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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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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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四秀的内伤虽然严重,却不会引发高烧,一定还有别的伤口我们不知道。大秀,麻烦您仔细检查一下,一定要找到病因,如果不能对症下药,四秀这般高热不退,就算勉强活下来,也会被烧成傻子。”

    “啊呀!天啊,小妹的左肩什么时候受的伤?都肿得发亮了!她一定很痛,她最怕痛了,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无争的眉头蹙起。

    “别慌,我来看看。”白羊掀开纱帘进去,仔细检查了含羞左肩的伤口,道:“多准备些棉纱,要先把伤口里的脓血放出来,才能知道伤得到底怎么样。药童,取麻药来。”

    无争一听要用到麻药,也顾不得许多,径自走进来:“白羊,羞儿现在到底如何?怎么连麻药都用上了?”

    “少主别急,这伤口肿得这么厉害,看来积毒很多,我担心放脓血的时候太痛,秀会受不了,气绝身亡的,她现在的体质实在太弱了,经不起一点点折腾。”

    “不,不要用麻药,会伤到她的,羞儿那么聪明,怎么能用麻药?让我来。”无争把含羞抱在怀中,掌心抵在她背心,一股暖暖的真气输入她体内,护住心脉。他冲白羊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白羊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过,轻轻按了按红肿的地方,找准位置,用刀尖挑开一道小小的口子。昏迷的含羞蹙了一下眉头。白羊熟练轻巧地挤出那些脓血,春带愁不断替换棉纱。因为疼痛,昏迷的含羞变得不安,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出现异常,无争紧紧抱着她,不断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安慰她。

    好容易,终于把脓血放完,沾着血污的棉纱竟有满满一盆。

    白羊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很少这么紧张,因为无争的表现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再次检查了伤口,皱眉:“看伤口的情形,应该是被人咬伤的,这伤有好几天了,秀体质太弱,又没及时处理,才引发溃烂的。哎呀,伤得可不轻啊,骨头都露出来了,我说怎么小小一个咬伤会这么严重!秀的锁骨被咬裂了!要是再晚些发现,恐怕秀这条胳膊都要废掉了!谁这么狠!居然下手这么重!真是狼崽子!”

    花过雨一个劲儿跟白羊使眼色,白羊只顾低着头检查伤势,愣是没看到,直到花过雨咳嗽了两声,他才抬起头:“大秀生病了吗?您要是病了千万不要再照顾四秀,她现在身子弱得很,万一再过给她,那可要了我白羊的老命了!你挤什么眼睛啊?噢”

血溅婚宴9() 
白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难道是天啊u才自己居然骂少主是狼崽子!他立刻闭上嘴,专心处理伤口。

    包扎完伤口,白羊才敢说话:“我已经给秀敷上治疗骨伤的药膏,这药效极好,很快就能愈合。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千万不要让秀用太大力。哎呀,这喝的药怎么办?秀昏迷不醒,根本灌不进去可不吃药,她怎么退烧啊?”

    “我来吧。”无争换了个姿势抱着含羞,接过药碗,含了一口,低下头嘴对嘴,一口一口喂进去。

    白羊默念着非礼勿视,赶紧转过脸收拾完药箱退到外面。

    春带愁脸上也有些发烫,可又不好也跑出去,担心随时需要搭把手,只好把脸转到一边。

    隔着纱帘,花过雨一直静静看着,心中升起一股酸楚,无争竟然这样喂小妹吃药,自己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却连一个吻都不肯给自己

    含羞醒来时,已经是七天后了。她茫然睁开双眸,感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久。

    “羞儿,你醒了!”

    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生病都是他不眠不休伴着,任何时候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他。

    她轻轻蹙了下眉。

    “怎么,肩膀还痛吗?”

    她轻轻摇头:“不那么痛了,就是感觉仿佛躺了一辈子,好累,想坐起来。”

    “才七天而已,哪有一辈子那么久?慢点起来,靠着我会舒服一点。”

    她倚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无争,我想给你”

    “什么?”

    “我说,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小妖女,怎么刚醒过来就说这种话?你想给,我现在还不想要呢!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含羞笑了笑:“要是我突然死了,却没能给过你,一定很遗憾。”

    “傻丫头,没我的允许,你敢死?你死一个试试!”

    “你怎么也这么孩子气?我都死了,你还管得了我啊?”

    无争第一次被人说他孩子气,而且还是个充满孩子气的小女孩说的,他自嘲地笑了笑:“别说傻话了,你现在活得好好的,白羊说,你的外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内伤也基本控制住了。只是只是骨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骨伤?我有骨折吗?我怎么不知道?”

    “哦,这个嘛,不是骨折,是那天,我我好像有点过头了。”

    看着无争吞吞吐吐的样子,含羞一时有些迷茫,等她想明白,竟哭笑不得:“你真狠得下心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了你的,老天才罚我来到你身边?看来就算我有九条命,也不够你折腾”

    “你欠了我十辈子,九条命都给我也不够偿还。”

    “呵,什么时候我们的少主也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对了,老太君和城主呢?”

    无争的微笑消失:“哥哥的病越来越重,咳个不停,老太君说,西北恶劣严寒的气候不适合他养病,京城的御医建议最好到南方温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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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玲珑没有马上回答。

    含羞浅浅一笑:“当时南落雁一口承认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会面的是她,我也就一直那样以为。可在婚礼那天,城主按下我的头,我看到你的裙裾和玉佩,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才想到,原来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女人是你,不是南落雁。”

    辛玲珑目光淡淡地瞟向远山:“是我,又怎么样?”

    “那夜,我模模糊糊听到你们说婚礼、五色蛛,是你把城主的阴谋告诉无争的,对吗?”

    “含羞,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年你为什么把疾风弩送给南锦之后又要盗走?为什么后来又嫁给城主?为什么丢失的疾风弩会在城主手上?杀死那个跟你会面的神秘人的,是城主吗?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你已经嫁给城主,为什么要帮无争?”

    辛玲珑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丝很淡的苦涩:“你问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问我跟无争是什么关系。含羞,我想问你一句话,你爱无争吗?”

    含羞很认真地点点头。

    “那就别再管这些事了,它们都过去了,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福。好好把握现在,就够了。”

    “可是”

    “含羞,别再追究下去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非要把所有人包括你自己弄得很痛苦才罢休吗?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也是为了你好。对了,你不是想要疾风弩吗?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辛玲珑从马车上取出一只铁匣,交给含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意味深长地说:“他是你的了,好好把握。”

    含羞抱着铁匣,这么容易就拿到疾风弩,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无意间,撞上无声阴冷的目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赶紧避开那目光。

    可无声仿佛阴魂不散:“月含羞,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那么对你吗?因为他喜欢你。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我就会想方设法毁掉!我要看他痛苦,要让他痛不欲生!最好,你不要再落到我手里。”

    “无声,住嘴!”老太君喝止他。

    无声的目光仿佛带毒的箭,狠狠射进含羞的眸子。

    第三卷出逃少女pk残暴皇帝

    第三十五章出逃少女

    魏王刘景龑骑着心爱的雪花聪,徐徐进入泰安城。

    往日平静祥和的泰安城,近日一下热闹起来,空气里充满躁动和不安,连风也变得不安分,挟着一股股的热浪侵袭到每一个角落。

    马童顾不上擦一把额头的汗珠,紧紧牵着王爷的爱驹,这城里带着刀枪满身杀气的江湖豪客太多,生怕惊了王爷的马。其实雪花聪久经沙场,这点阵势根本惊不到它。

    “王爷,为什么咱们不住半山的行宫?那儿又安静又凉爽,这城里人太杂,还闷热得不得了,您千金之躯,只怕太委屈了。”

    景龑只带了八名禁卫亲随,其余卫戍全部留在半山的行宫,他奉了皇命来参与这十二年一逢的武林霸主公选大会,自然要先探探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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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南落雁上前抓赚羞的手腕拖起来就要走,无声忽然又道:“等一下!”

    南落雁不解,回头看着他:“表哥不放心我吗?无争中的毒可是我放的呢,我比谁都希望你能抓住他。”

    无声阴冷地瞄了月含羞一眼:“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这丫头,她居然能带着我的武士满城兜圈子,如果她要是跑了,只怕表妹撵不上她。”他突然出手,在含羞胸口拍了一掌。

    含羞心肺一阵翻腾,“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颓然倒地。

    “这下我就放心了,她就算想跑,也跑不动了。”

    南落雁看看昏倒在地的月含羞,愣了愣,续而笑道:“还是表哥高明。你们两个,帮我把她弄到我房间去!”先前那两个婆子上来架起含羞,跟着南落雁离去。

    第三十四章血溅婚宴

    “就把她扔到这儿吧!”

    两个婆子扔下含羞,转身离去。

    南落雁来到门口,四下看看没人,吩咐贴身的丫鬟在门外看着,不许任何人闯入,然后关上门,面色一变,跟换了个人似的,抱起地上的含羞,焦急地呼唤:“含羞,含羞,你醒醒,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羞”

    月含羞悠悠醒转,看到南落雁,顿升厌恶,使劲推开她,倒在地板上。

    南落雁很难受:“含羞,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现在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我不会相信一个毒害无争的人!”

    “你爹爹他没有事,我发誓,他很好!”

    “你又在耍什么阴谋?想骗我找到他吗?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我能找到他,一定要他杀了你!”

    南落雁知道,不管自己如何解释,月含羞都不会相信自己,正发愁呢,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秀,有人来了。”

    “谁?”

    “是我。”

    南落雁开门,一身丫鬟打扮的春带愁闪身进来。

    “带愁,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正发愁不知道怎么让含羞相信我。”

    “小妹?小妹她怎么了?”春带愁看见满身鲜血倒在地上的月含羞,吓了一跳。

    “被无声打的,无声怕她逃跑,震伤了她的心脉!”

    “啊!怎么会这样?小妹的心脉原本就”春带愁止装头,她记得无争说过,不能让含羞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小心地和南落雁一起,把含羞挪到床(上),盖上被子,心疼地擦去含羞嘴角的血迹。

    “大姐”

    春带愁眉头紧蹙:“含羞,你怎么搞的?义父不是让你在塔楼呆着的吗?阿忠去接你没有找到,义父才让我赶紧回来打探一下消息。可你现在伤成这样,我怎么跟义父交待啊?”

    “他安然无恙吗?”

    “嗯,一切安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下城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回头你还是问义父吧。我这儿有一颗白羊先生的续元丹,你先吃下,我们想办法救你出去。”

出逃少女1() 
他放松手臂,轻声道:“总之不许再出逃了,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不是气你离家出走,我是担心你在外面被人欺负。对了,刚才你说,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嗯,后来在门口遇到二姐,就被她不分青红皂白抓进来了。”

    无争轻轻点了点头:“最近你跟过雨吵架了吗?以前关系不是挺好吗?连睡觉都恨不得每天睡在一起。”

    “没有啊,只是觉得姐姐们上次回天下城,大家都变了很多,没什么共同的话题了,她们都是大人了,我还是个小毛孩儿,我对她们说的那些事不感兴趣罢了。”

    “只是这样吗?”

    “哎呀,就算不是这样,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吗?只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的秘密,又不是跟别的男人,用不着吃醋吧?”含羞知道在无争面前撒谎是过不了关的,干脆就耍赖,这一招历来都是奏效的,当然也只有她一个人用着管用。反正她是不会把那天看到的事当面说出来,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和谐气氛,有些话挑明了,反倒大家都别扭。

    “羞儿”

    “啊!我想起来了,魏王说,有个你最不想见的人在行宫等你。瞧我这记性,怎么才想起来,那人一定等了很久了!不过既然你不想见那个人,就别去了。”

    无争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让含羞起来,正了正衣冠,带上那张跟白羊一起研究的图:“先回房休息吧,今晚我不回来,早饭自己吃。”

    目送无争离去,含羞有些莫名的烦闷,他刚才的神色有点不太一样,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为什么还一定要去见?扭头看见褚随遇转身要走,忽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捉弄他的*,于是叹口气:“唉,褚叔叔,有件事,我一直很苦恼,可又不知道找谁来解开这个疑团。”

    褚随遇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熟悉含羞现在这个表情,在天下城的时候,四秀如果用这种表情跟某人说话,那就代表谁要倒霉了。不过这位四秀自从那次串谋浩然捉弄自己失败后,一直对自己敬而远之,加上自己对她的态度甚是不恭,她倒也没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过。今儿这是怎么了?

    “四秀有什么疑问,只要不涉及天下城和少主的秘密,随遇一定尽力解答。”他抱定一个宗旨,不管她耍什么花招,不接招就是了,只要摆出一副冷漠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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