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医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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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医流高手- 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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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部悬而不决,是不是真的因为陈家在幕后?”

    “这个谁知道?”祁山海摇了摇头叹道,“不过我们可以假设,如果陈家能够决定三部所有的决策,那杨砚和林修覆灭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我认为,与其说三部在针对杨砚和林修,倒不如说其实三部在顾忌陈家的影响力……”

    “这有什么差别?”叶晴歌蹙眉嘀咕道。

    祁山海笑了笑道:“你再仔细想想?”

    叶晴歌蹙着眉头,微微思索片刻,忽然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其实三部也对陈长安有了忌惮,可是顾忌到陈家的势力,因此而迟疑不决,不知道具体该不该动手,是这样吗?”

    “可以这么理解!”祁山海耸肩道,“不过鬼知道那群王八蛋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们象征着光明,杨砚、林修和陈长安,他们几个谁敢自称也代表光明?”

    “呃……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叶晴歌苦笑道,“再这样下去,陈长安就要得逞了!”

    “这可未必,我们绕回这局棋来说?”祁山海自顾自的走到花园里的棋盘边摆出黑白棋子针锋相对的架势,“我们打比方这是杨砚、陈长安与林修的一局棋,黑子目前占据了左上角的绝对上风,挟侵裹之势压迫右下角……那‘林佩茹’这枚棋子,就是这场角逐的关键点,你能想到她的作用有什么?”

    叶晴歌盯着棋局,目光闪烁不定的看了许久,摇头道:“我对围棋也算略通,如果这枚棋子代表的是‘林佩茹’的话,那它肯定只对林修的棋势是危急的,没有翻盘点!”

    “这枚棋子没有翻盘点是因为你只盯着这枚棋子而去猜想接下去的全局了,可如果你仔细看看这一片的大势,你觉得陈长安要能赢吗?”

    “好像……有机会!”

    “那如果白子在这里下一枚棋子呢?”祁山海出手指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这里?”叶晴歌的眼眸微微闪烁一下,顿时狐疑起来,“咦……如果在这个位置下一枚棋子的话,可以解这边的围,不过貌似对于大局还是没作用吧?”

    “那你先把棋子放下去,落几子试试看?”

    叶晴歌点了点头,执子跟祁山海对弈了几个来回,直到自己终于把象征着‘林佩茹’棋子的那片局势给拿下,突然间发觉在自己右上出现了大片盘活的空间。

    “呃——”她错愕得讷讷无语,“怎么……会这样?”

    “放眼全局,围棋为什么叫围棋呢?”祁山海玩味的笑道,“你来我往、兵锋攻守间都讲究一个大势的围困与绞杀,不到收官时刻,胜负总有翻盘的机会和点,手谈的乐趣在于不同于纸上谈兵,要心、眼、脑与胸中的韬略图谋和算计全都结合在一起,又不图一时痛快与得失,放眼深思到百步以后更远的思谋,这是心力的角逐————”

    “奇怪?!”叶晴歌百思不得其解,“可你是怎么办到的?”

    “信息啊……傻妞!”祁山海没好气的捏了捏叶晴歌依旧Q弹的脸蛋,笑着揶揄道,“叶浅余这枚废子一直放在不起眼的位置,可是棋盘上的每一枚棋子都是有作用的呀,你仔细想想吧,‘林佩茹’是林修的破绽,可是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一个破绽如果提前的发现,也可能做成一个口袋陷阱,而高明的弈者,擅长做局,而不是攻伐,所谓上兵伐谋,这就是对弈的奥义!”

    “还是不懂……”叶晴歌懊恼道,“别卖关子,快教我!”

    祁山海哈哈大笑着,开始把其中的叶晴歌所不理解的关窍一点点的梳理成一条完整的思路给叶晴歌听,这一幕……彷如年少当时。

    “先跟你说这局棋吧……对弈的两个人,相当于以整个鸿门、江湖在对弈……谁赢了……才有希望活下去,输的一方……都会很惨……而杨砚就像是左上角暂时熄灭的那一块……他下线了……所以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林修的棋艺上了……这是弈江湖天下……”

    ……

    青城山。

    唐静雅咬着牙,摇头制止道:“禹叔,不行。”

    “不行?”唐禹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唐静雅上下打量着,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睛里闪现着老狐狸一般的神色,揶揄道,“小静,你是咱们唐门这一代唯一不怎么沾染俗世的佼佼者,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你也没有催促,本想安静的等有一天自然的看到花开结果,但现在突然想起来,你三十多了吧?”

    “三十四了,虚岁三十五。”唐静雅迟疑道,“禹叔说起这个干嘛?”

    “你对男人的态度……”唐禹玩味道,“他比你小很多岁,以前来往青城山的游客当中,只要住过你的客栈,见过你一面的男人里,不乏优秀才俊,二十六到三十岁之间,我记得家里一直闹着你相亲的对吧?”

    “对……还是禹叔你说了几句话,家里人才不再过问这事的,否则到现在,烦也烦死了!”

    “你看不上那些比你弱的男人,骨子里有清高和冷傲的性子,又从小在咱们唐门这种大家族里长大,见怪了人心,只要是心怀不轨的男人或者说一眼能够望到将来成就的男人,你都看不上……”

    “这……”唐静雅隐约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苦笑着岔开话题道,“还是说杨砚吧?为什么禹叔你想让他死?”

    唐禹笑了笑,摊开双手道:“没错啊,我说的就是杨砚啊!”

    “啊?!”

    “你喜欢的就是他吧?”

    “啊…………”唐静雅微微一怔,眼眸瞪大,“啊?!”

    “按照卦象,你的姻缘却有桃花劫在这两年,我还一直奇怪,以为哪一次说不定突然看到你带个乘龙快婿回来呢,原来是这样……”唐禹自顾自的叹息,摇头。

    唐静雅有些发懵,耳根无端端的发烫,使劲摇头否认道:“不,不不不……禹叔你误会了,我和他……怎么可能?”

    “你在乎他的生死!”

    “因为他是我们唐门的朋友啊?”

    “唐门以前的朋友少了吗?那些人的死活你从没管过!”

    “这是歪理呀……”唐静雅苦笑道,“因为我认识杨砚,而且一直跟他接触,他……还算是一个我认为不该这样死去的人吧?禹叔你真的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他那么混蛋的一个人,你是不知道他在杭城就在我的隔壁……有多混蛋的一个家伙!”

    “即便那么混蛋的家伙,你不远千里的带到青城山来,不就是不希望他死,而且我说他一定会死,你却还是不希望他死,所以从骨子里,你就希望他活着……如果一个女人从骨子里都不想看到一个男人死,哪怕他是必死之人,那至少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喂……禹叔,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唐静雅脸颊发烫,觉得很荒唐。

    “可他真的,非死不可!”唐禹却忽然肃然的摇了摇头,苦笑着长出了一口气道,“如果他不死的话,遭殃而死的人,会更多!”

    这时候,木门‘嘎’的一声微响!

    唐静雅转头看过去,杨砚脸色苍白的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眼神复杂的苦笑道:“好像……你说的对……我好像真的……要死了!”

第0885章 恰如当年白衣染血() 
山里的冬天格外严寒。

    杨砚彷如一个渐渐枯朽的老人,披着一件羊绒大衣盯着灯罩上的盘旋碰撞的飞蛾格外专注,唐静雅在烹一壶茶

    唐禹在说着青杭外面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情。

    唐岩算起来是唐禹的族弟,从任免令下来的第一时间起,唐门就得到了消息,作为*之内有数的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唐门有着独特的情报系统和应对风险的方式。

    蜀中唐门既是一块显赫的招牌,却又有着得天独厚的‘免死效应’,因为‘唐门在蜀中’,而不在‘天下’,偏居一隅的决心昭然于世,所以即便是有人想要对付‘唐门’,这样的势力也仅限于‘蜀中’。

    树大招风的道理在*古往今来都是不破的预警系统,有的人能够乘风直上平步青云,但不可一世或者高调猖狂者,绝不长久!

    等风过去云消散,跌下来的人自然是粉身碎骨。

    唐岩的问题,其实不在于唐岩本身,而在于唐岩那个年少轻狂的儿子,那个曾经一度疯狂追求‘允丽’却被杨砚狠狠的打脸一番的家伙,去年曾在杭城参与了一次地下飙车,意外的出了一场事故,当时人没事,但是车子却毁得不成样子!

    唐门中人都有点自保的本领,那家伙爬出车子逃过一命,却因为毁坏的车子拦住了一辆参赛车的路而导致后面的家伙追尾而亡!

    这是一个伏笔,因为死的那个当然也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儿子,当时车上还带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两条人命虽说是自寻死路,但丧子丧女的那两家人却终究是把其中的一部分愤恨记到了唐岩儿子的头上!

    这件事也确实惊动了唐岩,唐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儿子,关了几个月的禁闭,将那家伙直接赶到国外去念书去了!

    但这件事留下了隐患。

    身为青杭最大的人物的儿子参与地下飙车是其一,造成重大死亡事故而隐瞒是其二,豪车随意损毁都不报备返修是其三,唐岩以影响力暗中平息事件的影响是其末。

    虽然以蜀中唐门的财力来说,唐岩的儿子无论从哪来的买豪车的钱,都可以说得通,但发生在‘唐岩而儿子’这几个名词之下,这件事就带了极大的错误!

    唐岩接受调查的缘由无疑是这件事为开端,但幕后肯定是有人假借名目而怀着别的目的,唐门的人召开了一次家族会议,轻而易举的慢慢梳理出了这件事幕后的用心。

    空降到青杭的是陈家的人,唐岩任免后不到一小时,唐静雅几乎遭遇死亡车祸,其后在杨砚的保护下才规避了那些人为的风险!

    人为因素显而易见!

    陈家做得如此不掩人耳目,并且轻松的夺掉了唐岩的权柄,那么怀着的目的也十分明显了,如果是冲着唐岩,接掌职权已经成功了,但很明显不是

    “冲着我来的,我其实有所猜测,但没有确定这个结论!”杨砚苦笑着摇头道,“陈长安比白玉京难缠之处在于他强大的自身背后,还有一个他几乎从不正面使用的庞大家族,而陈家在燕京的权势不属于曾经的袁家和杨家,我对陈家以前了解甚少,所以这场仗从开始就是我输了一着”

    “事到如今,翻盘的可能性很小了!”唐禹皱着眉,深思道,“陈长安或者说陈家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而他们的目的是没有底限的,连根拔起也有可能,而这盘棋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想要避免那些无法挽回的伤害,只能你去死了!”

    杨砚点了点头道:“我也开始想到这一点了!”

    “所以你同意我的说法?”

    “同意!”

    “你疯了?!”

    这时候,激动的反而是在一旁烹茶的唐静雅,滚烫的茶水都溅洒出一些在她的裙边上,她满脸错愕之色道:“如果你死了,那才是真的让他得逞了,陈长安狼子野心,陈家又已经在鼎力相助他,如果你死了,考虑关心你的那些人吗?”

    唐禹意味深长的盯着唐静雅,苦涩的摇头,无可奈何的叹息着说道:“小静关心则乱”

    “我不是”唐静雅一脸抗拒的神色道,“禹叔,外人只知道杨砚是我带进青城山的,如果他死在这里,那些人会怎么看我?把这笔账算在我们唐家的头上,那杨砚的人来报复怎么办?”

    “当此局势下,青杭那边已经有了应对,如果还能顾及到这边,那才说明局势好得好,可事实是陈家把青杭打成了一片筛子,杨砚过去一些旧部下和势力被切割开来,反着黑的名义之下,你无法想象那边同样的面临着怎样的困境”

    “我知道了!”杨砚深深的叹息一声,看向唐静雅解释道,“你可能误会唐先生说法了,因为我确实是必死的”

    “蛊毒要除的话,百足之虫凑齐我就会‘死而不僵’,这个消息传出去,把我送到医院,应当是有办法可以确定我是死亡的,那边派人过来检查也正常”

    “只要确定我死了,而且是死在唐门这边,那么唐岩的危局自然会减轻或者解除,这是其一的思量,还有其二”

    “只有人死了,哪怕是在*,还没上升到彻底把我挖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事情必定会悄然的偃旗息鼓,因为牵扯到我的人太多,以息事宁人的态度,不论是陈家还是幕后的人,都会退一步思考,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其他人得到保全!”

    “当然,我过去在青杭和中海市建立的一些产业,那些能够用‘正当名义’扫除的,应当会归到陈家或者陈家相关势力的手下去的,但这是我必定要舍去的东西。”

    “放弃那些,死掉的人,才有可能获得新生,而在青杭如今这样的局势下,别说我现在有心无力连命都顾及不上,即便是我能够走出去对外澄清,他们已经占据了舆论上的绝对优势,出去反而意味着送到铡刀下去迎接审判!”

    唐静雅渐渐的梳清了其中的关窍与细节,不由得渐渐瞪大眼眸道:“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也改变不了什么吧?陈长安如果得知你的死讯,一定亲自检查,即便是你隐瞒过去,不说你能不能真的活过来,就算是活下来,整个青杭和中海的大势都沦落到他人的掌控之中,陈长安只要活着,他就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如果这是一局棋的话,我认为是我把这上半场输了一目半目给陈长安,,可棋局不是还没到收官结束的时刻吗?”杨砚意味深长的叹道,“还有一位棋手在坚守着他的阵地,庆幸的是面对陈长安这样强大的对手,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接下去的棋局走向与鸿门和江湖的主宰,都在他们的手中了!”

    唐静雅微微皱眉:“你说的是南方那个林修?”

    杨砚点了点头道:“只能靠他了!”

    唐静雅顿时失望之极,苦笑道:“不是我悲观!听闻他的性格并不果敢,而且前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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