑜瑾也弄走,那王君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却不也想想,若不是有人给他放水,他连将那女君弄进府里来都做不到。

    花泽最后的去处她没问,在她心中,花泽同旁的下侍并无不同,若一定要有不同处,那就是旁的下侍不会时常来膈应她。

    却说这头,安君一个字都没问,却叫成瑜瑾略略有些不放心,他也是先前在清河碰到了夫子,心中一直郁结,加之如今叫这两人闹得烦躁了,这才推了两人一把,不知道安君在心中可是会对他起间隙,譬如,以为他是个心肠狠毒之人,其实,他本也就不是个善良之人。。。。。。

    这就跟男女相亲一般,虽然大家都会扣鼻子、放屁,但是你不能当着人做,自然,待你们结婚了,那就没关系了。

    成瑜瑾并不是个冒失的人,他这般做,未尝没有些个小赌气的意思,你瞧,我就是这样个人,跟你那温柔善良的夫子可是一点也不相似,你会不会介意?

    人就是这样,若是安君没有给过他承诺,一直平平待他,那他心中并不会有这些个醋意翻腾。

    可是安君给了他这么个权利,将他的占有心宠大了,就跟养猴子一般,你每日给这只猴子一袋板栗,突然今儿个你就要将板栗给别的猴子,那先前那只猴子定是不依的,或是挠那只抢板栗的猴子,或是挠饲主,总之不可能乖乖巧巧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可是,成瑜瑾他毕竟不是猴子,他挠完以后,略略恢复了理智,觉得不大妥当,是以,试探的问了问她:“安儿。。。你,可是生气了?”

    “生气?”她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花泽的事情,花泽同鸾凤闹的也着实烦人,打发走也好:“不生气,不过是个玩意儿,只要你高兴,随意处置便是。”

    她思量了一番成瑜瑾最近的形容,便得出结论,他极没有安全感。

    这是必然的,在男女两方的地位价值极度不平等之时,安全感这种东西,绝不会无缘无故长出来,她相信成瑜瑾爱她,她也相信成瑜瑾知道自己爱他,可是他没有信心,在世俗及众多家人的反对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成瑜瑾已经二十五了,也应该要一个孩子,到时候应该会为父则强罢?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迫切的提上行程才是。

    她是行动派,当即放下手中的书本,上前缠着成瑜瑾:“瑜瑾,你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了没,我们要个孩子如何?”

    “啊!!?”成瑜瑾没想到她思维跳得这般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安君又问了一次。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说起孩子,摸了摸肚子,算起来他独宠已经半年多,安君虽不是那等子纵欲的人,但是宠幸他的次数也绝迹不少,他是极渴望孩子的。。。可是肚子就是一点子反应都没有。。。

    安君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莫担心,左右还有两个月才准备回京里去,这两月也无事,我们再多努力努力,嘻嘻。”

    我是两个月的幸福生活分界线

    回程的日子定在十月,十月金秋,秋高气爽,启程也便宜的很,一行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走水路回去,一来是图个新鲜,二来,他们带的东西不少,走水路好运输。

    上船不过三日,丁山就吐得个死去活来,安君起先想着,许是晕船晕得厉害,特特叫厨子做了酸梅子汤,又在船舱里摆了不少橘子,倒是有些效果,只是不显著。

    昨日途经冒郡城的时候,本想将船靠岸,上岸去请个先生来瞧一瞧的,不过丁山吃了碗梅子汤,觉得自己无碍了,安君瞧着,也确实没再吐了,便也由他去,今儿个一早,便又吐开了,端了梅子汤过去,还只说太甜吃不下。

    待丁山吐完,安君将手中的杯子递过去给他漱了口,成瑜瑾在后头递了巾子,便宜娘亲坐得远远的,略有些担心道:“不若去请个先生来瞧一瞧罢。”

    安君倒是神色古怪,问道:“爹爹可是有身子了?”

    听了这句话,丁山愣了一愣,便宜娘亲愣了一愣,成瑜瑾愣了一愣。

    听闻可能是有身子了,丁山是高兴的。

    三年抱两什么的,便宜娘亲是新奇的。

    岳父都怀上了,自己还没动静,成瑜瑾是失落的。

    安君唤了管事过来,让他派人去前头镇子上请个先生过来,管事吩咐了后头小船上的侍卫领头一声,便见两个侍卫由另一艘小船上了岸,找人打听了一番,朝着一个地方狂奔而去。

    不过一个半时辰左右,便见那两侍卫抗了个人,追了上来,跃上小船,然后管事放下梯子,将那人拉了上来。

    请来的先生年纪约莫五十来岁,被侍卫抗在肩头一阵狂奔,这会子头晕脑胀得厉害,自己瞧着都要倒下了,安君让下侍给他倒了杯茶水,待他缓了两柱香。

    被这般架势请来,这个先生心中也略略有些不安,将丁山两只手换着号脉换了七八趟,中间丁山都干呕了两次,他才战战兢兢道:“恭喜,这位爷,这位爷是有身孕了。”

    安君自也是感觉应是有了身孕,是以,也没甚好意外的,待那先生开了张方子,便让人将他送下去了。

    是以,丁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孕吐生涯。

第一百章() 
走水路要快许多,到了上京城将将安顿下来;便下了第一场冬雪,骤雪初霁。

    老王爷今儿个心情好,将祖父祖母;爹爹娘亲还有刘清一并叫来了府里。

    这是有事儿要宣布了;老王爷直接得很;花厅了人手一杯茶;清了清嗓子;道:“安儿马上就要十六了;也到了该定亲娶正夫的年纪。”说罢;看向安君:“安儿自个儿可是有中意的人?”

    来了。。。她觉得手心略略有些出汗;搁下手中的茶盏,不满道:“哪里来的中意的人,宴会上碰到的那些个儿郎们个个不是娇滴滴就是做作的很,孙儿一个都不喜欢。哼!要我说;即使不能似曾祖父这般文韬武略,也不能差了太多才是。”

    “你呀!”老王爷敲了敲他的脑门:“正夫的话,是得仔细挑挑;左右也不急;迟两年娶正夫的人家不在少数,那便先定上两个侧夫再看看挑着出色些的定些侍郎。”

    “那,要不就把成瑜瑾提做侧夫罢,我觉得他也极好。”

    老王爷没有直接应,不做意问道:“怎的,安儿很喜欢他么?”

    她略略有些紧张,人都是很矛盾的,老王爷虽希望她喜欢她的夫郎小侍,但绝对不会希望她太喜欢。

    身份这个东西,有时候真是把双刃。若是,成瑜瑾的父亲尚且在世并且有个实权官职那就好办许多了,爹爹是一品大员和娘亲是一品大员,对男子来说,真的差很多。

    “当然啦,成瑜瑾他很乖,很听话,从来不吵吵闹闹的,我很喜欢。”

    听她这么说,老王爷没太在意,不过是个侧夫,又不是正夫:“成瑜瑾那孩子是个好的,只是年纪大你略多,不过你喜欢,那也无碍,就提做侧夫罢。”

    说罢,又转过头去同祖父祖母他们商量哪家的哪个孩子好云云。

    安君心里头挠心得厉害,应该怎么说,才能打消他们这个念头呢,好像怎么都不能打消,若是自己一定只要成瑜瑾一个,他们估计只是训斥自个儿两句,成瑜瑾就难说了。。。

    是以,她也只能拉着老王爷袖子苦巴巴道:“曾祖父,孙儿明明还小,您就真忍心这么早就给孙女找夫婿么?”

    老王爷笑道:“去去去,又不是要将你嫁出去,哪里就不舍得了。莫不是安儿对我们选的这些个儿郎不满意,那安儿自个儿可是有合适的人选?”

    她都没细细留意过上京的儿郎,哪里有什么人选,没得娶来耽误了别个,恹恹道:“安儿只是还不想娶夫郎嘛。”

    老王爷突然仔细盯了会她,然后凉凉道:“安儿要记得,我们这等人家,夫郎可以宠爱,却不能独宠,更不能叫个男儿给牵住心思,否则,哼。”

    老王爷平日里对她惯是宠溺的,她一直不清楚为什么旁的哥哥弟弟那么怕他,这会子倒是体会到了,只是这般轻哼了一下,却叫她吓出一身汗,讪讪道:“安儿知道,但凭曾祖父做主。”

    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便是他们真的将成瑜瑾如何了,自个儿难道就因为成瑜瑾同他们恩断义绝?或许真的有那种为了爱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人,可是,她不是。。。

    一群长辈们从早起辰时末一直研究到吃晚饭,在安君的挑挑拣拣下,定下了一个侧夫,三个侍郎,剩下的,实在是推不掉,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一行人商量好,便预备明儿个过去通个气,赶在过年前定下来。

    吃过完饭,成瑜瑾被老王爷喊去谈了谈话,回来的时候,仔细点,还是能瞧出心里不痛快的,她都不用问内容,大意定是让他莫要妒,紧着开枝散叶才是正紧。

    晚上,两人滚完床单,安君累得睡死过去,成瑜瑾却没一点子睡意,夫郎同小侍不同,再不得宠,一月也得分上一夜的。将怀中的人儿抱紧了,这是他的人,他怎么能,怎么舍得分给别人?

    一会想到安君日后会娶的夫郎们,一会想着自己怎的还没个孩子,一会又想着若是这会有了身孕,待安君的侧夫侍郎进门以后,自己就只能将安君拱手让出,哪户人家都没有夫郎有孕妻子跟着吃素的道理,心中真真是矛盾又纠结,一夜未眠。

    第二日起来,安君瞧着他眼下有淡淡的黑青,心中不禁有些悔意,如果,如果当初自个儿未有同他说那般话,想必如今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便盼着,若是爹爹再生个小妹妹就好了,这样,让小妹妹继了王君的位子,她带着成瑜瑾到处游山玩水,当个实实在在的米虫,不在京里,长辈们想管也够不着。

    又想着,便是爹爹没有给生个妹妹,说句不好听的,老王爷年岁毕竟这么大了,也没多少年头,这些年便打打马虎眼,莫要当面惹他生气就是。

    自然,她心里的这些个想法是不好说出口的,也只好抱着成瑜瑾腻歪了好一阵子,一时间两人心思各异。

    今年的这个年节,也不知是她心里不痛快,还是怎的,只觉得气氛格外压抑,兴许是她的黑脸吓着人了,所以,连着互相领着娃娃串门子要喜钱的都无几个。

    过了年节,正月里的王府格外,忙碌,一是要准备王君的成人礼,二是要准备王君成年后的婚礼,府中上下忙得脚不着地,独独这个当事人却整日里守在墨府的爹爹身旁,对于即将来临的人生大事毫不在意。

    今儿个难得的好日头,安君让下人搬了两张大躺椅在院子中,同丁山一人一张,眯着眼睛沐浴阳光,正昏昏欲睡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原是在位上的那位‘帝君’她老人家颇感思念,宣她进宫一趟。

    她一直没去复职,发下的那两套朝服还不晓得在王府的哪个角落搁着,索性也不去寻了,由着青梅给梳了梳发,换了套衣裳,便随着宣意官进宫去。

    许久未曾得见圣颜,今日一见真叫她小吃一惊,一直威武雄壮、斯文不足,霸气有余的帝君今日里居然面露微微倦容,瞧着憔悴了几分。

    作为一个忠心体贴的臣子,她自是少不得发自肺腑地关心一番,双手一揖:“帝君乃国之根本,万望多多保重圣体。”

    帝君上下盯着她打量了半盏茶的功夫,瞧得她脚底板都发寒了,才招手示意她上前,嘀嘀咕咕了一番,她禀着眉头略有所思,边听边点了点头,两人嘀咕了二柱香的时间,她带着一卷圣旨出宫而去。

    到了王府,又同老王爷入书房嘀咕了一番,然后又去同成瑜瑾嘀咕了一番,再去同丁山嘀咕了一番,三日后,她带着一小溜人马低调的出了京,往西北浮州而去。

    她这趟,可是奉旨办事,虽不是甚要紧的事。

    那日,帝君唤她,不过是让她去浮州带一卷圣旨给都尉蒙慝,圣旨内容她不晓得,也没多问。话说她本来不是干这个的,不过既然帝君有令,她为人臣子,自也是无不从的。

    虽然不知帝君为甚特特给她给她指了这门差事,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待她去外头潇洒个一年半载回来,正好将娶亲一事缓上一缓,是以,她这会子正在马车里翘着脚,哼着小曲儿。

    倒是独独可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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