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之牢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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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之牢GL-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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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马殿下带我一起出来玩,不会觉得不自在吗?”加月两手抱臂与我一前一后一走在前往酒吧舞池的通道上,自知道我已是五级恶魔之后她对我说话客气了很多,至少还会尊称我一声殿下。

    “这几个月人间的事都是你在打理,我当然得带个熟悉业务的人出来。”客观分析我应该带加月,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将qm打理得井井有条,办事能力不输斑鹿反而在应对风险时更加自如。但从情感分析我应该带的是斑鹿,因为他更懂得我的心思,能让我任何时候无所顾虑的随意行事。

    “你这是在拉仇恨呢。”

    “怎么说?”我行走中快速地回头瞧了加月一眼,她嘴角挂着一丝淡笑话说得还挺无奈。

    “你对我这么信任,你那只忠心的狗狗岂不是要恨死我。”加月笑盈盈的说着,脚下的步子依旧性感。

    “我不这么对你,它也早就恨死你了。”刚说完我们俩就穿过了通道的拐角到达了酒吧里面,强劲的音浪扑面而来,大厅的中心舞台上一个疯狂摇摆的红发男子格外抢眼,众人围着他不断的欢呼,而那个人正是得瑟无比的帛鹤。

    “喂!宫夜祁!我在这!”虽然双耳充斥着重金属的音乐,但我还是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寻着声音看去,正是一身性感夜店装扮的俞静溪在不断朝我挥手。

    “这丫头真够眼尖的。”加月站到我身边感叹一句正好说出了我的想法。我不过才进来一两分钟而且还躲在一片比较阴暗的灯光下,她竟然也能这么快发现我,的确是眼尖。

    作为今晚的主角我也不好扫俞静溪的兴,于是站在原地抬起手跟她招呼了一下又抬手指了指二楼,示意她要找我就去上面。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着俞青岩这一层关系,其实我也懒得搭理她。

    “你在找谁呢?从一进来就四处张望。”我往二楼的台阶上连迈了几步加月仍然没有跟上来,结果回头一看她还愣在原地扫视人群。

    “要找的人好像没有来啊,走吧。”加月毫不避讳地回答,这反倒让我为之一惊,除了必要的工作关系她还会和人类结交?这完全不是我们傲娇冥猫会做出的事情啊。

    “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还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哦?”我试探性的问了问,能入得了加月法眼的人类必定不会是俗物。

    “我不八卦你的事,你也不要八卦我,公平?”加月一个四两拨千斤将话题反落到我身上,我还她一个莫测的微笑不再说话,自顾自走上了二楼。心里揣摩着原来很多事加月她也早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没有提,如果斑鹿纵容我的方式是明目张胆,那她放任我的方式就是暗地小心。

    到了二楼我侧身俯视着楼下,急闪的闪耀灯光下满是左拥右抱、贴身热舞的男女,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浊气,震耳欲聋的音乐将所有的理智与道德都淹没,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里一定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自己的内心在为什么而狂欢,他们只是因为需要狂欢而狂欢,他们的灵魂贫瘠而匮乏,需要用这种消遣来填塞。

    “在看什么?”加月跟随我一起上来,站在栏杆边上。我想她也和我一样并不喜欢这浮躁的一切,不喜欢密集在池子里的不洁的灵魂。

    “没什么。我在想这些人为什么一到夜里就离不开酒吧,这里到底有什么魔力,像能吸住他们的灵魂一样。”

    “这很好理解,因为寻求刺激和喧嚣,是他们不甘寂寞的本性。”

    “很到位的解释。”加月的话又让我另眼相看了一回,但我猜测这话一定不是她想出来的,身为冥猫的她可不会有这份闲心去为思考人类的行为。

    “这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不过我觉得她讲得很对就是了。”果然如此。

    “她是谁?”我的双眼来回在加月身上打量着,今天她的很多话似乎都耐人寻味。

    “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去三楼的休闲娱乐区玩玩?”babyface酒吧两千多平米的三楼实际才是它最受欢迎的原因,这里有室内各种娱乐设施都能找到,棋牌类、球类、飞镖类等等一应俱全,满足各种人群的需要。

    “好啊,很久没有娱乐娱乐了。”很自然的加月转开了话题,我也懂得点到即止,会知道的事早晚都会知道,我并不急于这一时去挖她的八卦。

    “来几杆台球?还是打保龄球?”加月推开三楼娱乐大厅的门,指引我先进去。我抬眼扫视一圈,里面依旧热闹非凡,但是比起楼下空气却要好很多。

    “不想玩球,玩德州扑克,你去叫帛鹤上来一起赌几局。”加月听从吩咐点点头下了楼,我转转脖子,走到靠左手边的一个人气最旺的大型牌桌前挑了个上方位坐下。有帛鹤这个财神上门,今晚我当然不能放过赢钱的机会。

    “哟,宫总!真是好久不见呐,怎么回国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说上层社会的圈子小这话还一点不假,玩个扑克牌居然也能让我在一个桌子上碰到那拉。不过这也不算完全的巧合,那拉好赌一直是名声在外的。

    “我这来照顾你的生意,怎么你还不欢迎啊?”

    “欢迎,当然欢迎。赢了多少了?”我瞥了一眼她面前的筹码,单张面值五万元以上的长形筹码有很高一叠,单张面值在一百万以上的方形筹码也有不少,看起来收获颇丰。

    “没多少啦,打了一晚上才赢一千两百多万。你钱多得用不完再上来输点给我啰? ”那拉将赌注往旁边推了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好。”我叫来场上的工作人员吩咐他去拿我的筹码,虽然那拉不是我今晚的主要对手,但拿她在公众面前表个态很有必要。至少在大家眼里看来,宫夜祁在回国后确实和那家的人冰释前嫌了。

    很快我的三千万筹码上桌,桌子上几位输得差不多的玩家看到我的筹码之后跟着撤了下去,场上除了荷官,就只剩下五个玩家。

    “发牌吧。”人群跟着簇拥过来,我对着身着黑色马甲背心的女荷官说了一句之后,她开始洗牌。

    “啊,你们,等我一起呀。”帛鹤来得很快,在荷官正式发牌前他一脚刹在了我面前,随之而来看热闹的还有俞静溪。

    “你等下一局吧。”我催促着他让开,哪知他反而扑到了牌桌上赖着不起来。

    “不行,我要一起玩,加月帮我换筹码去了,马上就来。”

    “好英俊的小伙,是你朋友?”那拉打量着红发的帛鹤,估计心里又在盘算着要将他打造成艺人一类的事情。

    “不是。”我淡淡地回答并且不着痕迹的将帛鹤从桌子上拎起来。他可以不注意形象,但是宫夜祁在众人面前不能有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朋友。

    “不是吗?”那拉不太信我的话。

    “啧啧,宫夜祁你可真够无情的。”帛鹤瘪了瘪嘴表示不满,恰好加月在这个时候提着一箱子筹码赶来。

    “拿着你的筹码,上桌。”我白了他一眼坐回原位。

    那拉对着帛鹤勾了勾手指又抛了个媚眼,调笑道:“小帅哥,要不要过来挨着我坐?”

    “好啊好啊!”帛鹤不假思索的连忙答应,等看到身后站着的俞静溪时他的顿时声音降了下去,迟迟不敢迈步:“还是、还是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就坐这,嘿嘿嘿。”

    “大美女传唤你就去呗,怕什么。”我在帛鹤后面添油加醋了一句,忍不住又看了一下俞静溪的表情。在进来之后她就一直站在我旁边不说话,仿佛并不怎么关心帛鹤的举动。

    “别添乱。”最终帛鹤还是挑了一个我左手边的位置坐下。而俞静溪在他落座之后很自然地绕到了我的右手边坐下,并且很不自觉的将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我看你玩,你顺便教教我。”

    帛鹤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好似在问你什么意思?

    “呃……”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我看看桌子上的人,都摆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特别是那拉。她是认识俞静溪的,她那丰富的想象力一定又在开始遍各种离谱狗血剧情了。

    “哎,快发牌!”肺都快气炸的帛鹤不耐烦地对着吼了荷官一句,最后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若不是有人类在场我想他现在已经冲上来和我打上百八个回合了。

    “既然没有机会交手,就在牌桌上一较高下好了。”我暗示了他一句,游戏正式开始。

第31章 德州扑克(上)() 
赌桌上为什么会有输赢,因为没有人能每一次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最正确的选择。人生也是一样,每一次的选择都是自己布下的赌局,我们可以拿现在的青春去赌明天;我们可以拿自己的梦想去撑得现实;我们甚至可以赌自己的爱人最终也一定爱上你;但只要你身在局中就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是什么,什么才可被称之为正确。

    我和帛鹤确定座位坐下之后,牌桌上玩家变成了六个,我们玩的是无限注德州扑克,说简单一点就是每个牌手以七张牌(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翻在台面上公共牌进行组合)里面最好的五张,组成自己的最佳手牌,与其他玩家相比较之后牌最强的胜出,而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时候下注任何数目的筹码,但最低限度必须等同于该叫注圈的最低注限。

    本轮的庄家正好是我的上手,帛鹤坐在我左手边按照顺时针的叫注顺序来转他是我的下手,而那拉和他之间的两个位置有人离桌,虽然隔得很远但那拉依旧成为了帛鹤的下手。我和帛鹤作为新加入的玩家,按照规矩由我和他分别下大、小盲注,这是对牌手强制性的下注,为的是确保彩池里有一定的奖金数额。我叫过荷官询问每个玩家筹码盒里的钱数之后,作为‘小盲注’的我投了一枚五千美元的筹码到彩池。那么理所当然的作为‘大盲注’的帛鹤必须投进一万美元的筹码。

    “哇哦,起手就这么有看头。”不少围观者看到我们两个投的盲注之后窃窃私语,这样大额的盲注开局也就意味着这个桌子上做赌的人至少都是些超级富豪且打牌水平也不会太低。毕竟在生意场中摸爬滚打的成功人士,智商和运气都不会太差。

    在这之后荷官开始给每个牌手发两张底牌。发了牌,就是开始叫注的时候了。第一轮叫注称为底牌圈。在荷官未发布三张公共牌之前,所有牌手只知道各自的底牌是什么。凭借这两张牌叫注一般都是试试水,没有玩家会在首圈不明朗的情况下下太大的注。

    “bet。”荷官提示之后,作为两位盲注玩家下家的那拉第一个下注。她连手上底牌都没有看一眼就直接丢了一枚一万美元的筹码进去。之后的两家一直到庄家都是只跟注不加。底牌圈在每个人的意料之中迅速结束,第二轮翻牌圈开始,荷官翻出三张公共牌。玩家根据手上的底牌和三张公共牌进行组合大小从而判断出该下多少注。但这只是第二轮,在第四第五张公共牌没有翻出来之前一切都还有很大的变数。

    “嘿,我就说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在大家都看到三张公共牌后有一位身穿米黄色西装的玩家得意的开了口,光从他的打扮就能看出他张扬的性格,但这句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半真半诈。

    “bet。”荷官提示到我,这第二圈由我起头叫注。我的底牌并不算好也不算差,方块7和黑桃7的对子,公共牌是红心9、草花j和草花5。我丢了一枚五万美元的筹码进彩池,抬高了下家的叫注。

    “一来就涨价啊。”那拉作为桌上最为性感的一位女性,她一开口都引得众人关注。

    “没办法,牌太好了。”我笑着回答,转将目光投向了帛鹤。这个耍无赖的家伙竟然动用了恶魔的力量在看玩家的牌,除了我以外其他玩家手里是什么牌他应该都一清二楚了。

    “call。”让人意外的跟注,帛鹤丢了一枚跟我一样的筹码进去。他没有加注而是跟我应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在开头就吓得玩家弃牌那么后面就没意思了。

    “call。”那拉也是平稳的打法,跟注。

    “raise。”刚刚那位高调的黄色西装男子加注到十万美金。

    “fold。”

    “fold。”顶不住压力我的上两家都直接弃牌,看来是牌够烂。

    场上只剩下四人,彩池也累计有了近五十万美金,那么接下来的转牌圈就是各自发力的时候了,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草花a。

    耐人寻味的一张牌,对我来说非常不利。但是拿得一手好牌或是一手烂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以最完美的姿态操纵手牌来战胜对手。于是我选择了加注,投了两枚面值十万美金的筹码进去。

    “没有一份真潇洒,输赢都是难以承受的哟!”帛鹤抛玩着手中的一枚筹码,对我说道。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恶魔怎么会在乎钱财,不过因为是他帛鹤的钱财我才想多敛聚一点。

    “好,我就喜欢豪赌,加注。”帛鹤扔了一堆筹码到彩池,在我的基础上加了两倍。他这样做只会有两种结果:一输起来很惨,二赢起来很痛快。

    “fold。”转到了那拉这里,她直接弃掉了手上的牌。两圈下来之后我也渐渐摸清了她的品性,那拉并不是如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大大咧咧,玩牌的时候她精明而谨慎,步步为营。虽然这样的牌风在这张桌子上并不会收获太多,但慢慢积累也能稳中求胜。

    “第五张牌还没翻呢,那姐就弃牌啦?”黄衣男子想继续钓住那拉手里的筹码,笑眯眯的问道。

    “老娘招架不住了,你们继续。”聪明的人不是说如何抓一手好牌,而是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牌桌,那拉的选择很明智。

    “大美女,现在弃牌就对啦!”帛鹤好意提醒了那拉一句,由此看来那拉的牌确实不怎么好。

    桌上留下三男一女,黄衣男子跟注,而后五张公共牌翻开——草花7。

    “早知道最后是个最后是个草花7我就不弃牌了,这牌太妖了。”那拉懊悔的说了一句之后我们进入了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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