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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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BOSS-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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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丈夫说,“这样不行啊,别编筐子啦,你还是纺线吧,也许你会在行些。”

    于是,她开始坐下来试着纺线,可是纱线很粗糙,把她柔软的手指勒得鲜血直流。

    “你看看,”丈夫又说道,“这算怎么一回事嘛。你什么也干不了,娶了你当老婆,我算倒霉透啦。现在我得做一做陶器生意,卖锅碗瓢盆什么的。你呢,得到市场上去叫卖。”

    “天哪,”她心想,“要是我父亲王国里的人来赶集,看到我在那儿叫卖锅碗瓢盆,他们一定会嘲笑我的!”

    可是,又有什么别的出路呢?不然就得活活饿死。一开始,她的生意还不错。人们见她长得漂亮,都来买她的东西,而且连价也不还。的确,有几个人付了钱,却又把锅子作为礼物送给她。

    夫妻俩靠她卖来的钱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丈夫又进了一批陶器。她坐在市场的一个角落里,把锅碗瓢盆什么的摆放在自己的周围,叫卖起来。谁知一个喝得醉熏熏的骑兵突然打这儿急驰而过,那匹马冲进她的货摊,把所有的陶器踩得粉碎。公主放声大哭,束手无策。 “我的天呀,我该怎么办哪?”她呜咽着说,“我丈夫会怎么骂我呀。”于是,她跑回家里,跟丈夫说了自己的遭遇。

    “你是一个卖陶器的小贩子,哭管什么用,”她丈夫说,“你什么活儿也干不了。我只得跑到咱们国王的宫殿里,打听了一下你能不能在那儿当个帮厨女佣。人家答应先试用一段时间,还有,你在那里可以白吃饭。”

    这样一来,公主就变成了帮厨女佣。她给大师傅打下手,干各种最脏的活儿。她在衣服里缝了一个口袋,在口袋里放了一只带盖的罐子,每天把残羹剩饭盛在里面,带回家中糊口。

    为了庆祝国王的长子满十八岁,国王举行了盛大的舞会。在那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可怜的年轻女佣躲在上面大厅的门后,偷偷地观望。她目睹着蜡烛一根根点燃,宾客们一个个步入大厅,全都衣着华丽,光彩照人。面对眼前富丽堂皇、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象,她不无哀伤地想起自己悲惨的命运,站在那里几乎泣不成声。自己一向傲慢无理,目中无人,才落到今天这般贫穷凄惨的境地,她感到痛悔不已。美味佳肴端进端出,香味扑鼻,她馋得口水直流,仆人们不时扔给她一些残渣剩菜,她便装进罐子里,准备带回家去。

    国王的长子身着天鹅绒和绸缎衣服,衣服上镶嵌着钻石,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正朝大厅走去,发现这个可怜的女子站在门后,正偷偷地观望着舞会的情景,王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要和她跳舞,她却不肯。她认出这位王子正是曾经向她求过婚,被她嘲弄侮辱过的那个画眉嘴国王,不禁吓得浑身发抖。可是,不管她怎样挣扎,王子还是硬将她拉进了舞厅。不料,她用来系口袋的线绳,就在这时断了,罐子一下子滚了出来,汤汤水水流了一地,残渣剩菜撒得到处都是。人们一见哄堂大笑,她成了众人的笑柄,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她朝门口冲了过去,想要逃走,可在台阶上被一个男子拦住了去路,又给拉了回来。她定睛一看,这个男子又是画眉嘴国王,国王用亲切和蔼的语气对她说:“别怕,我和那个跟你生活在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里的叫花子,原本是一个人哪。我很爱你,才乔装打扮成叫花子;那个喝得醉熏熏的、冲进你的货摊,把陶器踩得粉碎的骑兵,也是我呀。我做这些,全是为了克服你的傲慢无礼,惩罚你对新郎的嘲弄。”

    公主听罢,痛哭流涕,抽泣着对国王说:“我真是太不应该了,不配做您的妻子。”

    画眉嘴国王却安慰她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话音刚落,宫女们随即走了过来,给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父亲和宫里的人也来了,祝贺她和画眉嘴国王新婚幸福。

    虱子与跳蚤

    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合住一室。有一天,它们在鸡蛋壳里酿啤酒,虱子一不小心掉了进去,被烫伤了。小跳蚤于是大呼小叫起来。

    小房门问它:“小跳蚤,你干嘛尖叫呀?”

    “虱子被烫伤了。”

    小房门于是“吱吱嘎嘎”响了起来。角落里的扫把听到了,问:“小房门,你为什么叫呀?”

    “我难道不该叫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

    小扫把听了便疯狂地扫起地来。一辆小拖车路过时问:“你干嘛扫地呀,小扫把?”

    “我难道不该扫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一个劲地嘎吱嘎吱。”

    小拖车听了于是说:“那我就跑起来吧。”说着便疯了似地狂奔。经过一堆余烬时,余烬问:“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呀,小拖车?”

    “我难道不该跑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

    余烬于是说:“那就让我熊熊燃烧起来吧。”说着就燃起了火焰。它旁边的一棵小树问它:“你怎么又烧起来了?”

    “我难道不应该燃烧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也在奔跑不息。”

    小树于是说:“我看我该摇晃自己才是。”说着就不停地摇晃起来,把树叶抖落得满地都是。一个拎着水罐的小姑娘走了过来,看到小树便问:“小树呀,你干嘛这么甩自己呀?”

    “我难道不应该甩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在奔跑不息,连余烬也重新燃起了自己。”

    小姑娘一听,说:“那我也该摔碎这水罐。”说着就将水罐摔了个粉碎。冒水的泉眼问:“姑娘,你为啥摔破水罐呢?”

    “我难道不应该摔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也奔跑不息,小树也在不住地摇曳。”

    “哦,哦!”泉眼说,“那我就该使劲流才是。”于是开始一个劲地流淌。

    于是一切都被水淹没了:小姑娘,小树,余烬,小拖车,扫把,小房门,小跳蚤和小虱子,全淹没了。

第77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想要隐蔽地种下回声草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在昆仑这是被广泛使用的探听手段,而回声草的隐秘性也是跟种下之人的修为有关系的,指尖捏着一粒种子,龙玦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种子收了起来。

    既然这里是用来接头的地方,若他贸贸然地种下了回声草,很有可能什么都探听不到,还会直接打草惊蛇。

    将那三个散仙“送离”了药谷之后,龙玦就在外面布了结界,所以离草刚一在药谷入口现身的时候,他就感应到了,放离草进来后,龙玦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凤芜上仙正带着一众仙人候在仙殿请求龙君大人罢免白桐上仙。”离草说的很简洁,但实际上仙殿已经乱成一套了,凤芜和白桐两方势力正对峙着,而玄华那一方虽说在旁观,但是好像隐隐向着白桐一方。

    凤芜他们居然忍不住这么快就出手了……龙玦有些意外,这是打着让他迫于压力不得不罢免白桐从而打压白虎族的算盘吗?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龙玦的命令,离草忍不住抬头询问说道:“龙君?”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龙玦低声说道:“去仙殿。”说完他顿了一下,侧头看向身旁的墨玄,一开始他是想着让墨玄先去化龙池,但想到了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跟我一起去仙殿吗?”他对着墨玄淡笑了下询问道。

    实际上去化龙池还是去仙殿,墨玄都不太在意,不过能够待在龙玦的身边他还是很满足的,自从来到昆仑后,他就不能像在人界时一样,无论去哪都一直追随在龙玦左右了。

    离草目光微颤,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三人一起来到了仙殿,离草自觉得停在了仙殿门外,龙玦带着墨玄大步走了进去,擦过两旁的众仙,龙玦在迈上白玉台阶的时候,脚步微顿,他轻轻地拉了拉墨玄的衣袖,然后带着他一起走上了这个代表着权力地位的台阶。

    也许墨玄还不懂龙玦的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但是站在下方的众仙眼睛却突然睁大了几分,刚刚还在愤怒争吵的两派仿佛突然被从头顶浇下了冷水一样,发热的思绪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连王后都不一定会被允许越过那个位置……众仙们的目光有惊疑,有疑惑,还有若有所思,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墨玄的存在,跟着龙玦一起回到昆仑之后,墨玄也几乎从不在外面露面,只有去过化龙池的凤芜白箜几人对他还算熟悉,也对他和龙玦的关系有着几分了解。

    凤绎和白箜全都是知道墨玄的人,在看到他和龙玦一起走上了白玉阶梯,目光只是微闪,脸上却未露丝毫表情,和他们相反的是玄武族的族长,他所知道的信息就比凤绎两人要少的可怜了,所以在看到这幅场景时,脸上是实实在在地露出了诧异震惊的表情。

    凤芜双手抱胸,他一边勾着唇角一边睨着身侧的玄华,戏谑地说道:“我们两个还瞎争什么呢,最受龙君宠爱的人在上面呢。”他说到宠爱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地对着龙玦抛了个媚眼。

    玄华像是没有听到凤芜的话一样,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微拢,一副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样子。

    没有坐在王座上面,龙玦选择和墨玄一起并排站在了王座的前面,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在意身份地位,也或许是因为他更在意墨玄,龙玦并不想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一直都是将墨玄放在与自己相等的位置上面的。

    众仙们的神情,龙玦全都留意过了,他抬手制止住了一位已经出列的一脸激动神情的某一个仙人,语气淡淡地说道:“退下先说正事。”他看向凤芜,“要罢免白桐上仙是怎么回事?”他这次带着墨玄一起只是为了让他在众仙面前露个面,给他们一个准备,现在还并不是介绍墨玄的好时机。

    凤芜摸了摸下巴,突然往前走了几步,他身为上仙本来就在最前面站着,走了几步之后,他就到了阶梯前面,他丝毫没有犹豫在一片惊呼当中,直接迈上了一个台阶,然后就停在了上面。

    一直面无表情的玄华皱了皱眉,对着凤芜冷声说道:“凤芜,你越矩了。”

    凤芜没回头,只是仰着头看着龙玦微笑,语气轻浮地说道:“龙君大人没有发话,我就没有越矩。”

    龙玦瞥了凤芜一眼,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让他下去,而是默认了一般,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凤芜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本身因为都是上仙,站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现在凤芜站在那里,仿佛地位就比自己要高上一层了,玄华垂眸,遮掩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白桐上仙守卫不利,致使昆仑混入了魔修探子,看在他前阵子还冒犯龙君的份上,还是罢免算了。”凤芜说话的表情是笑吟吟的,但是话里的内容就全都是讽刺了,他说完将那块魔修的玉佩扔给了龙玦。

    虽然这块玉佩还是龙玦从魔修的身上拿到扔给凤绎的,但是现在做戏就要做足,他低头随意地看了几眼,然后低声说道:“是魔修的东西,那个魔修现今在哪?”

    凤芜耸了耸肩膀,一派轻松地说道:“被他跑了。”

    “龙君大人,这是栽赃陷害啊,守卫昆仑如今一直是灵猫族的职责啊。”出来为白桐说话的是白虎族的一位长老,他或许不是白桐一脉的人,但是事关白虎族的荣誉问题,他也会站出来为白桐说话。

    打压白桐可以,但是打压白桐的同时还要打压白虎族就不行了。白箜低着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站出来的白虎长老的行为表示默许。

    凤芜斜了一眼白虎族长老,冷哼一声反驳说道:“这块玉佩是白桐负责守卫时发现的。”

    “那你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当时龙君在闭关,我将玉佩拿出来给你看么?”凤芜撇了撇嘴,早在龙玦和墨玄还没有来的时候,这些对话他们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白虎族长老一脸愤恨地看着凤芜,重复地说道:“你这就是栽赃。”实际上昆仑的大多数仙人都对凤芜的性格十分不喜,但是无奈,凤芜的身份修为都很高,就算他们讨厌这个人但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

    “够了。”龙玦语气平淡地制止住了他们的争吵,然后视线扫向了某一个位置,低声喊道:“灵羽仙人……”

    灵猫族族长身子一僵,他低着头跪在地上,语气还算平静地说道:“龙君大人。”

    “你觉得这魔修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呢?”龙玦手里把玩着玉佩,随意地问道。

    灵羽没有想到龙玦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他若是向着白桐说话,那这个看守不利的罪名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玄华和凤芜,他埋着头,低声说道:“……下仙在守卫期间一直尽心尽力。”

    “尽心尽力啊……那逃跑的那个魔修你怎么还没逮到呢?我看护卫昆仑的职责你还是早点交给别人好了。”凤芜漫不经心地笑着说道。

    灵羽的额头仿佛要流下冷汗了,他支吾了半天,只能说道:“请龙君大人责罚。”

    龙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能从凤芜上仙的手里逃脱,你没有准备逮不到他也很正常,加紧巡逻,尽快抓住魔修将功抵过吧。”

    居然利用了自己刚刚随口胡扯的话,凤芜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龙玦,嘴角的笑容有些深。

    这时,一直没有参与其中的玄华站了出来,低声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建议龙君大人将白桐宣上来审问,只是一块带有魔气的玉佩当不得真,更何况这块玉佩的来源还有待查探。”

    凤芜冷笑了一声,先龙玦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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