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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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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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上前语重心长地把那个“不思进取”、“伤风败俗”、“挥霍无度”、“败坏门楣”、“虚度光阴”的少年给说教了一通,末了,命令他赶紧穿好衣服回家,好好读书,考圈名,不要再挥金如土浪费人生了。

    他就那么似笑非笑听她絮叨,等她口干舌燥说完,才懒懒说了一句“拿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了几个人,三下五除二下了她和师兄的兵器,这几个人她却识得,竟是天下城的“四虎将”,四虎将都在这里,眼前的少年,不用问,一定是东宫无争了。无争很“客气”地请她和师兄下船――是在河中心直接丢下船的。时值初冬,河水冰冷,幸好她和师兄还算识点水性,好容易游回岸边,湿透的衣服再被冷风一吹,那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受了风寒,她不得不在那里住了十多天,才算康复。

    她恨透了那个妖孽,让她没能抓住那个独行大盗,还生了一场病。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妖孽那双透人心扉的眸子却总在她眼前晃动,似笑非笑地招惹她。

    舱刚好,她就去找到那个妖孽,要他立刻为他的无礼道歉,并要求他协助她和师兄抓住独行大盗,弥补因他造成的过失。可气的是,妖孽那天更离谱,居然正在为一个戏子画眉,最过分的还不是画眉,而是那戏子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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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时的神情那么“暧昧”,举止那么“亲昵”,笑容那么“妖异”她只听说过时下的贵族们流行养戏子、狎娈童,亲眼看见却还是第一次!这位无争少主还真的跟传闻中一样,“滥”得很

    她忘了找他的初衷,又变成了“义正词严”的说教。那妖异的少年依旧跟第一次一样,坏坏地笑着听,还好,没有再把她丢进河里,只是让人从头到脚淋了她一大坛子老醋。

    武美凤长这么大没这样丢脸过,更没人敢如此戏弄她!那天,她走在大街上,被路人掩鼻侧目、指指点点,真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更可恨的还在后面,当她回到客栈,听师兄说,那个独行大盗那天根本就在那艘船上,是东宫无争闻讯赶至,特意把独行大盗保护起来了,人,就藏在那群肉乎乎的美女中只因她不敢直视那些露肉的女人和妖孽半敞的胸膛,所以才没发现独行大盗。等她怒气冲冲再去找妖孽时,他已人去船空。

    那坛老醋,让她身上足足酸了半个月。

    武家大秀当然不能就这么认输,说到一定做到,她必须抓到那个独行大盗。所以,她单人独骑追寻千里,去找那个恶名昭著的妖孽少主。

    可是,妖孽没追上,却遭遇了一群彪悍的胡匪,就算她武功再高,终究只是一个身单力孤的女子,最终身负重伤,被胡匪困在山谷中。她中刀的泄一直在流血,就算那些胡匪不再进攻,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她也会血流殆尽而亡。她已经绝望,对生不再报希望,准备引颈自戮,以全清白,免得活捉后被胡匪侮辱。

    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竟然是那个邪恶可恨的妖孽救了她。他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不,是从天而降,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当时的模样,一身银白锦袍,点缀着金线和蓝丝织绣的孔雀翎,那么妖艳华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觉过份,反而把他的美、他的傲、他的不羁衬托到了极至。他手中的剑光如飞花泻玉,武美凤觉得,就算是天下最好的舞者倾城,也不及他优雅,他哪里是在挥剑杀戮,简直是在表演一唱丽的剑舞。

    杀退胡匪,她作难如何开口求他相助,担心他有想出什么点子故意刁难自己。谁知看似冷漠另类毫无是非心的他,竟主动留下照顾她,还把他的马让给自己。可她的伤实在太重,没走多远,就一头从马上栽下,昏迷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山洞里,旁边燃烧着熊熊篝火,火上是他用冰雪化开的水煮成的肉汤,地上还有两只刚刚猎获的山鸡。

    他端着捣碎的药泥要帮她换药,吓得她立刻抄起枕边的宝剑,伤得实在不是地方,那么*的部位,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看到?况且这个男子还是个口碑很差,生活很滥的恶少。可是,他居然面无表情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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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看的已经看过了,不该摸的也摸过了,再装纯就没意思了,要么死在这里,要么换药。

    求生的*还是大过了羞耻,再说,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他看过摸过处理过伤口,就算现在拒绝医治,也改变不了事实。她咬牙两眼一闭,随便吧,再说,她武家大秀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女子,被男人看一眼就要死要活啊?

    还好,那个妖孽只专心为她换药,就好像她是一具尸体而已,也许,是他见过太多女人,对她这种端庄正经不解风情的女子根本不感兴趣了。

    因她的伤势,两人在山谷中耽搁了几天,等到她能勉强起身上马,他才带着她走出隔壁群山,把她一直护送到有了人烟的安全地带。武家大秀当然不能白白受人恩惠,她问他需要什么,功名利禄,她都可以给他。这话真不是随便说说,那时候,她家族兴旺,父亲是武林霸主,姑姑是一朝皇后。她清楚地记得妖孽当时的神情,那是一种玩味和嘲弄的浅笑,他只淡淡说,如果你一定要报恩,那就用你的命换那个独行大盗的命吧。

    武家大秀的命只值一个臭名远扬的盗匪的命吗?他也太小看自己,小看武家了。她不理解这个锦衣华食的贵族后裔干嘛非要去保护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盗,大概是物以类聚。不过她武美凤说到做到,从那以后,不再追杀那个独行大盗,那个独行大盗也没再出现过。

    那次分别后,她很久没再见过妖孽少主,可他的影子已经深深烙在心底,再也抹不去。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她与他不会再有交集,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只能用“此子非人类”来形容无争。将来有一天,她会接受家族的安排,嫁给一个稳重成熟端正的男人,安安静静做一个贤内助,好妻子,好母亲。

    可数年后,命运再次把她推向无争。

    姑姑和先帝先后升天,新君登基,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权利再次面临重新洗牌。失去了姑姑这个靠山,武家急于寻找新的联盟以图稳定。而天下城经历数次朝廷动荡,风雨飘摇,也需要可以同进退的盟友。就这样,两家走到了一起,原本,父亲想把她嫁给东宫家的嫡亲长子,天下城城主东宫无声。可,当她为相亲之事来到天下城时,却怎么也抹不去无争留给她的忧,于是,她改变了主意,告诉父亲,嫁给东宫家的男人可以,但必须是无争,不是无争,她宁可出嫁做尼姑一辈子不嫁人。

    她对父母家族的反对置之不理,她已经听说了那个狂傲邪佞少年所做的那些叛逆事情,这一次她非但不以为他错,反而对他大有改观,那个表面上是妖孽的男人,骨子里却是个痴情的种,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卑微的舞女,放弃一切荣华权贵,带着她天涯海角,还有什么比这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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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助无争走出低谷,她要让无争知道,数年前她说的那句可以给他一切的话,不是随便说说,她有这个能力助他成就一番事业,助他称霸天下,她的无争不应该跟着一个舞女隐居深山日出而作、日暮而息过农夫的日子,更不该押在塔楼做阶下囚!为了成就无争,她愿意牺牲一切。

    那时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若还能回到初遇

    武美凤嘴角流出一丝苦涩。她扭头看看吃过药后还在沉睡的妹妹,柔和地笑笑,起身又替她仔细掖好被角,回过来继续把那些研磨好的药粉混在一起,调进蜂蜜,揉成一个个黄豆粒大小的药丸。

    时间不短了吧?怎么他还没有回来?也对,小别胜新婚,他有一段日子没跟那个叫月含羞的丫头在一起了,难免要纠缠得久一些。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各个都是狐妖转世,总是不断的纠缠他,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真心为他好的又能有几个?没关系,十八年都等了,何必介意这一时半刻?

    只是,苦了妹妹过雨。

    武美凤不想刻意去听,可她的耳力还是隐约收到一些声音。那个女孩子的声音真的很柔美,透着百般娇憨万种妩媚。大凡男人都喜欢这种柔柔软软的嗓音,会让心痒痒的。女孩儿似乎在极力压抑某种痛楚,是的,无争是有点与众不同,他和女人在一起,更多是寻求一种宣泄一种刺激一种报复,用大家的评价就是――自那个叫离歌的舞女弃他而去后,他对女人便不再有爱。

    女孩儿刻意压抑着的嗓音越来越痛楚,也越发诱人,连她这个多年古佛青灯自认定力很强的女人,都有点心旗飘摇了,那声声哀鸣,就像小猫的爪子不断地挠你的心,她要是男人,一定会萌生把声音的主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念头。她赶紧拿起佛珠,低声念诵。

    月含羞娇软无力地依在他怀中,低低饮泣。

    无争眉峰微锁,眸中闪过心疼,他刚刚又失控了,放纵了潜藏在*深处那只恶魔。他并不想这么对她,只是

    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将受了惊吓的小东西紧紧拥入心口,直到她平静下来。他伸手紧了紧她的衣领,遮住那些虐心的吻痕,拈起她的下巴:“羞儿,刚才真的不是想那样对你,我”他没再说下去,说什么?说他东宫无争无法控制自己?这是他的大忌!作为东宫无争,不允许犯任何错误,更不允许失去控制。

    她精致的鼻尖哭得红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那么委屈:“你到底还有过多少女人没告诉我?”

    无争一下子觉得很无厘头,他以为她在为刚刚过分的遭遇伤心,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跟另一个女人有关

    “这不会就是你今晚喝得烂醉,跑来找我发疯的原因吧?”

    她撅着嘴,一脸不高兴:“找你的确是因为女人,喝醉却是因为你封了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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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怔了一下,皱眉:“小妖精,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封了斗兽场?”

    “不是吗?你敢说昨天你没去过那里?敢说他们关门歇业跟你没关系?”

    无争恍然大悟,笑了一声:“我最讨厌跟人解释,不过,既然是你问,我愿意解释一下,你可以不信,但我不会解释第二遍。歇业确实跟我有关,但找他们绝非针对你,虽然我不喜欢你每天去看那些血腥的搏杀。”

    她情绪稍稍好了点,似乎不那么抵触了:“真的不是因为我?那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无争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巧妙地岔开了:“他们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有问题。说说找我是为了哪个女人?”

    “李婶!”她又开始恨恨。

    “哦――”他拉了一个很长的音。

    “这是什么意思?别又告诉我她的遭遇跟你没关,跟我也没关!”

    “小妖精在吃醋,而且是吃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的醋。”

    “别打岔!我在等你解释!”

    他笑笑:“这个,我真解释不了。”

    “喂!你把人家手砍断了,居然解释不了?”

    他故作迷惑不解:“原来你问的不是她跟我有私情有暧昧的事,是在问为什么会断手啊?”

    月含羞彻底晕掉,膝盖一软,差点坐地上,他手臂一紧,托住她:“还没缓过来?是不是刚才太――”

    她凌乱:“什么跟什么嘛,不许打岔!断手要解释,私情更要解释!”

    “手反正已经断了,再解释也没用了。至于私情,你希望我说有,还是说没有?”

    含羞无语了,这不等于什么都没回答吗?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总是答非所问。偶尔若真的正经回答一个问题,定然又是让人极心痛极现实的答案,宁愿不知道。

    他叹息一声,柔柔拍拍她的小脸:“傻丫头,别再问这种问题了,你让我如何回答?我说没有,可那些女子确实有所付出,甚至代价惨痛;若说有,却又名不符实。你还真当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要的变态狂了?”

    “哦那李婶说的都是真的了?确有其事?她真的为了你卖身为奴在东宫府待了二十多年?”

    他狠狠箍紧手臂:“小妖精,你到底想怎样?还有完没完?”

    “呀!痛g头要断了”

    他稍稍松力,目光变得深邃温柔:“羞儿,只要你开心,在天下城做什么都无所谓,你的无争还是罩得住的。只一样不可以――不许勾引别的男人。”

    武美凤听见无争开门的声音,起身,看着他走过来,放轻了声音道:“少主还是回去歇会儿吧,这儿有我呢。”

    “没事,过雨现在的情况已有起色,我多陪陪她。白羊说过,趁早治疗,及时控制,康复是很乐观的。只要不反复,按时吃药,一定还你一个健康康的妹妹。”

    “可你的事情那么多,这样太累了,会把身子熬垮的。过雨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你总不能天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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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病与我有一定的关系,我怎能视而不见?白羊也说了,对症下药,才会有起色。”

    “这怎么能怪少主?是妹妹她太执拗,明知不可为却非要继续沉迷,是我们姐妹给少主添麻烦了。等她裁,我还是带她回山上清修避世,那样也许对她才是最好。”

    无争只是笑笑:“夫人真想回山上?”

    武美凤怔了一下,缓缓垂下头。

    “夫人倘若决意要回山上也可以,不过我告诉你,这次离开天下城,你就再没机会回来,我不许你下山一步,从今后也不会再让你见到浩然和过雨。”

    武美凤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刀割般的痛:“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他的目光深得看不透:“你参禅参了十八年,却始终没有参透。作为武家大秀,你不合格;作为无争的妻子,你不合格;作为浩然的母亲,你不合格;作为女尼慈音,你依然不合格。美凤,别再逼我了。”

    她有点激动:“逼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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