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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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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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硌応”就是不喜欢,讨厌。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的名字,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什么感想,这个大姐没有和唐市里那些姐妹排下来,这一辈不管是女孩男孩都是各排各的,不像杨天祥他们那一辈男孩子排在一起。

    杨天祥的姐姐也不是和她大爷二大爷的女儿一起排行的。只是杨天祥他们哥五个一起排了。杨柳管二爷爷家的女儿叫大姑,老哥仨一家一个女儿。

    二爷爷的女儿和大爷爷的女儿是同年生人,二爷爷的女儿比大爷爷的女儿大了两个月,就是大姑了,大爷爷家的就成了二姑。

    三个姑姑都是属羊的,杨柳的亲姑姑正好比大姑、二姑小了十二岁,哥四个只有一个姑奶奶,四个弟兄对这个姑奶奶还是很重视的,就不和那两个姑姑去排行,这四家的孩子都称呼杨玉兰大姑,大姑是二大爷的妹妹,杨天祥他们下边的三个是大姑的弟弟。

    三个姑姑都是寡*妇,乡村都说属羊的没有好命,寡*妇占多数,二爷家的大姑嫁了个先生,家庭过的很富裕,二爷爷是绝户,财产和土地逐渐的卖掉都给了闺女,大姑的日子更肥,不知她是脑子灌水还是羙出了鼻涕泡儿,她竟然想坐大夫人,给丈夫花钱买了个小女人,就是古代的小妾,解放前就叫小女人,她想使奴唤俾的让小女人伺候,结果呢男人一定是喜欢小女人。

    解放后那个大姑父就选择了小女人,把大姑给踹了,国家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养两个女人是不允许,那时候离婚只要一方想离就可以,最支持的就是离婚,大姑就成了寡*妇,总想和大姑父复合,好吃的给人家吃了,活计给人家干了,人家也不承情。

    所以大姑至死没嫁,人家至死没有搭理她,为人家守了半辈子,一点好没有落着。

    大爷爷家的二姑也是寡*妇,十七岁定亲,还没有过门儿就死了未婚夫,农村就认定是**了,叫望门寡,自然命硬就注定了。都忌讳娶这样的媳妇,望门寡的女子嫁不到好主儿,不是找个大女婿,就是嫁个说不上媳妇的,大爷是个不务正业的,吃喝嫖赌败光了家,正好女儿嫁不出去,就卖掉吧。

    就把这个二姑给了唐市启新的头子,就是洋灰窑的资本家,比她大三十岁的老板做了小女人,解放前这个资本家就死了,二姑就是真正的寡*妇了。

    杨柳的这个亲姑姑比那两个小了一轮,十九嫁人,二十三岁死丈夫,她的性子柔弱,一个儿子才四岁,家里有十几亩地,一个婆婆也是个寡*妇,他们这个村是奇怪得很,家家都出寡*妇,相传都是风水的问题。

    儿子小,婆婆刁钻,都是说寡*妇婆婆不好伺候,真就是那么个理儿,怎么伺候也是捞不着婆婆的一句好,婆媳的关系很僵,大姑性子虽柔,也不是没有倔脾气,好容易盼着婆婆死了,没了厉害婆婆,娘俩在村子里就受气。

    杨天祥哥几个对姑奶奶还是很不错,两个村离着八里地,都是哥几个去给她种那十来亩地,也算对这个姑奶奶很维护。

    大姑在那个村住够了,不光是因为有人欺负,她很忌讳那个寡*妇村,自己有个儿子,可不想让儿媳妇再做寡*妇。

    解放了,她十岁的的儿子要读书,他们的村子没有学校,和谷舒兰一念道,谷舒兰的恻隐之心大发,就让大姑母子搬过来,住到杨天祥分家时分的西厢房南面的屋子,三小间小厢房就住了两家七口人,你说窄吧不窄吧。

    谷舒兰和裴秋兰的架也打完了,陶三儿也跑掉了,裴秋兰还要讹杨天祥给她儿子掏医药费,杨天祥和谷舒兰知道了陶三儿撞死的原因,别说是医药费,都想扒他的皮呢。

    把裴秋兰臭损了一顿,裴秋兰还满肚子委屈的跑了,认为是别人欺负了她。

    时间晚了不至于去地里了,谷舒兰给炕上的小丫头吃了奶就和硌応做晚饭。

    杨天祥和他二哥杨天财就算没有分家,房子是哥四个分家时就分了,杨天祥分了四间半小厢房,那哥三个一人分了间半正房加间半厢房。

    这个院子里是六间正房,二爷爷在杨柳她们这个厢房北面的间半里,其余就是那哥三个住的。北面的厢房是二爷爷的,前面的厢房那哥三个每人一间半,那时杨天祥和五弟杨天会最小,他三哥杨天志已经成年,自然是不会吃亏。杨天祥十二岁,杨天会才九岁,父母在一年之内双亡,唐市那个大爷不务正,自然是不管分家的事儿。

    只有杨天祥的二大爷这么一个长辈,分家就是他掌握的,他收养九岁的杨天会,自然不会让杨天会吃亏,因为这些财产都得归他管。

    杨天志岁数大会争,杨天会有二大爷帮忙,杨天财在这个家里是老大,他说话就算数。

    杨天祥十二岁自己不能独立,二大爷就让杨天祥跟着他一起过。

    这个家庭并不穷,杨天祥的爷爷是个画匠,在北京画扇子赚了很多钱,给老哥仨逐渐的置了几十亩地,后来爷爷坏了眼睛,就不能画扇子回了家,老爷子没有活多长,老爷子一死老哥仨就分了家,每家就分了二十多亩地。

第9章 嫂子() 
杨天祥的父亲也是个能挣钱的,是个很会做买卖的商人,他儿子多,就攒钱置地,俩夫妻突然的暴病身亡,要是不死的话,他家也可以做个地主或是富农。

    老哥仨的日子就不同了,杨天祥的大爷吃喝嫖赌卖光了地,就跑到城里去混日子,混的也是叮光穷,一个儿子只读了两年私塾,家败了儿子没钱读书,就想招学手艺,在木匠铺当了小学徒,管吃管住不给钱。

    他二大爷倒不是落套的,只是没有儿子,把地也逐渐的卖掉,把钱给了闺女扶植了姑爷的日子,置地买房,开起了医馆药铺,姑爷混得风生水起肥得流油,有了小女人,抛弃了他闺女。

    父母都过世,小哥俩的命运就可想而知,父母在世杨天祥正读到私塾二年,杨天会还没有读到二年,母亲过世不到一年,父亲就暴病身亡,依着杨天财夫妻怎么会分家,杨天财的妻子张士敏,就是那个拉偏架的谷舒兰口里的二嫂子。

    婆婆公公一死张士敏乐开了花,她进门多少年了,婆婆特别是公公非常的看不上她,闺女顾家两头不发,她的娘家极穷,婆家娘家只离三里地,她娘家就是西林庄南面三里的马各庄,张士敏非常的顾娘家,惦记把婆家的东西全部搬到娘家去。

    她娘家三个弟弟一个姐姐,还有一个老光棍的爹,解放前家里没有一亩地,她的爸爸就给地主富农家里打短工。

    她的姐姐嫁的比她娘家还穷,姐夫是个拐子,两个孩子才几岁,家里一贫如洗,拐子也没什么本事赚钱,全仗着张士敏从婆家偷偷摸摸的往娘家和姐姐家送,杨天财对媳妇的话听得很,还帮媳妇往娘家倒动,不是一次的让婆婆公公逮着,老夫妻是要面子的人,家丑不可外扬的观点压抑着他们的愤怒。

    两家的人口不少,是填不满的大坑,老爷子对损失的东西看得还没有那样重,最让他挠头的就是张士敏的心肠歹毒,后悔给儿子找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歹毒无良的女人。

    公婆一死,张士敏立即成了杨家的主母,丈夫对她言听计从,断然的罢了两个小叔子的学,她掌起了四十亩地的大权,家里的财产都入了她的锦囊,赶着三个小叔子耕田种地一刻也不让闲。

    老三杨天志已经娶了媳妇,张士敏就想把老三媳妇崔秀兰控制成自己的保姆兼丫环。

    崔秀兰的娘家是个富裕户,把女儿嫁给杨天志也瞧不起杨家,崔秀兰在娘家就是个大小姐似的,公婆活着的时候就不用正眼瞧,解放的时候娘家差一点被化成富农,家里人办事活辍。会来事,就是会拍马屁,成分才划得低了那么一点的,将没有成为劳动改造者。

    崔秀兰养尊处优十八岁,来到杨家怎么会付苦呢,她也确实的付不了苦的,本身是个肺痨病,要不是有这个致命的病,依她家的条件怎么会把女儿嫁给杨天志,其实杨天志就是娶了一个痨病鬼。

    杨家也不是吃不起饭的主贪他们的彩礼,以杨家老夫妻的性格怎么会贪图彩礼坑儿子。

    杨天志的命不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双方见不到面,老夫妻被人蒙骗给儿子做了这门亲,两家离着四五十里地,专门打听都打听不到底细。

    宁拆一座庙,不破一家婚,只要不是知近的亲属,没人会多那个嘴。

    杨天志彻底的被坑了,可是人家杨天志并不嫌弃媳妇是痨病,人家还拿着当宝,二嫂子竟然要把他媳妇当驴使,媳妇确实是有病,一点活儿也干不了,杨天志虽然不厉害,可是有人欺负媳妇他也是会愤怒,杨天志也是个很本事大的人,十二岁就赶大车到北口外拉货,比罗成十二打登州还不易。

    他可是自己能挑起日子来,媳妇温温柔柔的文文弱弱的,比林黛玉还可爱,只那一声:“分家吧,我还想活几年,留下个一儿半女的。”

    杨天志就是一声怒吼,如猛虎下山,找他二哥分家,要是媳妇不是个病秧子,杨天志更得要分家,就是种了四十亩地,他们也捞不到实惠,他这个嫂子都会鼓捣给娘家。

    二大爷也想趁火打劫,他把地都给闺女鼓捣的差不多了,兄弟的四十亩地他就想划拉点儿,他帮着大闹分家,没有他的助威,杨天志是斗不过他二哥二嫂子,人家瞪眼不分家,恐怕杨天志一点办法没有。

    杨天志就自己独立了,老五杨天会就就被二大爷抢走,二大爷连老四杨天祥也是一并要的,老二夫妻怎么能给他,他哪是要人,就是要的那十亩地,十来年之后,二十亩地早就卖了变成他闺女的,这两小子就剩俩光棍。

    张士敏就是不把老四让出去,杨天祥十二岁的人了也有了些小心眼,知道他二大爷把财产都给了闺女。

    他就感觉那个二大爷还赶不上这个二哥,老四和老五从小是最亲近的,杨天祥就劝老五别跟二大爷去,就和二哥在一起混吧。二大爷的心眼子可比二哥的坏的多。

    老五最硌応二嫂子,她的眼睛一瞪他害怕,坚决的就跟了二大爷,老五的学二大爷也不让他上了,九岁的孩子跟着去下地。

    果然和杨天祥说的一样,二大爷偷着卖老五的地,杨天祥就盯着二大爷的行动,发现了这个秘密杨天祥立即就告诉了老五,这是两年以后的事情,老五十一岁了。

    哥几个就行动起来,跟二大爷讨要老五的地,二大爷已经卖掉了五亩,这五亩正在议价,要钱他不掏要地他不给,只有经官府最后只要出七亩地,老五哭了一场,就住到自己的小房里,二哥,二嫂子再怎么揽他他也不信了,十一岁的孩子自己过起了日子,几亩地找人种着,卖了粮食雇人花。

第10章 表兄的樱桃() 
谷舒兰和二大嫂的女儿硌応俩人做饭,这个丫头十六岁,很伶俐也会干活,杨天祥对这个侄女不错,这丫头比她妈强得多,比那个二丫头她也强,谷舒兰也觉得这丫头比她母亲的品质不只是强了一点点。

    高粱米小米水饭,一大碗红咸菜,还有一小碗鸡头鱼。

    小弟大山念叨饿了老半天,杨柳也是饿的慌,就偷偷到厨房去看饭熟不熟。锅里正在煮着饭,闻出来就是高粱米味道,小米还在瓢里盛着,还没有下锅呢。

    杨柳一看厨房光溜溜的,连个碗橱都没有,哪来的吃的,急忙把脑袋缩了回来。

    杨柳回来就问大山:“你还饿不?”

    “姐,我饿死了。”大山掉了眼泪。

    “你饿了?自己家没吃的吗?”杨柳奇怪,两家人还在一起过呢吗,听说是杨天祥父母死了跟他二哥一起过,三十来岁的人了,都解放了好几年,他的哥嫂还没有解放他吗?怎么还和那样对他不好的嫂子在一起?自己的孩子都饿这样他就一点不在乎?

    又把杨柳整糊涂了。

    三岁的大山也不会说啥,舌头还有点大,怪不得这个大山不爱说话,原来他的舌头没有别人的灵活,适才是慌乱没有听出来。

    想到了大人都去拔麦子,场上一定有青麦穗,青麦穗烧着很好吃,看看炕上的小女孩睡得正香,那位大姑并没有出来做饭,杨柳也不明白她们谁跟谁搭伙种地,到底分没有分家大山也不会说。

    杨柳想对面屋有大姑,小丫头哭了她一定会瞅瞅的,她跟大姑又不熟,不好意思托付她看孩子,相信大姑一定会看的。

    拉了大山让他领着上场,打麦子的场就在走出前门胡同边上的空场上,一定是才开始拔麦子,麦堆还没有多大,喝!青麦穗子还真不少,杨柳一看就高兴了。

    急忙的就去抽青麦穗,麦粒一掐一冒浆,,烧熟了肯定特别香,抽了一大掐子,放到背人处,就四处划拉干柴草叶,杨柳是知道麦穗是怎么烧的,四岁的时候跟着后妈吃不饱,自己还跑到地里找青麦穗烧着吃。

    就跟朱洪武吃翡翠白玉汤是一个道理,饿的什么都是香的,没想到小时练的功夫却成了治饿病的技术。

    烧麦穗是需要火的,这个时候用什么点火呢?她没法直接问,啥都不知道大山会不会和家人说:“大山,你去找火儿。”

    大山迟疑一下儿,转身就回了家。

    一会儿他就跑回来,手里端着一个圆盒子:“姐,给你。”

    一看盒子的外面很粗糙。就像粗砂轮一样好像沾了很多沙粒子,摸一下儿剌手生疼,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一琢磨也就明白了,这就是原始洋火儿盒,拿根火柴把洋火头儿往上一擦洋火就会划着。

    她毕竟做过大人的活计,很熟练的就划着了洋火,嚓的一响,柴堆点着了,柴草里边也有湿的,立即就冒起了烟,大山要过盒子就往回跑,杨柳就很奇怪,这小子拿那玩意当什么宝?

    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杨柳问他:“你着急送回去干什么?要是烧不熟呢?”

    大山凑到她近前悄悄的说:“大姑的东西是不许别人乱动,咱们家没有洋火,大姑看见会不乐意,不能让她发现。”大舌头啷叽的嘚咕几句,杨柳也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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