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逆天完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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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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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说要造铁船,偷了银子招工匠制造,后来一直借钱付给工匠,已经投了至少一百五十万两了。”

    宋帝难得地露出笑容:“铁船,铁船,嘿嘿,他不知道铁比水重,根本浮不起来吗?一百五十万两?哈哈,花一千五百万两都没用。”

    韩侂胄陪着干笑了两声道:“微臣问了军器监,他们说用薄铁皮打成的船是可以浮起来,但是水鬼一戮就通,厚了则沉重,浮不起来,用风帆和桨也不好操纵,而且铁沾水易锈,因此铁船并不实用。”

    宋帝手指敲着龙椅扶手:“对他的其余评价又是怎么说的?”

    韩侂胄道:“此人号称天之骄子,赵王收养了很多孤儿给他当侍读,但是如果谁能超过他,就会消失,嘿,毫无疑问,都是被杀了,他还到处诋毁一个叫耶律楚材的少年,原因嘛,就是这个契丹小子琴弹得比他好,这当得‘妒贤嫉能’吧?他学过武功,还可以,时常找借口打架,还经常高谈阔论,自吹自擂。十四岁时自诩是‘天下第一辩士’,到处找人论战,没几天,在金帝面前说要全盘汉化,又打了荣王世子,第二天被御史告了,第三天就被逐出去了。是了,他虽然左衽,却坚持不剃发留辫,散着头发,金帝因此责骂过他很多次。他前五年都在外面游玩,这次回去就改口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剑客’了,不过他的运气很不好,也是第三天,就在街上被人打了。哦,此人非常贪财,据说他被赶出中都就是荣王府的谋士郭佳陷害的,可是荣王败亡后,那个郭佳送了他一件新奇玩意,他就给郭佳脱罪,放他走了。”

    宋帝沉吟道:“如此说来,让此人劝说金帝一事,是吴曦早就设计好的了?吴曦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明了?”

    韩侂胄头垂得更低了,道:“是。据报,是琅環明王穿针引线,促成吴曦和明教联合的,吴曦所发的政令也都是出自琅環明王之手,他还调整了人事,让吴曦能牢牢掌握四川,还说服了金国的完颜纲不入蜀,而且,好像完颜康去兴州也是他写信请他去看什么吃竹子的熊猫。”

    宋帝手握成了拳,“琅環明王?这都多久了,你们还没有办法除了他?”

    韩侂胄咬牙道:“皇上,琅環明王号称一步三计、算无疑策,有他在,平叛事困难了不少,是不是事先不惜一切代价除了他?不惜一切……”

    宋帝沉重地点点头:如果他只是文笔犀利,朕要抓住他再明正典刑,但他既然还是个这么厉害的谋士,还是联系吴曦、金国、明教三者的关键,那就必须尽快铲除了,什么手段都无所谓,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能杀了他。

    ————————

    蜀王吴曦,深怕宋廷真派钦使来号召义士刺杀自己,硬是咬牙挤出千余心腹,严密封锁东线,不许宋人入境。韩侂胄请霹雳堂雷家相助,雷家家主雷傲天的次子雷苏自告奋勇,担任密使,前去兴州。

    直到五月初,雷苏总算是辗转到达,见到了明教教主衣福鹏。

    因为对方是江湖人,雷苏一不打官腔,二不文绉绉,直言不讳:“衣教主武功盖世,智计无双,岂可长久屈居人下?我大宋天子很赏识教主,大宋可以资助贵教钱粮兵器等等,还可以拨将领替贵教练兵,让贵教能够和吴曦分庭抗礼,甚至让教主取而代之。这么多好处,贵教呢,则只需要表示一点点友好意愿,就是呢,皇上很孝顺,不想辱及太祖的那个人再出现。嘿嘿,那个人的檄文里也说了,主弱臣强的结果一定是鸠占鹊巢,以他如今的威信,可是很容易直接掌握明教,他会不想来个名正言顺吗?不可不防啊,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那个人不会不懂,那么,不如……何况,只有教主知道他的身份,就算他失踪了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对吗?以一条性命换得明教的美好将来,那位琅環明王若是对明教忠心耿耿,想必也是肯做这笔买卖的。”

    衣福鹏敷衍了几句,送走这位密使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是收集来的琅環明王下的命令和私信,笔迹都不同,只有末尾自己当年送给金使的玉印盖下的章做证明。最后这张已经看了很多遍了,现在再看更是触目惊心,要不是这封信上的后续计划,我就会在那篇檄文上署上我的名字了,如今,宋国真的来拉拢我们了。

    “檄文必署吾名,以造就吾算无疑策之相,宋帝惧,将行一石二鸟之计——教主除吾,宋支持教主代吴自立。教主可虚应之,多索兵甲粮草以备战。金宋必议和,宋割襄阳两淮,金弃吴,宋将伐吴。必要时可寻太湖陆冠英,中途行刺金使,拖延议和,待得秋收后新粮入仓,蜀不惧矣。吾好着白衣,扇绘山水,上书‘□,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七月将往江南。宋廷杀我,又与金达成和议,八、九月间将西进平叛,其一鼓作气,前期必胜。数战后,教主可自请领兵,吴必应,即得兵权。明亮已学成,将回教,金亦可暗助之,必可大败宋军。琅環”

    看这口气,完全是为我明教着想,算计金、宋、蜀,好象琅環明王真的实有其人,还对我明教忠心不二。嘿嘿,环环相扣,一计之后更生一计,算无遗策?世上不可能有哪一个人能做到,这一定是金国一群谋士弄出来的,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双掌一搓,毁了信,心中暗叹:蕊儿,我们明教,就看你了。

85第七十五章 宋国遣使() 
四月下旬的时候,宋国派奉使金国通谢、国信所参议官方信孺再来南京和谈。

    据报,二月份这个方信孺就带着督帅张岩的信来元帅府了,这是第二次来了。

    上次,他先到濠州,右副元帅纥石烈子仁将他下狱,持刀威逼,断粮绝水,迫他答允五事。方信孺道:“反俘、归币可也,缚送首谋,于古无之,称藩、割地,则非臣子所忍言。”纥石烈子仁怒道:“若不望生还耶?”方信孺道:“吾将命出国门时,已置生死度外矣。”

    纥石烈子仁也是很有文采的,呜,好像金国贵族里就我一个不会吟诗作赋,他那时意气风发,写了首《上平南》:

    “蛩锋摇,螳臂振,旧盟寒。恃洞庭彭蠡狂澜。天兵小试,万蹄一饮楚江干。捷书飞上九重天,春满长安。

    舜山川,周礼乐,唐日月,汉衣冠。洗五州妖气关山。已平全蜀,风行何用一泥丸。有人传喜日边,都护先还。”

    于是提出联句,以失蜀取笑方信孺道:“仪秦虽舌辨,陇蜀已唇亡。”方信孺回答:“天已分南北,时难比晋唐。”纥石烈子仁道:“前诗非剧,尔国有州军几?今一掷已失五十四州,吾为尔国危矣。”方信孺面不改色,道:“衔命在此,固未知失蜀本末。大元帅间谍素明,犹未知我之所以立国乎?象犀珠玉之富,俱出于二广。江东西则茶桑之陆海也。淮东西则铜鹾之薮泽也。浙西十四郡尔,苏湖熟,天下足,元帅之所知也。而况生齿日繁,增垦者众,苇萧岁辟,圩围浸广,虽不熟亦足以支数年矣。浙东鱼盐之富,海藏山积,食之虽众,生之无穷。闽自为东南一大都会,其支郡有六,又且兼浙、江、淮之所入。故吾国之余波常及于大国者,以其力之有余也。彼蜀之为蜀,号为州五十四,其财赋擅吾国者百不十一,然而仅足以为五十四州军民之用。一有菜色,或转馈焉,白石饶风之捷,必不为他人有者,凡以为民而已。”

    纥石烈子仁无奈,送他去汴京见左丞相兼都元帅完颜宗浩。宗浩先派人去,坚持五事,劝说道:“称藩、割地,自有故事。”方信孺答:“昔靖康仓卒割三镇,绍兴以太母故暂屈,今日顾可用为故事耶?此事不独小臣不敢言,行府亦不敢奏也。请面见丞相决之。”那人只得领他去见宗浩。

    唉,赵构畏敌如虎,但他绍兴和议时还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要委曲求全,以赎回其生母韦太后。韦太后离开五国城时,赵桓拉着她的衣角痛哭流涕,托她在赵构面前美言,韦后誓曰:“吾先归,苟不迎若,有瞽吾目!”回去后不久就瞎了。这叫“人可欺鬼神不可欺”,大好机会啊,可惜当时是主和派掌权,居然没有大做文章,攻击赵构,金国君臣还是很纯洁的嘛。

    赵桓总共受苦三十年后,还是被海陵杀了,好象是,被纵马踩死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还不如汴京被破时就自尽呢,明朝的崇祯皇帝在李自成打进北京时上吊(中国历史上就他和金哀宗完颜守绪两个亡国之君得到同情,两个人都是自缢殉国的),后人就只可怜他,哪舍得骂他。土木堡之变明英宗被瓦刺活捉,头领也先要大明花钱赎回他们的皇帝,于谦等大臣却认为此举有辱国体,请太后作主,另立新帝。明英宗当了十几年俘虏,也先不愿白养他了,送他回国。真是玉不琢不成器,此人从前胡闹,搞什么御驾亲征,让司礼监王振指手划脚,结果一败涂地。那时明军败逃,王振想到离家乡不远,想去炫耀一下,让同乡亲眼看看他今日有多威风,就要大军改道,半路上又想到这么多人一去,还不把自己田里的庄稼都吃光了?又回头,还走错路了,在土木堡被瓦刺人围住。那地方没河流,没地下水,五十万明军渴得崩溃,扔下皇帝,自己跑了。这也太搞笑了,我一直怀疑其中别有隐情,别是针对明英宗的篡位阴谋。那个王振,在土木堡被围时,就被某义愤填膺的将军一下子打死了,死无对证了。明英宗在瓦刺吃尽了苦头,孑然一身地回去后,居然成功复辟了,史称“夺门之变”,他好好干了几年,死后还能得庙号“英宗”。只可惜了于谦,没及时改换门庭,明英宗气他另立他人为帝,明知其才其忠,还是杀了他。求人不如求己,赵桓要是表现得比赵构更乖巧,一定能得到金国扶持,回去复辟,虽然不可能咸鱼翻身,但是,只要宋国不灭,至少他自己今后又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宗浩在帐中陈兵召见方信孺,威胁道:“五事不从,兵南下矣。”方信孺辩才无碍。宗浩叱道:“前日兴兵,今日求和,何也?”方信孺道:“前日兴兵复雠,为社稷也。今日屈己求和,为生灵也。二者皆是也。”宗浩好笑,道:“和与战,俟再至决之。”给他回书,只说宋国之书辞旨未顺,故拒和。

    这次他来见宗浩,带了份报书来,曰:

    “方信孺还,远贻报翰及所承钧旨,仰见以生灵休息为重,曲示包容矜轸之意。闻命踊跃,私窃自喜,即具奏闻,备述大金皇帝天覆地载之仁,与都元帅海涵春育之德。旋奉上旨,亟遣信使通谢宸庭,仍先令信孺再诣行省,以请定议。区区之愚,实恃高明,必蒙洞照,重布本末,幸垂听焉。

    兵端之开,虽本朝失于轻信,然痛罪奸臣之蔽欺,亦不为不早。自去岁五月,编窜邓友龙,六月又诛苏师旦等,是时大国尚未尝一出兵也,本朝即捐已得之泗州,诸军屯于境外者尽令彻戍而南,悔艾之诚,于兹可见。惟是名分之谕,今昔事殊,本朝皇帝本无佳兵之意,况关系至重,又岂臣子之所敢言?

    江外之地,恃为屏蔽,倘如来谕,何以为国?大朝所当念察。至于首事人邓友龙等误国之罪,固无所逃,若使执缚以送,是本朝不得自致其罚于臣下。所有岁币,前书已增大定所减之数,此在上国初何足以为重轻,特欲藉手以见谢过之实。倘上国谅此至情,物之多寡,必不深计。矧惟兵兴以来,连岁创残,赋入屡??,若又重取于民,岂基元元无穷之困,窃计大朝亦必有所不忍也。于通谢礼币之外,别致微诚,庶几以此易彼。

    其归投之人,皆雀鼠偷生,一时窜匿,往往不知存亡,本朝既无所用,岂以去来为意。当隆兴时,固有大朝名族贵将南来者,洎和议之定,亦尝约各不取索,况兹琐琐。诚何足云。倘大朝必欲追求,尚容拘刷。至如泗州等处驱掠人,悉当护送归业。

    夫缔新好者不念旧恶,成大功者不较小利。*力赐开陈,捐弃前过,阔略他事,玉帛交驰,欢好如初,海内宁谧,长无军兵之事。功烈昭宣,德泽洋溢,鼎彝(yi)所纪,方册所载,垂之万世,岂有既乎。重惟大金皇帝诞节将临,礼当修贺,兼之本国多故,又言合遣人使,接续津发,已具公移,企望取接。伏冀鉴其至再至三有加无己之诚,亟践请盟之诺,即底于成,感戴恩德永永无极。誓书副本虑往复迁延,就以录呈。”

    大意就是说,他们愿意遣返叛逃至宋的金国人,加五万岁币,出点通谢钱赔偿金国的损失,但是原国土要还给他们,名份上不让步。倡议开战的首谋,就是邓友龙苏师旦,一流放一斩首,金国非要追究他们责任不可的话,他们自己动手杀人。报书里面,大吹特吹金国是大朝,一定仁慈,一定不忍,一定大度,一定要原谅他们宋国挑起战火、入境杀掠。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叛徒是非杀不可,既不割地又不称臣还不杀韩侂胄,宋国君臣,竟想拿点钱就摆平一个开动了战争机器的国家?金钱万能,也要看多寡的,一座金山砸下去,多少人都压死了,一锭金子扔出去,只会引来更多人——抢钱啦。

    宗浩大人也这么想,所以坚持五事。方信孺道:“本朝谓增币已为卑屈,况名分地界哉?且以曲直校之,本朝兴兵在去年四月,若贻书诱吴曦,则去年三月也,其曲固有在矣。如以强弱言之,若得滁、濠,我亦得泗、涟水。若谓我不能下宿、寿,若围庐、和、楚果能下乎?五事已从其三,而犹不我听,不过再交兵耳。”宗浩道:“割地之议姑寝,但称藩不从,当以叔为伯,岁币外,别犒师可也。”方信孺固执不许。

    如今朝局大变,宗浩见方信孺态度强硬、辞锋锐利,干脆让他等着,急报中都,让皇上亲自决定。

87第七十六章 金国商议() 
皇上召了几个亲贵大臣在庆和殿商讨,好歹我也参加过战争,还是曾经离临安最近的将领,唯一现在在中都的将领,时任尚书右丞的赵王也带了我去。

    在这个金国统治核心,就我官卑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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