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皇上会说话,一句话不仅否定了丛叶就是所谓的瘟神,还把那时常变化成绿色的怪异脑袋说成了异于常人的异象。
至此,丛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一次,丛叶跪倒在地口称:
“谢万岁成全。”
“呵呵,起来吧。回去准备准备,大婚就定在元宵佳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丛叶回到逍遥王府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娶到那么漂亮可爱的彩云公主,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杯一杯地喝着侍女递上来的茶水,脑海中满是彩云公主的一颦一笑。虽说接触时间不长,在一起的时候彩云公主的话也不多,可是丛叶打心眼里就是喜欢看彩云公主。如今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丛叶的心都要醉了。
“王爷,丞相大人驾到。”
哦,林童来了,丛叶急忙站起来迎了出去。
“呵呵,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见左丞相林童身后跟随着两位太监,而太监身后则是一长串抬着各式礼盒的队伍。
“丞相请到客厅叙话。”
“且慢,”
林童摆手制止丛叶后,侧身从身后的太监手里接过对方手里捧着的圣旨,对丛叶说:
“逍遥王接旨。”
丛叶还是微微倾着上身站在那里,侧耳倾听圣旨的内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男婚女嫁,乃千古不易之人伦大事。念逍遥王平定边疆战事之不世功绩,特赐逍遥王尚彩云公主,婚期定于节后的上元佳节。一切事宜由左丞相林童,会同礼部操办,钦此。”
宣读完圣旨,林童并没有进屋,而是对丛叶说:
“这是圣上赏赐给逍遥王的家当,也算是聘礼吧。”
林童说完,一名太监便递上一份清单,丛叶并没有仔细看,便交给了身边的侍女。反正逍遥王府有管家,一切都无需丛叶操心。
只是,林童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而是带着一脸怪异表情看着丛叶说:
“逍遥王,彩云公主还有一件专门的定情信物要交给王爷。”
说着一摆手,只见两名内侍抬着一个红色的大木箱子走了过来,把箱子放到丛叶脚边,随手打开,指着里面的东西对丛叶说:
“王爷请过目,这是公主殿下专门交代要亲手交给王爷的。此物并不在赏赐清单之内。”
丛叶早就看清里面的东西了,只见是一只黑不溜丢的陶盆,仔细看来更像是一只花盆。
自丛叶脸上看到的表情,左丞相林童知道,逍遥王并没有嫌弃这件礼物,反而是非常喜欢。
说是喜欢也许不是很恰当,因为丛叶感觉眼前木箱中的黑色花盆太亲切了,莫名感觉这只花盆似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由弯腰伸手就把黑色的花盆提了起来。
丛叶的力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两名内侍抬着都感费劲的箱子,丛叶只是一只手就轻轻提了起来。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反反复复打量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可是脑子里总觉得这件东西自己非常熟悉,而且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我的,是我的。
“王爷,逍遥王?”
见丛叶目不转睛盯着黑不溜秋的花盆看,林童很是惊奇。早在榆林镇上,林童就已经见过这个重的不像话,却又坚硬无比,样式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盆了。
“嗯?”
“逍遥王发现什么了吗?”
丛叶摇摇头,知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黑色花盆的时候,便随手递给了身边的一名侍女,嘴里说道:
“送到书房,任何人不许碰触。”
“啊呀!”
侍女哪里知道黑色花盆会那样重,一下没接住,连她整个人都被带倒在地上。
丛叶急忙把侍女扶起来,看着由两名侍女费力抬走了,这才再一次请林童到客厅喝茶。
“免了吧,改日林童专门前来贺喜时,再同逍遥王品茗吧。如今距离大婚之日只有不到四十天时间,中间还隔着春节,很多事需要处理。林童告辞。”
说完,双手抱拳微微一躬,便转身带着来人离开了。
送走丞相林童,丛叶急忙来到书房,再次抱着那个黑色花盆端详起来。
熟悉,亲切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还是这本就是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直到晚饭后,丛叶也没有研究出个名堂来。
最后,丛叶干脆把黑色花盆抱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到了大床上。
看着看着,突然,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小火苗突然跳了出来,而且一下子就进入到花盆之中,随即小树苗也出现了。
突兀出现的小树苗一下子立在花盆的正中央,那根原本短短的杆茎似乎长长不少,竟然直直地立在花盆底部,两片绿油油的叶子已是完全高出了花盆的盆沿。
小火苗就跳跃在小树苗两枚绿叶中间,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那样,不时有咯咯的笑声,传入丛叶的脑海之中。
太不可思议了,眼前的小树苗就像是一直种在黑色花盆中一样,竟然显得那样和谐,那样自然。简直可以用“俨然一体”来形容了。
第765章 七百七十八大婚()
新年前,丛叶就在接待前来贺喜的众多京官的忙碌中度过了。
皇家自有皇家的规矩,比如初一进宫朝贺等等。
也就在初一这天,在金銮殿会同群臣向皇上朝拜恭贺新年之后,丛叶又被内侍领到皇宫内院拜见了皇后娘娘,也就是彩云公主的生母。
既然是自己的岳母,丛叶照例跪倒磕头。
“丛叶拜见皇后娘娘。”
“免了吧,以后无需再行此大礼。”
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丛叶站起来,并坐到了专门为他设的座位上。
“本宫听说驸马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的。”
“近来身体可曾又发生过怪异的变化?”
显然皇后娘娘是在替女儿担心什么。
“回娘娘的话,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
“那就好。”
说完,转头示意侍女说:
“去请公主来。”
不大一会功夫,随着一阵环佩叮咚之声,丛叶看到一个月未见的彩云公主脸泛红潮,臻首微垂,轻移莲步缓缓从帐幔之后走了出来。并没有看丛叶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皇后娘娘身边,屈膝行礼,娇滴滴叫了一声:
“母后。”
“婧儿来,做到母后身边来。”
婧儿,不是彩云公主吗?
皇后娘娘看看女儿,再看看稍显拘谨坐在那里的丛叶,点点头说:
“再过半月就是上元佳节,你们的大婚之日。以后可要相亲相爱,彼此谦让着点。切不可依着少年心性胡来。”
“母后。”
彩云公主微如蚊蝇的答应了一声。
丛叶也只好表态说:
“请皇后娘娘放心,丛叶一定尽心呵护公主殿下。”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虽心有疑惑,丛叶却不敢问何以皇后又称呼彩云公主为婧儿。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丛叶来说既漫长又短暂,终于等到正月十五,一大早整个京城就轰动了。
皇家嫁女的排场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几乎万人空巷,全都拥挤到逍遥王府门前的街道上,等待着公主花轿的到来。
先是一排排送嫁妆的队伍,继而才是喧天的鼓乐之声,等整个队伍走完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彩云公主的花轿是正当午时抬入逍遥王府之中的。
花轿之后依然是上百名侍女花枝招展的队伍。
当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过之后,逍遥王府的喜宴也就开始了。
作为新郎官的丛叶,在内侍的陪伴下逐一向前来贺喜的客人敬酒,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算结束。
等丛叶来到洞房时,已经是下午酉时初的时候了。
只见焕然一新的婚房内,侍女成群不说,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女官陪同着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喜床上的彩云公主。
接下来又是一套繁琐的程序,丛叶倒也没有嫌烦,毕竟美人就在眼前,仪式结束后,便可以一亲芳泽了。
当最后一个仪式——合卺酒饮完之后,就是丛叶为新娘彩云公主揭去红盖头的时候了。
伸手接过女官递上来的玉如意,丛叶轻轻挑起了彩云公主头上的红盖头,一张清丽绝伦的玉颜呈现在眼前,让丛叶的心不由自主砰砰直跳起来。
没有听清身边的女官又高唱了一出什么词调,好不容易等众人全部撤了出去,迫不及待的丛叶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而彩云公主,自从被揭去了红盖头,就一直深深低着头不言不动。
在彩云公主身前站了好久,丛叶弯腰低头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玉颜试探着问道:
“公主,我们,我们……。”
磕磕绊绊说了两遍我们,也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来。
彩云公主的脸更红了,连耳轮都变成了紫红色。
当丛叶大着胆子伸手捧住那张娇艳欲滴,又有些烫手的脸,轻轻抬起来时,嘴里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婧婧。”
正是这一声轻唤,让双眼微闭的彩云公主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几个呼吸后,彩云公主再次轻轻合上眼帘,不过樱口轻启,却吐出了一句让丛叶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话:
“夫君。”
轰,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丛叶弯腰把彩云公主整个抱了起来,双膝顺势跪在床上,轻轻把怀中的彩云公主平放在了宽大的喜床中央。随即,一歪身子侧躺在了公主身侧。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彩云公主再次出声,只是轻轻说了四个字:
“夫君,帐幔。”
心领神会的丛叶急忙伸手把帐幔拉了下来,虽是午后,房间的亮光还是被帐幔挡住了些许,大红的喜帐内顿时变暗起来。
朦胧之中,娇艳的彩云公主更显靓丽,更加勾起了丛叶的本能**。
什么《御女心经》早被丛叶忘到了脑后,伸手把彩云公主纤弱的身体揽到怀里,低头就吻上了那双温润的唇瓣。
“嗯——。”
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充斥到口鼻之间,丛叶彻底醉了。
没有放过彩云公主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再次印上那娇艳的双唇时,丛叶不老实的舌头展开了新一轮,让彩云公主始料不及的进攻。
贝齿被撬开的瞬间,灼热而又霸道的深入,让彩云公主下意识用舌尖做着无谓的抵御。
当喜服上的纽扣,从粉颈处被一颗颗解开,每解开一颗,彩云公主都感觉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就会增强一分。
直到那只作怪的手突然从胸口解开的衣襟处伸入了怀中,心跳竟然震的自己都感觉有些不适应。
只是樱口被封,彩云公主只能发出一长串嘤咛之声。
终于被卸去了身上所以的遮掩,彩云公主再也不知道无助的双手到底应该放到哪里了。
奋力用舌尖把那火热顶了出去,喘息着,又羞涩难当地说:
“夫君,妾尚年幼,不识**之情,还望夫君怜惜。”
“婧婧放心,为夫定当仔细疼惜婧婧的。”
直到毫无瑕疵的玉体横陈于眼前,反而不知该如何下手的丛叶,这才回忆起《御女心经》中描述的细节,按部就班地开始了他即将成为一名真正男人的第一课。
第766章 七百七十九少年夫妻()
男为阳为乾,女为阴为坤。
乾坤****,乾施坤受。
阳刚振动于内,坤柔温顺于外。
毕竟彩云公主只有十三岁,所谓嫩蕊娇花难当风急雨骤。
无奈丛叶兴起,难以压抑心中本能,虽听出嘤咛声声中不乏苦痛之味道,怎奈不用力将难以冲破那层阻滞,无法冲破那异样的紧致。
“啊——!”
随着丛叶奋力前挺,两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只不过一是兴奋,一是痛苦罢了。
看到满是红潮的玉颜上,两行清泪滚落,丛叶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默想着《御女心经》中的句子,伸手在身下滚烫的玉体上不断抚摸着挑逗着。
渐渐的,彩云公主那莲藕般的玉臂不由自主绕上了丛叶的肩头,丛叶才开始了进一步的试探。
“婧婧。”
“嗯。”
“很疼吗?”
似乎难以启齿,彩云公主只是用身体的动作回答了丛叶的询问。
轻微的,又略带渴盼的挺动,让丛叶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慢慢地开始用力。
终于离开了彩云公主娇艳欲滴的唇瓣,丛叶努力缩起脖子,轻巧地含住了****上的一点殷红。
“嗯——。”
得以自由呼吸的彩云公主,再也难以抑制那好似不是发自自己樱口的呢喃之声。
 ,****今始为君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名少年男女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洞房之中只闻两人急促的呼吸之声。
许是因为房间内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彩云公主显得不再那么拘谨,如同小猫一样蜷缩在丛叶怀中,臻首深深埋入丛叶胸口,轻声问道:
“夫君可曾去过榆林镇上的丛府?”
“去过,而且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后院房中书案上的诗句也是夫君填上去的吧?”
“那里果真是婧婧的闺房吗?”
“嗯。那座宅子是奶娘的家,每年夏天妾都会去住上一段时日。”
“最喜山中二月天,杏花开处游人闲。鸟悦山光鸣声脆,影映潭水空心田。”
听丛叶吟唱出那四句诗,彩云公主再也不用怀疑了。
“想不到夫君还有如此大才。”
“哪有,我也只是瞎编。”
“妾身那副自画像也是夫君摘下来的吧?”
“是啊,看到婧婧那张自画像的第一眼,就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喜欢,所以就摘下来,本想一直带在身边的。不想小火苗突然出来烧坏了梳妆台,着急之下,竟然忘记了婧婧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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