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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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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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应接不暇,很累,天下城也不再是她熟悉的天下城,变得太陌生,别说归属感,就连想为小五报仇,都无从下手。以前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只用跟无争说就可以了,一切都有人替她搞定,现在无论什么事都不再按照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每次当她千辛万苦觉得快要找到答案时,就发现原来不过是陷在别人早已设计好的一个局里,当你又好不容易要从这个局解出答案时,发现又陷入一个更大的局没人会告诉她答案,她得到的答案也往往不值一提。

    她太累太累,只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好让自己冷静一下。她甚至不想追究无争跟南幽兰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力气去琢磨无争养外宅的事,其实她根本就是害怕面对这一天。

    她常听红颜易老,可她现在还没老,甚至,还未完全绽放。

    而老太君像是已经猜透了她的心思,就是不给她说出来的机会。是啊,老太君不会让她出走,谁让她是靖国郡主呢?

    饭吃的差不多了,趁着添汤的功夫,武美凤轻轻问花过雨:“妹妹,今天的药吃了吗?”

    花过雨立刻把耳朵一堵:“我不要吃药!”

    “不吃药怎么可以?只有按时吃药,病才好得快。”

    “我没病!我不吃药!”

    武美凤叹口气:“好好的一个人,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月含羞赶紧道:“夫人别担心,过雨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回去就喂她吃药,今天出来陪老太君,没把姐姐的药带在身上。”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武美凤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过雨,乖,快点把药吃了,你要是不听话,少主就不会回来看过雨了。”

    “真的?”花过雨盯着药丸,“可是他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那是因为过雨还不够乖,只要你再乖一点,他一定会回来。”

    花过雨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回到梅林小筑,月含羞关上房门,立刻晃着花过雨的肩膀问:“过雨姐姐,你还好吗?”

    吃过药的花过雨神情呆滞,精神萎靡,对含羞的呼唤充耳不闻。

    含羞颓然坐倒,这又印证了一个她一直不敢去想的事实――武美凤给花过雨吃的药确实有问题。

    自从花过雨来到梅林,停止服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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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神思一天比一天清楚,眼睛一天比一天灵动,她就已经隐隐有了那种预感,直到花过雨彻底清醒后,却又死活不让武美凤知道,她就感觉到这里面问题不简单。

    今天这种情况,花过雨无可避免吃下药丸,神智马上就昏沉起来,只能说明那种药确实有问题。

    含羞只觉得后背一个劲儿冒凉气,不可能!武美凤那么慈祥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加害她的亲妹妹?这样做有什么意图?她想不明白,实在找到动机。

    安置好花过雨,待她睡熟,月含羞拿起药瓶直奔白羊的炼丹房。

    白羊还来不及头疼,月含羞已经把药瓶放到他手上:“看看这个药是什么配方什么成分。”

    白羊狐疑地看看月含羞,又看看药瓶:“就这点事?没别的?”

    “嗯,快点。”

    白羊接过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闻了闻,捻碎,尝了一小口味道,然后倒进他那些瓶瓶罐罐,开始研究。

    月含羞耐心地等着。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白羊才收工:“这是个安神养性的配方,主要是党参、当归、五味子、朱砂、甘草等成份。”

    “是治病的吗?”

    “民间最常见的一种安神方子。”

    “吃了对人有害处吗?”

    “没什么害处。”

    “会不会让人呆呆傻傻?”

    “呵呵,当然不会。”白羊把药还给含羞:“这个药瓶我好像见过,是二秀的药吧?怎么,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药姐姐吃了很久了,一点都不见好。”

    “是啊,我也先后换过几个方子给二秀,她的情况起先并不是很严重,还是浊气郁结,自己想不开。有些病是心病,非药石所能调理。”

    “哦”月含羞没有找到要找的答案,白羊都说药方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离开白羊的炼丹房,月含羞觉得很闷,当独自一人时,对无争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之痛便涌上心头。她不想马上回去,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缓释一下压抑的情绪。

    大多时候,她都在后悔那天的决然,为什么不听无争解释?为什么要把他关在门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个别时候,她就会告诉自己,月含羞你要坚强,要坚定,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男人就是这样,你越容忍,越让步,他就越得寸进尺,现在他可以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偷情,将来就可以明目张胆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甚至甩掉你!必须要让他知道你态度明确,不喜欢分享,如果他做不到对你专一,那么你宁可不要他!

    宁可不要他?自己做得到吗?没有他,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只怕到最后弄巧成拙,是他不要了自己

    不知不觉,走到荷花池边,早春二月,水面除了去年残余的零星叶梗,空空荡荡。她随手捡了个石子扔进去,荡起一池涟漪。忽然忆起在泰安时,魏王教她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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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以前最恨那个人,现在反倒最难过的时候,那个人总能留给自己一段温馨快乐的回忆。一想到魏王,她的心湖便又凌乱了,就像这投入石子的湖面。

    她低头又捡了一堆石子――其实,是把堆砌在路边用作装饰保护花草的鹅卵石公然“窃”用了。然后一个一个扔进荷花池,水漂打不起来几个,但她可以打水花,可以听响,哼!看着一池凌乱的涟漪,有了一丝丝快意,死无争,臭无争,你不搭理我,我照样开开心心活给你看!你个花心萝卜的淫贼!

    当她丢完一轮打算再去拣一堆石头,忽见一条人影孤孤寂寂从花园里走过,那不是少主夫人吗?这半夜三更的,她自己一个人在花园乱逛什么?别是有什么阴谋?

    自打含羞觉得花过雨的药有问题以来,她看武美凤也就总觉得有问题。嗯,跟过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

    武美凤走的极慢,最后扶着一棵垂柳在石墩上坐下,幽幽叹息,不时抬起手帕在眼角擦拭。

    她竟然在偷偷落泪!

    月含羞看了一会儿,刚刚好转的心情又开始转阴。

    一阵风吹过,武美凤以袖掩口,轻轻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影略显羸弱。

    含羞不忍,同情心又在作怪,便走上前去:“夫人,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武美凤回头:“哦,是郡主啊,你也在?”

    “嗯,出来走走。”

    “我也是,出来走走。”

    沉默片刻,含羞道:“夜寒,我送夫人回去吧。”

    武美凤站起来:“还是我送郡主回去吧,顺便看看过雨。”

    “过雨姐姐已经睡了。”

    “是吗?前阵子她可不是这样,看不到少主,她是不肯睡觉的。”

    “嗯,她是这个样子,我就哄她说少主出远门了,她若乖乖休息,少主就会早些回转,不然,就永远不回来了。姐姐一听就去睡了。”

    “还是郡主有办法。”

    含羞小心翼翼问:“过雨姐姐吃了这么久药,怎么一点都不见好转?是不是这方子不对症?”

    “药方换了好几个了,可就是不见她好转,我也很无奈。这孩子从小心气就高,还以为她一时想不开,谁知道”

    含羞叹息:“这都怪我,在泰安的时候”

    “郡主千万别这么说,这事,谁也不怪,要怪就怪过雨福薄命浅。”

    “我常听过雨姐姐提到小时候,和伯母一起学舞蹈,学识字,逛灯会,伯母一定是个很美很贤惠的人吧?”

    武美凤轻轻一笑:“我和过雨并非同母所生。说来不怕郡主见笑,家父生性好美色,每遇心仪女子,必想方设法据为己有。直至遇到家母,才稍加收敛。家母本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家父上门提亲八十次,被拒八十次,直到第八十一次,家母才应允了婚事。只可惜红颜薄命,家母在我六岁那年彩,此后,家父便又纳妾无数,过雨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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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里,她跳的舞极美,大概是吴越流派,加上她肤色白皙,温言软语,颇得家父喜爱。家道中落后,过雨的母亲死在追剿中,当时,武家只剩下过雨一个苗幸免于难,不知失落何处,我便求少主照顾保护过雨。少主不负我望,真的找到了妹妹,为掩盖其身份,更名换姓,收为义女。”

    “我和过雨虽非同母所生,但一直姐妹情深,她生性孤僻高傲,不肯低头,从小就被其他哥哥姐姐欺负惯了,闹得越来越不合群,最后也只剩我一个还跟她交好。现在这世上,她只剩我一个亲人,我也只剩她一个妹妹,原本我们三十多个兄弟姐妹,拉出去好壮观的,没想到”

    含羞也陪着武美凤叹息。

    “不说这些了!多谢郡主这些年来容忍照顾过雨,她那个脾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容得下。她好的时候虽然处处跟郡主作对,可病了,却只依靠相信郡主一人,连我这个做姐姐的都被她当坏人,足矣见得这些年,郡主与过雨的感情非比一般,我替逝去的姨娘谢谢郡主了。”

    “这都是应该了,姐妹一场,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我到宁愿过雨姐姐骂我恨我,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夫人没想过再为过雨姐姐换一剂药方吗?”

    “嗯,我正有此意,商量着让白羊先生再斟酌一副方子,但是先生似乎一时也没想到更好的方子。”

    含羞觉得少主夫人说的话都合情合理,找不到什么漏洞,难道真的不是药的问题?如果不是药的问题,那就是花过雨的问题了,究竟是谁在捣鬼?

    “郡主,有件事我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能帮我想个办法吗?”

    “什么事?”

    “晚饭的时候,郡主也听老太君说了,她让我过问无争的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在山上清修了十七年,与他也只是徒有夫妻之名,骤然回来,真的很不适应这俗世中的关系,这些年,我从未君一个妻子的责任,他莫说纳妾、养外宅,就算休了我另娶,都是情理之中,我怎么好去开口呢?再说,我觉得少主不是那样的人,他是风流,却从不滥情,看似不羁,实则用情至深。我不在天下城十七年,他都没有纳妾另娶,怎么我刚回来就突然养了外宅?这不合情理啊。”

    月含羞微微蹙眉,武美凤的一席话,也让她心头升起一团疑云,这件事真的太突然,一点不像无争的作为,也许,另有隐情?

    “郡主是平日跟少主最亲近的人,郡主知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我我也不知”含羞能说什么呢?这件事铁定跟自己把他关门外有关,也许他就是在做给自己看,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到最后真的会变成假戏真做。

    “郡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哦,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据说南幽兰十年前因为疾风弩和南锦之死来到天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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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众人的关注,那不是缺点,谁没有梦?谁不想出类拔萃呢?她有无争的宠溺,不需努力便已成为众人的焦点,过雨姐姐什么都没有,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出头,她让她一下,也是做姐妹该尽的情分。

    但有些东西却是没法让给过雨姐姐的。

    吃过晚饭,花过雨又去门口等无争,小圆小声对含羞嘟囔:“郡主,二秀整天这个样子,你可怎么办啊?”

    “什么我怎么办啊?”

    “她整天在这里,少主要是来找你,想亲热一下都不行”

    “滚!小屁孩,你懂什么,整天胡说八道”

    “郡主,你又脸红了”

    月含羞拿小圆没辙,只好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把她吓跑拉倒。

    看着花过雨的背影,含羞忽然心思一动,她拉着花过雨的手来到梳妆台前:“过雨姐姐,帮你梳个头好吗?”

    “为什么?”

    “打扮的漂漂亮亮,他看着也喜欢啊,别整天这副模样,搞得像个女鬼。”

    “女鬼?哦,是有几分像女鬼,嗯,我是应该打扮的漂亮点。”花过雨居然很乖地坐在那里让含羞给她梳头,要是换了过去,打死她都不让含羞碰她的秀发,因为月含羞实在太笨了,姐妹四个,数含羞最不会梳头,不是不成形,就是把头发揪得疼死。

    现在含羞依然不怎么会梳头,不过跟平安在一起久了,也学了两招简单的发式,帮花过雨盘好头,别上发簪,翠钗,看看还挺像一回事。又找了条裙子给花过雨换上,拉到水银镜跟前一照,感觉挺好,过去那个艳冠九州的花船主又回来了几分。

    “郡主,你们要去哪里”

    “玩!”

    月含羞拉着花过雨一路小跑出了东宫府,然后在街转角大口喘气。

    花过雨居然掏出手帕,仔细地帮她拭去额头的汗珠:“跑不动就别跑了,慢慢走,你还在养病呢。”

    含羞笑笑:“是啊,我也没想到现在身子这么弱,才这么几步就跑不动了,出丑了。”

    姐妹两人牵着手,缓缓从华灯初上的大街走过。

    “过雨姐姐很少在城里转着玩吧?”

    “嗯,很少,小时候忙着训练,每天有做不完的功课,还要拼命学跳舞,功课做完,累都累死了,怎么有时间出来玩?长大了,就整天跟着楼船满天下跑,一年难得回来几天,更没机会了。”

    “哈,说的也是,每回你们在用功的时候,我就跑出来玩,天下城大街小巷,我最熟了,就是一张活地图。不过,这两年天下城变化太大,我都快跟不上了,越来越觉得它陌生。”

    “是啊,以前到了晚上,城里除了狗咬,静得像坟墓,现在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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