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对言若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地范围内。
将言若的双手固定在床头的实木柱子上后,沈序言随即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附上了言若滑嫩的身子。
“做些属于我才能对你做的事情。”
凑到了言若的耳边,邪魅冷酷的话语,从沈序言的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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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惊恐()
双手被束缚住的言若,没有办法推开沈序言的身子,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只能接受的现状。
“继续动吧言若……看来你一点都不知道你这样的扭动,对我而言有多么的诱人……”
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的沈序言,低头吻着言若,含糊地说着让言若几近绝望的话语。
随后,又转而顺着言若平坦的小腹来回地舔弄,让言若禁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你看,你自己的身体如此诚实地想要我跟你做这些事情,你的嘴巴却一点都不诚实啊……不过不要紧,很快,我也会让你的嘴巴跟你的身体一样,对我诚实起来。”
说着,沈序言那邪魅的轻笑在卧室里面响起,言若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无意识地迎合着沈序言。
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从下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言若才得以彻底安稳地睡去。
而满足了的沈序言,将言若抱在怀里,解开了她被绑住了一晚上的双手,看着上面被勒出的红痕,以及言若身上几乎每一处都有的红紫痕迹,忍不住又轻轻地舔吻起来。
从医院回到别墅后,沈序言只在偶尔会想要打破言若脸上的平静,将她抱在怀里面狠狠地亲吻一番,却一直都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一次。
而这次,沈序言竟然从言若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种从心灵深处就在渴望着的情感,害得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再地要着言若。
就在沈序言抱着言若,也准备睡去的时候,昏昏沉沉之间,他的脑海里面,言若一脸的眼泪,就这么怨恨地看着他,何其强烈的恨意。
“沈序言,我恨你……我恨你!”
瞬间,沈序言从那短暂的浅眠中醒过来,看着此刻被他抱在怀里面深深睡过去的言若,心里面某一处痛得难以自拔。
刚才的画面……他们之前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等着言若醒过来的时候,心灵上的恐惧比身体上的疼痛更早一步地让言若颤抖起来,她转头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沈序言,眼泪唰的一下便开始流了起来。
尽管身体上的酸疼,让言若几乎无法过多的运动,但是言若还是选择了迅速下床,胡乱了拿了衣服穿戴起来,也不去管现在的她是怎么一副凄惨的样子,就想要赶紧从这个可怕的地方逃离。
“你要去哪?”
然后,就在言若跌跌撞撞跑向门口,想要打开房门的瞬间,她又一次被沈序言从身后抱在了怀里。
“啊!不要!不要碰我!你放开我……不要!”
惊恐的言若害怕的尖叫,疯狂地开始挣脱着沈序言的双手,全然不顾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支撑着她如此剧烈的运动。
随后,沈序言就这么看着言若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乖乖的,别乱动。”
抚摸着言若的长发,沈序言将言若抱了起来,重新让她躺回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碰我……你个疯子!你个恶魔!不要碰我……”
眼泪还在不断地流着,言若的抗拒心理强硬得可怕,对于之前发生种种,让此刻的言若不想让沈序言再触碰自己一次。
然而沈序言却只是淡然地看着言若艰难地移动着身体,尽可能地不让他触碰到她,但是这些对于浑身酸痛无力的言若而言,根本就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沈序言只轻轻地一带,便将言若从床边缘,带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这么对我求你!”
随之而来的,沈序言便开始将言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引来了言若更深一层的惊恐。
“乖一点,别动!”
面对着哭泣害怕的言若,沈序言一边用手固定着言若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再让自己身上的疼痛加重,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让她冷静下来。
只可惜受到了可怕回忆刺激的言若,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无奈之下,沈序言将衣服脱了一半的言若直接抱了起来,也不去理会言若的挣扎有多厉害,甚至不管自己被言若狠狠踢中的腹部,只皱着眉头将言若直接抱进了浴池里面。
随后哗啦的温热水流流了下来,将言若的身子温暖地浸泡起来。
沈序言才有机会将因为这温热而逐渐安静下来的言若的衣服,一件件再一次脱得干干净净。
只是当他将言若脱光之后,看着言若缩在浴池角落里面,紧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眼睛还一直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沈序言的心里面,那种浓浓地后悔跟心疼瞬间就像是这水流一般,哗啦地倾泻而出。
“言若……乖,你别再乱动了,过来我看下……”
随即,沈序言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声音放柔和,动作也温柔了几分,慢慢步入浴池之内,想要靠近言若,看下她刚才有没有再伤到自己。
“你别过来!”
望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沈序言,言若疯狂地嘶声大喊着,那声音因为惊恐都带上了几丝颤抖。
面对着如此害怕自己的言若,沈序言也只好暂时停住了脚步。
“小若,你乖,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怕我……”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
然而言若根本就没有打算听沈序言在说些什么,也不管其实沈序言这么做,只是想让她好好泡一下热水浴舒缓自己的身体的好意,不断惊恐地尖叫着,抗拒着沈序言的靠近。
“小若!”
就在沈序言还打算再说些什么,顺便向前靠近了一步的瞬间,言若却因为看见沈序言伸向她的手,而惊恐着大叫之后,突然间无力地软倒了下去。
沈序言心惊地冲过去,刚好将突然昏过去的言若抱在怀里,没有让她倒在水里面。
眼看着言若因为惊恐而昏过去,沈序言的心疼越来越重,甚至开始自责了起来。
但是很快的,却又被他自己强行地压制了下去。
摇着头想要拒绝那种难受的沈序言,很清楚知道,这些感觉全是因为那些根深蒂固地记忆,所带来的相应效果。
所有人都说他跟言若之前早已经是过去,言若为了钱财权势离开他而去,而他也早就对言若彻底地死心。
可是如今那种从心底深处残留的担心与害怕,彻彻底底地告诉着沈序言,他跟言若之间,绝对不是像那些人所说的一样。
可是沈序言却没有办法去证实自己到底跟言若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光凭一张合约,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东西,那种合约唯一有用的地方,只不过是在法律上,可以名正言顺地,让言若乖乖待在他的身边,永永远远地……
瞬间,沈序言像是想起了什么。
低头看着怀里昏睡着的言若,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永永远远地留在身边……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是打着这种主意的吗……
因为曾经被她离去过,所以再来一次,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也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要让她永永远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他跟言若……实际上,竟是这样的一种关系吗?
浴室的水流越来越多,将整个浴池的都注满,沈序言看着怀里面安稳呼吸着的言若,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言若半醒过来的时候,正浑身酸软难受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嘴唇跟喉咙的干裂让她急需想要一些水源。
“小心不要喝太多……”
随即在她轻哼着的时候,有人将她的身体扶了起来,让她靠在那人的怀里,嘴边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小心地一点点往她的嘴里喂着。
言若因为那水源的到来,非常急切地想要喝到更多,但是对方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急切,依旧只缓慢地喂着,一点点地润得她更加饥渴。
“小若你慢点!你现在还不能喝太多水啊!”
随即,当言若因为那饥渴难耐的状态,而彻底清醒的瞬间,她看见眼前的张妈,焦急地叫她不要喝太多的水。
转了个头,便看见此刻正将她抱在怀里,小心喂着她喝水的沈序言。
“我……怎么了……”
头脑的昏涨让言若的大脑不太清醒,身上的酸痛也让她无力去拒绝沈序言的喂水,加上嘴唇跟喉咙明显地干裂状态,言若只能判断出自己现在异常的不好。
“你从昨天开始发烧,都四十多度了还在烧,都整整烧了一个晚上,你说你这孩子身体怎么这么弱啊,一个不小心就发烧成那样……”
张妈站在言若的面前喋喋不休,但是更多的却是庆幸言若总算是醒过来了,没有像那个医生所说的那样何其严重。
殊不知,却是因为沈序言的关系,那医生不敢怠慢下,才让言若尽快脱离危险。
但是看此刻言若恍惚的模样,张妈的担心还是消散不去。
这可千万别被烧糊涂了啊。
“张妈,你去把药端上来。”
一旁的沈序言,吩咐着张妈,去将之前医生开的中药给端上来给言若喝,将张妈给叫出了房,此刻,卧室里面,就只剩下了言若跟沈序言两人。
摇着沉重的头,言若回想着张妈所说的话,她发烧了一整个晚上,随即转头的瞬间,看见了沈序言打算来脱她衣服的手,脑海里面那些恐怖的画面又一次让她惊恐起来。
“你!你……别过来!别……碰我……”
因为发烧而变得嘶哑的声线,让言若无法将话一次说得完整,但是那话里面的惊恐,却是分毫不差,让沈序言不由地皱起眉头。
“我不过来碰你,要怎么给你把身体擦干净换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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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难言()
自知言若是因为被他一整夜无休止要,加上惊恐过度才突然发烧的沈序言,不再阻止言若想要离开他怀里的动作,任由言若自己躲到了一边,戒备地看着自己。
“什么……意思……”
虚弱的言若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以让自己再做出刚才的举动,刚才只是一时惊恐下,条件反射的行为而已,此刻看见沈序言竟然真的不再靠近自己,反而是在远处跟自己说话,言若的惊恐总算是放下了些许。
“你难道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吗?”
沈序言看着言若躲避他的行为,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心里面一种名为疼惜的情感,不断地想要突破他自制力的界限冲出来。
“先生,我把药端来了。”
正巧这个时候,张妈将药给端了上来,打算让言若喝,沈序言也就顺势让张妈留下给言若擦洗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则转身离开了卧室。
在走出卧室的瞬间,关上门的时候,沈序言就这么看着床上的言若,虚弱无力的身子软软地又一次跌倒回了床上,张妈慌张地冲上去扶住她的情形。
最后强忍住自己想要冲过去呵护言若的心,将门关上。
“小若你怎么样了啊?”
“没事……”
面对着张妈的关心,言若明显地没有了敌意,全然放松下来之后,就是无尽地虚弱跟难受反复折磨着她。
“乖,来把药喝了,张妈给你擦洗身子换衣服。”
说着,张妈将刚刚端上来的药递到了言若的嘴边,打算慢慢喂她喝下。
“张妈……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然而,全然放松下来了的言若,鼻子间却被一种奇怪的刺鼻味道所影响着,有些忍不住地询问。
“是药味吗?不用怕的,喝了你才好得快些。”
张妈以为是言若怕药苦,随即安慰着她。
“不是……是另外的一种……有点刺鼻……”
言若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发烧让她的嗅觉也变得有些奇怪,分辨不出是什么气味。
“哦,你说的是你身上的酒味吧?”
随即,张妈了然地笑着,一边喂着言若药,一边将事情告诉给了她听。
“你从昨天开始发烧,一直高烧不退,都烧到了四十一度了,就连医生都说再这么烧下去就危险了,就教先生用酒精擦你的身体降温,先生就这么给你擦了一整夜的身子,今儿天刚亮的时候,你总算是退烧了。”
言若听着张妈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沈序言竟然为了让她退烧,为她擦了一夜的身子?
之前还对沈序言充满了无尽地害怕与怨恨的言若,乍然听见这样的消息时,有些不能接受。
“……我跟先生说,让张妈我帮帮忙,先生说什么也不肯,就这么自己一个人熬着夜,你身子一干就立马给你擦酒精,累了一整夜,本来说让先生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先生也是不肯,偏要守着你等你醒来……”
后面的话,全是张妈一些帮着沈序言的好话,也劝着言若不要再管那些身份不身份的事情,毕竟难得有这么一个男人肯为了她做这些事情,关键这个男人还是个随时可以呼风唤雨,有钱有势的人。
那些话言若都没怎么去听,脑海里面只反复着沈序言给她擦了一夜的身子,还守了她两天,一直到刚才她醒过来,几乎寸步不离。
甚至就在刚才,他还因为担心她刚刚醒过来,会因为身上的酒精和汗水而不能好好休息,打算喂她清洗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再好好地睡一觉。
言若的心里面,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一种复杂的感觉让她难以开口说出自己究竟是想要,去感谢沈序言呢,还是对他之前的行为而感到无穷的恨意。
随后张妈为她将身子擦洗干净,按照沈序言的要求让言若重新躺在了干净舒适的床上,喝过药后浓浓地困意袭来,深深地睡了过去。
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面,沈序言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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