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绮丽和情迷的味道蔓延开来
孜孜不
孜孜不倦,仿佛永远不会感觉到疲倦似的索取和掠夺要将彼此都融入到骨血里面一样
一轮月亮在外高高升起来,在窥探着发生的一切
浑身都不舒服,白芷迷迷蒙蒙睁开一双美目,看见的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帅气得简直可以惊鸿。
而自己正浑身**地被男人搂在怀中而薄言北自然也是浑身赤露的
瞄了一眼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以后,白芷长大了嘴巴,然后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
白芷爆发出了从出生以来最大的尖叫,比上次将输液当成放血叫得更加大声,分贝简直可以直接刺穿人的耳膜。男人微微蹙起眉头,他就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叫醒
一双星目缓缓睁开,男人长而翘的睫毛微颤,盯着还在持续惊讶的某女。
“言北,你”
白芷一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我的声音怎么了”
男人的眸子浮起浓烈的笑意,眼角眉梢处都是那轻佻的笑,“你昨晚叫的那么大声,还叫的那么惨,肯定会哑了。”
白芷一双美目陡然睁大,却又听见男人低低沉沉地笑开了,“你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我才休息了两个小时不到。”
战况,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她就像是一直填不饱的猫,真不该是该夸那药力强劲还是该说
“我们那个啥了?”白芷说话的同时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举动引得男人发出低沉的笑,他一只手撑着头,像慵懒的王,诚实的点点头,“没错,我们做了。”
她终于完全变成了他的女人,对此,他很是满意。
白芷却被雷的外焦里嫩,看见男人的右边脸上还有吻痕她只记得喝的牛奶中被沈伯年那个变态下了药然后被带到了酒店房间之中
“言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记得全部就是沈伯年压了上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想找你还不容易吗?”男人淡淡道,想起昨天千钧一发的时候,心头就忍不住一悸。如果他晚一点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他到了不眠酒吧之后,老吴对着酒保描述了白芷的打扮,酒保知道来人是薄言北,也不敢隐瞒些什么,只说是吞吐着道被沈伯年公子带走了。
薄言北知道沈伯年在不眠酒吧楼上的五星级酒店有一间长期不变的豪华套房。于是径直要了房卡上楼了,生怕白芷有个三长两短。不要问他为什么能拿到房卡,酒店是他开的拿房卡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芷还是懂了,应该是沈伯年那个变态在快要得逞的时候,言北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样恰到好处的出现了,然后带她回家了。
然后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展了
知道事情真相的白芷瞬间脸红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可以滴血似的
薄言北看着一脸红潮用被子遮住自己春光的白芷,他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于是调戏的心骤起,伸手拉了拉她用手拉住的被子,“遮什么遮,反正都已经看完了不是吗?”
白芷撅起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惊为天人的俊脸,“言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色了”
嗓音如鬼魅般,似要拉人入地狱一般的好听,“我只色你,恩?”
白芷又被一句话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她的第一次没了一个女孩子最最珍贵的第一次没了
问题是,她没有任何印象,居然就没了
没了
白芷神情暗淡下来,“就这样没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男人眉毛一挑,“现在马上让你感觉一下?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介意我更累一点”
“啊?”白芷拉紧了手上的被子,“不不不用了!”
“咦”白芷盯住男人的薄唇,“你的唇破了好像还很严重”
男人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伸出手抚上自己微微发肿的薄唇,“你咬的真是够了上辈子是属狗的吗?”
“你才属狗呢!”白芷反击道,“不就咬了你一下吗?”
我的便宜都让你完完全全给占了,不就咬了你一下,置于斤斤计较么
“什么?”男人挑起英气的眉毛直直坐了起来,“你确定就咬了一下?”
随着男人的起身,身上白色的被子滑落下去,刚好遮住男人的重点部位,然后白芷的眼睛陡然增大----
他的胸膛上肩膀上锁骨上脖颈上全是红紫色的吻痕,一片一片的密密麻麻连绵不断。
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牙印
白芷脸上一囧,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能咬。
男人又背过身去,“你自己看白芷。”
白芷又抬起视线,看见男人背部
这次不是吻痕和牙印了----而是指甲印而且看样子还钳得极其深,还有被抓伤的痕迹密密麻麻
为鸡毛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转过身来,黑眸中笑意渐起,“看见了?全是你上官白芷的杰作!”
“和你做一场爱就像是殊死搏斗似的。”男人低低沉沉调侃道,看见女人脸上的尴尬神色愈发的浓。
“还不都是因为你!”白芷突然咬唇呵
突然咬唇呵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去酒吧吗?然后在酒吧能遇见了沈伯年那个变态吗?然后还被那个给下药吗?然后还差点被总之总之一切都是你的错!”
早就听闻了女人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生物,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假。
薄言北黑眸微微眨了眨,透人心脾的蛊惑蔓延开来,“怎么就怪我了?你讲不讲理?”
“我怎么就不讲理了!”白芷瞪了一双水汽迷蒙的美目,然后一记粉拳就落在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薄言北你个流氓色狼!你说说,我哪里不讲理了!”
这下倒好,他堂堂国际总裁竟然被扣上了流氓色狼的标签。
再一次她的拳头快要落下来的之后,男人强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拳头,“你就是不讲理,二话不说就动手还乱骂人。”
“我知道。”男人的嗓音沉沉低了下来,“我知道你在气我,才跑出去躲我的。”
白芷悻悻收回手,她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听见的话了,心脏又是一阵又一阵低收缩。
“白芷,你看着我。”
白芷微微眨着眼睛,又对上那幽深的视线。
他定定地望着她,“你认为我会对他说实话吗?”
白芷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视线竟然显得有一些哀怨。
“我在问你话。”男人沉着嗓子和耐心再一次开口,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见了莫大的失落,他很不喜欢她这样。
她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我相信你”
“那就对了。”男人嘴角勾勒起弧度,“你记住,我宁负所有不负你。”
这是他这辈子许下的最大的的承诺,而这承诺,是专属于她的。
白芷心头猛然一暖,像是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入到了胃中,随之那种温暖很快便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温暖了整个人。
她缓缓点点头,然后动了动身子,“--嘶。”
她痛得直直吸着冷气,下体好痛
这一幕牵引得男人的眉头一皱,“很痛?”
听说过女人第一次那啥以后都很痛,没想到看样子她居然痛得这么厉害,不过想起来也正常,毕竟昨晚是那么的激烈
男人站起身来,身上一丝不挂,白芷陡然瞄到他的那个啥眼睛像是被针刺到了一般收回视线
“用都用过了,不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瞄着白芷羞赧的模样,忍着笑,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调侃。
白芷羞得更凶了,但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薄言北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然后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白芷惊呼一声,出于本能反应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你干什么?”
“洗澡。”
“我们一起?”白芷微微瞪大了眼睛,语气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男人没有垂首,只是径直向浴室走去,“你这个样子能自己洗吗?”
于是暴露在男人火辣辣的视线之下洗了一次鸳鸯浴看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白芷真是害怕他随时会扑上来灭了她
两人都穿戴好了之后,白芷颤颤巍巍站起来,才努力忍住那不适的疼痛。
视线瞥见白色床单上如同梅花般绽放开来的落红男人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的脸上,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男人黑色瞳眸微微一缩,然后变得幽深起来。
然后又挪开,走过去极其自然地搂过女人的腰际,“走吧,下去吃早饭。”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痛得无以复加白芷忍着疼,皱着眉一路下楼梯,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的疼。
她应该去问问双荣,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这么的疼说起双荣,自从昨天起就没有看见过了,肯定是和向乔远腻歪在一起了。
一下楼,女佣们都被震惊到了,少爷的嘴唇上大块血迹的结痂,从耳朵一直蔓延下到领口看不见的位置,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更夸张的是,连右边儿的脸上都有一处大大的吻痕
没想到温婉的白芷小姐原来是如此的生猛她们的如男神一般的少爷,真的还好吗
白芷自然是读懂而来女佣们讶异表情中是什么意思,忍住下身传来的疼痛,但是却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暗骂起来----她才是最最吃亏还受罪的那一个好吗!为什么她们眼中的同情全部给了薄言北!
而且她的身上也有吻痕啊只是没有他身上的那么夸张但是她的吻痕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胸上。
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加上昨晚的过度劳累,白芷几乎是胃口大开。
“兰姨,我还要一个三明治”
男人抛过来幽幽的视线,“多吃一点,以后体力消耗的时间都会很多的”
“流氓”
白芷暗暗啐骂了一句,但还是被男人的耳朵给捕捉到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会给你完美诠释出流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白芷不敢再啃声,完全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三明治上。
用完早餐走出餐室的时候,看见一袭白色西装的向乔远和永远t恤牛仔裤的双双走了进来。
向乔远还未走近就开口了,“言北,今天一起上班儿咯。我的车子出了些毛病拉去修理了,今天我蹭蹭你的车。反正我的公司和你的公司顺路,载我
顺路,载我一程。”
刚刚从餐室走出来的薄言北点点头,“好。”
向乔远走近的时候,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陡然增大,“我操我操我操”
一连说了三个我操。
双荣正感到奇怪,视线落在薄言北的脸上和唇上以及脖颈处的时候,禁不住用手捂住了长大的嘴。
男人今天心情没错,即使这样也只是表情淡淡没有蹙眉的迹象,“怎么了?”
白芷姗姗来迟地从餐室出来,走得有些慢,甚至是走姿慢吞吞得有些奇怪一看见白芷,向乔远瞬间心里面就了然了。
“哦----”向乔远由衷地发出了感概,“看来我们的禁欲男神从今以后要过上夜夜笙歌纵欲的生活咯。”
双荣情不自禁地表示同意点点头,但是还是不忘用手拧了向乔远一把,“搞得你不是夜夜纵欲似的?”
“我又不是禁欲系的好吧?我本来就是纵欲男神这个我不否认。”向乔远的视线依旧集中在白芷奇怪的走姿上。
哪知道双荣拧得更用力了,“我承认你纵欲,但是不承认你是男神!”
向乔远不服气了,陡然将俊脸凑向双荣,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忍不呼吸陡然一滞。
“哈哈哈。”向乔远又执起高大的身子来,“还说我不是男神,稍微离你近一点连呼吸都呆滞住了。”
白芷走近站定,看着嘻嘻闹闹的双荣和向乔远忍不住心头一暖,即使向乔远这么花心,但是总觉得他会对双荣费心费力的好呢。
见白芷站在面前,向乔远立马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疯狂地开起了调侃模式,“白芷啊白芷,没想到你丫头不简单啊,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白芷疑惑的视线扫过向乔远的俊脸,“干嘛阴阳怪气的,我怎么了?”
然后白芷发现,向乔远将那幽深的视线飘乎在薄言北的吻痕上
禁不住有一些恼怒,“向乔远,你!”
“啧啧啧。”向乔远摇着头,“没想到啊没想到真的是我想啊,是得多么生猛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啊,双荣我们试试?”
说着又伸出手去搂过身边女人纤细的腰肢。
向乔远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便只觉得一黑,唇被吻住----然后觉得生疼无比。
“操,秦双荣你干嘛?”向乔远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过薄唇,拿下来一看,手指上赫赫然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双荣看着男人的薄唇上渗出来的血迹,满意的点点头,“你不是羡慕别人薄先生嘴唇破了吗?不是说要试试吗?我现场就给你试试了啊?”
向乔远听见面前的小妮子说的话,简直是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他瞬间就明白饿了一个道理----自己挖的坑,要自己跳。
薄言北眼角眉梢处染上了薄薄的笑意,“干得好双荣,下个月加工资。”
“走走走。”向乔远一脸煴意,伸手拍了拍薄言北的肩膀,“走了走了,上班去了,再啰嗦一下就该迟到了。”
薄言北连连失笑,向乔远生拉硬拽,两个男人肩并肩地走了出去,身高都分毫不差说起来也奇怪,两个男人身高都是186公分。
直到两个男人走出去之后,双荣才一脸八卦地奔过去拉过白芷,“真的做啦?”
“啊”白芷被问得失神,随即又羞答答点头,“嗯”
双荣也随即沉默一番之后,意味深长地开口,“太劲爆了感觉怎么样?”
其实白芷没看出来双荣原来是这么八卦的人,脸上愈发害臊了,“就是痛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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