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若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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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若双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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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江湖无稚童可言,但是这样真的好吗?不过,杨莲亭反正没有什么愧疚之心,至于东方不败,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杨莲亭本以为会一路跟着任盈盈,但是,等下了黑木崖才发现竟然不是走同一条道。
  “任盈盈要去的是洛阳。我们不需去。”东方不败悠闲的走着,看起来极像是闲庭漫步。”说起来那绿竹翁的师傅都该叫任我行一声师叔,自然会对任盈盈礼遇有佳,任盈盈去那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杨莲亭点点头,这个绿竹翁倒也是个识相的人物,任我行倒台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仍旧安安分分的待在洛阳当他的蔑匠,要是现在也不掺和进去,留他一命也无妨。
  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其实杨莲亭和东方不败本不是要去福威镖局的。
  说起来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一路走走停停,倒也是玩的开心。
  可在中途之时,杨莲亭忽然想起福威镖局似乎有一本引来争执的《辟邪剑谱》,又想到当初被左冷禅污蔑说是魔教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便随口一说,没想到倒是引来了东方不败的兴趣。于是,二人便转道向福建去了。
  不过,东方不败没对说杨莲亭的是,《这辟邪剑谱》不过是从《葵花宝典》残本中悟出来的武功,两者系出同源,但都只得到了原来宝典的一小部分。
  《葵花宝典》,武林中向来都说,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至于这位前辈的姓名,已经无可查考,以他这样一位大高手,为甚么在皇宫中做太监,那是更加谁也不知道了。但宝典中所载的武功,却是精深之极,三百余年来,始终无一人能据书练成。
  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武林中人本以为这以红叶禅师的悟性应该能练成,但据他老人家的弟子说道,红叶禅师并未练成。更有人说,红叶禅师参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就没起始练宝典中所载的武功。
  后来据说华山派有两位名叫岳肃、蔡子峰的师兄弟,曾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到了《葵花宝典》。但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遍阅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个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可华山派岳肃、蔡子峰二人录到《葵花宝典》不久,便即为魔教十长老所杀,两人都来不及修习,宝典又给魔教夺了去。后来,任我行便把此宝典交给了东方不败。
  至于《辟邪剑谱》,林家祖先林远图原本是个和尚,法号渡元,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这渡元是红叶禅师的弟子!渡元禅师本来姓林,还俗之后,便复了本姓。渡元就是图远。林图远还俗之后,复了原姓,却将他法名颠倒过来,取名为远图,创立镖局,林远图从华山派岳蔡二人口中,获知《葵花宝典》的精要,便撰写了这《辟邪剑谱》。
  自然,这些都是东方不败得了教主之位才得知的,不过当时的东方不败已经一心系在了杨莲亭身上,早就没什么雄心大志了,自然也就没有再查了下去,但现在既然杨莲亭说了起来,又勾起了兴趣,去看看又何妨?
  虽然去了福威镖局,但杨莲亭并不打算阻止林家被灭门之事,若是可以,其实杨莲亭倒是不介意推一把,再放一把火。尽管知道的不多,但是杨莲亭可是知道,任盈盈和令狐冲的相遇可少不了林平之的推动。
  还未进门,看到福威镖局内部的景象,杨莲亭有些不屑,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看着福威镖局还是很有震慑力,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了,竟然对着青城派这样的小门派也战战兢兢的,还能有什么指头?
  “二位是来?”刚进门,就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和气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杨莲亭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东方不败点点头,便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
  “二位这是……信镖?”中年人语气一顿,随即又笑容满面的道。
  杨莲亭点点头,开口道。“不知总镖主在不在?”
  中年人上下打量杨莲亭后,然后又想看向东方不败,不过,被杨莲亭一个怒目给阻止了。
  看出了二人的不俗,中年人也没有拿乔,很快的把二人迎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信镖平之

  镖局做的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计。故此,很多有些武力值的人也是极其不乐意做镖师的,但生计所破,又不愿落草为寇,也只得如此。
  福威镖局历经三代,自然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力,再加上林震南的上下打点,也真的有不少的镖师乐意前来投奔。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走在去大厅的路上,看见了许多正在许多正在练武的大汉,虽然对于杨莲亭和东方不败来说,都是些入不了眼的小角色,也不放在心上,但是却又使得杨莲亭对于福威镖局财力的估量却又增加了几分。
  “总镖主。”中年人把二人带到了了大厅,对着坐在大厅正中的人一抱拳,叫道。
  而杨莲亭也趁此上下打量林震南。
  林震南的样貌并不是很出众,手中还拿着一个烟袋,可下盘看着极为扎实,手中还能看到练剑留下来的茧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人,让人觉得稳重,值得托付。
  那中年人对着林震南耳语了一番,就见林震南先是一愣,然后又满脸笑意的请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二人入座。
  “这封信极为重要。”杨莲亭也不多说废话。“若是能在十日之内送到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手中,自当万两白银奉上。”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在了桌上。
  林震南一惊,信镖向来是最容易而又不易有的,更何况是万两白银的,饶是其它的镖也不可能一下子出手那么阔绰。这让林震南不禁严阵以待。
  “不知二位怎么称呼?”林震南坐正身体,沉声问到。
  “杨。”杨莲亭还未开口,东方不败先说道。
  林震南一听,便知道二人不想透露真实姓名,也不在多问,只是,对于这信镖却是有些犹豫了。
  “自然,这信要是不值这个价我也不会出这个钱。”杨莲亭看了林震南一眼,开口说道。“虽是信镖,这一路恐也是不太安宁。”
  林震南点点头,要是太过平静的话,那么这封信恐怕是有诈吧。
  “同时,我希望林总镖主能够亲自跑一趟。”杨莲亭又开口道。“这事不能耽误,希望林总镖主能尽快下决定。”
  一阵静默,林震南沉吟半晌,才开口道。“这趟镖……我接了!”
  杨莲亭笑着点点头,把信递给了林震南。“林总镖主可要多加小心啊。”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推脱了林震南的挽留,很快的就走出了福威镖局。
  艳阳高照,空气中泛着淡淡的暖意。
  杨莲亭向前一步,借由宽大的袖口,遮住和东方不败相牵的手。
  “东方,可要四处逛逛?”
  东方不败本欲挣脱杨莲亭的手,但看到杨莲亭的坚持,又放弃了。
  点点头,东方不败开口道。“逛逛也好。”
  杨莲亭牵着东方不败的手,也不管路人惊异的眼光,逛了起来。
  因是午时,街上倒也没有多少摆摊的,但是,仍旧是熙熙攘攘的,十分繁华。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本就是没有什么目的可言,也就是随便逛逛,不过,尽管如此,杨莲亭的态度让东方不败感到心里泛着淡淡的甜蜜。一路上,无论别人怎样的眼光,杨莲亭都没有松开手。
  而与这不同的是,福威镖局却是一阵冷凝。
  林平之的母亲王夫人,也就是洛阳王金刀无敌王元霸的女儿,王夫人自幼是一股霹雳火爆的脾气,饶是待字闺中之时,也动不动便拔刀伤人,而她洛阳金刀门艺亮势大,谁都瞧在她父亲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脸面上,都让他三分,不过,王夫人却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听到丈夫所言,王夫人思量再三,才开口道。“既然夫君接了这镖,妾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镖既然值这个价,想必一路上定是风险重重,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信送到。”
  林震南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这信是要交给华山掌门岳不群的,接了这镖,我本想着能跟华山派打好关系,以后也能图个方便,却忘了,五岳剑派一向与魔教不和,既然这封信那么重要,定然在路上会受到魔教的阻拦,现在,也只能求魔教中人不知道这信是我们押的了。”
  王夫人看着林震南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开口道。“多说无益,先且不说我们接了这镖,即便是不接这镖也会有其他人接,那样日后对镖局的发展更是不好,那还不如接了。”
  林震南也知道这个理,可是一想到这二人来的毫无遮掩,真要是被魔教中人察觉到什么,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正在二人商讨着怎么送这封信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马蹄轻嗒的声音。
  “爹,娘,我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王夫人一听到声音,赶忙迎了过去。“平儿回来了,快进来。”
  “娘。”林平之又叫了一声。“今日我打到了几只野兔,野鸡,等下叫厨子炖了去,给爹娘补补身子。”
  “好。”王夫人笑眯眯的说,然后招呼身边的丫鬟给厨子送过去。“刚才你爹还说要买几只野兽,给大伙尝尝鲜,这下不用了。”
  “娘。”林平之脱掉外套,递给身边的丫鬟。“爹怎么没出来练武?”
  王夫人一顿,然后又笑意盈盈的道。“你爹接了一趟镖,正收拾东西呢。”
  “咦?”林平之有些疑惑道。“什么样的镖值得爹亲自出马?”
  “不过,爹不是说练武一日都不可荒废吗,娘你可要好好教训爹啊。”林平之抱住王夫人的手臂撒娇道。
  “你啊。”王夫人宠溺的点了点林平之的额头。“你个鬼精灵。”
  “嘿嘿。”林平之也不介意,继续死皮赖脸的撒娇。“还不是娘教的好。”
  二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走向大厅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祭祀又把文案换掉了。。。。。。果然强迫症就是一大杀器。。。。。。
  看着那个总是不顺眼。。。。。。祭祀都快给自己跪了。。。。。。

  ☆、辟邪剑谱

  残阳如血,柳树的微叶上也渡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在一座石桥之侧,有一条小巷巷口深幽,好像一眼望不到尽头,而这里也早就已经没有几户人家在居住了。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在傍晚的时候去了林家在福州向阳巷的老宅。逛了一下午,尽管没有买任何东西,但是杨莲亭仍旧异常满足。其实,倒也不是不想买东西,而是那些东西都看不上眼,在日月神教看惯了极好的,普通货色自然是入不得目的。
  老宅里一片荒凉,杂草多生,蛛网横结,灰尘遍布,看来是许久都没有人来了。不过,老宅虽然不大,也没人多打理,但是,看着却仍旧有一种肃穆之感,让人凌然。毕竟是三代经营,当时也曾富甲一方,自然有过人之处。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四处逛了逛,也没有刻意的去翻弄,大厅,主卧,客房,最后,一起走进了佛堂。
  林远图一生向佛,后半生更是在佛前忏悔,故此,有个佛堂也并不奇怪。
  推开门,就看见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林远图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很正常的佛堂,让人看不出端异。但,越正常也就越怪异。
  杨莲亭看了好久,最后,把视线放在了那幅达摩老祖画像上。
  “东方,这画……”杨莲亭有些疑惑,这幅画上的达摩老祖似乎有些奇怪。
  东方不败顺眼看了过去,只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杨莲亭道:“他手指好像有什么古怪?”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而杨莲亭只见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击向屋顶。然后竟有一团红色的物事从屋顶洞中飘了下来,却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
  杨莲亭伸手接住,在烛光下一照,奇怪道:“竟然在这里?”说着,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从杨莲亭手里接过袈裟,映着灯光,刚看到了开头的八个字。东方不败就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说起来,这《辟邪剑谱》去也算是和《葵花宝典》算是同源。”东方不败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袈裟。
  杨莲亭有些担心,从后面抱住了东方不败。“东方,你还有我……”虽是一瞥,但杨莲亭仍旧看到了开头的字。
  东方不败闭上眼,把全身重量都放在杨莲亭身上。
  摇曳的烛光映着佛堂,透着悲悯。只可惜佛法无边,却不为普度众生。
  杨莲亭就这样抱着东方不败,直到东方不败再次开口。“任我行当初见我有功高盖主的倾向,便把《葵花宝典》给了我,而《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一样,天下习武之人,任你如何英雄了得,定力如何高强,一见到这剑谱,决不可能不会依法试演一招。试了第一招之后,决不会不试第二招;试了第二招后,更不会不试第三招。不见则已,一见之下,定然着迷,再也难以自拔,非从头至尾修习不可。就算明知将有极大祸患,那也是一切都置之脑后了。”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杨莲亭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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