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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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春医-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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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雁行捂着胸口爬起来,依然还是不服气的说:“我给了宫妙恬足够治好她母亲的药材,她事先也知道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之间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批判我?”

    萧晋嘴角邪邪一翘,上前一步,伸手扯开她刚刚掩上的衣襟,食指在她雪白的软肉上一边画圈一边笑道:“按照你的理论,强者自古就有玩弄弱者的权力,那现在,你我之间,强者是我,我想怎么对待你,就怎么对待你,你有反抗的余地么?”

    巫雁行娇躯一僵,死死的咬住嘴唇,却一动不动,任由萧晋轻薄。

    看着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的两抹潮红,萧晋却只觉得恶心,收回手指,在旁边的荷花缸里涮了一下,拿出手帕擦拭。

    巫雁行的脸色更红了,之前是因为羞耻,现在是因为耻辱。

    “你既然是杏林山人,”萧晋又开口说道,“就该对杏林山的禁忌非常了解,‘冤鬼缠身’这样阴损的毒物都敢随便使用,就不怕被杏林山逐出门墙吗?”

    巫雁行重新掩好衣襟,沉声说:“我是在复仇,并不违反山里的禁忌。”

    “复仇?陆熙柔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恨的是陆翰学!”巫雁行咬着牙一字一字道。

    萧晋眯了眯眼,然后便笑了,问:“当年那个玩弄了你,又将你始乱终弃的男人,就是他?”

    “没错!”巫雁行恨声道,“我十四岁就跟了他,为了他,不惜跟家里人反目成仇,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怀上他的孩子,可他……他竟然为了一个区区科长的职位,就偷偷给我喝了打胎药……我、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说到最后,巫雁行已经状若疯狂,可见心中的仇恨已经浓烈到了什么地步,但萧晋却没有一点感同身受的想法,茫然的眨了眨眼,说:“那什么,我没听懂,科长的职位,跟让你流产,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他只有迎娶一位局长的女儿,才有资格坐上那个科长的位子。”

    “哦!原来是这样。”萧晋点点头,又问,“那既然跟你有仇的是陆翰学,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去啊!干嘛要给无辜的陆熙柔下毒?”

    “他现在是大官,杀了他,杏林山不会保我。”说着,巫雁行的表情就再次扭曲狰狞起来,“更何况,他害死了我还没出世的孩子,让我饱尝二十年的悔恨和悲痛,我杀了他的女儿,让他也试试眼睁睁看着至亲死去的滋味儿,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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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当个牲口很合适() 
这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当官的。

    官僚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他们不怎么受社会约定俗成的道德标准约束,而是内部有着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即所谓的“官德”。

    一个人品道德无懈可击的圣人做官,未必能成为一个好官;一个偷奸耍滑无耻无赖的小人从政,也未必不能干出一番事业。

    最直观的例子就是古时各个朝代的开国帝王,像刘邦、李世民、朱元璋之流,有一个好人么?

    衡量一名官员好与不好的标准,是看他能不能让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只要政绩斐然,个人人品上的瑕疵,完全无足轻重。

    因此,对于巫雁行当年的遭遇,萧晋是有一些恻隐之心的,但是,他却绝不会善心大发的就无视、甚至帮助她对付陆翰学。相反,陆翰学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绝不能任由巫雁行胡来。

    想了想,他就问道:“现在你的复仇失败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巫雁行沉默片刻,说:“这个问题要算在我答应你的那三件事之中。”

    萧晋眉头一挑,脚尖就踢在了红泥小炉上。只听“嗖”的一声,一枚还在燃烧的松塔就从炉灶里被震飞出去,精准的击打在巫雁行的长衫盘扣上。

    巫雁行被打的闷哼一声,后退两步,长衫的前襟也因为扣子断裂而再次耷拉了下来,露出半抹**。

    她用手捂住,怒视萧晋,俏脸通红。

    “干嘛?不服气?”萧晋冷笑,“打架还是斗医,你自个儿挑,小爷儿都奉陪!”

    巫雁行咬紧牙关,寒声说:“萧晋,你会为你今日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萧晋撇撇嘴,直接走上前,揪住她的衣襟猛地往下一扯,整件长衫就完全的敞开了来。

    在黑色内衣衬托之下,女人的肌肤更显白里透红,腰肢纤细合宜,只是可惜她的下身穿了条长及脚面的宽松绸裤,如果把长衫完全脱了,倒像是个肚皮舞者。

    不过,她的小腹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美则美矣,跳肚皮舞是绝对不可能的。

    萧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毫不客气的将巫雁行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才邪笑着开口说:“按照杏林山的规矩,在没有完成三件事的承诺之前,当事人是决不能采取任何报复行为的。这一点,用不着我来提醒你吧?!”

    巫雁行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双目中的火焰如果真的有温度的话,绝对能把萧晋烧得连渣都不剩。

    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她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和兴奋,心脏里跳动着暴虐不安的情绪,似乎很渴望萧晋对她的羞辱能更加的猛烈一些。

    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说:“那你也应该知道,那三件事是有时限和条件的。”

    “不杀人,不犯法,不违反杏林山禁忌,是么?”萧晋扯起她长衫的衣摆,歪头细细欣赏着她腰臀的弧线,笑着说,“至于时限,有一年呢!足够小爷儿慢慢的玩弄你了。”

    下意识的,巫雁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萧晋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和“玩弄”这两个字,就像是有一根冰凉又火热的针深深的刺进她的心里,不疼,却令她的灵魂仿佛都开始颤栗。

    “现在,你来选择吧!”放下她的衣摆,萧晋又抬起她的下巴,扒开她的红唇,一边像是在买牲口一样查看她的牙口,一边说道,“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继续被我羞辱?”

    巫雁行不说话,甚至用牙咬住了嘴唇,似乎想阻止嘴巴自作主张似的。

    这下,萧晋就有点傻眼了,心说这娘们儿还挺硬气,要是换成秋语儿,估计这会儿都快哭鼻子了。。。

    咂吧咂吧嘴,他松开巫雁行的下巴,点头说:“嗯,牙口不错,看来平日里你很注重保养,虽然年龄大了点儿,不大适合当宠物,但领回家当个干活的畜生还是可以的。”

    说着,他转头看向刚刚从湖里爬上来浑身**的巫飞鸾,命令道:“去找条铁链来!”顿了顿,又接着说:“对了,我记得停车的时候看见你家医馆斜对面就有家宠物医院,去那里买吧,就说家里的泰迪不听话,让他们推荐个结实点的。”

    巫飞鸾年纪还小,不明白他要铁链的用意是什么,再加上他殴打羞辱恩师的行为,所以这会儿看上去虽然狼狈,但低头瞪眼的样子,像头小狼一样,很有气势。

    “萧晋,你不要欺人太甚!”巫雁行浑身发抖,貌似愤怒到了极点。

    萧晋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问:“我就太甚了,你能把我怎么滴?强者可以随便玩弄弱者,这可是你所信奉的理念,怎么事情落到你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呢?这双重标准玩儿的是不是也太不要脸的点?

    话说回来,你可以反抗呀!反抗不了,也可以报警啊!普通老百姓都会这么做,还是说,您这位不普通的‘贵族’宁愿受辱也不肯自落身价,与底层人民‘同流合污’?”

    巫雁行牙齿咬的咯吱吱响,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萧晋。萧晋坦然的与她对视,对于自己眼中的轻蔑丝毫不加掩饰。

    良久,巫雁行双拳猛地握紧,**般地说:“飞鸾,按……按照萧先生说的去做……”

    巫飞鸾不敢违背师父的命令,尽管依然什么都不明白,但还是在恶狠狠看了萧晋一眼之后,转身快跑离去。

    “嗯,你这个小徒弟调教的不错,眼神蛮有气势的。”萧晋笑道,“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你总是让他做出这幅表情来干你?”

    巫雁行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脸色慢慢由红变白,又瞬间涌上一抹病态的潮红,双眼里也开始蒸腾水汽。

    “怎么?这点程度就要哭了?”萧晋不失时机的继续讽刺道,“你不是牛逼的都快要上天了么?动不动就流猫尿可太不符合您尊贵的身份和地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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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货真价实的受虐狂() 
巫雁行确实想哭,但不是因为委屈、气愤或者耻辱什么的,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她出身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的就是封建式的大家闺秀教育,偏偏她天性又活泼烂漫,所以在极度的约束之下,才会叛逆的在十四岁时不顾一切的爱上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

    如果她就此获得了幸福,那也会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平稳的度过叛逆期,成长为一名成熟且正常的女性。

    只可惜,那个男人伤害并抛弃了她。

    三观还没定性的年纪,又有了仇恨的加持,当然会导致她在心灵扭曲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遇到萧晋之前,她自己对自己的心理问题是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的,而且,自从学医有成之后,她更是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奉承和恭维之中,家里的座上宾不乏封疆大吏或者各界精英,本就是容易过激的变态性子,这么一来,会自觉高高在上,也并不奇怪。

    但此时此刻,萧晋毫不留情喷洒出来的毒液,却仿佛打开了她内心深处的什么开关。

    很奇怪,也很莫名,萧晋对她的羞辱越狠,她就越兴奋,以至于孤寂近二十年的身体都开始起了反应。

    如果萧晋这会儿扒下她的裤子,一定会发现,她黑色胖次的颜色已经深的像墨一样了,被湿的。

    说到底,家族的封建式教育给她养成了自卑的性格,陆翰学的背叛又加深了这种自卑,而自卑的人通常都会下意识的用自大来掩饰,到最后,这种自我催眠就成了常态,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要比一般人高贵的多。

    现在,一个医术比她强、且毫不怜香惜玉的萧晋横空出世,以无比霸道和冷酷的姿态撕开了她的长衫,同时也撕烂了她裹在身上长达二十年之久的伪装。

    人生在世本就是个寻找自我的过程,萧晋帮她找到了,尽管精神上还不肯承认,但身体却已经很诚实的给出了愉悦的反馈。

    “萧先生,你有亲人吗?”抹去眼角将落未落的泪花,她突然这么问道。

    萧晋双目一凝,身上的气势就慢慢变得冰寒起来:“你什么意思?”

    巫雁行微微一笑,如一朵鲜花般悄然绽放,刹那间竟美艳不可方物,但她所说出的话却充满了黑暗和病态的气息。

    “是的,如你所说,我对毒物一道很有心得,与人治病的时候,也最喜欢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单单就我个人的研究结果中,能让人悄无声息死去的方式就不下十几种,你医术即便再高明,对于从未在任何医书中出现过的毒物,又能解开几种?”

    顿了顿,她伸出香舌,像个饥渴的**一般舔了舔嘴唇,又接着道:“萧先生,请记清楚,我誓言的约束时限只有一年,一年之后,虽然可能我还是对你束手无策,但是,你一天到晚又有几个小时能陪在所有的亲人身边呢?”

    听完她这番话的时候,萧晋的眼神已经冰冷到了极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可以不惧任何强敌,不怕任何威胁,但事情牵扯到了亲人,就不是他所能容忍的了。

    一想到周沛芹或者董初瑶她们某天突然毒发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攥住一样。

    为了她们的安全,他不惜做任何事,如果需要去杀人,那就杀!

    不过,有了杀人的觉悟,不代表巫雁行仅凭一句话就能让他丧失理智,毕竟这个女人是个变态疯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深深的望了巫雁行一会儿,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分析道:“你不像是个不怕死的人,更不可能受到点侮辱就一心求死,所以,我很好奇,你这么试图激怒我的用意是什么呢?”

    巫雁行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自然的说:“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要告诉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都不可能让我屈服,更不可能让我放弃对陆翰学的仇恨。”

    “是么?那好,”萧晋再次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凑近了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跪下,用舌头舔干净我的鞋面。”

    巫雁行猛然瞪大了眼睛,娇躯如狂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个不停。

    “怎么?这就要食言了吗?”萧晋冷笑着问。

    巫雁行的下唇被咬的煞白,有血丝缓缓渗出,但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慢慢的跪在地上,俯身,低头,伸出了舌尖。

    到了这个份儿上,萧晋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般稍稍有点自尊的人,这种时候都不可能什么反抗都不做的,除非是韩信那种能够忍受胯下之辱的狠人,但巫雁行明显不是。

    福尔摩斯说过:当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之后,剩下的那个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都是真相。

    此时此刻,能够解释巫雁行行为的唯一答案,就是她喜欢这样!她之所以要用狠话激怒萧晋,就是为了获得更大的羞辱!。。

    这时,巫飞鸾拿着一条带黑色项圈的细铁链跑了回来,看到师父趴在地上舔萧晋鞋面的样子时猛地停住,整个人都傻了。

    萧晋瞅瞅下面巫雁行高高撅起的满月,嘴角邪恶一翘,就开口问道:“巫飞鸾,有没有觉得你师父现在的样子很像一条母狗?”

    “胡说!你辱我恩师,我杀了你!”巫飞鸾大怒,抡着铁链就冲了过来,一副要跟萧晋拼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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